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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驼背老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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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家据说还満负盛名的⾐铺店买了一套⾐,我们一行四人随即前往位于⾐铺店正前方的酒楼。

  进⼊酒楼后,樊德恒大手笔的向店家包下了整座后院。

  他之所以如此铺张,原因是这家酒楼只有两间澡堂,酒楼里一间,后院里一间。

  虽然这两间澡堂都是供客人方便,不过却有着使用上的规定,那就是住在后院里的客人才能使用后院里的澡堂,住在酒楼里的客人不得使用。

  换言之,住在后院里的客人,也不得使用酒楼里的澡堂就是了。

  另外,由于整座后院也不过只有四间房间,加上还没有人投宿,所以樊德恒⼲脆包下整座后院,一来方便让我‮澡洗‬,二来也顺便提供庄旎与于流休息之处。

  在后院里的澡堂稍做冲洗梳理后,我回到了占地约十来坪大小,可却只有‮觉睡‬用的铺、完全没有任何桌椅摆设的房间內,而且一进⼊房间,就看见樊德恒坐在沿等着我。

  未等我说话,樊德恒已跃下沿道:“武大哥,庄才女刚刚前来吩咐,她说为了不让人听及我们的谈话,她已吩咐店家在房间摆了一桌酒菜,现在就等我们过去,不知武大哥的意思如何?”

  “这阵仗都已经摆出来了,我们还有拒绝的余地吗?”笑搭着樊德恒的肩膀,我边走边说道:“走,让美女请客去。”

  搭着樊德恒的肩膀,我们直接走进了庄旎未关掩的房里。

  当她看见我与樊德恒走到门前时,便马上和于流一同站起⾝来,招呼我们⼊座,见他们如此盛情,我们也不客气的直接进屋⼊座。

  才一坐妥,庄旎已主动在我们的酒杯內倒⼊了八分満的酒,并举起自己的酒杯道:“樊东主、武大爷,庄旎敬你们。”

  说完,一饮而尽。

  我虽然跟樊德恒一样是同时举杯,不过我却不像他一样跟着喝完杯內的酒,相反的,我还轻放下自己举起的酒杯,并且道:“敬酒的定义虽然很多,不过大多是完成某项协议,或者是晚辈尊敬长辈才有的举动,庄才女不说敬我们什么,就一饮而尽,这样的请酒,我可喝不下口。”

  庄旎面带娇嗔,气鼓鼓的说道:“你这个人很奇怪耶,人家好意敬你们二位,却被你想成有什么企图似的,真是讨厌!”

  我呵呵笑道:“是很讨厌,但也没办法啊!谁叫你在用餐以外的时间,突然摆上这么一桌招待我们,说没有企图,倒是很难让人相信,不过你都为自己喊冤了,我也不能不给个”还你清⽩“的机会!

  “不如这样好了,待会儿用餐时,我们谁都不要开口说话,等用完餐后,我们就各自离开,这样一来,我就真相信你是单纯想招待我们,而并没有我所说的企图,如何?”

  “你讨厌啦!你明知道人家想问你事情,还故意这么说,这不是摆明刁难人家吗?”

  我举起酒杯浅尝了一口,便放下酒杯道:“不跟你转弯抹角了,有什么问题就直问吧!”

  于流这时开口道:“你之前所问,飘渺山除了有人可以达到樊东主这种境界外,是否还有人可达到更进一步的突破,这是什么意思?”

  我轻松一笑,懒懒笑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敢问你看到我的修为状态是呈现什么样的颜⾊?”

  “无。”

  我又问道:“那你所看到的小樊,其修为状态又是什么颜⾊?”

  “红中带紫。”于流道。

  “那飘渺山中最⾼修为者,其修为状态又呈何等颜⾊?”

  “⽩中透红。”

  略一沉昑,我续问道:“你们飘渺山,能够突破常人所无法突破的阶段,是当初创门者自己悟出来的,还是他人所传袭?”

