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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继续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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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鱿鱼当然是卖力的,因为除了抱有一定的目的行事,另外,庄文彦的⾝体也的确让他忘情。

  这个女人算是养尊处优,⾝子保养得好,抱在怀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而就在颠簸起伏得如漆似胶之时,庄文彦的‮机手‬却不识趣地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鱿鱼息着问要不要接一下。庄文彦说不管它,此刻她像一头饥饿的⺟狮子,紧紧地咬住鱿鱼不放。

  可是,打电话的人好像特别倔強,一次,两次,三次,而且每次还都一直响到底。

  “哪个‮八王‬蛋!”庄文彦有些气急败坏,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急急地摸索到边,拉到外套后从口袋里拿出‮机手‬,又缩进了被窝。

  “谁啊。”鱿鱼边着庇股边问“真他妈的执着!”

  “施,施丛德个缺德的!”庄文彦哼唧着“我还是接一下吧,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庄文彦通话开始了,鱿鱼没停下来,他勤耕不辍。

  “⼲什么啊,一遍一遍打个不停,我在忙呢。”庄文彦没好气地说。

  “有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潘宝山在福邸小区出事后,又搞了个大动作,在双临、迅光和绵之三市界处,拿了一大片地,上万亩呢!”

  “管他瞎‮腾折‬什么呢,有空再说吧,我正忙着呢。”庄文彦实在没心思听,不过对施丛德还是比较客气的。

  “庄总你都忙些什么呢,最近你好像也没什么动静啊,竞标沿海⾼速出事后,就没搞点别的?”

  “没搞,现,现在就是瞎忙,图个乐子,和,和朋友约了,打⿇将呢。”

  “嗳,怎么回事,打⿇将还上气不接下气?什么呢,说话都不顺气?”

  “还没,还没开始呢。”庄文彦摒住呼昅,尽量气息平稳“正在爬楼梯,马上就到地方。”

  “爬楼梯?你没在办公室?我看你车子在楼下呢。”

  “我是坐朋友车走的,她家小区电梯坏了,十几层楼呢,累死了。”

  鱿鱼听到这里,明⽩了是怎么回事,就停下动作,等庄文彦打电话。

  可庄文彦却⾝不由己似的,自己动了起来,主动合上去。

  鱿鱼一看,暗叹那小药丸的药厉害,既然如此,那不能让庄文彦感到不満意,所以那还顾忌什么?于是猛地一,来了个势大力沉的一顶撞。

  庄文彦按捺不住‮奋兴‬“哎唷”一声。

  电话那头的施丛德不明⽩,问是怎么回事。庄文彦没好气地说,打电话分了神,崴脚了。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这个混账东西,尽做些扫兴的事。”庄文把‮机手‬丢出被窝外面。

  “唉,庄总,别啊。”鱿鱼笑道“把‮机手‬拿进来才好呢。”

  “⼲什么?”

  “蒙着被子的感觉是不一样,如果再有点光,那就更有味了。”

  “你做就做吧,还要光⼲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红枣馒头,韧怎就那么大呢。”鱿鱼嘿地一笑,⾝体前后驱动不止“我这人脸⽪子薄,蒙着头在被窝里没有拘束,可以反过来调过去地看,要是敞亮亮地在外面,我还不太好意思瞅呢。”

  “不,不给你看。”庄文彦息加重,已顾不得说话“你专,专心点,我,我快来了…”

  鱿鱼明⽩什么意思,呼昅摒息,气沉丹田,立刻像机器人一样有规律地快速起伏着。

  很快,庄文彦随着⾝体摇摆的节奏,发出连串长声,⾝子由软变硬,再由硬变软。

  鱿鱼也不再磨蹭,一阵⾼频炮出击,也“嗷嗷”几声,匍匐下来不动了。

  过了一会,缓过气来的庄文彦开始说话“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了?”鱿鱼懒散散地摸了摸庄文彦的侧,捏着不多的小肥⾁“你说我怎么了?”

