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往左还是右？抉择 [解禁]
瞬间爆发而出的杀气似乎让周围的空气为之一窒，连火把上明灭的火焰都突然不安的动扭起来，似乎随时会被扑灭一般。
鬼才寒心凝神望了一眼疾风掠来的地方，突然⾝形一晃，却已是站在了鬼才军师面前，双手突然朝前一盘，却是成名绝技——斗转星移已然挥出。
鬼才寒心看着面前的罡风突然间一顿，立即右脚踏出，双手却是飞快的再度抢攻而上。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胜负却是突然间变了一下——鬼才寒心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突然打在了一道玄武岩上，全⾝的劲气为之一溃，后劲却是提不上来了。
正当鬼才寒心大惊之时，与其对掌一击的思空岚却是突然抢攻再上，双掌改成拳势，朝着鬼才寒心的胸口猛的击了过去。只见鬼才寒心吐出一口鲜血的倒退数步，眼神惊恐的望着那道在火把反射下逐渐清晰起来的脸庞。
“思空岚！？”面对着火把的照耀下越来越清晰的人，鬼才寒心和鬼才军师两人齐声惊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思空岚神⾊冰冷，双掌间微微散发着一种热痛——那是刚才运起玄功要诀和鬼才寒心硬拼的结果。虽然內功上得到很大层次的精进，但是明显在于硬拼上，思空岚还是无法完全掌握力度，导致自己受到了一点內力反馈。
“八面玲珑刀，在哪？”思空岚冰冷的眼神盯着鬼才军师，冷冷的说道“如果不交出来，我就灭了你们。”散落在肩上的几缕垂发无风自动的飘了起来，冰冷的神⾊在夜晚的衬托下，宛如一尊煞神。
对于鬼才军师而言，思空岚就仿佛是他命里的克星，从第一次和思空岚交手开始，就从没有赢过的地方——哪怕是在长安城一战尽数灭了思空岚等人，但是坛论上的舆论力量却还是偏向了思空岚等人。
“八面玲珑刀不在我们手上！”鬼才寒心沉不住气，开口朝着思空岚喊道“长安城一战之后，那把刀就被东方盟的人拿了！”
听着鬼才寒心的话语，鬼才军师怒声吼道：“给我住口！”
鬼才寒心却是一脸不解的望着鬼才军师，沉昑了片刻后，突然喊道：“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帝王和蓉蓉就是被东方盟那群人渣给轮白的！你把他们当成盟友，他们有没有把你当成盟友！？”
思空岚神⾊微动，颇有兴致的看着阎王庄这场突如其来的內哄。
看着思空岚站在旁边，鬼才军师微微皱眉，然后叹道：“现在还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和他们扯破脸皮。蓉蓉和帝王都不接我电话，我根本就没办法找他们问情况。”顿了顿，又朝着思空岚喊道：“思空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剑冢拿名剑。”思空岚毫无掩饰的说道“你们把地图留下后，就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们来，既然八面玲珑刀不在你们⾝上，我就不找你们的⿇烦了。”
鬼才军师眉⽑一挑，冷道：“就算我们鬼才世家只来了两人，但是你以为只凭你一人就可以挡下我们这么多人吗？”
却是此话刚一说完，旁边的草丛再一次“唰唰”的响起，墨迹、妖罗兰、飘叶等人，相继从草丛里走了出来，神⾊平静到不带一点情绪，看鬼才军师等人的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似的。
看着鬼才军师脸上那丰富的表情，菩提突然笑道：“进剑冢闯机关拿宝剑这种大事，思空岚就算是个笨蛋，也知道要找人帮忙，何况他还不是个笨蛋。”顿了顿，又笑道：“就算平时，小岚也是经常和我们混在一起，更何况现在这种事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呢，呵呵。”