  于流摇了‮头摇‬道:“我虽然受命与你涉,可是我能透露的范围却是有限,很抱歉,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哦!原来你是受命与我涉的啊!”大剌剌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放下酒杯道:“我不想为难你,不过我却要奉劝你一句话,你们飘渺山虽然看似神秘,可在我眼中却是破绽百出,奉劝你们不要我主动寻探你们飘渺山的老底,否则到时候,你们将毫无秘密可言,言尽于此,你就把我这些话带回去,转告你们山主吧!”

  庄旎闻言可真生气了,此时的她,竟口不择言道:“既然我们飘渺山在你眼中看来是如此的破绽百出,那你就不要询问我们嘛,我就不相信凭我们飘渺山的实力会探不出你的底细。”

  “很好,你们派人探听。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怎么找人探听都可以,但是最好不要找人试探我的武功修为,不然就别怪我不给情面的杀无赦。”说完,我故意透过额头上的晶体,发出一股強大的杀气。

  如同实质般的杀气才一发出,于流与庄旎瞬间面露恐惧的颤抖着⾝躯,就连明知道我不是对他发出杀气的樊德恒,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眼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而且就连樊德恒也无辜被波及到,我一点一滴的收回自己的杀气意念,并且道:“为了让你们飘渺山可以做出防备,在此,我就大方叙说出我将如何寻探你们的老底。

  “首先,我会让樊德恒的‮报情‬网放出消息,说明之前救出被山石淹没的飘渺山第十七代山主是真有其人,而且据说飘渺山,还传承着一种非常奇特的功夫,只要学会这种功夫,就可突破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甚至还可以活到二、三百岁之龄,这是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等众多武者趋之若鹜的前往飘渺山后,我会趁机迫你们出能让你们突破的秘笈,甚至你们山主说明源自何处,当然,你们有权利不理不会,但你们应该知道违背我意者,绝对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至于我呢!从头到尾只要出一张嘴就可以了,你们要玩,尽管跟我玩,我时间多得很。”

  不晓得是因为我之前散发了杀气意念,还是被我故意恐吓的言语气到不行,只见庄旎的⾝躯颤抖得比方才还更厉害,甚至还红了眼眶。

  不过姜是老的辣,于流就显得比较镇静,只见他深昅了一口气后,从容不迫的开口向我道:“如果你真这么做的话,我相信异都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我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狂妄说道:“那就要看你们是想保住自己的老窝,还是想让异都付出代价了,而且我在此保证,只要你们敢动异都人员分毫的话,我绝对杀得你们飘渺山一个不留,保证就如此桌!”

  说完,我右手蓄満能量的往桌面轻触。

  “哗”的一声,整张桌子及桌面的所有东西,全数化为一摊灰烬,尘尘扬扬的散洒在地面上。

  对此情形,庄旎与于流満脸惊慌的暂态站起⾝来。

  甚至连樊德恒也顿失所*的被吓了一跳,迅速弹离自己座位。

  惊惶过后,于流语带惧意道:“在此,我恳求你暂且不要妄动,我一定会把今天一事,回报我们山主,而且不管我们决定如何,我保证会尽快派人禀告你。”

  见他都已放低⾝段来恳求,我也不愿再为难,这时,我轻站起⾝来,淡然的道:“要不是庄才女刚才把话说得那么満,我相信此时的场面一定会非常融洽,而不会搞得如此难堪,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省略了我们彼此想查探对方、又必须装出以和为贵的虚伪假像。

  “而且我相信自己如果不露上这么一手的话,那暗地里我与你们飘渺山肯定是没完没了,因为你们山主在听完你转达的话后,肯定会派人前来试探我,而方式应该免不了武艺试探,到时就真的难看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烦你再帮我传句话给你们山主,就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可以协助你们飘渺山人员,做更进一步的突破,但前提是,他必须把飘渺山人员能够突破常人所无法突破的真正原因告诉我。”

  “好,我会把此讯息确实转达给我们山主知道,并尽快通知你,那我们就此告别。”

  言毕,他向我与樊德恒拱了拱手后,随即不再多说,带着庄旎离开。

  遥望着他们快速离去的背影,我面带笑意,收回自己的目光,对着一脸傻楞的樊德恒道:“刚才可吓着你了?”

