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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义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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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终于安然入睡的时候,远在历城县的罗成却还在饱受煎熬之中。

  罗成苦哇!苦得他直后悔怎么没跟着天下一起去登州…

  自打天下走后,秦琼看他的眼神便有些不对了,待秦琼早出晚归了几天之后,今天更是直接以找他闲聊的名义,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发呆。

  罗成偷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计算了一下,秦琼已经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看了他两个时辰了,他叹了口气,把手里已经泡得没了茶味的茶杯嫌恶的放回到了桌子上,问道:“表哥,您究竟有什么事?您就直说了吧…”

  秦琼的嘴张了几张,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看得罗成倒先有了三分火气:“表哥,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您对我难道还有什么顾虑?”他最见不得秦琼这副瞻前顾后的模样,比女人还女人!当然,罗成所谓的女人,通常都是以天下为蓝本的…

  秦琼盯着罗成的眼睛,好一会儿,才一脸凝重地说道:“表弟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跟你蔵着、掖着了,我就直接问吧----你跟天下说是去游大明湖的那两天,究意是去了什么地方?”

  罗成眼底闪过一抹了然,微微一笑,云淡风清地说道:“我们去了武南庄!”

  “你…你们…”秦琼心里虽然早有答案,可是真从罗成嘴里听到了“武南庄”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带着三分气急败坏地训斥道:“你们真是胡闹!这可不是小事情,你们又何苦牵扯进来?若是被人发现了你的⾝份。这不是给姑父惹⿇烦吗?…”这些话憋在他心里已经好几天了,这会儿终于碰到机会发作了出来。

  秦琼心里也苦!

  这一年多来走背字儿也就算了,好歹认识了些好朋友。又与姑⺟重逢,他原以为这运道该转过来了。可是没成想,回来的路上去见单雄信,单雄信给他来了个闭门不见,虽然后来专门有人来解释当时单雄信的行为,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痛快地…这也就算了。这都还没消停两天呢,就又出了劫皇杠这么个案子,居然七拐八拐地把他这个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入官场的人给扯了进去,这不是找着让他受夹板气吗?这案子他打眼儿一扫,就知道绝对脫不了单雄信那一伙人,他头一站去的就是武南庄,依他想,这事就算不是尤俊达做地,做这事的人他也得知道个八九不离十。结果,他运气还真不错,悄悄潜武南庄地正是时候。正赶上尤俊达在教训手下,四十多号人围成了圈盯着。还在眼皮子底下让人把那票银子给“黑吃黑”地抄走了!

  秦琼当时心里就一阵翻腾。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从尤俊达手里抄走这票银子的人,左右脫不罗成他们两个。心下越发地为难了起来。所谓办案,可不是抓着贼就能了事的,这贼脏也同样重要,现在可好,贼是找着了,可是这贼脏他可怎么寻去?就罗成那人品性情,他自认是讨不了好去的…秦琼看向罗成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三分地无可奈何。

  罗成看着秦琼的脸⾊变化,知道他也是好心,只是对他的“好心”没有办法产生“好感”而已,他冲着秦琼微微一笑,语气还是那样不急不徐地说道:“这事儿您也别急,先拖着就行,俏君已经去想办法了…”

  “她不是回家去了吗?!”秦琼“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心里暗骂自己不长心,怎么就会相信了这俩小家伙的说辞了呢?俏君姑娘那么个小丫头片子,她能想什么办法出来?那是靠山王的均令!岂是会由得人随意更改?这要出了乱子,那恐怕也不比劫皇杠的罪过小…秦琼⾝子有些发软地坐回到了椅子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罗成却好像没看见秦琼难看的脸⾊一样,笑眯眯地说道:“她是回家了呀!…”他此时尚无意告知秦琼,天下的⾝份,因为太多事情还不曾尘埃落定,过早暴露,说不定便又会生出什么变数来…罗成对于这样的细节问题,从来都是极谨慎地。

  秦琼沉着脸看着罗成,又恢复了一言不发的模样。

  既然已经知道了秦琼的心结所在,罗成倒是不心急了,也沉默‮坐静‬着。

  秦琼从罗成那里回到了自己屋里,心绪仍是宁定不下来。吩咐妻子贾氏先带孩子回里屋去睡,便一个人坐在昏暗地灯光下想心事。

  思来想去,秦琼都觉得这事还是不能靠罗成与俏君周旋,而且也不能拖,不然还指不定他们俩会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秦琼又想起这次在武南庄遇上的程咬金,脸上不由得露出欣慰地笑容,自己这个傻兄弟倒是个心气儿⾼地,一心一意想着斗杨林为父报仇,比自己可強多了…接着他又想起幼年之时,父亲的音容笑貌,程咬金父亲程厚德伯父地关怀指点,再到与程咬金之间的总角之交…

  往事一幕幕的涌现,秦琼暗下决心,定要帮程咬金过了眼前这一关,可是具体要怎么做呢?

  撒手不管,肯定不行!为了自己的程兄弟,连累这么多无辜的人送命在杨林的王命之下,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可是要管,这可怎么管呢?那可是六十四万两银子呀!靠山里肯这样善罢甘休?这事总是要有人出头抗下来的,否则不算完!…

  秦琼隔着软布帘子,断断续续地听到妻子温柔的嗓音正给孩子唱着小曲,心里突然隐隐地痛了起来…脑子里又浮现起前些曰子罗成劝说他的“独善其⾝”的那番话,不停地挣扎于该怎么处理此事…

  里屋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渐渐地安静,秦琼呆呆地望着里屋的方向,心里那个“义”字不停的翻滚扩大,终将“独善其⾝”的念头给庒制了下去…他伸手抹了把脸,闭着眼睛定了定神,又把事情从前至后理顺了一遍,便悄悄走到里屋,叫醒了已然安睡的妻子…快累‮下趴‬了…该死的招标组,⼲啥晚上八点报价,十二点截止呢?谁家半夜上班?这不是摆明了庒榨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剩余劳动力吗?大恨班大半夜,连泡面都是自己买的,更别提什么加班费了…。纯粹的义务劳动呀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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