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稳赢
齐妈连连冷笑：“终于见到一个有点本事的，不过，说话太大也不怕风大闪了头舌！要想在我手底下讨得了好处，哼哼，就不妨试试看。”齐妈双掌平举⾝影一闪就飞向了老⻩，老⻩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抓向了老⻩的脖颈。
看着她的速度我们都无语了，要是让她参加百米赛跑，世间谁能能够匹敌？绝对横扫全场。老⻩不慌不忙的取出一把木剑刺向了飞⾝而来的齐妈。这木剑是桃木剑还是檀木剑我不知道，但见到这是老⻩怀里的宝贝也该不凡了。剑⾝不长，一尺三寸左右，很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能伤的了齐妈？
我们都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倒是大⻩叫嚣着：“老爸，给我好好地扁她！这个老巫婆！”小新也想起来叫骂，但是刚才受伤加受惊吓，⾝体软儿吧唧的哪有力气站起来。
鬼比人低级三，人只要強势一点血脉上涌，阳气翻腾，她阴气就会被阳气所摄，就翻腾不起多大的浪花了。想罢，我扯着嗓子对着他们相斗的二人就吼：“大⻩他爹，加油！”我一吼，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松，‘大⻩他爹’这四个字真够逗的。
其他人都是一乐，也跟着吼起来。
老⻩现在根本没时间理我们，忙对付着游斗的齐妈。刚才那一击齐妈吃了大亏，被木剑上的噤制伤到了，直接被狠狠地撞了回去。昅取教训齐妈选择了游斗，发现破绽趁机而动。
可能是我的预料失误，我们一顿摇旗呐喊，齐妈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不停地和老⻩游斗。呐喊了一阵我们都觉得没什么作用也就不再喊了，嗓子都有点冒烟了。
老⻩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攻击过，只不过是来回抵挡齐妈的攻击。攻击了许久没有效果，齐妈似乎也忍受不住了，一声凄厉长啸自空中扑向了老⻩，这一系列的动作犹若老鹰搏兔，闪电般敏捷⼲脆。
老⻩喝了一声：“来得好！”左手自腰间一伸，掏出一袋红⾊的袋子，用剑尖一挑在剑⾝上一抹本是深棕⾊的剑⾝变得血红，像一把烧红的铁剑。这一些动作快的竟然在齐妈落下时完成，当真是迅捷。老⻩看都不看，剑尖上挑刺向了空中呼啸而来的齐妈。
齐妈根本没有理会那血红⾊的短剑，而是伸手抓向了红⾊剑⾝。我们都看的一呆，齐妈傻了吗？老⻩处心积虑弄出来的红⾊短剑不就是为了对付她的么，她怎么还自己抓向了短剑？难道其中有鬼？我的念头之快也快不过齐妈，果然齐妈另有所图。
齐妈在即将碰到红剑的时候，⾝形乍然消失了，像刚才对付大⻩一样。我刚要喊出让老⻩注意的话，老⻩剑势一转，刺向了右侧的虚空。只听得一声凄厉长叫，齐妈自空中落下了地上。她脸⾊更加苍白了，黑白分明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老⻩。“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老⻩拿着红⾊短剑，走了过来“你想知道？呵呵，我一看你就是没见过真正的法师一级的人物，井底之蛙！”老⻩在旁边的座椅上一坐接着说“告诉你也无妨，在我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做了法，鬼魅之物在我的眼里无所遁形。哼，当真以为我的弱吗？我不过示弱搏最后一击而已。认认真真学道，轻轻松松除妖。哈哈，对付你，小菜一碟！”
齐妈不说话了，似乎在在恢复着实力。眼睛闭上，眉头深锁未曾松开过，我在我这里都看到了眼皮后面的眼睛一直在转，不知道齐妈这是要⼲什么。
小新漫步蹒跚的走了过去，对着老⻩就说：“叔叔，可不能放松，这个婆娘厉害着呢，可不能让她的实力恢复了，死灰复燃都是有可能的。”小新对齐妈是怕极了，这时候见齐妈这样顿时警惕心⾼涨，这个老女人可不是简单的家伙。
老⻩哈哈一笑指着木剑“你当这个家伙是吃素的么？哼，就这么一记够她喝一壶的！这一年都别想恢复过来。”小新看了看齐妈，还是有些不放心，再问：“那她是在…”老⻩又说：“她不是在恢复，而是在和体內的鲜血作斗争，这把剑上抹的的好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即使她是千年老鬼也不行。”
瑞安夫人在他们相斗的时候就没注意他们，只是在一旁坐着，仿佛现在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齐妈的死活呢，她在意吗？谁也不知道。这时候齐妈败了，败的无可挑剔，这时候若是老⻩愿意，随时可以弄死她。
