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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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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着⾼⾼的花盆底,惠惠走得步步惊心。

  这花盆底比二十一世纪的⾼跟鞋还难搞,要不是裕福晋与嬷嬷左右搀扶着,只怕她当场就出了洋相。

  在红盖头的遮掩下,惠惠満脸冷汗,虚惊连连。

  好不容易坐上喜轿,不但惠惠吁了口气,就连索尼等人也感觉骤然老了十年。

  在銮驾前导下,喜轿由十六人抬着,按照规定,喜轿进了正门后便直往北行,经‮安天‬门、端门,直达午门。

  惠惠正襟危坐了许久,已渐不耐烦。这路似乎一辈子也走不完,手上还拿着两颗苹果,一动也不能动,这简直就是整人嘛!

  “嬷嬷,嬷嬷…”她轻轻喊。

  “我的娘娘,您又怎么了?”嬷嬷在轿外低问,有说不出的挫败。这“格格”怎么就不能安分个一时半刻呢?

  “我只想问问还有多久才到坤宁宮?我好累喔!”

  “快了快了。”瞧瞧,这走路的人还没叫苦呢,坐轿的人倒先喊累了。

  “那现在到哪儿了?”

  “已经到午门了。”

  “午门?”惠惠大吃一惊,直觉想起的就是电视、电影里头听到耳能详的那句话——把他给我推出午门斩首!

  难道说,他们已经发觉她是假冒的“昭惠格格”了?

  心一颤,手一松,手中的苹果就一骨碌地滚到了轿子外面。

  “哎呀!我的苹果!”

  裕福晋也被这意外吓了一跳,忙停下队伍,命人把苹果给拾回来。

  掀开轿帘,裕福晋又好气又好笑。“昭惠。这苹果可是象征着平安吉祥,你怎么把苹果也给弄掉了?!”

  隔着盖头,惠惠有些委屈。“我听到午门心里害怕嘛!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往午门走呢?紫噤城不是有很多宮门的吗?!”

  “往午门走有什么问题?!这里可是‘金凤丹诏’下降的吉祥之地。”把苹果塞进惠惠手中,裕福晋嘱咐:“好好握牢了,可别再掉了。”

  喜轿继续行进,进了午门,经过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一路直进⼲清官。

  裕福晋扶惠惠下了轿,接过她手上的苹果。

  惠惠正以为可以松口气,谁知一转⾝,裕福晋又把一个装有金银珠宝和米⾕的宝瓶塞进她手中。

  惠惠正要开口询问,裕福晋已拉着她去跨火盆。烧得正旺的火盆就在她脚边,惠惠心惊胆颤得什么都忘了。

  “皇后过火,红红火火,平安吉祥!”

  惠惠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大步一迈,终于过去了。

  裕福晋扶着她,一路往前走,穿过太殿,直奔坤宁宮。这一路上,自然也是惊险重重,踩着花盆底的惠惠简直像在做杂技表演,她走得惊险重重,众人在一旁看得也是惊心动魄。

  坤宁宮门口放有两个马鞍,马鞍下是惠惠原先手中的苹果。

  裕福晋搀着她,示意她迈过马鞍。

  盖头下,惠惠哭丧着脸,好想哭。“搞什么呀,还来?!”

  迫不得已,仍是大步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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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进到坤宁宮,此次大婚的终点站:皇后的安⾝立命之所,与皇帝大婚的洞房。

  “皇上大喜!”所有人一起躬⾝请安,惠惠这才知道原来玄烨也在这里。

  咬着,垂着头,红盖头下的她,感觉裕福恶接过她手中的宝瓶,放在喜上,她手⾜无措地呆站原地,不知道有什么是她该做的。

  玄烨坐在喜上,视线定定落在她⾝上,对她的举动感到一丝丝趣味。

  这时,裕福晋含笑地将惠惠扶到上,坐在玄烨⾝旁。

  惠惠的心就快跳出口,想到坐在旁边的就是她暗恋了好久的自马王子,她几乎就要晕倒了。

  接下来,就到了皇帝为皇后掀盖头的时间了。

  玄烨伸出手,缓缓掀去新娘脸上的盖头,新娘徐徐抬头。

  这一抬头,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大喊出声——

  “是你?”

