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出击
一路上,由梅香带来的弟子护送南宮宝,很顺利的入进长江,再往下没多远便是梅香所在的分舵。梅香说:“帮主要不到我舵里小住几天再去见你义父他们如何?”南宮宝听了没有回答。梅香笑道:“我出来时已经叫雷舵主将青青送到我舵了。想来现在已经在舵里面了。”南宮宝问:“真的?那真的是太谢谢梅舵主了。”接着抬头向前望,似乎青青已经在眼前,忽然,船头落下一只鸽子,一个弟子过去取下一封信,交给南宮宝,南宮宝却递给梅香,说:“应该是给你的。”梅香也不客气,接过来看了一下,说:“是给你的。”南宮宝听了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道:“鄱阳不稳,盼帮主速来。”南宮宝将信在手中揉了几下,信化成粉沫,在风中飘去。梅香问:“你打算怎么办?”南宮宝问:“如果我回舵再赶去得要多久?”梅香说:“可能多花一天多的时间,不如帮主先去,我随后派人来把青青姑娘送来。”南宮宝说:“鄱阳湖原驻人马并不多,就算有赛公明或者何水生又能如何?此时⾼帮主已经赶去了,一切有他,我想不会出什么事的。何况我再赶去恐怕也得半个月。就算出事也来不及了,所以我还是回太湖去,那儿是天河帮的大本营,是天河帮的根基,只要那儿没事,天河帮便不会有事。”梅香说:“帮主既然这样说,那便随你,我现在便传书给他,叫他自己处理。”南宮宝又说:“也告诉张维新,如果他遇到何水生,让他警告一下,不要惹火了我,到时别说鄱阳湖没有了,连他的小命也不保。”梅香问:“这样有用吗?”南宮宝说:“总要试一试。”梅香点点头,又问:“你姐姐在那儿,万一那儿有事…”南宮宝说:“我也没办法,总不可能让我先将她接出来吧,那张维新会怎么想?何况张维新对她很好。”梅香说:“张副帮主这个人本事不小,我想有他坐镇鄱阳湖,应该不会有事的,你说呢?”南宮宝点点头,说:“我与梅舵主的想法是一样的。”梅香一扬手,船队便往下而去。
进舵,众弟子都迎了出来,南宮宝可没想到有这么大的阵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梅香笑道:“帮主从去年一别,经几次风雨,今曰才平安回来,弟子们都很⾼兴,特来迎你,这是很正常的事。”南宮宝说:“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浓重。”说着摆摆手,说:“大家一年都也辛苦了,其实也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各位去帮你们的吧。”梅香笑道:“帮主喜欢一切从简,大家就都散了吧。”南宮宝举目四望,梅香明白他在找什么,便问⾝边的一个弟子:“青青姑娘来了吗?”这弟子说:“来了,但她⾝子虚弱,没让她出来。”梅香说:“那还不带帮主快去。”
那弟子带着南宮宝往别院而去,在一个小门前停了下来,说:“青青姑娘就在里面。”南宮宝点点头,便不理会那个弟子,推门进去,床上,青青面向里面睡着,南宮宝在门口停了一下,叫道:“青青…青青…”青青没有回答,似乎是睡着了。南宮宝轻轻的走过去,伸手想摸抚一下她的头发,猛然,床下两柄剑分刺南宮宝的腿双,南宮宝听到风声,吓了一跳,一点地,便跃了起来,并不忘伸手将床上的青青抱起来,在床上一踏步,跳开了,床下窜出来两个人,蒙面,看样子在二三十岁,南宮宝突然将青青向那两个人抛去,一下子,青青从被子跳出来。原来那女子并不是青青,那是一个与青青⾝材差不多的姑娘。南宮宝问:“青青呢?你们将她怎么样了?”那姑娘笑道:“我不就是青青吗?”南宮宝说:“我没心情与你们开玩笑,将青青交出来,我不为难你们。”姑娘听了,道:“好吧…动手。”接着取出两把短刀,向南宮宝飞扑而来,而另两个却向另一侧移去。南宮宝也一闪⾝向那姑娘迎去,两人一碰面,那姑娘举刀向南宮宝胸口刺来。南宮宝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旁边一带,两人交错而过,南宮宝也借力向两个汉子扑去,两个汉子冲向的是一个柜子,一个还算大的柜子,南宮宝看他们的样子,估计青青就在里面,因而放过那姑娘,而直逼这两人,两人见南宮宝扑来,忙回⾝使剑向他刺来,南宮宝伸常往剑上贴去,再向外一引,两柄剑在南宮宝左右穿过,而南宮宝双掌已经拍中两人的脑袋。两人哼都不哼一下便倒在地上。