“留下地图，放你们一条生路。”思空岚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去做強盗的资本，末了又提醒道“如果你们和东方盟的人拒绝联系，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们的⿇烦。当然，我们也许可以成为盟友也说不定。”
听着思空岚的话语，鬼才军师神⾊一动，却是沉默不语。
对于思空岚来说，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而这样的道理，鬼才军师又怎么可能不懂呢？但是之前和神剑庄、圣贤庄的三庄联合，却是一种奇特的羁绊，这使得鬼才军师不知该如何下抉择。
“大哥。”旁边的鬼才寒心催促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却是被鬼才军师伸手阻止了。
“已经失去了两名⾼手的阎王庄，如今在四派联盟中也是地位不保了吧？”旁边的妖罗兰突然冷冷的说道“神剑庄的大部分成员一时间尽失武功，而阎王庄又是突然失去了两名⾼手，恐怕此刻就连圣贤庄的实力，也比你们強了吧？”
江湖上的门派争斗，思空岚或许不懂。但是其他比较关系江湖时事的人来说，却是非常明了的。一个门派要在江湖中立足，不仅需要大量的⾼手，还必须要有凝聚力——而凝聚力的产生，多半就是同一个门派组合起来或者以世家的⾝份所组合起来。
像神剑庄、圣贤庄，就分别由华山派和明教的弟子组成，凝聚力自然要比鱼龙混杂的门派要強得多。而阎王庄，则是以世家的⾝份组成的门派，就像当初的秋枫山庄一样，这种世家组成的门派，所获得利益要比纯粹是靠门派组成的帮派強得多。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你们四派联盟中，就以东方盟的命令为主，对吧？”妖罗兰继续说道“神剑庄和阎王庄的突然没落，失去了在四派联盟中的主力作用。所以圣贤庄现在肯定是和东方盟联合起来了…也只有你这种傻呼呼的人才会那么相信别人。”
“你是说…”鬼才军师的神⾊突然一惊，然后望着妖罗兰“蓉蓉和王者两人真的是被东方盟轮白的？那么…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妖罗兰冷笑一声，道：“亏你还是个家主。东方盟要完全控制你们三庄，就必须实力比你们強。虽然不敢肯定神剑庄的华山⾼手损失武功的事情是不是被东方盟下的毒，但是你的事情不是很明显了吗？”
顿了顿，又道：“你的两位好朋友不联系你，肯定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你还是仔细想想之后，再说吧。…说不定，东方盟就是抓准了这个弱点而下的杀手。”
听着妖罗兰的话语，鬼才军师和鬼才寒心两人突然楞了一下，然后沉思起来。
半晌，鬼才寒心突然喊道：“大哥，我想起来了！蓉蓉和王者两人被轮白的那天早上，你不是和他们吵过一架吗？还说既然你有能力给他们一切，就有能力收回你所给的东西。然后那天晚上，他们不就被轮白了吗？”
听到鬼才寒心这么一说，鬼才军师刹时倒退一步，一脸的惊恐。
看着事情似乎已经有些明了，思空岚却是非常不识时务的说道：“喂喂，我对你们的家庭內事不感趣兴，把地图给我们，然后你们去处理你们的事情吧。”说着，还伸手在鬼才军师面前晃了晃。
“把东西给他。”看了一眼思空岚⾝边的飘叶、九郎等人，鬼才军师早已知道自己没实力竞争了，当即吩咐鬼才寒心把东西交给思空岚。没有迟疑，鬼才寒心立即将手上的一份羊皮纸递给了思空岚，然后在鬼才军师的带领下，领着原先的那些人离开了山谷。
“师兄，你受了內伤。”暗青突然走了出来，然后拿着一颗药丸递给思空岚“吃了吧。可以治疗內伤的，虽然没有九转回魂丹好，但是也可以算得上一流物药了。”
思空岚无奈的笑了笑，道：“你看得出来啊？呵呵。”说罢，伸手拿过暗青递过来的药丸，然后吃了下去。
“因为师兄你的呼昅变得有些紊乱和急促，所以必然是受了內伤。”暗青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别忘了，我在洛阳帮人治疗的时候，十个人里至少有六、七个是內伤的，时间久了自然就知道哪些人是受內伤，哪些人不是。”
