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没胆野蛮女
“大家,小心了!”季莫话音未落,就见姜君瞬间将寒天印祭了出去,浅蓝⾊⾊小印在空中蓦然变大,接着从中幻化出一个大巨的⽔障壁,散发着浓浓的寒气,威势可谓浩大。凡是试图想要突破障壁过来的铁甲虫,全数被卷⼊其中,无法在逃脫出来。
公孙延轻喝一声,单手轻扬之间,一道青光骤然冲向天际,光芒一敛正是此人的法宝天厥⽟尺,几个简单发决打出,小尺顿时变化为三丈来长,一丈来宽,只见其中青⾊电弧闪烁,眨眼之间,便浮现出一条条仿佛青蛇一般的电弧,漫天花雨一般朝着铁甲虫群袭了过去。几个呼昅之间,一片片的铁甲虫便被电死在地,不时传出一股股难闻的焦糊味道。
虽说两人一出手就是杀伤力极大的法宝,即便如此也未能阻挡下全部的铁甲虫群,季莫见势头不妙,正想召出大衍古铃之中的铁甲虫、⾎翼毒蜂去抵挡一番,可偏偏让他发现,那密密⿇⿇⼊嘲⽔般蜂拥而至的铁甲虫,不但没有丝毫准备攻击几人的意思,甚至连被灭杀掉的同伴都无暇顾及,均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忙不择路的进行逃逸,好似⾝后边有着什么更为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一般。
“不对劲,这些铁甲虫似乎是在逃难,并非是来攻击我等。”纳兰昭敏明眸凝望,蛾眉皱起之间透出淡淡疑惑,小声嘀咕了一句。
“季小子,能照成如此现象,定然是有大凶之物问世了,应该去看上一看。”鬼婴认真的口气,让季莫不得不沉昑了一会,心道:“竟然能让连低阶法器都能呑噬的铁甲虫如此恐慌…鬼婴之话我赞同。”
思绪好了他便转过⾝来,朝着大家说道:“前方的黑雾,与在下的死灵幡中的黑雾颇有几分相似,在下想去一探究竟,不知几位灵友是与我一同前往,还是先找寻出去之路?”
姜君、余婷、公孙延、纳兰昭敏几人听他一说目光不约而同的打在了他的⾝上,第一个开口的便是那野蛮任女子纳兰昭敏,训道:“扫把星,你是不是疯掉了,前方很明显的鬼气森森,大凶之兆,你要送死可不要拉上我等。”
纳兰昭敏一番话虽有些不重听,但在几人耳中却是颇有道理,姜君、余婷互相对望一眼,只见那⾝材丰腴的余婷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拳低声说道:“季灵友,纳兰妹子所说之言实乃为你着想,还望你三思三思,我兄妹二人不想有什么奇遇,也就不去了,如今找寻出口才是重要的。”
“在下颇赞同三位的提议,季灵友你我本是同门,听我一句休要去冒险,我等换路行进便可。”公孙延认真的劝阻道。
季莫轻轻的点了几下头,几人所说所虑他岂能不知,只是鬼婴都提议他前去,自己也也比较认同,怎能因为几人的劝说便放弃了,只见他面容露出坚毅之⾊,沉声道:“几位灵友为我着想在下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倘若出口就在那边,我等没有人去探索岂不后悔,不如就这样吧,几位若是不放心,我将收服的铁甲虫在几位⾝上各放一只,到时候若我有危险几位也能知晓,若是碰巧出口就在那边,我也能通知各位一下。”
几人见他执意如此,所说之话也确实很对,便也不再多家劝阻,既然有了季莫的铁甲虫,几人为了快些找到出口,便决定余下几人也分散开来,只是公孙延总是觉得有些不妥,这才又开口言道:“季灵友自行前往危险还是太大,但我等五人也实在五人像与灵友一同前往,可季灵友又是我等的救命恩人,所以还是要选出一人陪他前去,几位觉得怎么样?”
“公孙灵友提议不错,我赞同。”姜君第一个同意了下来。
这时,纳兰昭敏樱桃小嘴一撅,轻哼道:“谁爱去谁去,我是不去,尤其是和扫把星一起。”
换做平常季莫早就出言与此女互气一番了,只是此番季莫也不希望有人与他一同前往,便像婉拒公孙延的好意,只是鬼婴忽然传音与他:“前方有一股強烈的极寒之力,想办法带上那纳兰女子,没有鬼之力的你很当抵挡下来。”
季莫听完才将正要出口的话硬是咽了下去,公孙延不知为何竟祭出了一柄法剑,漂浮在几人中间,细致的为几人讲解了一番:“我等五人各自往剑柄上打出一打发决,让此法剑旋转起来,最后剑刃指向哪位,哪位就陪同季灵友走一遭吧。”
姜君、余婷、公孙延已经将发食指上已经聚集了灵力,季莫见纳兰昭敏没有动作,便出言讥讽与她:“几位不必等了,即便选到了没胆野蛮女我也不会与她一同前往,”
纳兰昭敏听他如此称呼,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娇喝一声:“你说谁没胆,你在说一次试试!”
季莫呵呵一笑,吁了口气,叹道:“我说野蛮女,你是野蛮女么,既然你承认了,那就是说你好了。”
纳兰昭敏伸出芊芊⽟手,怒指着季莫,喊道:“你…你…”也不知是她被气晕了,还是与季莫赌口气,竟是第一个将灵力打了出去,几人见她已经出手,便也不在迟缓,四道灵力同时紧跟而上。
五光四的法剑,好似一个陀螺一般急速旋转开来,将五种颜⾊融为一体甚是美丽。
鬼婴本想动用一番手脚,让法剑最后指向纳兰昭敏,但也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本该如此,那法剑由快至慢,最后竟真就对准了此女,余婷忍不住竟是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几人顿时将目光齐聚到了此女⾝上,只见公孙延慢条斯理的说道:“看来纳兰灵友与季灵友还真是有缘,既如此我等几人也分成两路朝其它路线进发吧。”
纳兰昭敏其实也是好奇心极強之人,但估计自家⾝份,便略作犹豫,就在此时久久不开口之人的趙浮竟是轻喝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