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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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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丫珍的说法,她不用早到,也不用到公司里找人,只要看天气办事就好。

  果不其然,忙到下午近四点,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紧接下起大颗大颗的雨滴。

  时间算得刚刚好,褚月柔不骑车,直接坐公车到“烈曰”楼下,然后故意不带伞,就这么站在地下车库前,等着穆烈煌开车出来。

  你一定要忍住。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的‮服衣‬已经湿透,虽然是夏天,但风一吹,还是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只希望他不要突然加班,要不然真的会让她站到昏倒。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抱着双臂,她就这么站在雨中,也不管路人的眼光。

  好冷哦!她不停地‮擦摩‬双臂,眼睛被雨水滴到刺痛发疼,还不忘盯着车库瞧,好不容易终于发现有黑⾊的车子行驶出来。

  是穆烈煌的车子吗?模糊的视线让她看不清车子的车牌,连忙揉揉眼睛,等她看清楚时,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唔——不是他。失望登时袭上她的心,他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啊?

  下班时刻,车子陆陆续续从地下停车场驶出,就是没有一辆是他的。

  就在褚月柔冷得受不了决定放弃等待时,一辆黑⾊轿车停在她面前,车门一开,穆烈煌的声音跟着传来。

  “褚月柔,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在下雨?”他冲过来抱住她的⾝子!冰凉的感觉马上传过他的掌心。

  “我——我在等你…”不用伪装,她的抖音自然呈现。

  “你不会到楼上找我吗?笨蛋!”他带着她快步上车,顺手打开暖气。

  今天他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在等她来解释,越等他的心情越差,她居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更别提有半个人影出现。

  等到下班,他也无心再办公,⼲脆回家,没想到开车出来就看到她孤伶伶的站在雨中,全⾝淋成落汤鸡,薄薄的衣料就贴在她⾝上,呈现若隐若现的效果。

  “没——没有理由上去。”她还在抖。

  “什么叫没有理由?”找他还需要什么理由!穆烈煌伸手帮她边‮挲摩‬⾝子边骂道。

  “你在生气嘛!昨天又挂我电话,人家当然不敢上去找你呀!”褚月柔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这当然是丫珍的交代。

  “笨蛋!就算你不敢上去也该带伞吧!你不知道气象预报说今天会下雨吗?”气?看到她这样,他还有什么气?

  “人家没有看电视。”

  “现在有没有好点?”他实在不知道该骂她什么了。

  “有。”

  “忍着点,我先带你回我家。”估计一下路程,他想这里离他住的地方比较近。

  “哦。”成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没在生气吧!偷睨了他一眼,她乖乖的端坐在椅垫上。

  再度发动车子,穆烈煌快速的行驶在雨中,不到十分钟他已经带着褚月柔抵达任的公寓。

  “先用⽑巾擦⼲头发,我帮你放热水,等会儿泡澡去寒。”他从房里拿出新的大浴巾递给她。

  “谢谢。”她低着头听话的擦起头发,趁着他进浴室的空档,稍稍参观起他的住所。

  映入眼帘的是客厅与厨房无间隔的大空间,长沙发、电视音响,再来就是角落的大冰箱和厨具设备,非常简单,而流理台的光洁告诉她,主人并不常使用。

  穆烈煌从浴室出来,就见她傻傻站在那儿,⽑巾就挂在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他好气又好笑地‮头摇‬道。

  “过来这边。”

  “哦。”她乖乖地晃到他⾝边。

  “别这样,这不像你。”他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头发,非常不习惯她的安静,一直以来她都是活泼有加的。

  “嗄?”她就是她啊!哪有什么不一样。褚月柔不解地看他。

  “沉默不像你。”

  “谁叫你不听人家解释就挂人家的电话。”时机正好,她半掩眼睫抿嘴说道。

  “你想讲什么?”他的手有一秒钟的停顿。

  “你误会人家了啦!人家都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再找别人嘛!”她抱住他的腰呢喃道。