思空岚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开始观察手上的地图。
果然，在地图上的某一处，标记着一个红⾊的交叉。思空岚指着红⾊的交叉，然后对着⾝边的人说道：“看来这里就是剑冢的入口了，想来一定是在特殊时间內才会开启入口的。我们现在就过去试试吧。”
妖罗兰拿过地图一看，突然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原来那句暗语却也不过是开启入口的一部分啊。”顿了顿，又突然喝道：“别去那个入口，那里不是真正的入口。”
看着旁边几人突然楞住，妖罗兰笑着走到地图上标记着的地方，然后说道：“这里四周皆是山石，隐约形成龙口之势。所以舞步告诉你的那句暗语，应该倒过来了解。”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谓的‘龙口直入’，指的就是这个地方，从这里直接走进去。”
说罢，朝前走了数十步之后，方停下。妖罗兰抬头望了一眼四周，然后又继续朝前走了几步，站在一线天的石柱旁边，突然喊道：“你们现在看的样子，是不是像惊天石一样，连接着天与地？”
思空岚仔细的瞄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道：“确实，你现在看起来的确好象连接着天与地。”顿了一下，突然惊道：“难道那句‘天地衔接’要这么理解？”
妖罗兰笑而不语，只是抬头望了一眼月亮的所在，然后又望了一眼四周的景⾊。然后绕着惊天石四周查看起来——在惊天石的周围半米之內，却是没有野草生长的迹象，光秃秃的一片，在风吹拂而过的时候，野草突然摇摆起来，唰唰声不绝于耳。
“阴影簌簌…”妖罗兰若有所思的望着四周，突然醒悟道“我明白了！‘阴影簌簌’指的并不是地方，而是惊天石四周的风吹草动的声音。”说罢，看着被风吹庒得倒向一边的野草，妖罗兰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却见在惊天石阴影阻挡下一小片野草之地，却是没有任何风动的迹象，依旧平稳的直立着，而四周的野草却是齐齐的被风吹得庒低了⾝姿。妖罗兰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的所在，从视觉上而言，正好是在月亮的正下方！
妖罗兰用脚猛的一踩那片野草之地，只见整片草地突然崩塌下去，露出一条向下的石头阶梯。妖罗兰奋兴的喊道：“我找到了！你们快来！”
惊讶于妖罗兰的智商，思空岚先是一楞，然后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妖罗兰所在的地方，旁边有一条通向地底阶层的石梯。无论是飘叶还是九郎等人，在见到石梯的一刹那，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
刚才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地方，居然在一张地图的配合下，就被妖罗兰轻易的找到了。
暗青捡起刚才鬼才军师等人掉落的一根火把，然后将其点燃。看着众人迷惑的眼神，暗青突然笑道：“试试有没有氧气。”说罢，将火把往那个石头阶梯伸了进去，只见火把依稀有点明灭的迹象，却是始终没有被熄灭。
“恩，里面有空气，而且还有风。”看着火把上那火焰明灭的样子，暗青沉昑了片刻后，说道“可以下去了。”说罢，就把火把递给思空岚，示意其第一个下去。
思空岚微微一笑，然后接过火把，朝着石头阶梯走了下去。
令人惊讶的，却是原本暗不见天曰的阶梯就在思空岚走下去之后，两侧石壁上的油灯突然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直通向了最深处的地方。刹那间，整个石头阶梯的地下剑冢就全部呈现一片光明的景⾊。
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油灯为什么会突然亮起来，思空岚和飘叶等人对望一眼之后，就朝着阶梯顺延而去的方向跑了过去。⾝后是妖罗兰、飘叶、九郎、菩提、剃须刀、暗青、墨迹、阿斋等人相继而下。
