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吃醋的女人最可怕
余人杰听到四声响,探出头往下望,看不到马西跟加里,叫了几声,不见马西回答,料想马西可能被加里⼲掉了。
“加里,你这个八王蛋,⻳孙子,快滚出来。”余人杰朝下面的几个集装箱大叫,胡菗了两。
加里扔下马西的尸体,辨准余人杰的方向,突然跳出去,拿手朝了两,竟然不是“砰砰”声,而是“嗒嗒”声,手里的十五发弹子,竟然一颗不剩,打光了。加里赶紧缩回隙中,叫道:“乔治,你的伙伴给我⼲掉了,不想像他一样死掉,就乖乖地扔下手里的,下来我这里,我保证饶你不死。”
傻瓜才会听他的话。余人杰刚才见他跳出来,朝自己开了两,竟然没有弹子出来,明⽩他是没有弹子了,当下放心地在一层层的集装箱跳落,慢慢接近加里。
“咚!”左角一个集装箱响起,不一会,邻近一个集装箱也“咚”一声响起,是余人杰跳落下来,⽪鞋踩在箱子铁板发出的声音,听声音是一层一层地下来,也越来越近,就像死神的脚步声,听得加里一阵颤栗。
怎么办,没有了弹子,难道就等着余人杰跳下来,喂他一颗弹子吗?
加里顿时害怕了起来,四下里在寻找了一下,希望能找到一颗完整的弹子,可惜,没有。马西的尸体就离他有三四步远,加里突然看见他的带,露出半截弹夹,弹夹似乎有金属光芒闪烁,难道会是弹子不成?加里赶紧扑过去,慌不择迭地取出弹夹一看,里面竟然真有十颗弹子!
卸下把內的弹匣,加里还没来得及将弹子填,余人杰突然从面跳落下来,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空,再旋起一脚,也把他另一只手的弹子,踢落了。
余人杰用指着加里,看了一眼地下的马西,⾝开了好几个⾎窟窿,脸的表情僵住,张着嘴,双眼翻了⽩,显然已经死了。
“狗娘养的,你把他杀死了?去你***!”余人杰扣动板机,一击中加里的左膝盖,将他打得单膝跪下,差点摔倒。余人杰前一步,⽪鞋尖踹在加里的左脸,加里顿时往右边扑倒。
“八王蛋,你迫我为你卖命,害死了马西的弟弟,现在又杀死了他,老子今天灭了你。”
“砰!”一颗弹子从愤怒的管里出,打在加里的左肩膀,肩头都打碎了。
“臭小子,你有种一毙了我。”加里忍着巨痛,嘴硬地道。
“D,你以为我不敢?”余人杰一脚踩住加里的口,管连发了两发弹子,已经很滚烫了,当即把口伸进了加里的口腔,烫住他的⾆头发出一阵焦臭。
加里仰倒在地,右手刚好触及一个车手摔落地下的一短铁,一抄在手,奋起反击。但铁还没举过半空,就被余人杰一击中右手臂,整个臂膀一软,铁咣啷落地。
“看看,还有什么能耐没使出来?”余人杰神气十⾜地道“老子今天玩死你!”
加里两只手,一条腿,都废了,痛得他大叫:“一毙了我,有种一毙了我!”
“想痛痛快快一死?没门!”余人杰提起左脚,踩在加里的脸,问“你是怎么害死马甲的?”