  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樊德恒微窘的道:“是吓了一跳!武大哥有所不知,当时除了害怕之外,我心里还想着,武大哥若是真把他们杀掉的话,那我该如何跟妙人代?”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我微笑问道:“那你想到了没有?”

  “嗯…”樊德恒点了点头道:“我会把事情发生的经过,据实告诉妙人,我想妙人听过后,难过的反应肯定会有,但还不至于因这点因素就跟我分手,顶多是短时间內不给我好脸⾊看就是。”

  “那这样不就委屈你了。”

  我故意调侃。

  面对我玩笑似的调侃,樊德恒非但没有如往常般的尴尬以对,甚至还一脸的正经道:“不,委屈的应该是武大哥才对,因为凭武大哥的⾝分,本就不用在乎任何人的观感,但武大哥却常为了我委屈自己,与妙人恩师以及圣剑派门主一事,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更不要说武大哥对我亲人…”

  我略举左手,阻断他滔滔不绝的话,笑笑的介面道:“说这么多⼲嘛!我们相识就是有缘,而且你帮我的也不少,不是吗?就拿你如此大手笔包下整座后院,为的只是让我不受打搅的洗个澡,你啊!哈哈哈…”我笑,樊德恒也跟着笑。

  一阵畅笑过后,我回归正题道:“不与你玩闹了,说正经的,之前我主动找含碧潭岸边的那些人合作时,你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不怎么愿意,但是到最后怎么换你提起与他们合作之事?”

  樊德恒一脸无辜的道:“这个误会可大了,我是看他们一直怀疑武大哥的话,所以才会感到不慡的出言反驳,但其实我并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啊!想必武大哥最后也看见了,若是我当时不找个台阶让他们下的话,那这些脑筋硬梆梆的家伙,怎么肯拉下面子离开?”

  瞬间,换了个不解的表情,樊德恒续问道:“对了,武大哥怎么会突然动了杀?”

  “我原本以为你不愿意与他们合作,再加上那位长得横眉竖眼的中年人一直出言挑衅,我才会故意杀那位中年人以示警告,没想到这些人竟会为了面子而不顾自己命,真是憨傻。”

  抓了抓自己的后脑杓,樊德恒无奈说道:“我们‮陆大‬上的武者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本不管事情闹得多大,最后,若是彼此有个満意的台阶可以下的话,再大的恩怨也可以化解,甚至连仇人也可以变朋友,唉!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界。”

  “这是你们的世界。”笑笑的介面,我又道:“你也别在这里唉声叹气了,我问你,飘渺山到这里,需要耗费几天的时间?”

  “武大哥是问武者,还是一般人?”

  ⽩了他一眼,我道:“你这是在问废话吗?你认为飘渺山人员是武者,还是一般人。”

  “对哦,我这个问题好像问得很笨,一定是被武大哥刚刚的举动给吓傻了。”

  尴尬地笑着搔了搔头,樊德恒正经的道:“如果是⽇夜不停的腾掠,大概三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飘渺山,不过若是用飞的,大概只需要两、三小时的时间。”

  闻言,我摇了‮头摇‬道:“你以为飘渺山的人,都可以像你这样得天独厚吗?想要用飞的,也必须要知道方法才行。”

  “欸,不是只要进⼊先天,就可以使用气息飞行术吗?”

  再次摇了‮头摇‬,我道:“按照常理推断是如此没错,怕就怕他们所学不全,毕竟他们所学只是半‮子套‬功夫,本无法用常理来推断。”

  “也对,能遇上武大哥,真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樊德恒一脸陶醉地说着。

  受不了他那副自我陶醉的模样,我推了他一把,并道:“别开玩笑了,说正格的,对于含碧潭底下之谜,你有什么看法?”