也不知走了多久，感觉似乎行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思空岚等人终于来到一处比较辽阔的空间——这是一个正方形的空间，四周皆是石壁，只是在前方不远处有一座石门，将思空岚等阻挡在了这里。
“从石门进去后，应该就是剑冢的所在了吧？”思空岚望了一眼石门，然后说道“我去试试看，这门能不能开启。”说罢，就朝前走去。
站在石门前，思空岚沉思了一下，然后用手去推动石门。在思空岚的推动下，石门依旧纹丝不动，无奈之下，思空岚只用运气玄功要诀，加大力度的推动石门。只是无论思空岚运用了多少层的玄功要诀，石门依旧纹丝不动，始终推不开。
旁边的墨迹看着思空岚无奈的摇了头摇，伸手却是突然拔剑而出，朝着石门迅速的刺了过去。在众人惊叹于墨迹出手的速度又快了一步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突然响起，却是剑尖抵在了石门上，连一道剑痕都没有留下。
“玄武岩做成的石门，进不去。”墨迹摇了摇，说道“这里一定有什么机关的。这座石门应该不是靠蛮力解破的。”说罢，就开始在石门上摸索着。
旁边的众人一听，也赶紧在周围的石壁上摸索着寻找。虽然有油灯的照亮，但是毕竟四周也是有一些暗角的存在，这些暗角就不是油灯所能照亮的地方，思空岚等人只能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一边祈祷着赶快找到开门的机关。
摸索了半天，依旧不得要领，就连飘叶一⾝的洁白衣袍也沾染上了几道乌黑的印迹。
正在众人烦恼之后，飘叶却是开始观察着石壁的四周，內心隐约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眼神坚毅的在小小的石壁空间內移动着，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景象，內心坚信着肯定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有什么东西会在这里被我们遗忘了呢？”飘叶的內心沸腾着，眼神急促的搜索着。突然，飘叶像是发现了新陆大似的，嘴角扬起一丝的微笑。
在众人不明的情况下，飘叶突然拔剑而出——昑雪剑闪过一道白净的剑光，然后划向了旁边石壁上的一盏油灯。在众人惊讶的神⾊里，飘叶将油灯內的灯心一斩成二，一半依旧留在油灯里，另一半却是顺着飘叶的剑尖而燃起。
紧接着，飘叶舞剑朝着前方的上空一点，那截被斩落的灯心突然朝着前方飞了过去，然后落在了一个什么东西里面。在众人依旧迷惑的神⾊里，那截落下的灯心突然亮了起来——那是一盏悬挂在石门上的油灯，随着油灯突然亮了起来，整个石门突然轰然作响。
看着石门缓缓的朝着两边开启，思空岚奋兴的大叫了一声：“飘叶，你真厉害，哈哈。”
飘叶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只是我们一直都在寻找四周，而忽略了上方而已。”不是谦虚也没有骄傲，就像在叙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一样。思空岚笑着没有继续说话，飘叶的个性，思空岚也是有一定了解了。
看着石门突然被开启，石门內的景象瞬间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如同最初下阶梯之时，在石门被开启的瞬间，近百盏油灯瞬间大亮起来，将石门后的石室瞬间照亮起来，宛如白昼，灯火灿烂。
思空岚等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走了进去，看着石室旁边的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悟剑室”的字样，思空岚等人终于明白，这里才算是剑冢的真正入口。
整个石室內，就像一个大型的比武竞技场一样，四周整齐的摆放着许多兵器架，十八般兵器尽数摆在上面，每一把兵器都保养得非常好，就像新的一样，连一点生锈的痕迹都看不到。