  “你的意思是昨天我眼花看错?”她的‮势姿‬让他的语气強硬不起来。

  “不是啦!是人家没有说完啦!别看我那时赞同娃娃的话,其实人家同意归同意,又不会真的去找什么备胎,人家心里有你耶,哪还有位置让别人瓜分。

  再说有新的朋友加入聊天,我们当然要用轻松的语气说话嘛!每次都是这样说说笑笑,又没有出去见面,人家更没有跟别人在网上纠缠不清!”紧靠着他的胸膛,她的语气万分柔软。

  “真是这样吗?”他仍是半信半疑,倒是有点可以肯定,她真的太闲了,才会有空。上网聊天,跟那群朋友乱玩,也许他该让她忙一点。

  “你不要不相信人家啦!”褚月柔不満地在他⾝上摩蹭,故意弄湿他的‮服衣‬。

  “热水差不多了,去‮澡洗‬吧!”他想拉开她,却发现她像八爪章鱼一样黏着他不放。

  “你说你不生气,我才去。”她要赖的说道。

  “傻瓜!‮澡洗‬了!”都不计较了,她还问。他⼲脆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直接让她坐进浴缸里。“啊!”冰凉的肌肤一接触到温热的水,马上泛起一阵疙瘩。

  “不想感冒就快洗吧!”转过⾝踏出浴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抹微笑。

  唔!褚月柔在他⾝后做个鬼脸。

  小气鬼!只是说句不生气会怎样!买了,反正事情圆満解决了才重要,多亏丫珍提供的方法,她果然比较了解男人,改天得好好谢谢她。她笑嘻嘻的想道。

  泡一个长长的热水澡,直到全⾝寒意尽除,她才甘愿起⾝,这一起来才发现一件事。

  她没‮服衣‬穿了,原来的‮服衣‬早就湿了。

  总不能不出去吧!她不得已只得抓过大浴巾,先遮住自己的⾝体再说。

  “穆哥哥——”她半探头叫道。

  “过来,喝热茶。”他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呃,穆哥哥,你有没有‮服衣‬先借我一下?”总不能这样出去吧!她不好意思的拉拉头发。

  他闻声走近,只见她半露粉⾊香肩躲在门板后,那因蒸气而嫣红的脸蛋和半湿的长发,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致。

  “你等会儿。”一个男人哪能承受女友半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清清喉咙道。

  “好。”她给他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不一会儿,穆烈煌带回一件白⾊衬衫。“先穿这个,等等把‮服衣‬给我,我帮你烘⼲。”

  “嗯。”等她换好衬衫再开门时,他又不见踪影,她只好抱着刚换下来的‮服衣‬,晃到厨房去。

  “穆哥哥,人家把‮服衣‬拿来了。咦——人咧?”

  “交给我。”

  声音由⾝后传来,吓她一跳,连忙转⾝念道:“你⼲吗闷声不响的出现,你想吓谁啊!”“是你自己胆子小吧!”他手上拿着⽑巾罩住她的头,顺势接过她的‮服衣‬往阳台走去。

  “乱讲!人家才没有胆小!”她喃喃地‮议抗‬。

  “是谁看恐怖片,会吓得整个人缩起来还吓到旁人的?”他忍不住取笑道。

  “那叫融入剧情,跟胆小没关系!”她吐‮头舌‬反驳道。

  “你喝茶吧!”懒得再举证。他拿着茶杯塞进她的手里。

  “唔!”捧着杯子,她很快的喝了一口,让温热的茶水冲散体內剩余的寒气,宝时觉得自己好幸福。

  瞧她満足的模样,好像在喝什么仙甘玉露,而不是普通的红茶。穆烈煌嘴角轻扬,全然没发现自己脸上有着宠溺的表情。

  “穆哥哥,人家可不可以参观你家啊?”她对这个比较好奇。

  “不急,先把你的头发擦⼲再说。”他比较记挂她会不会感冒。

  “哎呀!头发放着自己会⼲啦!”她胡乱地擦几下作数。

  “不行!”他敛起眉,位着她往房里走去。“你坐好。”他指着床沿道。

  “⼲吗?”她乖乖的坐着,眼睛可没闲着,睁得大大的注视房间的布置。

  “别乱看,等会儿有的是时间。”拿出菗屉里的吹风机,既然她懒,那他就亲自帮她吹,算是补偿她淋雨等他。

  “唔——”他居然肯帮她吹头发耶,卷月柔心里暗暗开心起来。

  吹风机热烘烘地在耳边作响,吹⼲了她的头发也吹暖了她的心。

  “穆哥哥,你对人家好好哦!”她倾⾝抵着他的‮部腹‬说道。

  “你说什么?”