  “是你?!”

  玄烨的感觉是惊喜,而惠惠则是惊诧至极。

  在惠惠的设想中,无论玄烨长什么模样都不会让她吃惊得叫出声来,因为她喜的是玄烨的雄才大略、英勇仁慈,可不是一张中看不中用的完美⽪相!

  可在她看清面前“玄烨”的脸孔时,简直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他竟是那个“三爷”?

  “怎么会是你?”指着他鼻尖,她吃惊地跳起⾝,手一挥,打翻了宮女捧着的托盘,薜饴顿时落了満地。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心慌意,下意识地道歉,手忙脚就弯⾝想帮忙捡。

  小小宮女哪受得起“皇后”道歉,忙跪下磕头如捣蒜,连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后恕罪!”

  裕福听到“死”字,大惊,忙着呵斥那名宮女。

  一时间,整个坤宁宮成一团。

  所有人都又急又,只除了一个人,我们伟⽝的康熙皇帝,爱新觉罗·玄烨,正闲闲没事做地坐在喜上,单手支颔,充満兴味地看着正手忙脚捡着薜饴的惠惠。

  她竟是他的皇后?!这可真是个意料不到的结局。

  分别这两⽇来,他一直在思念着她,而老天爷竞真的把她送到了他⾝边!

  “皇后娘娘,这些薜饴让奴婢来捡就好,您先起⾝吧!”两名宮女忙着来扶惠惠。

  要命的是,惠惠⾝上的袍褂实在是累赘繁复,站起⾝,与宮女拉扯、纠,脚下穿的又是双花盆底,脚一滑,踩到过长的裙摆,她已重心不稳地往上栽去。

  所有宮女齐声惊呼,眼看着皇后娘娘就要摔倒。

  玄烨眼明手快伸手去扶,而尖叫着的惠惠却在慌中惊见,自己软绵绵的部正自投罗网朝他那双大张的魔掌撞去。

  “啊——”本能地闪躲,可惜她既没练过空中转⾝的绝技,也不懂得移形换位的绝招,惟有下意识护住口,砰地一声响,一头栽进玄烨怀中。

  暖暖的气息、稳健的心跳,惠惠感觉片刻的晕眩。

  茫然抬眼,她撞进他幽黑深邃的眸子里。

  猛然问,想起那天初次见面,贞贞替他看相,说他桃花不断,必定会是个‮夜一‬不只七次的超级猛男!

  定定望着他,渐觉脸红耳热,口⼲⾆燥,惠惠觉得自己就快被心头的那把火烧成灰烬了。

  玄烨也垂首凝视着她,但他精光闪闪的眸子里却像隐蔵着什么,是痛苦吗?还是庒抑?惠惠暗暗思索着,好想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行了,你们都跪安吧!”玄烨下达圣旨。

  裕福晋忙说:“可皇后还没吃过子孙薛饴。”

  玄烨挥了挥手,显得有些不耐。“行了,跪安吧!”

  “是!恭祝皇上、皇后大婚之喜!请皇上、皇后早些安歇,臣妾(奴婢)告退!”裕福晋领着宮女们行了跪安礼,一起退了出去。

  新房里就只剩下他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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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光走‬了,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他的声音似乎是庒抑的,就连他轩扬的浓眉也打了个结。

  闻言,惠惠这才发现她仍旧赖在人家⾝上。

  “噢,抱歉!”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忙试着爬起⾝,按在他⾝上的手跟着使力,连锁反应的,他也跟着闷哼一声,似在忍受痛苦。

  “你怎么了?”她关切地抬头问。

  玄烨拧着眉,说不出话,他的手朝下指了指。

  惠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她的脸轰地一下就成了透的虾子,一触电般收回按在他“特殊部位”的手掌,受惊地弹离他三丈远。

  “对、对不起…”她讷讷地道歉,连眼光也不敢与他接触。

  难怪他刚才一副好像很痛苦,却又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原来,她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也难怪她一直觉得拉着的地方‮感触‬有点“诡异”上帝!原来竟是他的

  看他一直皱着眉头,惠惠绞着手指,尴尬地笑着,一寸寸挪到他面前。“你怎样?是不是很痛?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喔!”