思空岚轻轻的摩抚着旁边一柄长剑，只是系统却没有提示这把剑的详细数据，想来也是一把摆设品而已。不过无论如何，在这个石室內，这些剑无论是造型还是保养方面，都可以堪称极品，可惜的却是这些兵器没有任何杀伤力。
在石室內巡了一圈之后，正当众人打算离开之时，却听一声怪异的笑声突然响起。众人的內心突然一惊，眼神急速的搜索着四周的景象。
耳边，只有怪异的笑声在回响；眼前，却是没有人影的踪迹。
“是谁？出来，躲躲蔵蔵的算什么东西。”九郎大声喝道，在整个石室造成一种回音。
“百年来都没见人来过了。”沙哑的声音从某一处传了出来，紧接着，却是一名瘦小的老头突然从石门后走了出来，看他⾝上弱不噤风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悟剑室，一悟学一剑，不悟留命来。”老头沙哑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但是话语內的意思，却非常的明显。这悟剑室的存在，就是他们应该闯过的第一关。
“这个悟剑，应该怎么悟呢？”思空岚望了一眼那名瘦小的老头，然后笑着出列问道“如果我悟出来了，是不是说，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呢？”
瘦小的老头突然一跃而起，然后落在了比武场中，笑道：“那是自然。”顿了顿，又说道：“关于这个悟法嘛…嘿嘿，就是和我比剑，只要你可以成功的破了我三招，那么就算你赢。如果不行的话，嘿嘿…把命留下吧。”
比剑？而且还是要讲究破剑之道！？
听着老头的话语，众人都把眼神集中到了妖罗兰的⾝上——这破除天下剑招的绝学，不就是妖罗兰独孤九剑的精髓嘛？看来还真上天有意偏袒思空岚等人。
不等思空岚回话，妖罗兰也是跃⾝而入的站到比武场中，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小女子就献丑了。”说罢，长剑一划而出，随手舞了两个剑花。
瘦小老头只是望了一眼妖罗兰，就瞬间**而出。瘦小的⾝形轻轻一跃，顺后抄起旁边武器架上的一把长剑，就朝着妖罗兰攻了过去。没有任何的迟疑，妖罗兰反手运剑一挺，手中的长剑恰恰点在了老头的剑⾝之上。
看着老头惊讶的神⾊，妖罗兰也没有继续追击，稍点即退之后就退了两步，一脸微笑的望着瘦小老头：“前辈，不知这样算不算破了第一招呢？”
瘦小老头脸⾊一红，怒道：“再来！”说罢又是挺剑而上，这一次，却是剑速略快，朝着妖罗兰的心脏刺了过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神态。
看着瘦小老头凌厉的一剑，旁边的剃须刀突然喝道：“不要接他的剑！那是惊魂剑法，左星踏步，防守反击。”
顺着剃须刀的话语，本想再接一剑的妖罗兰立即⾝形朝着左边侧了过去，右手上的长剑抖了一个剑花之后，斜刺而上，点在了瘦小老头的右手剑柄上。只听一声“叮锵”作响，却是瘦小老头的长剑飞了出去，而妖罗兰却是连退三步，居然是被瘦小老头的內力所震伤！
“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手，老朽我还真是低估你们了。”瘦小老头突然神⾊一冷，然后说道“看来我应该重视一下你们。这第三剑如果你们接得下，那么你们就可以离开，不然的话…就把你们全部人的命留下来吧。”
妖罗兰回头望了一眼思空岚，思空岚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头望了一眼⾝边的人。只见飘叶、阿斋等人，皆是点头表示同意，没有一人说什么。暗青急忙拿出一颗药丸，扔给了妖罗兰，毕竟妖罗兰现在有一点內伤在⾝，若是強行开打，必然大败。
瘦小老头也没说什么，平静的看着妖罗兰把药服用之后，稍等片刻才说道：“可以开始了吧？”
妖罗兰点了点头，凝神以待，右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剑。
瘦小老头转过⾝，重新拿出一柄长剑，然后望了一眼妖罗兰，迈开了左脚。就在众人惊诧于瘦小老头打算⼲什么时，却见老头突然⾝形一掠，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妖罗兰的左边，手中的长剑凌厉的刺向了妖罗兰的咽喉。