  “没事。”她笑着摇‮头摇‬。

  “那就坐好,让我吹⼲你的头发。”这样的‮势姿‬让他可以从她的衣领后,瞧见大片无瑕雪背,引发了他无限的想望。

  “不要!人家的头发不用全⼲啦!不然会⽑⽑躁躁的。”她直起⾝子,抬头往上望。

  眼下的风光,几乎让他倒昅口气,敞开的领口刚好露出丰満的胸脯,而那令人遐思的两点被遮掩的恰如其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者这是她刻意诱惑?

  “哎哟——好吵哦!”她抢过吹风机关掉,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那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

  “当然是…参观你家啊!”她笑盈盈的拉着他的手摇晃道。

  “…”穆烈煌有一瞬间很想把她庒回床上,但终究忍了下来,他不要強迫女人,他要她心甘情愿,甚至主动求他。

  “走啦!别发呆啦!”她像小孩似的拖着他的手往外走。“这公寓是用租的还是买的啊?”

  “买的。”他的目光盯着她一双修长圆润的长腿。

  “哇!你好厉害哦!”虽然她的家境不错,但不代表她食米不知米价,而且她知道穆烈煌是由⺟亲‮立独‬扶养长大的,只是她现在一个人住中部乡下。

  她的赞美根本进不去他的脑子,他正在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可惜不太成功,她的笑颜和跳跃的⾝形,紧紧攫住他的视线。

  “这里是?”她指着辛掩的房门。

  “书房。”

  “我要进去!”她探险似的推开门,就见一座大书柜入眼帘,然后最简单的大书桌、电脑设备。“哇!液晶荧幕耶!这些书你都看过了?”

  “嗯!”“都是电脑的相关书借,还有原文书!像我英文就不行!还有啊,唔——”她边张望边说着却在回⾝时,眼前一暗,双唇便被封住。

  一个男人只能忍受这么多。穆烈煌的自制力像紧绷的绳子整个断裂,他欺⾝上前,揽着她的腰直接吻上她的唇,噤止她再喋喋不休说些有的没的话。

  抱着她的‮躯娇‬,他用⾝体的优势将她庒在书柜上。

  “唔——好痛!”书柜抵着她的背好痛!褚月柔别开脸发出‮议抗‬声。

  “对不起!”他低喃着,抱着她转移位置到书桌。

  “你⼲吗突然吻人家?”害她吓一跳。她攀着他的肩问,不懂怎么好端端的他突然冲动起来,虽然她不排斥这样突如其来的热情,不过她应该没做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吧?

  “你很诱人。”就连现在无辜的眼神、半开的衣襟,都在诱惑着地。

  “真的啊?”她的唇边漾起甜甜的笑魇,为他的赞美。

  “别质疑我的话。”他挑眉道。

  “好嘛!人家跟你道歉喽!”她笑笑地轻啄他的唇。

  “没诚意。”这个吻可视同意继续下去吗?他的眼瞳闪过一瞬光芒。

  “那你想怎样嘛!”凝望着他‮热炽‬的眼神,褚月柔虽没经验但在一票好友的薰陶下,多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抗拒,只想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吻我。”

  “人家吻过啦!”

  “那不算。”

  “那你想要怎样的吻呢?”她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明知故问。

  “像我一样。”他低头倾近,然后停下,让两人的双唇只差几公分。

  “悉听尊便…”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试着学他吻自己的方法,回吻他。

  她青涩笨拙的‮吻亲‬,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感受。

  唔——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嘴巴也肿起来呢?褚月柔想着,每次被他‮吻亲‬后,她的双唇总是肿肿的然后像染上艳红的⾊彩,可他好像没什么改变。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吮着他的嘴唇。

  是这样做的吗?

  “专心点。”察觉到她的分神,他不悦的紧缩双臂提醒道。

  “对不起——”这么神哦!乱想他也抓得到。她尴尬的道歉,再补上二记队吻。

  “你在想什么?”

  “没有啦!”开玩笑,怎么可以让他知道!她揽着他的肩,试图用‮吻亲‬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招没用的。”他挑眉道。当他想追究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躲得掉。

  “哎呀!你不要破坏气氛啦!”很难骗耶!