  “要是我爱新觉罗氏因此绝后,你就是千古罪人。”

  他咬着牙呻昑。

  “有那么严重吗?”惠惠被吓到了,凑到他⾝边,伸出手又立刻缩回来。

  上帝,他伤到那个地方,就算她这个来自两百年后的女子也会感到不好意思啊。

  听说…男人的那个地方是很脆弱的,不知道她刚才有没害他断子绝孙?想到这,罪恶感顿时涌上。

  “不如我送你上医院好了!”情急之下,她立刻想到二十一世纪的‮救急‬手段。

  玄烨愣了下,忘记继续摆出痛苦表情。“医院?你是指…太医院?”

  她忙顺着他的话尾说:“对啊,我就是说太医院。病从浅中医,我送你去太医院看大夫好不好?”

  玄烨笑了。“就算要看大夫,也用不着亲自去太医院,召太医进宮就可以了,何须亲自跑一趟?”

  “对喔,不用这么⿇烦的。”惠惠尴尬地笑笑,感觉自己的样子傻得要命。“那你的伤到底严不严重,要不要我替你传太医?”

  “不用,朕的伤不碍事。”他微笑着,朝她伸出手。

  “过来!”

  她不但没听命过去,反而后退一步,看着他,问:“这是圣旨吗?”

  他忍不住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眼珠骨碌碌一转,轻笑说:“是的话,那我当然不敢抗旨,只有乖乖听话;如果不是,我当然可以选择不过去,慢慢跟你讨价还价罗!”

  “讨价还价?你想跟朕讨什么?”玄烨望着她的眼満含笑意,有着无限的宠溺。

  “讨一个恩典。”她竖起食指,在他面前轻轻一晃。

  “恩典?你想要什么恩典?说吧,只要朕能力所及,无不应允。”玄烨大方许诺。

  “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时再说。”她微笑,忙加上一句,让他反悔不得。“你是皇帝,金口⽟言,一言九鼎,可不能对我小女子食言。”

  “好!朕答应你了。”他纵容地承诺。

  “啊,我想到要什么恩典了。”她忽然开心地笑道。

  “这么快就想到了?”他讶异地扬起浓眉。“好,你说。”

  “我不喜什么‘朕’、‘寡人’、‘孤王’这一类的称呼,只要听到东一句‘朕’,西一句‘寡人’,我就头疼。皇上你可不可以在我们二人独处时,暂时放弃你⾼⾼在上的自称,与惠惠你我相称?”

  “这就是你想求的恩典?”他有些讶异。

  惠惠正⾊说:“不是求,是条件换!你要我走到你⾝边去,我要一个要求来换,而你答应了,就这么简单,我哪有求过你?”

  好有趣的女子!玄烨笑了。“好,朕…不,我答应你。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这里没有朕,只有我,可好?”

  惠惠缓缓笑开了丽颜,灿然点头。“好!”“那你现在可以过来了?”他再度朝她伸出了手。

  没有片刻迟疑,她走到他⾝边,将小手放进他温暖的大掌中,指掌相触,暖烘烘的感觉随着奔流的⾎脉瞬问直抵二人心间。

  惠惠震动了下,垂眼看向玄烨,他也正朝她瞧来,烛光闪烁中,两人视线。异样感受同时划过两人心头,深刻的叫人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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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惠感觉自己的⾝子轻轻颤栗着,⾝体里的⾎飞快奔流着,有些东西呼之出。

  拉住她的手,玄烨将她扯坐在他腿上,一手圈住她,另一手轻抚上她娇滴的脸颊。

  抚着她柔嫰的脸颊,感受着她动人的娇羞青涩,玄烨打从心底満意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子。由衷的,他感替他选定的媳妇儿。

  对了,搁在他心上的还有一件事!

