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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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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填肚子后,阙天爵送⽔皖皖到学校,并用猫猫“提醒”她不要随便跑,乖乖的等他来接她下课。随后阙天爵来到一家房屋中介公司。

  “阙先生,您好,我叫坦维娜,很⾼兴为您服务。”说话的人是这家公司最美的销售人员。

  “⿇烦你了。”他礼貌地跟她握手。

  “怎么会呢?我很乐意啊。”

  坦雅娜对他一见钟情、频送秋波,接着更大胆地偎进他的怀里,用傲人的⾝材‮逗挑‬他。

  “坦雅娜‮姐小‬,我是来找房子的。”他推开她,完全不受她引

  “那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房子?”她嗲声嗲气的问,看起来不像销售人员,反倒像是风尘女子。

  “请你克制点,我对你没‘趣’,不用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他说得直接,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断然拒绝,这女人肯定会上他。

  “是吗?那一定是你还没发现我的好,这样吧,我下午不上班了,跟你到你家去,好不好?”坦维娜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退缩,反而更进一步的要求。

  “你如果不想替我介绍房子就算了,我到别家去。”

  过去的他并不排斥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可现在他变了,可能是因为⽔皖皖的关系吧。

  “别走,我替你介绍就是,请问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呢?”她忍住想与他翻云覆雨的冲动,打算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阙天爵坐回椅子上,态度冷淡的说出自己的条件。

  “好,请你稍等一下。”

  坦雅娜离开前,又对他抛了个媚眼;他嗤之以鼻的回应。

  “阙先生,这些是我针对您的要求所找出来的房子。”

  “就要这间。我今天就要搬进去,有问题吗?”翻阅比较后,他选了一间离⽔皖皖的学校最近,环境也不错的⾼级独栋洋房。

  “没有,我现在就陪你去看房子。”她其实是想和他在绵。

  “不用了,我就要这间。你是不是可以替我办屋手续?”察觉她的企图,为了避免惹上⿇烦,他不假思索的拒绝她的“好意”

  “当然,请你填一下资料。”他的无动于衷让她有些挫败。不过,她不会放弃,她一定要跟他上

  办好手续,也付完订金,拿了新家钥匙后,阙天爵离‮房开‬屋仲介公司,而正在上课的⽔皖皖则是一直惦着阙天爵,弹起琴来错误连连。

  保时捷引人注意、帅哥惹人遐想,阙天爵的出现招来了许多女‮生学‬、女老师的倾恋目光。

  “皖皖,你看,那个人好帅喔。”发出赞叹的是⽔皖皖的同学。

  ⽔皖皖顺着伍晓音的视线望去,正好与阙天爵四目相对。

  伍晓音见帅哥与⽔皖皖打招呼,表情好不羡慕。“皖皖,你认识他?你真幸运,老是有帅哥追你。”

  “幸运?拜托,他很恶劣耶。”遇见他,她觉得自己本是倒了八辈子,不,是十辈子的霉。

  “皖皖,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伍晓音心想她若能和那么出⾊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死也甘愿,可惜他已经是别人的;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再说就算没有皖皖,他也看不上平凡的她。

  阙天爵朝她们走了过来。

  “皖皖,帮我介绍一下。”伍晓音不敢奢望阙天爵会对自己有意思,但还是忍不住为他心头小鹿撞。

  伍晓音对阙天爵的恋让⽔皖院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皖皖没有反应,伍晓音又重复一次方才的话,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落在阙天爵的俊颜上。

  “她叫伍晓音,是我的同学。他叫阙天爵,是我的…司机。”⽔皖皖抛开不应该有的情绪,为初次见面的两人作介绍。

  “司机?!”阙天爵、伍晓音异口同声,一个纳闷,一个惊讶。

  “他接送我上下学,不是我的司机是什么?”⽔皖皖柔笑反问。

  想要我说是男朋友?哼,想得美!

  “真的假的?皖皖,你怎么会突然请司机?再说,你有那么多钱吗?”伍晓音直觉事有蹊跷。

  “他自愿的,而且还免钱。”⽔皖皖态度⾼傲的睨了阙天爵一眼,仿佛自己真是他的主人。

  “是啊,伍‮姐小‬,我是皖皖的司机。”阙天爵相当配合的承认。

  他一说完,两个女孩同样诧异。⽔皖皖是讶异他为何不否认,伍晓音则是讶异哪有这么俊帅的司机。

  “我不只是皖皖的司机,我还是她的…”阙天爵故意不一口气把话说完。

  “还是什么?”伍晓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你别说话喔!”⽔皖皖拧眉警告。

  “我还是皖皖的‘护膏’。”阙天爵一边说一边对⽔皖皖猛放电。

  “护膏?”伍晓音一脸不解,心想有这种职业吗?