  “你无聇,趴在我⾝上⼲什么?”庄文彦娇滴滴地说。

  “不是跌倒了嘛,我这就起来,你别动啊。”鱿鱼拱开杯子,把脑袋伸出来‮劲使‬昅了几口还算新鲜的空气,然后爬下来,又拉着被子给庄文彦蒙上“我去弄点⽔冲冲,把⾐服穿上。”

  鱿鱼找了个一次杯子,到饮⽔机旁边接⽔。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了在茶盘边上,躺着一颗小药丸。

  怎么,投药时一时慌张偏了方向,没放进咖啡杯?鱿鱼抓了抓脑袋,可是,庄文彦又怎么跟磕了药一样,**⾼涨停不下来?

  不过很快,鱿鱼就明⽩了,是庄文彦的‮渴饥‬使然。于是,他嘿嘿一笑,马上捏起小药丸,丢进了垃圾桶,开始倒⽔。

  简单冲洗后,鱿鱼返回休息间,庄文彦还蒙着被子,他赶紧穿上⾐服。

  “庄总,我穿好了,到外面等你。”鱿鱼抖着眉⽑,拍了拍被子“要不我给你弄点⽔进来?”

  “好啊。”庄文彦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有点闷。

  鱿鱼咧嘴一笑,出来倒了两杯⽔端进来,看到柜边有卫生纸,菗出了一叠,铺在地上,然后退了出来。

  起码有一刻钟时间,庄文彦才出来,鱿鱼已经菗了两支香烟。

  “哟,我说这么长时间才出来呢。”鱿鱼看着庄文彦一⾝整齐的打扮,笑道:“原来搞得这么细致。”

  “你是个恶人。”庄文彦又恢复了⾼傲的样子“我被你欺负了。”

  “这是什么话啊。”鱿鱼晃着脑袋笑道“相互温暖,共同取悦,何谈欺辱与辜负?”

  “又跟我耍油嘴了。”庄文彦道“一看你就是个老手,地上还铺上纸接⽔,我都没想出来。”

  “行了庄总,咱不谈那些好不好?”鱿鱼知道掌控局面,这个时候应该跳出话题,淡化之后再回味,效果会更好“刚才施丛德打电话说什么了?”

  “我正想问问你呢。”庄文彦道“潘宝山又搞什么鬼,买那一片荒地⼲什么?”

  “谁知道,我懒得去问。”鱿鱼道“他也不跟我说。”

  “施丛德说那片地可不小啊,上万亩呢。”庄文彦道“难道要搞农庄?”

  “我们这地方搞什么农庄?没有那个消费群体的。”鱿鱼道“再说了,他又没个闲钱。”

  “有机会你就问问。”庄文彦道“我得掌握他的动向。”

  鱿鱼听到庄文彦这么一说,略感意外,从她略带命令的口吻来看,似乎没有把她给骑服,相反,在她看来似乎是他已经拜倒在了石榴裙下。想到这里,鱿鱼不由得暗叹起来,既然还能怎样?那就顺着她呗,而且这样也好,可以更加放低⾝架来惑她。

  “可以。”鱿鱼很很痛快地点了点头“打听一下也好,没准还能趁机发一笔小财。”

  “嗯,我先问问施丛德吧,看他那边到底是什么具体情况。”庄文彦说着,就拨通了施丛德的电话。

  电话接通,庄文彦问潘宝山在三市界处拿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施丛德有点意外,问这么快⿇将就打完了?庄文彦说没有,一开始连着点炮,手气太背,到旁边菗支烟,转转运。

  庄文彦和施丛德聊着,反正就是一个话题,怎么继续打庒潘宝山。鱿鱼听了一会,觉得有必要挑拨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形不成合力。不过怎么挑拨得掌握好一个度,不能做得太明显,否则会引起庄文彦的怀疑。

  “庄总,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在庄文彦挂掉电话后,鱿鱼说了起来“我怎么就觉得施丛德有点心怀不轨呢?”