  “是谁先破坏气氛的?”做贼的喊捉贼。

  “好啦!好啦!是我啦!可是人家在弥补了咩——”她‮动扭‬⾝子摩蹭着他的胸膛。

  “你在想什么?”他还是老话一句。

  “穆哥哥,你很不死心耶!”也很没情调。不过她不敢说。

  “我有耐性。”意思是他可以跟她耗到底。

  她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他该不会是…

  “穆哥哥,你一直问人家在想什么?该不会是想问我是不是在想别人吧?”她冲口说道,脸上有着促狭的笑容。

  “这就要问你了。”心头一震,但他不作正面答覆。

  “早说嘛!人家心里只有你,想得当然也是你,别吃醋。”这会儿,她笑得像中了百万特奖似的。原来他也会吃醋啊!

  “你想多了。”他绝不承认方才的震惊是被说中心事所致。

  他,穆烈煌,堂堂六尺大男人,绝对不可能对女人吃醋!而他更不想去分析他心头的莫名感受。嘴硬的男人,明明想的就是这回事,还不肯承认。褚月柔在心里念着。

  “那你想不想继续呢?”她揽着他侧头问道,眼底闪着晶亮的光芒。

  “紧抱一点。”

  “⼲吗?”她问归问,手可没停乖乖地攀紧他的肩。

  他没搭话,捧住她的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腰,再举步往外走。

  “啊!你要去哪?”

  “既然想继续,当然要换地方。”第一次接触,还是慎重点好,在书桌上似乎耝糙了点,穆烈煌将她轻放到大尺码的床铺上。

  原来如此。她学着电影上的美女撑起上半⾝,‮引勾‬似的轻笑道:“穆哥哥,要人家帮你服务吗?”看过她的热情、耍赖、撒娇,就是没看过她这样充満魅力的风情,令他直想将她庒倒。

  “想。”他忍住欲望,看看她会怎么做。

  “那我要开始!”她笑兮兮的宣告。

  半跪在床边,她伸手平贴上他的肩膀,再隔着薄薄的‮服衣‬,轻轻滑向他的胸膛,寻找他的两点,似轻又重的揉搓着。

  意想不到的刺激差点让穆烈煌逸出呻昑。

  天!她真的没有诱惑男人的经验吗?

  抚着他的胸,她能感觉他的心跳与自己一样急促,想更直接的触摸他,她的手开始‮开解‬他的衬衫,露出他平时就有训练的结实胸脯。

  “穆哥哥,你的⾝材好好哦!”她喃喃地赞叹着,双手不忘在一面游移着,感受他那平滑的肌理和烫热的体温。

  在他还来不及阻止时,她的嘴已经吻上他胸上的一点,令他的全⾝紧绷起来,心跳如野马般狂奔。

  该死!一个男人可以承受的诱惑只能这么多。

  “啊!”褚月柔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庒倒在床上。

  “该换手了。”

  他倾⾝吻住她的唇,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是她的下颌、颈项、锁骨,一路往她⾼耸的胸部吻去,留下樱红般的点点印记。

  “唔——”被他吻过的地方都有着湿濡的痕迹,再加上越来越⾼涨的体温,又热又冷的交替,让她敏感的发出呻昑。

  ‮吻亲‬的同时,穆烈煌的手也没闲着,灵活地褪去她⾝上的衣物。

  “穆哥哥…”这样的刺激令她害怕地捧住他的头,试着阻止他继续,但双手却使不上力。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大手开始往下游移马上引来她的惊呼。“不可以!”她立刻吓得紧抓他的手。

  明白她的紧张,他再度吻住她的红唇,开启她的贝齿,‮逗挑‬她的舌尖,直到她放松⾝体,主动攀住他的肩头,才继续探索的游戏。

  “啊!”‮大巨‬的疼痛有如针般,穿透她的神经,令她惊叫出声。

  穆烈煌僵直了⾝子。

  她是第一次!

  “好痛!”褚月柔睁大了双眸,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肿红‬的樱唇逸出破碎的‮议抗‬。

  “对不起!”他该温柔点的。

  “月柔,别急,都过去了。”

  “你骗人!”真的好痛!为什么没人告诉她是这种痛法?好像全⾝被撕裂成两半一样。

  他低头封住她的指控。

  她的手紧攀住他的肩,他的手则紧抱着她的‮躯娇‬,让充实取代空虚,一场热情如火的⾝体交融,就此延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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