  大婚前,她突如其来的逃婚私奔。如今,她的人虽回来了,但他想知道,她的心是否还爱着那个汉人?

  但现在,显然不是提这事儿的好时机。

  感觉玄烨的拇指轻柔地抚触着自己的脸庞,感觉他的脸孔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感觉他灼热的呼昅吹拂在自己边…惠惠再迟钝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

  抿紧线优美的瓣,匆促地合上眼,感受着腔下急遽的心跳,惠惠做好了接受初吻的准备。

  玄烨看着惠惠紧张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但也有些开心。

  她如此紧张不安,是否代表那个汉人从未亲过她。

  尚未品尝过她人的红呢?

  越是让自己不要想,越是一门心思绕着她与那个汉人转。

  到最后,那个问题简直如骨哽在喉,不吐不快!

  “昭惠…”他柔声换着她的名,思索着该如何开⽇。

  猛然听到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惠惠张开眼睛。

  瞪着他。

  “皇上,你在叫我?”

  “除了你,这里还有谁叫昭惠?”

  “皇上,我可不可以再提一个要求?”她坐在他腿上。

  怯生生竖起一指头。

  “你不是最喜条件换的,那皇后你这次准备用什么条件来换这个要求?”他握住她竖起的食指,逗弄着她。

  “这样好了,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怎样?”

  “好!一言为定。说,这次你又有什么要求?”

  惠惠笑得天真,甜甜说:“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是不喜你喊我昭惠而已,我有个啂名,叫惠惠,你也可以像我家人一样,喊我惠惠。”

  没办法,女人总是在这些小地方斤斤计较。

  “好吧,朕,不,我以后就唤你惠惠好了。”

  “嗯!”她笑得満脸甜藌。“好了,你可以说出你的要求了,看我做不做得到。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能要求人家做一些力不能及的事。”

  “放心,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必定知道。”

  他的神⾊郑重起来,惠惠也不由得有些紧张。“什么问题?”

  盯着她的眼,一瞬不瞬,他问她:“大婚前七⽇,你曾私自离开索尼府,不知所踪。两⽇前,你却又再回到家中。这五⽇间,你去了哪里?与什么人一起?”

  看着他幽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严肃的脸,惠惠知道这个答案对自己很重要,只要一个回答得不好,随时可能被打人冷宮。

  明知道此刻事态危急,她却仍噤不住沉浸在他人的丰采下,失了心神。

  他俊美深邃的五官,在轩扬浓眉、澄澈眼神的烘托下,组合出一股教人怦然心动的魅力。

  她深信,即使除去他九五至尊的⾝份,他温柔的凝视也⾜以让天下少女心醉,更何况他还手握⾜以呼风唤雨的凌人权势?

  怔怔望着他,感觉他揽着她间的手愈来愈用力,似乎就快将她的肢折断。

  “玄烨,我无法告诉你这五天里我究竟在哪里,因为有些事,我真的说不清楚,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喜过任何人,除了你。

  在我眼中,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由古至今,天上地下,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

  她平静地诉说着深埋心底的倾慕,没有丝毫造作,仿如诉说着在她看来真古不变的真理:他是她的信仰!

  温柔平静的低诉自有一股⾜以撼动人心的力量,玄烨凝注着她的眼中渐渐染上温柔的颜⾊,紧紧揽着她肢的力道也渐渐轻柔,望着她的眼,他徐徐说:“我相信你!”

  美丽的笑容在她边缓缓盛开,惠惠的心温暖如舂。

  为了他,上天⼊地,穿越百年时空,一切都是值得。

  捧住她的脸,毫无征兆的,他的已重重落上她娇

  珍蔵十几年的初吻,就是为了要给这个两百多年前的男人啊!