老⻩没有动手，在旁边坐着看着受伤的齐妈。“从一开始，我就让你放松警惕，让你把我当做小家伙们随意弄来的救星。再有在和你动手的时候，我故意示弱处于下风，让你觉得我就这点本事好放松戒心，不然你要是想跑，我还真阻拦不了。不过现在嘛，你还真跑不了了。”
齐妈眼睛紧闭，仿佛没听到老⻩的话。
瑞安夫人这个时候在座椅上站了起来，缓缓走过来，没一点声息。走到起码面前停下，瑞安夫人看看齐妈，再看向老⻩。“她死不了吗？”她问向老⻩，声音清脆悦耳，没有一丝顾虑，仿佛老⻩就是她多年的老朋友。
老⻩摇头摇：“虽然伤的不轻，但还死不了。不过你即使问她什么问题，她也不肯回答的。”瑞安夫人的魅力似乎没有影响到老⻩，他面前的仿佛不是世上绝美的妇人，而是自家的“⻩脸婆”一样。
我们紧悬着的心总算能放下来了，不管怎么说，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腾折了大半个晚上了，终于能放松一下休息了。我暗暗责怪老⻩，直接弄死她不就得了，留这口气⼲嘛，要是她今天不死，我们今后还有安宁？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猛然一紧，张口就问：“大叔，这样似乎…”老⻩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直接摆手就道：“我自有分寸。”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瑞安夫人轻悠悠的问：“齐妈，念在我们相交多年的份上，你就不能告诉我当年的事情？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现在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问你，不！当我求你，我还是在求你还不行吗？”她的语气中恳求的意味少，幽怨的气味多。我想只有齐妈和她自己明白，我们是不可能明白的。
齐妈似乎平静了不少，睁开眼睛看向瑞安夫人，忽然哇嘎嘎笑着：“哈哈…我说过，你不可能知道！永远不可能知道，别再问了，问千遍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她不说话了，有人说话。老⻩像是在读着一本个人简历：“齐君梅，女，一九五三年出生，海上富商齐玉海的掌上明珠。此人聪明伶俐，会的极多，堪称现代版的‘⻩蓉’，琴艺、书画、厨艺、跳舞等等均是⾼手。尤其是厨艺，堪称海上富家女之最。此女之运得天地之眷顾，嫁得一社会知名青年为夫…”
老⻩说一句，齐妈的脸⾊就白一分，最后她的脸就像一张白纸，没有其它任何颜⾊，要不是眼珠里还有些黑⾊，我都以为这人被敷了白⾊脸膜了。“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情没…没几个人知道的，说，你怎么知道！说！”齐妈在座椅上摔落了下来，单掌就要抓老⻩的裤腿。可惜距离稍远，她没有够到。她这时候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老⻩说的对，即使她不死，这时候的她，人畜无害。
老⻩根本不理会她，接着说：“此青年无论人品、相貌、才华，均是世上难寻之人物。当时多少人羡慕这对神仙眷侣，呵呵，当时我也不例外。可惜好景不长，齐君梅在生有一女后跳楼离世，令当时不少人扼腕叹息红颜薄命啊。”
“不，不，不是的，她不是跳楼杀自的…”齐妈疾呼，似乎要争辩，可老⻩再次没有理会“此女死后，她丈夫为了不让其女成为单⾝⺟亲，便低调的娶了当时名家之后一女。这一女待齐君梅的女儿如若亲生，呵护备至，乃至不让这女娃儿受单亲之苦。”
瑞安夫人和齐妈均是颤抖的看着老⻩，手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们这一行人虽然不是当事人，但是听到这里觉察出来了，这齐君梅就是齐妈！
老⻩用一块抹布擦拭着剑⾝，接着说：“这一生活就是二十多年，直到当年的小女儿嫁出去，没多久，小女儿的一家人离奇死亡，再后来这对夫妇和她丈夫回来后，查询无果，不久也在医院里去世。”
“小女儿孤⾝无依，和一保姆一处就是十多年。直到现在这个故事还在继续，不过，今曰即将打破。”老⻩将视线移了回来，看向齐妈：“你说我说的对吗？”
齐妈趴在地上，用手指着老⻩：“你，你说的，你说的不对！她不是杀自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瑞安夫人泪流満面，哭问老⻩。
老⻩叹了口气“这些你该都知道的，刚才何必让我再说完呢？没必要的，你在自欺欺人而已。你要求的我做到了，以后怎么做看你了。这群小家伙我…”老⻩根本没有理会齐妈的辩驳，对着瑞安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