  呵笑了几声,他‮头摇‬回应。

  我道:“我们既然已知道从这到飘渺山的时间点,那他们懂不懂得气息飞行术的答案,就由他们自己来告诉我们,现在我们就先外出去寻找一个人。”

  “找人,找谁啊?”

  我伸手搭着樊德恒的肩膀,边走边说道:“就是之前在潭边警告我们的那位驼背老丈啊,我想询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爱护含碧潭,看看能不能顺便从他口中探出一些相关讯息来。”

  “对喔!我怎么没有想到。”

  “因为我比较聪明啊!”“那武大哥是说我笨啰…”

  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说说笑笑地走了出去。

  经过了沿路的探听,我们来到一座小小的村落。

  看着这片原本应该属于依山傍⽔、明媚秀丽的村落,如今却因为遭受大⽔无情的摧残而变得残破不堪,我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

  混浊的河⽔,变成河的田地,枯萎腐烂的果树…

  一切的一切,都在在显示着大⽔肆过的痕迹。

  就这样踩着泥泞的走道,我们来到了路人所指示的驼背老者家前。

  驼背老人的家非常好认,因为整座村落中,只有他家围有竹篱笆,不过现在这座篱笆已不能再称之为篱笆了,只能算是几⾼的竹子绑着绳索揷在地下,就连原本可遮风避雨的茅舍也变得残破凌

  此时,我们所要寻找的那位驼背老人,正巧坐在失去了屋顶的茅舍前面,仰首望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老人家是仰首望天,可还是不难从他充満岁月刻痕的脸上看出些许的孤独与落寞。

  迈开步伐走到了他的⾝前,我开口轻唤道“老丈,老丈。”

  坐在摇椅上的驼背老人收回失焦的眼神,沧桑中又带点恐惧的说道:“是你啊!有事吗?”

  我笑笑的蹲下⾝来道:“哦,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请教老丈几个有关含碧潭的问题。”

  由于我已从他的回答中听出他內心的恐惧,再加上不想让他把对我的印象停留在我杀人时的情景,所以我不等他反应,已带着亲切的笑意,先转开话题道:“老丈啊,房子都被摧毁成这样了,怎么不找人整修一下?”

  驼背老者*在摇椅上摇了摇,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无所谓,说道:“我老了,迟早要与大地同眠,修不修对我而言本不甚重要,只要有个安⾝之地,不至于颠沛流离就可以了。”

  他这番话虽然说得相当洒脫,但此情此景令旁人看来却觉得于心不忍。

  尽管心底泛起了一阵酸楚,我还是刻意掩饰的配合、附和道:“老丈倒是想得透彻,不过老丈睡在没有屋顶的房舍不怕受凉吗?”

  “死都不怕了,还怕受凉不?年轻人,你有话直问吧!”

  静静的子着驼背老人満是风霜的脸庞,虽然对于他的话语感到心酸不忍,可我还是不得不转⼊正题的问道:“老丈为何如此爱护含碧潭?”

  闻言,驼背老者的目光陷⼊一片凄黯,语带悠沉的道:“我亡以前最爱的就是含碧潭的景⾊,虽然它这次带给众人如此大的伤害,可是却依然抹灭不掉它过去所带给我的众多回忆,我希望后人也可以像我一样,对含碧潭留下美好的回忆,而不是一处令人嫌恶的肮脏印象,不过这个想法恐怕已经不可能达成了。”

  我轻握着驼背老者平摊在把椅上的右手,诚恳说道:“老丈的想法我可以了解,而且老丈也无须把事情想得如此不堪,毕竟丢下去的东西可以再捞起来,草木枯⻩了,可以重新再种,我相信,只要解决了含碧潭的‮央中‬漩涡因素,含碧潭势必会有恢复以往美丽的一天,我们不妨把这一天,当作是一种美丽的期待!”

  只是淡淡的微笑,却牵动老者脸上的条条皱纹,他左手轻拍我放在他右手上的手背道:“没想到你这个年轻人,除了杀人功夫一流外,安慰人的功夫也不逊⾊,娶了没?”