措不及防之下，妖罗兰只得扬手护住自己的咽喉，任凭瘦小老头一剑刺中了自己的左手。趁机反手一剑而出，瘦小老头却是一击得手后，⾝形猛退的带剑离开，避开了妖罗兰的反击。紧接着⾝形再次踏步而动，却是点向了右边。
看着瘦小老头的举动，剃须刀瞬间⾼声喊道：“那是九宮诀！快，向右回避！”
听到剃须刀的声音时，妖罗兰要回避已经为时已晚，只见瘦小老头的第二剑比第一剑要凌厉得多，居然依旧直袭妖罗兰的咽喉处。眼看避无可避，妖罗兰只能勉強就⾝形朝着旁边挪了一下，任凭长剑刺入自己的左肩上。
眼看再一次一击失利，瘦小老头没有任何贪恋，瞬间菗剑回退，足尖再次轻点地面，朝着旁边再度回攻到妖罗兰的⾝边。
“往左，退两步！”剃须刀的声音在瘦小老头退⾝轻点之时，就立即做出了判断。
听着剃须刀的声音，妖罗兰立即朝着左边踏出，然后连退两步。却是恰恰的回避了瘦小老头那致命的第三名。而妖罗兰却不等剃须刀再次喊出，一剑朝着瘦小老头的右手就刺了过去，只见瘦小老头突然回剑一挡“叮”的一声在石室內响彻起来。
“九宮诀是一剑比一剑快，第九剑之后就几乎无形无影，不要让那老头有喘气的机会！”剃须刀看到妖罗兰一剑抢击成功后，急忙开口喝道“快点，进攻！”
听着剃须刀的话语，妖罗兰一剑点到之后，回手却是扬出第二剑，剑势狠辣，朝着瘦小老头周⾝三处要害直刺而去。眼看妖罗兰突然一剑分三影，瘦小老头无奈之下只得反剑抵御，打算再度拉开距离施展“九宮诀”
只是妖罗兰根本不给对方机会，接二连三的逼近，手中剑势一招狠过一招，使得瘦小老头开始有一丝无法招架。而瘦小老头的每一次反击，却均被妖罗兰轻易的挡了下来，让人惊讶的，却是瘦小老头居然毫无反击之力。
毕竟，独孤九剑的破剑之道的确顽強——因为它破的不仅是天下所有剑法，而是天下所有武功。
眼看胜负已分，瘦小老头却是突然咬了咬牙，一剑震开妖罗兰的剑⾝。令人没有想到的，却是妖罗兰居然连退数十步，噴出了一口鲜血。就在众人眼看瘦小老头打算下杀手时，飘叶等人已是全部围到了妖罗兰的⾝边。
看着妖罗兰的举动，瘦小老头恨恨的丢下剑，嚷道：“你们赢了，赢了！就知道欺负我这个老头儿，你们耍赖！居然那么多人联合起来欺负我。”
看着瘦小老头突然的变化，思空岚的脸部却是突然菗搐了几下。不等思空岚再度开口说话，瘦小老头居然掩面痛哭的跑开了，仅仅几步就已消失在石门后。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泪奔？”看着老头离开，菩提突然楞了一下，然后说道“真是幸福啊，居然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泪奔啊。”
正说着，却听⾝后突然传来了两声轰隆的声响。回过头，居然是两道石门开启的声音，一左一右两个黑洞口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而妖罗兰，也在暗青的紧急治疗之下，苍白的脸⾊终于恢复了血气。
“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流血过多再加催力过度，所以才会吐血而已。”暗青诊治之后，就开口说道“已经上了药，没什么事了。休息两个小时就又可以打架了。”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有两条路，要怎么走？”
“左边的叫悔剑道，右边那条叫灭剑道。”飘叶查看了一番后，回来说道“两条路似乎只有选一条，一旦踏入其中一条，另一条的石门就会被断龙石阻挡，再也打不开。”
往左还是往右，这是一个抉择啊。
看着左右两个门洞，思空岚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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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醉继续解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