“我…我没害他,”加里道“我只是把他卖给了布莱恩,就跟你…你一样。”
“娘的,你这么会卖,你怎么就这么会卖?你把我们车手当什么了,牺口?你这么会卖,就卖你的命好了。”余人杰恼怒异常,嘴顶着加里的额头,终于扣动板机“砰!”一发弹子穿出管,就像打在了一个大西瓜里头,鲜⾎跟脑浆沿着弹子的相反方向,溅出来。加里好像一只被庒碎头颅的老鼠,四肢菗搐。
“还没死透?”余人杰对着加里的心口,又补了两。
加里死地躺在地下,没再动了。
余人杰把手擦⼲净,塞⼊马西的手里,再把他的尸体堆放在加里的旁边,做成近⾝火拼的假象,然后开了一辆没摔坏的摩托车,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原来杀害马甲的,不是加里,是布莱恩。”余人杰马意识到一个问题“看来这个布莱恩,显然杀了很多人。”三天后的那场联谊赛,如果自己不能帮他赢得比赛,那一定必死无疑。但如果赢了呢,又会怎样?布莱恩会放了我吗?显然不会,一定会让我留下来,继续为他赢得更多的比赛。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成了他一个比赛工具了,赢了就继续为他卖命,一旦输了,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这样的待遇,跟古罗马的角斗场奴隶有什么区别?傻子都知道不能呆下去,傻子都知道要先行逃跑。
余人杰主意打定:“对,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摩托车正要往回去的相反方向开,突然一辆跑车,以极快的速度,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下子撞到了余人杰的摩托车。余人杰的座骑明显要轻得很多,被那辆跑车打侧里冲撞来,顿时人仰车翻,车子跌倒一旁,人也滚落了开去。
“娘娘的,要我的命就尽管开口,别这样撞得我死不死,活不活的!”余人杰正要爬起来,那辆跑车就在前方刹住,一条套着长筒黑袜子的感长腿,提着一只⾼跟鞋踩在了余人杰的面前,车一名头戴头盔的女子,伸手下来,冷冷地道:“车。”
不用看,也不用问,就知道是黛娜。
“叫你车,听到没有?”黛娜有些恼怒地道。
余人杰开始后悔了,刚才怎么把留在了马西的手?这会要是有,别说一崩了这个女人,就是⼲她一顿,估计也没大碍。没办法,手没,只好无奈地了车,双手习惯地箍住了她的小蛮。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小蛮很结实,要是能⼲一顿的话,应该要比温丽斯更让余人杰回味无穷。
黛娜载着余人杰跑出了西郊码头。余人杰回头看那堆集装箱,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辆小车,几个大汉钻出小车,正七手八脚地清理现场,不让察警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早知道有人会帮余人杰收拾手尾,他就没必要牺牲掉刚买来的那把手了。想想,太可惜了。
回到五星级店酒,已经是傍晚6点多。余人杰叫来外卖吃了,然后洗了澡,换了⾐服,坐在客厅的沙发,拿了些跌打药,敷着脸、背的伤口,问黛娜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黛娜也换回了她的那套淑女装,道:“这个你不用问,我告诉过你,你别指望逃跑,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这么说来,你一直派人跟踪我了?”
“别以为离开我的视线,就能胡作非为,”黛娜道“你出去都⼲了哪些好事,我清楚的很。”
余人杰一听,脸马红了。这么说来,昨晚下半夜,在“狂巴舞”热吻温丽斯,以及在她家中,跟她那一场烈的“⾁战”黛娜一定是看到了?对了,这个还没给男人开垦出良田万顷的女孩子,不知道看到他那勇猛強悍、力拔盖世的雄姿时,会作何感想?难道,她真的会无动于衷,真的会做到心静如⽔?
“你这次杀了加里,伯爵大人要是知道的话,一样会把你杀了。”黛娜本不知道余人杰的脑子里,会在想着这些龌龊不堪的问题,知道他这次杀死了加里,是闯了个大祸,不得不提醒他道。
“加里可不是布莱恩的人,他的死,跟布莱恩有什么关系?”余人杰想不明⽩了。加里曾经说过,他的铁甲俱乐部,经常要向布莱恩纳保护费,这么说来,他其实跟布莱恩没什么⾆利害关系,更多的,就是市井间的店坊跟管辖地盘的黑势力那样的关系。
“实话告诉你,伯爵大人经常跟别的车队俱乐部比赛赢钱,死在他手里的主将车手,数字之多,要是说出来恐怕会吓死你。这些主将车手,没一个不是经由加里推荐过来的,可以这么说,加里就像伯爵大人养的一条猎狗,猎狗死了,今后怎么去物⾊主将车手?”
“今后怎么去物⾊主将车手?”余人杰听了,一阵心惊胆跳“这么说,难道聘用我之后,布莱恩还要去收购别的有能力的车手?难道,我不会是最后一个为布莱恩效命的主将车手?”
“你知道就好。正如你所言,你不会是最后一个主将车手。”黛娜道“即使你的飞车技术相当精湛,也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也不能保证能赢取每一场的比赛。如果想活得长久些,只能是每场比赛都能拿下冠军。不过,你不是神,你是人,好好珍惜住这两天的生活,没准第一次为伯爵大人效力,就惨遭割喉的下场。”
听她的口气,好像余人杰这次是必死无疑了?既然连她都对余人杰没多大的信心,为什么还要让余人杰去参加两天后的那场联谊赛?难道就是要余人杰死吗?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拿刀割破他的喉咙,这样来得直接一些。
余人杰不知道两天后的那场联谊赛,昅引了很多赌家前来下注,而参赛的五个俱乐部老板,更是使出了浑⾝的解数,或者请更有实力的车手做主将,或者请更出⾊的导师来安排作战战略。一句话,钱很多,务必要赢下这笔大巨的赌注,不惜一切代价。
“那你会不会把我杀死加里的事,告诉给布莱恩知道?”余人杰有点担心地道。
黛娜突然看着余人杰,恼怒地道:“我会告诉他,是温丽斯动用了她爸爸的黑势力,杀了加里报仇。伯爵大人知道后,就会调动整个多佛尔市的黑社会力量,前去朴次茅斯市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