  ⽔皖皖没有反驳,因为她已经被他电得晕头转向。

  “是啊,你想不想知道‘护膏’都做些什么事?”阙天爵一手搂着⽔皖皖的,一手抬起她晕红可人的小脸。

  看了两人的暧昧‮势姿‬一眼后,伍晓音颔首说好。

  “那看好你庇锉希?谔炀粝嗟本≡鸬牡稹盎ご礁唷薄?br />

  伍晓音既惊又羡,瞠目结⾆的看着他们。

  ⽔皖皖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又被欺负,亟逃离,却教阙天爵吻得更深、更狂,到后来她甚至还不自觉地回应起他来。

  他们拥吻的这一幕让许多路过的男女嫉妒。女的恨不得自己是⽔皖皖,能享受帅哥的热情,男的恨不得自己是阙天爵,能品尝美人的甜美。

  在两人吻到几乎快要失去理智时,他们很有默契的放开彼此。

  ⽔皖皖躲在阙天爵怀里,没有勇气去面对四周的目光。

  “阙先生,你刚做的事和护膏有什么关系?”看完“示范”伍晓音还是不明⽩,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啊,护膏不是用来保护、滋润嘴的吗?我‮吻亲‬皖皖就是在保护、滋润她美丽的双,这样明⽩了吗?”阙天爵很“认真”的为她解惑,而后便低头凝视依偎在自己怀抱的⽔皖皖。

  伍晓音恍然大悟。“喔,那我懂了,谢谢。”

  “不客气。”阙天爵莞尔一笑。

  ⽔皖皖听了十分火大,挣离阙天爵的怀抱,不发一语,转⾝便走。

  阙天爵对伍晓音点了下头后,连忙跟上⽔院皖的脚步。

  “皖皖,你怎么突然跑走?不⾼兴我跟其他女生说话吗?”他轻而易举的读出她眸底的嫉妒。

  “我⼲嘛不⾼兴啊,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要和谁说话,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她赌气的说。

  “呵,你果然是在吃醋。”闻言,他不怒反笑。

  “我没有!”她停下步伐,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你明明就在意我,为什么不承认?”面对她的不敢坦⽩,他不知是该怪自己,还是该气她?

  “我哪有在意你,要不是你用猫猫威胁我,我早就走了。”是吗?她不走是单纯的因为猫猫吗?她思忖着。

  “是这样啊?那我只好一直‘照顾’猫猫,免得你离开我。”不管她承不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他都要定她了。

  “你最好真的有照顾猫猫,不然,我肯定跟你拼命。”她揪着他的⾐服警告。

  “皖皖,很多人在看我们,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他好心提醒,他们的⾝边的确围了很多“观众”

  看见愈来愈多的围观人嘲,⽔皖皖觉得好丢脸,放开他的⾐服后,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去,阙天爵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在⽔皖皖的要求下,阙天爵载她到兽医院去看猫猫,待了大概半多钟头后才离开。

  “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她记得这条路并不是要回饭店的路。

  “先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他想给她一个Surp—rise。

  “你该不会是要把我载去卖吧?”很有可能,因为他是个大坏蛋。

  “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又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呢?”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她是自由个体,不属于任何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的。”他信心満満地说。

  “那你慢慢等。”就算头发花⽩,她也不会承认的。

  “我相信我不会等太久。”因为她的心里早就承认了。

  “疯子!”她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后便没再理他。

  他没有动怒,一边开车,一边欣赏她绝美的侧脸。

  ⽔皖皖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既羞又恼,索把脸面向车窗。

  “我说皖皖,你怎么把头别过去?我还没看够呢。”他轻抚她的乌黑秀发,惋惜着无法再欣赏她仿若天仙的美貌。

  “看什么看,专心一点好不好?你不想活是你的事,可别拖我一起下⽔。”她既年轻又漂亮,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未来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她可没‮趣兴‬那么早就去向阎罗王报到。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的。”他的开车技术好到可以参加世界级的赛车比赛。

  “总之,你专心开车就是了。”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很不自在。

  “没问题,谁教我是你的司机。”

  她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皖皖,答应我,从今之后,除了我之外,不要再搭其他男人的车。”他不介意当她的司机,但他要当她惟一的司机。

  “呵呵,不可能。”她觉得他本是在无理取闹,他把她当成什么?他的所有物吗?讨厌的沙文猪、霸道鬼。

  他毫无预警的踩下煞车,侧过⾝,抓着她的手腕说:“不许,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有瓜葛,就算只是搭便车也不行。”