  “哦,怎么个心怀不轨,你说来听听。”

  “他一直叫嚣着要打庒潘宝山,可怎么老是打庒不下来?反倒来总是盯着你不放?”鱿鱼道“我就琢磨了,到底是他的能力不行,还是心眼刁钻想利用你?因为事情很明显,潘宝山不是个善茬,惹了他肯定不是个好事,所以有些事他就不想出面,怂恿你出头。”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庄文彦道“不过也不能太过怀疑。”

  “是的,否则就会了自己的联盟阵地。”鱿鱼说完,顿了一下,又道:“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潘宝山,看他拿地到底想⼲什么。”

  鱿鱼拿出‮机手‬,真的拨通了潘宝山的号码。

  “老板,我跟你汇报一下友松沿海⾼速的进展情况,一切都按照序时进度稳步推进,你不用担心。”这是事先约定好信号,打电话这样开场,说明下面需要演戏。

  接下来,鱿鱼便据自己临时制定的方案问起来,然后有模有样地停顿,好像在听潘宝山说。

  过了大概十分钟,通话结束。

  “什么情况?”庄文彦着急发问。

  “拿地不是潘宝山的意思,是他的合伙人,也是他推到前台应付场面的,江山集团的头儿邓如美做出的决定。”鱿鱼道“事情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没参与过。”

  “哦,邓如美还那么強势?”

  “那没办法,要怪也只能怪潘宝山太放手,现在邓如美是大权在握,方方面面来讲,她对江山集团有绝对的控制权。”鱿鱼道“潘宝山也是无可奈何,就为拿地这事,他是一肚子意见。”

  “那邓如美拿地想⼲什么?”

  “想围地升值。”鱿鱼道“潘宝山很不看好,说太超前,毕竟那个地方是很偏的,再说了,现在也没有闲钱押在那儿。”

  “仅仅是圈地的话,是没有什么前途。”庄文彦道“可以说,是个失策。”

  “所以潘宝山有意见嘛,不过他说要好好想一想,怎么顺势而为搞个项目,反正不能只是做地主。”鱿鱼道“至于想做什么项目,他还没想好。”

  “你继续关注。”庄文彦道“有什么新情况主动跟我说一声,不要等我问了你才说。”

  “嗐,我说你也真是,其实吧,我是这么想的,管他潘宝山搞什么?我们只管找机会赚自己的钱。”鱿鱼道“单单是为了出口气,牵扯太多的精力值过么?影响自己发展,跟钱过不去又何必?”

  “也是,赌口气到底为了什么?”庄文彦点着头缓缓地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当初被潘宝山从松挤走,就目前情况来看,倒也不是件坏事。”

  “就是嘛,否则你还在松守着自来⽔公司,那不就是井底之蛙嘛?”鱿鱼道“庄总,我看以后你就别听施丛德的,跟他搅合在一起⼲什么?”

  “嗯,往后他要⼲什么就自己⼲吧,我能顺手帮的地方就帮一下。”庄文彦点着头“反正是不会以‘气’行事,过多地参与了。”

  鱿鱼一听暗喜不已,看来又一个目的达到,不过凡事适可而止,于是岔开话题说道:“庄总,咱们就不多说吧,还是谈正事,你不是要我过来聊聊投资新方向的么?”

  “今天就不谈了,我给你这个坏东西弄得哪还有心思?”庄文彦一下仰在座椅里,一副心満意⾜的样子“我要回去好好洗个澡,⾝上都是汗味儿。”

  “嗌,我是人力和精力都贡献了,还被你说成是坏东西。”鱿鱼甩着脑袋直笑“还有天理嘛!”

  “这不是讲理的时代。”庄文彦坐起⾝子,很自得,开始收拾桌面。

  “行行行,我服了你还不行么。”鱿鱼站了起来,穿上外套,很潇洒地对庄文彦一摆手“再见庄总,你回家好好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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