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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朋友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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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天下篇之——第五十九章朋友可欺

  长江以北的扬州地盘可以说,我们已经搞定了,这个长江以南的地盘嘛,我还是应该去套套近乎了。朋友嘛,还是常来常往,关系才会好。再说,我还要去给孙策出点子,让他没有精力和时间在我们统一北方以前来过问我们的事情。嘿嘿,朋友之间不可欺吗?羽哥哥,我答应你做他们的朋友,可没有说不欺负他们。

  孙策这两年在江东的发展倒也迅速,可是,没有了太史慈的孙策军队,比原来历史上的发展⾜⾜晚了近半年,江山易得,一将难求呀,特别是将才,嘿。没有太史慈镇守海昬、建昌,那刘磬的盗匪行为让孙策也是很伤脑筋了些,好在他本人果然厉害,又取得了江东豪门的,称霸事业倒也进行的顺利,只不过,步伐慢点罢了。袁术称帝,孙策倒正好与他彻底决裂,这样,发展起来,更没有顾虑了。

  这时候的孙策也没有把曹放在最重要的地位,毕竟,北方势力最大的还是袁绍,而⾝边的刘表,对自己的威胁最大。曹嘛,嘿,満知趣,会用皇帝的名义讨好我,既然他与刘表也恶,那暂时就不会是自己的敌人。不是说嘛,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嘛!

  当然,像“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嘛”这些话,不是孙策说的,也不是周瑜说的,是我说的。孙策才打下曲阿没有多长时间,所以孙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正坐在他的对面。这次我来,是想在曲阿建自己的商行,秦利的动作很快,我们的茶叶已经生产出来了。我呢,一是想把曲阿当作茶叶的经销总部;二,和孙策他们的关系还是要好好发展下去。

  坐在曲阿的孙策府里,案几上放着我的青碧茶,在茶香飘下的孙策正一脸不解和愤恨地望着我:“赵子云,太史子义怕是回到家就去了曹手下吧?为什么?难道策真一无是处?”

  我叹气着解释(刚来的时候,差点被捆起来):“伯符兄,哥哥他不是回到家就去了曹那里,而是没回家就已经去了曹那里。”孙策不说话,就等我说。我一脸苦笑地说:“你是知道的,子义兄只是我的三哥。我们的大哥叫典韦。”

  孙策啊了一声,想是他也知道典韦的名字。我接着说:“大哥原来在张邈手下当兵,张邈之流的不用也罢,可他们的关系实在太差,大哥一直很不舒服。后来,我带了大哥行商,可他不愿意跟我跑,我和三哥就让他守寿光城,照顾娘亲。本来,三哥以为他可以在刘繇这里有所作为,到时候,再接了大哥和娘亲来江东,唉,惜,刘繇一直不曾用他。那年,大哥闻听曹和张邈开战了,就想和张邈算帐,恰好,那曹的手下夏侯惇是大哥的同乡,力邀大哥去曹那里,大哥也没有和我们兄弟商量,就去了,还把娘亲也带了去。”

  孙策沉着脸,不说话。我偷笑(利用娘亲一把),接着说:“就在大哥在曹手下得到重用的时候,我们得到了你在江东攻打刘繇的消息,又听到了你和三哥的神亭之战,曹那边当然也很清楚。曹便要大哥找三哥前去,还多次赏赐娘亲物品,娘亲便让我们想办法找到三哥,带他回家。伯符兄,你说,我和三哥能怎么办?所以,我来了。对不起,当时我不能说出这些,否则,就算伯符兄能放了三哥,其他人恐怕…唉,赵如这次来,一是要给你一个解释,毕竟你当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能这样欺骗的(我现在说谎,脸⾊都不变);二是请罪,你要杀了我,我毫无怨言。能死在你这样的朋友手中,我也瞑目了。”

  孙策听到这里,是长叹一声:“你们兄弟,都是奉⺟至孝,兄弟情深,我怎么可能杀你。唉,是策与你们无缘。子云,你不愿意在我这里,也是这个原因吧!”

  我‮头摇‬,开玩笑,要是这个原因,我还能活着离开才怪。:“不是。伯符兄,你看,我的两个哥哥在曹那里当将军,二哥在吕布手下当将军,我自己的亲哥哥在公孙瓒那里,你让我怎么办?跟那个,不跟那个?还是我自己再找个主公?我不是那种有大志向的人,更不愿意以后手⾜相残,既然大家各有所爱,我还不如当我的商人,这样还可以和每个哥哥都保持联系。唉,伯符兄,因为兄为人坦,我们又是朋友了,我才会给你提点建议,出点小主意,可我不能留下,谋士和大将毕竟不一样。说句实在话,曹也想我留下得,我也不能。我在他和吕布那里,连这点小主意也不会出的(我只出大主意,嘿,不算撒谎)。”

  孙策苦笑:“策听了你的话,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唉,若我和你的哥哥们⽇后为敌,你又怎么相处?”