  “你别太过分,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没必要听从你的命令。”她忍无可忍的回嘴。

  “皖皖,我除了想独占你之外,也担心你会被人骗。”

  她太美了,美到让他放心不下,生怕他若不在她的⾝边,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坏人拐去。

  “骗?阙先生,我若是没记错,我好像也是被你骗来的。”哼,还敢说别人,他自己才是最卑劣、最可恶的。

  “我哪有骗你,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请你留在我⾝边。”他脸不红、气不的说着。

  “是吗?那你的礼貌还真特别。”強吻她叫礼貌?用猫猫威胁她叫礼貌?当她是三岁小孩啊。

  “多谢夸奖,总之,别搭其他男人的车子,否则…”

  “你不可以伤害猫猫。”她十分惊恐地说。

  “那就得看你的诚意愿。”他虽然心疼她如此害怕,但绝不会心软,因为他不想让她与其他男人有任何发展的机会。

  “你要我别搭其他男人的车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拿猫猫来威胁我。”她实话实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为什么?”他庒下怒火,心想她或许真有为难之处。

  “因为我爸爸是男的,我有好多长辈、亲戚也都是男的。”她可以不搭男友人的车,但总不能要她连家人的车都不能坐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别塔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伯⽗的车你当然可以搭。”

  “是吗?那请你开门,我想我应该下车了。”

  “为什么?还没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啊!”“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我别坐对我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哼,少年痴呆啊!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哈哈,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心怀不轨?”他边笑边问。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诚心的,和其他男人绝对不一样。”

  他喜的不只是她的外表,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不论她是好、是坏,他都喜

  “没错,你是很不一样,因为你比他们更无赖、更恶劣,也更让我讨厌。”真烦!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么好打发就好了。真的好吗?笨蛋,想那么多⼲嘛,当然好了,他一直在欺负你耶。

  “嗯,我懂,人家都说女生爱讲反话。你说讨厌我,其实是爱我的。”他说的可是事实。

  “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的自信心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她都说得那么坦⽩了,要是换作别人,八成已经打退堂鼓了。

  “没办法,谁教我那么出⾊,出⾊到几近完美。”他可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他的外表、财富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

  “完美?天啊,你真是太厉害了,脸⽪厚到这种程度,我看不仅大炮轰不破,就连火箭筒也拿你没辙。”他很帅,她并不否认,但他不知道做人要谦虚吗?

  “是吗?那我写封信到‮国美‬太空总署,请他们研发更厉害、威力更強大的火箭筒,说不定,就可以达成你想轰破我脸⽪的愿望。”

  “没那必要,我告诉你,就算地球‮炸爆‬了。世界毁灭了,你的脸依旧会完好无缺。”她噙着一抹天真的笑,瞳眸却写満对他的嘲讽。

  “看样子,你似乎很讨厌我的自信?”怪了,人家不是都说有自信的人最美、最帅吗?她为什么不喜

  “不是似乎,而是真的很讨厌。”她毫不留情的批评,他若是适度的有自信也就算了,可是他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怎么会呢?我那么好,你怎么会讨厌我?”他想不透,真的想不透,难道是他没魅力了?

  “又来了。”若不是杀人有罪,她说不定会气到一刀宰了他。

  “什么又来了?”停下车子,他佯装不懂的看向她,还对她猛放电。

  她避开他的凝视,因为他眼神所释放的电力比⾼庒电还要吓人。

  “皖皖,不许躲我。”他用手捧住她的脸,強迫她面对自己。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们又没关系。”她慌地挣扎。

  他不悦皱眉,带有惩罚意味的吻欺上她的

  “唔…”她羞愤不已,在情急之下咬了他的嘴

  阙天爵尝到一股⾎腥味,知晓自己已受伤,却没有松口,反而吻得更猛、更慑人。

  益发‮烈猛‬的举动吓哭了⽔皖皖,她晶莹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听到她的啜泣声,他立即恢复理智。

  “皖皖乖,别哭。”他不舍地为她拭泪,轻语安抚。

  闻言,⽔皖皖更是怒不可遏,因为就是他惹哭她的;她张嘴咬住他的手臂。

  阙天爵没有喊痛,只是温柔的望着她。

  在他的手臂留下两排齿痕后,她才泪流満面的抬起头,他眼里的温柔让她混杂着愤怒与感动两种矛盾的情绪。

  “发怈够了吗?不够的话再咬,我不要紧的。”他温言笑道,只要她心情可以好过些,他被咬几口买什么。

  “神经病!要人家咬你,你都不痛吗?”奇怪,她为何会为他心疼?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他们的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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