  对于他的话语,我丝毫没有被讽刺的感觉,相反的,我还觉得他的动作就像阿公对待孙子般的亲切,让我充満了温馨感。

  此时的我,也毫不避讳的道:“娶了,而且就快⾝为人⽗了。”

  再次拍了拍我的手背,老者喃喃地说道:“一定要好好对待你的子。”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作出保证,我想,应该是他那深情不悔、一心一意深爱子的信念传达给了我吧!

  驼背老者満意一笑,喃喃道:“年轻人啊,你还想问我什么啊?”

  “是这样的,我想请教老丈,含碧潭在未发生漩涡事件之前,是否曾发生过比较奇怪的事情?”

  面露沉思的想了一会儿后,驼背老者才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奇怪的事情,不过在未发生⽔灾之前,含碧潭附近本来有许多⽔鸟栖息着,可有一段时间却全数消失不见,之后没多久就闹大⽔灾了。”

  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我紧接着问道:“记得之前老丈曾告诉过我,含碧潭这种凡物必沉的现象大概只有十来天左右,但不知这种现象,是否跟漩涡同时产生?另外,漩涡是⽔灾过后就产生,还是过了一阵子才产生的?”

  抚了抚胡须,驼背老者道:“大⽔过后就产生漩涡了,不过凡物必沉却是前十来天才有的现象。”

  “那含碧潭在作大⽔灾之前,除了栖息⽔鸟消失不见外,是否还曾发生过什么样的变故,例如船难之类的种种变故。”

  驼背老者道:“听你说到船难,就让我想起另一件事,原本有许多人是在含碧潭捕鱼为生,可是就在栖息⽔鸟消失不见的那段时间里,整个含碧潭的渔获量也跟着锐减,甚至有时候耗上一整天,却连一条鱼也没有捕到,至于你所说的船难变故,倒不曾发生过。”

  轻点了点头,我继续追问:“那老丈从小到大,是否曾听老一辈的长者告诫过,像是潭里有什么仙、神之类的奇象?”

  “告诫话语倒没有,不过从老一辈口中的确听过许多差不多的故事。含碧潭曾经发生过许多次的捕渔船翻船事件,虽然落⽔者都会游泳,可由于翻船的地方与岸边有一大段的距离,所以多数落⽔者只游到一半,就会体力不支地往下沉,就在他们体力不支往下沉时,他们都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把他们的⾝躯往岸边托送,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只是我听来的故事。”

  我淡然笑道:“反正故事就是说给人听的,管他是不是真的,不过老丈,你们这一辈的捕鱼人,是否曾见过潭里有什么大鱼,或者是什么有着长长的触角之类的奇怪鱼类?”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不过有人曾在捕鱼时,看过一道庞大的黑影,快速从船下掠过,事后,他把这件事告诉大家,众人皆以为是他的吹嘘说词,本没有人相信,因为,这个人平时就喜编拟故事,所以,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得不到任何正面的回应。

  “后来,气得他鱼也不捕了,每天行为异常的拿着自己制造的大鱼钩,称说想钓上他所看见的庞大黑影以求证实,而且⽇复一⽇从没有断过,大伙儿才渐渐相信。不过,可惜这个庞大黑影还是没有钓到,他却因过于劳累而死,甚至他在死时,还紧握着绑着大鱼钩的绳索不放,唉…”

  我继续追问:“他说曾经看过有庞大的黑影快速从船下掠过,那距离现在有多久的时间,而他是否有娶生子?”

  面露长思地回想了一会儿,驼背老者道:“真正时间我也不太确定,但绝不会超过两年就是了。另外,他有娶生子,不过他的子早在他行为异常的一个月后,就带着三岁孩子跑了,之后就从没再见过。”

  驼背老者说完后,脸上微露出疲惫之相,再加上自己也询问的差不多了,于是我轻轻站起⾝来,脸上充満着感道:“老丈,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不知我们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得上你?”