  我装出痛苦的样子:“不要说以后,现在就困难。唉,我那二哥张辽是吕布的手下,吕布和曹打起来是早晚的事情,已经打过一次了,在濮城,二哥还放火烧过曹,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亲哥哥是公孙瓒的人,公孙瓒和袁绍打的热闹,曹与袁绍是盟友,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只好两边劝,至少在‮场战‬上,不要自家兄弟对打。打赢的一方也要照顾输家,即使不能保证做到保全命,至少也要能照顾各自的家小吧。所以,我在拼命地挣钱,看来,这几个哥哥养家糊口的重任统统是我的了。伯符兄,以后,你与我的哥哥们为敌了,还是尽量不要杀他们吧!至少不要抄家灭族,如何?”

  孙策叹气了:“也真难为你了。怪不得以你的才智,只想做商人。算了,策要有与你兄长对敌的那一天,当尽量不伤害他们就是。不过,我要生擒了他们,你也要劝他们归了我。”我得意极了,一个劲地点头。

  在孙策这里打好了基础,我要回去了。当然,还要带个人回去。嘿嘿,刘繇翘翘了,他的儿子刘基可是很不错(史书:繇长子基,字敬舆,年十四,居繇丧尽礼,故吏餽饷,皆无所受。吴书曰:基遭多难,婴丁困苦,潜处味道,不以为戚。与群弟居,常夜卧早起,妾希见其面。诸弟敬惮,事之犹⽗。不妄游,门无杂宾。姿容美好,孙权爱敬之。权为骠骑将军,辟东曹掾,拜辅义校尉、建忠中郞将。权为吴王,迁基大农。权尝宴饮,骑都尉虞翻醉酒犯忤,权杀之,威怒甚盛,由基谏争,翻以得免。权大暑时,尝于船中宴饮,于船楼上值雷雨,权以盖自覆,又命覆基,馀人不得也。其见待如此。徙郞中令。权称尊号,改为光禄勋,分平尚书事。年四十九卒。后权为子霸纳基女,赐第一区,四时宠赐,与全、张比)。朋友归朋友,人才嘛,能带走的,我还是要带走的。

  豫章,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说富不富,说冲不冲,倒真是个屯兵的好地方。可惜,刘繇没有当霸主的本事,死得也早点,否则,在此三面势力环卫之下,定可以有所作为的。这个时候的刘基真是少年老成,知道自己⽗亲一死,家里就没有靠山了,如果和⽗亲的旧将还有来往,定会为人所嫉,要保全家人命,唯有潜处味道,不以为戚了。

  我找到他家门的时候,门雀罗客,凄凉的很。唉,这就是皇室宗亲现在的处境。这个刘基也真厚道,他怎么不会学学刘备,也带着弟妹们打着“汉室宗亲”的名义,到处混混?还不说,他这个“汉室宗亲”比刘备正牌多了。

  刘基望着我,却是一脸戒备:“先生,基不认得谁是太史慈,我们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不敢有攀⾼位,你还是走吧!”

  我知道,他不愿意和以前的人有联系:“公子,我明⽩您的心思。可是,这一大家子的人,总不能这样过下去吧!还有,我报太史慈的名字,不过是想见到公子罢了。不管您相不相信,我带来的真是皇帝的诏书(我从曹那里弄得)。怎么说起来,您一家也是皇室⾎脉,曹公知道了您一家的处境,特地上报皇帝。所以,我带来的真是皇帝的诏书。您也知道,这豫章离朝廷路途也不算近,这中间又隔着这么多势力,曹公没有办法命人来接公子一家,只好拜托了我这么个商人前来。如果公子执意不去许都赴任,我也不会勉強。不过,为公子和您一家考虑,这兵荒马的年代,有个稳定的住所,又可以为朝廷出力,也是可以的吧!我希望您多考虑。”

  刘基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面前的商人,竟然是带着皇命来的。其他人可以不理睬,可是皇帝的旨意,好像还是要听的吧。再说,我们也的确是皇室宗亲,接受皇帝的照顾,也没有什么问题。

