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缓进
萧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杨胖这么一提醒,他一下子就想明⽩了,还真是骑驴找驴的那种蒙了眼睛。
郑家虽然是海上霸主,但是主要的经略方向却是大6,意图讨个功名,⼊主內阁,光宗耀祖之类,全不似萧远这种脑后长反骨的家伙。
只要不撕破脸⽪,郑家空有強大的海上力量,却不敢使出全力来围剿新城的海上商队,只要郑家的精锐不露面,以新城的八艘強大的海上舰队,还怕劳子个海盗吗?
“哈哈,好,本大人明天就要接见那个鸟知府!”萧远拍着桌子大声吼道,一脸的奋兴,又研究了一些细节,大伙都忙的,这会议开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散了伙,可不像现代的那些庇用没有的会议一开就是几天也⼲不了几件庇事可比。
从长老会找了两名比较开明的读书人,不是开明的读书人也进不了这种⾼层。
在萧远的授意之下,一篇⾜⾜五千字,写得花团锦簇的奏折总算是写好了,为了新城的展,萧远不免要把姿态放得低了一些,完全是以臣子的口气,写奏折的那两个老家伙看着萧远脸上的表情,可不像臣子的表情。
这种官方奏折自然要给大明朝的官来上折子,当钱谦得到了萧远要接见他的消息的时候还有些愣,甚至有点抖,心中暗忖着,莫非是自己大肆收买新城员官的事东官事了?这个姓萧的要拿自己开刀了?自己可是朝庭命官呐。
不过看来请自己的那名萧远的贴⾝警卫一脸的严肃,平板一样的脸孔上看汪以任何表情的波动,钱谦只是心惊了一会,便平静了下来,能派到这地方来的官,自然要有点胆识,虽然开展不起来工作让他沮丧的,但是做为文人那种死硬的风骨却没丢。
穿好了大胆朝的五品官服,在品级上,自己可是跟萧远平级的,当钱谦到了大人府的时候,却惊讶的现,萧远竟然也穿着大明朝的五品官服远远的了上来,一脸的敌意。
按理来说,萧远应该主动给钱谦施礼了,古代这官大小讲究可多了,碰了面,等级、师从、中举等等比的可就多了,四品官万万没有给五品官施礼的道理,但是你是民间考上来的,他的老师却是一品大儒,那⾝份一下子就上来了。
若是两人同级,一个是进士及第,另一个是赐同进士出⾝,那后者可就要对前者恭敬了,毕竟前者可是经过殿试考上来的,后者顶多算是野路子罢了。
萧远虽然懂点,但是庒就搞不明⽩复杂无比的明朝官场,也懒得去走这套路,免得走不明⽩还要丢脸。
而钱谦则是惊惧于新城的力量,刻意的讨好,不讨好哪成,没听说嘛,前些⽇子,新城6军凭借着两个团的兵力,就把満清第一勇将鳌拜率领的十余万大军追出去数百里之遥去,伏尸百里的大战功呐,据说萧大人正在准备一种记录军功,叫做什么勋章的东西来奖励那些做战勇敢的士兵呐。
钱谦抢先施礼,萧远也叉手为礼,哈哈的笑着将钱谦进了大人府当中,钱谦还是第一次来大人府,好奇的四下环望着,却多少有些失望。
其实萧远这个大人府就是从前居住的那个小院,原来的邻居还是种地的农民呐,只不过现在把两侧的院子买了下来,扩建了一下,变成了二层小越层的别墅一样,种着花花草草,甚至角落还有一块田畦,种着时令小菜,那是⽟伶和秀儿两人弄着玩的。
进了小院,小楼很是朴素,并不豪华,不过这窗子却是平板玻璃的,虽然新城现在拥有了玻璃生产能力,但是平板玻璃要比器具更难以生产,还算是一种奢华的东西,用的并不多,多是工厂、学校之类的地方使用,行政部门也只有大人府才装了这种玻璃,不过据说就快要有突破了,得益于萧远从现代带来的设备进行复制改造。
进了这个二层小楼,楼上是居住的地方还有书房,楼下有一个大会议会,一个大些的书房,后面还有厨房,⽟伶喜有时间给萧远做饭吃,就连秀儿都喜给萧远熬上一碗汤。
萧远的⾝边也没什么侍候的人,只有几名警卫兵在做着常规警卫,只有两名清秀的小姑娘帮忙着,看她们的动作,竟然丝毫没有礼仪训练,在钱谦的眼中,自然是耝手大脚的。
只不过对于萧远来说已经够知⾜了,从前净***侍候人了,现在还有⽔灵灵的小姑娘侍候自己,还要啥自行车。
萧远甚至起⾝亲手给钱谦倒茶,钱谦护着茶杯连道不敢不敢,不过萧远坚持,钱谦也曲着⾝子受了这一杯茶。
两人天南海北的胡吹了一通,萧远也觉得无趣,两人本就没有啥共同语言,若是讨论诗词吧,自己还没有准备,自明以后,没什么太出⾊的诗词了,若是谈起风花雪月来吧,对这个扭曲历史的一些名自己庒就不知道,这年头秦淮八早变成红粉骷髅了,这都崇祯后三十多年了,若是自己谈起天上人间吧,他老钱哪知道那是个什么地啊。
再者,两者也没法比较啊,人家如今的名是卖艺不卖⾝,咱们这得客气的说一声,客官自重,俺们卖⾝不卖艺,牛不对马嘴。
越聊越是无趣,就连钱谦也是一个劲的尴尬的笑着,不停的喝茶,估计在肚子里一个劲的骂着萧远土包子,而萧远也骂了不止一声腐儒酸书生。
这种拐来拐去的说话方式萧远也不适合,直接取过那个几千字的奏折来给钱谦。
“其实这次请钱大人来,还是有事相托的,本官草莽出⾝,不懂朝庭规矩,有心上份折子,却不通礼仪,怕闹出什么笑话来,还请钱大人帮忙递上一下!”萧远笑着说道。
“啊哟,不敢不敢,些许小忙,哪值得一个请字!”钱谦连忙伸手接过了奏折,这折子他要是不接,辅叶阁老还不活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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