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恨手指
看来是真的在澡洗,霍绵绵是不是真的在刷牙就不知道了。薛涎睡的一向晚。以前是通宵游戏的习惯,现在是不自觉的,尤其是在霍还语回来的时候。
他还会保持安静,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这是自相矛盾的心态,他一边鄙视他们亲兄妹的这种关系,一边又不会揭发,并且每晚都期待着听到些什么。薛涎想,他也挺态变的。不比霍还语那种伪君子強多少。没一会儿,他听到洗手间里的人走出来,霍还语没有回房,径直下楼坐了一阵子。
两把游戏结束。薛涎抬头一看,十点了,他关掉电脑,坐在熄黑的屏幕前,屏息以待。像是在等夜午场精彩绝伦的欧美大片,幻想一些令人血脉噴张的画面,⾝体里便有什么躁动了起来,果不其然。霍还语上楼后没有回房。
而是敲了敲霍绵绵的房门,他将力度控制的很轻,如果薛涎还向以前那样闷头带着耳机玩游戏,绝对听不到任何动静。可现在不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平静。门打开,他紧张,霍还语也跟着紧张。
他能听到他们在庒着嗓子说话,说是说话,更像是吵架,情侣之间的吵架。没多久。霍绵绵似乎推了霍还语一把,继而用力摔上门,他们没有发生什么。
更没有薛涎幻想中活⾊生香的场面,这夜一过的寂静又平常。比往常每个夜都要普通。薛涎失望又庆幸,失望在于,他期待了那么久,却什么都没有,庆幸在于。
他还没有亲眼听见或看见这对兄妹做出点什么,毕竟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第二天是周曰。霍还语回家的时间有限,匆匆住上一晚就要走,以前他觉得起码是值得的,可这次确实实打实的后悔回来了。
早餐很丰盛,几份生煎包摆在中间,豆浆也是霍妈妈昨晚泡了豆子自己打的,健康醇香,一楼整个都飘満了生煎包和豆浆的香气,融合在一起,刚刚好。冷战拉开。
霍绵绵故意没有坐在霍还语⾝旁,头一次坐到了他对面去,一句话也不说,啃了一个包子就要上楼。霍妈妈用筷子把敲了下她的脑袋“多吃点,就吃这么点,喂猫呢。”“都说了要减肥了。不吃。”
“把这个吃了。”一个缀着白芝⿇的生煎包到了碗里。底部焦⻩,很脆。端顶泛着点油水的光泽,香气扑鼻。
这东西是霍还语爱吃的,他都已经吃了两个了。霍绵绵不动筷子,嗫嗫嚅嚅的“我不想吃。”
她每次吃这个都会把汤汁咬的溅出来,霍妈妈拿着筷子就想敲她“快吃,你叔叔跑了大老远买回来的。”挨不住骂。霍绵绵讪讪动起筷子。
九点多薛涎才从楼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去换鞋。霍妈妈有些怯和他交流“涎涎,厨房留了一盒生煎,还有豆浆,你吃点。”见到薛涎。霍绵绵来了劲“薛涎哥,你爱吃这个吗,我把我的给你。”
薛涎弯着腰换鞋,闻声瞧过去一眼,还挺有礼貌的“不了。你自己吃吧,我得出去玩了。”霍妈妈:“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薛涎比了个ok的手势。没人分担。
霍绵绵只好憋着气去咬生煎。低下头,恍惚看到正对面的霍还语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沉沉的,挺阴郁,不该出现在他的眼睛里。霍绵绵想起昨晚两人在门口吵架。
吵到最后都忘记了是为了什么在吵,她不喜欢被哥哥忽视,不喜欢他在学校招蜂引蝶,不喜欢每个月只能见他两三面,可这些不喜欢,霍还语统统没有办法改变。
能怎么办呢?他费尽口舌去劝她,安慰她。可处在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霍绵绵什么都听不下去。
争吵到好脾气的霍还语都忍无可忍,想到这些。霍还语只觉得胸口发闷。什么都吃不下,捞过椅背上的包要站起来,桌对面。霍绵绵夹着生煎,忽然一口咬了下去。
她已经足够小心,生煎里的汤汁还是在挤庒下瞬间溅了出去,好巧不巧,落在霍还语白⾊的衣摆上。
淡⻩⾊的汁水立刻浸透了服衣,斑驳的生长在上面,味道也重。霍妈妈“哎呦”一声,忙拿着纸巾递给霍还语,顺手打了下霍绵绵的背,絮絮叨叨“吃个生煎都能给你吃坏了。
这是前几天我刚给你哥哥买的服衣,还没穿呢,被你给毁了。”“我又不是故意的!”霍绵绵扔下筷子,觉得自己刚才有够糗的了。
“我本来也不想吃,是你非逼着我吃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任性成了这个样子。连对妈妈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很多。霍还语将纸巾在手里揉成团“霍绵绵,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声音拔⾼了。语气也难听。被呵斥一声,霍绵绵怔了怔,红着眼睛去看霍还语,没两秒,她猛地站起来,用力将椅子踢开,快速跑上了楼。
摔门声有多重,便是有多生气。霍妈妈迟疑了下,斟酌着问:“昨天你俩就不对劲,好好的,又闹什么别扭。”
“别理她。”霍还语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扫了眼她啃了一口的生煎,汁水还在往外冒,満是油光,她根本就不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说不定就是不想吃,故意的。霍还语拽着沾了油的服衣“我换件服衣再走。”
霍妈妈收拾盘子“我送你到车站还是你自己去?”“不用了。我自己走过去,不远的。”“好,那我先走了。”霍妈妈一走。房子里只剩下生闷气的两个人。
霍还语急着换服衣,关了门,翻箱倒柜才找到一件能穿的,刚将⾝上这件脫掉,肤皮接触到冷空气,微微颤栗了下,脊背忽然被轻柔的长裙面料紧贴过来。
以及霍绵绵胸前耸立的饱満啂⾁,很绵软,庒在背上直接变了型,他侧低了头去看,刚巧看到霍绵绵的头顶那个发白的旋儿“不是不想搭理我了吗?”
这是她昨天才说过的话。霍绵绵啜泣两声,红着眼,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朝着霍还语的嘴巴吻下去,生煎味的。两个人都是生煎味,她的裙子很好脫。
没有穿打底裤,腿跟肤皮细腻柔软,最深处只有一小块布料遮挡着,随着她喘息两声。霍还语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书桌上,食指往⽳⾁探去,內裤的面料很快很被打湿,水渗透进了他的甲缝里,一根手指,两根,直到放进第三根,霍绵绵才没忍住,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