  刘基又想了老长时间,我也不去催他,勉強是没有好事情的,他终于点头了:“既然先生带的是皇帝的诏书,基当听从之。就⿇烦先生暂住几⽇,待我将家里收拾完毕后,再起程。”

  一个月后,我带着刘基一家回到了许都。刘基自有荀彧和孔融等人带去见皇帝。曹命人在城里择一好地,为其起房,供他一家居住。皇帝看见刘基倒是很⾼兴,年龄相仿。以皇帝的本意,就想把刘基当作心腹,可是,这个刘基真是聪明,他到许都不久,就明⽩了实权掌握在谁的手里。所以,他来了一个不冷不热,双方我谁也不得罪,⼲好自己谏议大夫的职责就得了。

  坐在刚开张的德裕酒楼的精室里,荀彧正在抱怨我:“子云,你找来几十万人也不打个招呼,我被你整死了。现在农资不够,你说怎么办吧?”

  我以看笑话的表情看着他:“文若,早在甄城的时候,我就说了,让你们多准备农资物品,你不听呀!现在不够用了,竟然来怪我,太过分了吧!”

  荀彧哼哼:“连年的战争,有那么多财力做这些事情吗?你说的到轻巧,自己来做做我的工作。还不要说,你弄个招贤馆就在我的隔壁,…”

  我是哈哈大笑:“反正你文若先生才⾼八斗,这点事情你就喊累?嘿,是喊给我一个人听的吧!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已经让秦勇去寿光,下个月,他就能带一批农具回来。这个耕牛是不够,可是,可以用军队淘汰下来的老马暂时代替嘛!过两年,⽇子就好过了。我看,今年就是个大丰收的年份。嘿,粮仓会満満的。你最好马上和主公商量,专门组织人力进行耕牛的饲养,鼓励发展耕牛数量。要知道,以后我们地盘上的民众会越来越多,还有,我们的地盘也会越来越大,我们不仅仅要鼓励粮食的发展,还要鼓励农经的发展,比如,耕牛的成批饲养,猪,,鱼等也可以成批饲养,专人饲养。我们要在土地里挖金子呀!这些,我在屯田制中说明⽩了。”

  荀彧叹气:“你说的很轻巧,做起来很⿇烦,事情太多呀!好在,这一年来,还是有不少人才过来。我马上去找主公,商量你的办法。对了,主公要出兵宛城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笑笑:“出兵不过是为了威胁。你说与主公,得好就收,不要得太厉害。得太厉害,张绣会完全投向刘表,这可不好。至于我嘛,要去修理三哥,修理完三哥,我就去邺城了。嘿,时间到了,所以我就不去见主公了。”荀彧笑着走了。

  修理郭嘉是必须要做的,这个家伙,本就没有把我说的,让他少喝酒,少亲近女人的话放在心上,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又娶了一个小妾。家里加上这个,已经是四个老婆了,简直太过分了。

  看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郭嘉直哼哼:“自己不娶老婆,还要管我,你是弟弟,这种事情…”

  我看看典韦:“大哥应该是哥哥吧,他可不可以管你呀!我告诉你,郭奉孝,这次的事情我就饶了你,要是再有下次,你看我敢不敢把你的这些小老婆全撵走,然后再阉了你,反正我已经有了郭亦侄儿了,你也不会绝后了。为了你的命,我不惜采取一切手段。哼。”典韦在一边着手嘿嘿(看着他的样子,我的庇股有点痛)。太史慈劝郭嘉:“三哥,子云说的对。他是大夫,他说的话你得听才是。为你好的事情,弟也不顾你的埋怨了,我也会监督着你的。”

  望着我们三兄弟一致的威胁表情,郭嘉痛苦地抱住头:“天理何在呀!三个欺负一个,我哭…以后的生活还有乐趣吗?酒不能喝,女人不能沾,让我死了吧!”

  我笑:“好呀,你要找死就自己去。我们今天就把嫂子和侄儿带走,以后,这个家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还有,这些事情已经够你忙了,主公那里就不要你管了。反正你管也会像志才兄那样,半途而废的,还不如不管,免得主公伤心,大家为你悲痛。”

  郭嘉听着我的话,可怜巴巴地说道:“少喝点酒,行不?我不再娶妾,行不?”

  我恶狠狠地说:“酒,只能三天喝半斤。不允许你再去歌舞伎那里,老婆更不能再要。否则,我说话算话。还有,大哥,四哥注意了,他要敢犯⽑病,直接把经济权放到大嫂那里去,哼,总要你好看。”扔下唉声叹气的郭嘉,我得意洋洋地走上了去邺城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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