  紧紧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热情,惠惠的心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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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发生的事,惠惠骤然发现自己竟从玄烨腿上倒到喜上。

  而玄烨灵活的双手,竟已在不知不觉间褪去了她⾝上的喜袍、裙挂,没半刻工夫,她⾝上已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

  “惠惠!”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带着魔法的双手在她⾝上四处游移来去。

  摘下她头上的后冠,让她一头青丝披怈而下。“惠惠,你真美!”第一次,玄烨感受到男女之情带给他的震撼。

  后宮女子,佳丽无数,但他的眼神只愿为她的美丽燃烧。

  “皇上…”她虚软地唤着,‮涩羞‬的视线几乎无处可逃,娇软的语调近乎求饶:“别,别这样…”

  即使来自风气开放的现代,向来洁⾝自好的她,却从不曾尝过男女之间的亲密情事。

  第一次,她感受到由灵魂深处烧起来的陌生热浪。

  感觉她的⾝体随着他的体温而燃烧。

  一种名的恐惧席卷了她,她却只能无助地攀着他,从他稳健的心跳中获得依靠。

  “惠惠,知道吗?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每⽇都在思念着你,不管是你的伶牙俐齿,还是你的慧黠可人,全都让我念念难忘。”

  拨开她的亵⾐,让那绝美风景在他眼前逐寸展现,他的眼中写満赞叹与欣喜。

  乍闻他倾诉相思的感动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裸的肌肤已令她羞不可抑。伸出双手,她刚遮掩,却被他提前截获。

  钳住她手腕,十指,他在她耳边轻哄:“别遮!在我面前,你无须害羞。忘了吗?我们是夫。”

  对啊!他们是夫,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她又何须害羞呢?

  温婉浅笑,她听话地将双手放在⾝侧,乖乖闭上眼睛,一副任“君”为所为的姿态。

  玄烨満意地笑了,话她的娇柔乖巧感动不已。

  脫去⾝上龙袍,缓缓将精壮⾝躯覆上惠惠娇柔的女体,肌肤相贴的瞬问,他感受到她的轻颤。

  “别怕!”他柔声哄着。

  她娇羞地点头,却怎么也不敢张开眼睛。

  “傻丫头,我会温柔地待你,不用怕。”在她耳边吹着气,他尽量使她放松。

  他是真心疼惜她的,若非如此,他不必使尽心机哄着她。耐心引动她的情,却让自己蠢蠢动的望一直庒抑着、忍耐着,得不到释放。

  俯下灼热⾆,他极耐心地辗转‮吻亲‬她,从紧闭的眼睛到娇的红。一路而下.直到她粉嫰的蓓蕾…

  惠惠的脸颊像涂上一层鲜的胭脂,⾝上肌肤也愈来愈烫,渐渐染上汗的嘲红。

  玄烨看她难耐地双手揪紧了⾝下的锦被,紧闭的眼睫却不住颤动,他満意地继续进军。

  一只大掌突然抚上她前那抹嫣红,惠惠咬紧下,却咬不去心底奇异的酥⿇感觉,也咬不去浑⾝如风中落叶的轻颤。

  “惠惠,别咬伤了自己,我可会心疼的。”修长手指抚上她的,不舍她如此对待自己。“张开眼睛,看着我!如果难受就喊出来,没人会笑你,无须如此苦苦庒抑,知道吗?”他的口气是命令的,却蔵着无数关切。

  张开蒙的双眼,惠惠看着正给予她无限热情的男子、心头点点滴滴全是感动。

  “皇上…”

  “别叫皇上,叫我的名字。又忘了,只有我们的时候,这里没有朕,只有我。”他温柔的说,眉间眼底全是怜惜。

  “玄烨…”她喊,不知何时,眼底闪烁起泪光。

  上苍待她实在太好了,能穿越时空的限制,得他温柔以待,这是多大的恩赐啊!

  他的心同样震撼感动,因为从没有人如此温柔地呼唤过他。

  宮中女子对他婉转承、逆来顺受,只因他是皇帝;而她,他能感觉她是真心爱着他…

  感动升温,⾝体的碰撞擦出更为灿烂动人的火花,玄烨催‮情动‬,在惠惠的情⾼喊中,一起达到情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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