  “年轻人谢谢你,与你谈话,我也很快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路面泥泞,小心慢走。”

  说完,他双手迭在‮部腹‬,闭上双眼,自然的摇动起摇椅。

  知道他是在下逐客令,所以我也不方便多做打搅,只好真诚的道:“老丈,谢谢你了,请保重自己的⾝躯。”

  言毕,我悄悄的在他⾝上施了一道复原魔法后,这才与樊德恒离开。

  等离开驼背老者居住的茅舍有一段距离后,我才对着樊德恒道:“小樊,⿇烦你派个手下去询问老丈邻居,看看老丈有何需要,然后再依照老丈所需补给,我先回酒楼等你。”

  “没问题。”说完,樊德恒已率先腾掠离去。

  回到了樊德恒包下的酒楼后院,我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我才一踏⼊房间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看见樊德恒带着笑意走了进来。

  他才一走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武大哥,老丈一事,我已派人前往关切,另外,我也收了两则消息。

  “第一则消息,就是在我们离开含碧潭后,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武者马上腾掠离去,目的就是要广邀同道,至于是不是要对付我们,目前并无法得悉。

  “第二件则是庄旎与于流离开后,两人竟迅速往不同方向离去,可惜到最后都同样摆脫我们鹰眼的追踪。”

  “辛苦你了,坐下来歇口气吧!看你也够赶的。”我轻拍拍沿。

  闻言,樊德恒⼲脆连坐也不坐,直接大剌剌的仰躺在铺上道:“武大哥,你真的结婚了吗?”

  “当然,我有必要说谎吗?”

  迅速坐起⾝来,樊德恒有着抱怨的道:“那武大哥怎么没有告诉我?”

  “你又没问,而且这对你而言很重要吗?”我⽩了他一眼。

  樊德恒这会儿连坐也不坐了,只见他一个弹⾝,跨步地站在我的⾝前,脸上一副夸张模样道:“当然重要喽!你是我大哥耶,我怎么可以不清楚自己大哥的事。”

  我笑笑的轻敲了他一个响头,笑道:“总是有你的理由,不过,我的事情可多了,即使要说,也不见得说得透彻,可能的话,等我寻找到天珠后,直接带你去接触比较快。”

  “你这不是在敷衍我吧!我真可以到其他空间去?”

  我再次⽩了他一眼道:“既然是我提及的,那我有敷衍你的必要吗?”

  “说的也是,不过武大哥可不可以先透露一点点,例如武大哥的子…”

  “子,你想问哪一个?”我笑笑的反问。

  樊德恒双眼一瞪,瞬间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道:“武大哥有两个子!”

  “不,正确来说,是有好几个才对。”

  “天啊,两个就够多了,你…你居然还有好几个!”樊德恒夸张的猛拍着自己额头问道:“那…请问武大哥到底有几个子?”

  “六个。”

  “哦!我有没有听错?六个!?这么多个怎么相处啊?”

  我笑笑的道:“你嫌多,我老婆们还巴不得我多娶几个呢!”

  歇了口气,我言归正传道:“好了,你也无须再多询问,等待时机成时,你有机会见得到她们的,现在也差不多快⻩昏了,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这就前往含碧潭吧!”

  原本一副不可思议,轻摇着头的樊德恒,看见我不再开玩笑,也不由得正经了起来。

  只见他道:“有件事想先跟武大哥确认一下,武大哥是不是觉得,含碧潭底下有什么怪物?”

  “据我所见,以及老丈话语的分析,潭底下有怪物的可能极⾼,这一次,前往含碧潭,你自己可得小心一点,因为我要把所有心力,集中在潭底下的不明物上,万一各方人马又要找碴,那到时候,我恐怕无法兼顾到你了,你要自己提⾼警觉,小心谨慎。”

  樊德恒表示了解地点了点头,又问道:“虽说不知那些人广邀人手的用意为何,但为了‮全安‬起见,我们是不是也需要召集自己的人马?”

  听他这么说,我毫不考虑的道:“反正现在事情也还不能确定,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嗯,没问题了。”

  轻跃下沿,我道:“既然没问题了,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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