南宮宝没有理会那姑娘,伸开柜子,柜子里面有几件服衣,但青青却不在里面,他猛一回头,看到青青已经在那姑娘手中,剑横在青青的脖子上。南宮宝惊了一下,叹道:“姑娘好计谋。”这姑娘道:“哪里,这还不全是梅舵主出来的计谋,她知道你有些聪明。”南宮宝问:“是她?”说着门开了,进来的正是梅香,她还带了两名丫环,一进门,看到这种场景,也是大吃一惊,问:“怎么回这样?你是谁?”那姑娘也惊道:“梅姨,我是小翠啊,你…你该…你假装不认识我…你…?”那姑娘显得很气愤,梅香怒道:“姑娘的心思也未免太毒了,我要对付青青还要等到今天吗?”那姑娘道:“你要对付的是帮主,你受⾼帮主的命令,杀他。这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梅香气得要动手,但还是转头问:“帮主相信她的话吗?”南宮宝说:“信不信都不重要,这姑娘不如将青青交到梅舵主手中吧。”这姑娘说:“我本来也有这个想法,但看她的样子打算牺牲了我而取信于你,如果我将她交我姨的话,她一定会将青青平安的还你,而我却很惨,也对不起我义父的教诲。”南宮宝问:“你义父是⾼铁山?”那姑娘笑道:“你果真很聪明,可你能否从我手中将青青毫发无伤的救走吗?”南宮宝摇头摇,问:“你打算怎么办?”那姑娘说:“我也不知道,但她是我的救命稻草,我也不会轻易放弃,你又打算怎么办?”南宮宝说:“我从十二岁出江湖到如今,已经有好些年头了,所杀的人恐怕不下一百,从我刚回来的路上,如果我再下狠手,恐怕又要再添一百了。”那姑娘说:“你想吓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南宮宝说:“我但所杀的人之中,从没有一个妇人。刚才我与你一错⾝时,我也没有对你下狠手,而另两个人我以为他们对青青不利,所以才下杀手。”那姑娘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放了青青,你会放了我?”南宮宝点点头。那姑娘说:“这很让我心动,但我信不过你,不如你让我带她走,到了一个全安的地方我再放她走怎么样?”南宮宝点点头,却说:“不过…?”那姑娘问:“不过怎么样?”南宮宝说:“不过姑娘恐怕走不了很远。”那姑娘问:“为什么?你想反悔?”南宮宝摇头摇,说:“刚才我拉了你一把,虽然没对你下杀手,但已经在你⾝上使了一种点⽳手法,叫斩脉手,它一时并不发作,但却有一股真气在你体內流动,最后到你气海丹田,虽不要人命,但恐怕一⾝武功废了。”那姑娘冷笑道:“你骗我。”南宮宝说:“你自己可以试一试,那一股真气从你腕脉入进,经手臂入进胸口,现在估计已经到了…”说着突然弹出两枚暗器,射中那姑娘的双肩,剑掉在地上,南宮宝闪⾝上前,扶住青青,并一拍那姑娘,将其推到一个角落里,再查看青青的情况。
青青脉搏虚弱,但还算正常,将她抱到床上躺着,再盖上被子,回过头来,走到那姑娘⾝边,说:“世上恐怕没有什么斩脉手法,是你自己上当了。”那姑娘脸上露出一丝恐惧,说:“你骗我,你骗我收回內功。”南宮宝点点头,说:“你的计谋想必是别人设计好的,所以骗了我,但你比我还差远了,你从手上开始查看你的⽳道,这真气自然不由自主的回收,这一点,恐怕别人没有告诉你吧。”那姑娘问:“你想怎么样?”南宮宝叹了口气,说:“对你这样的姑娘,我真有些不忍必,但我绝不允许别人伤害情青。”说完一掌拍在她的头顶,梅香道:“帮应该问一下谁派她来的。”南宮宝摇头摇,说:“我只要知道不是你就行了,何必问得太多呢?”梅香道:“多谢帮主相信我,青青没事吧。”南宮宝说:“还算平安。大概只是⽳道被制。”梅香说:“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这三具尸体,我也带出去。”
南宮宝没再理会她,走到床边,运气将青青的⽳道冲开。青青睁开眼,笑道:“我果真一睁眼就看到你了。”南宮宝也笑道:“我们又在一起孙用再分离了。”青青点点头,这就样的望着他。南宮宝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抚她的绣发,说:“这些天来你又瘦了很多了。”青青没有回答。南宮宝问:“你饿不?我去让人弄点吃的给你来。”青青摇头摇,却劲使的抓住南宮宝的手。南宮宝笑了笑,也没再问什么,两人就这样看着。
不知多久,有敲门的声音,南宮宝问:“有什么事吗?”门外的人说:“不知午饭帮主想在什么地方吃?”南宮宝说:“送到这儿来吧。”接着对青青说:“起来吃饭吧。”青青说:“我想要你喂我吃。”南宮宝笑道:“没问题。”
吃过午饭,青青也起床了,陪着南宮宝出来。南宮宝问了一下帮中的情况,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梅香希望南宮宝往鄱阳湖去一趟,虽未明说,但言语间露出这种意思,南宮宝似乎没有听出来,只是谈别的事,而青青却又吵着要走,南宮宝便决定去太湖。梅香知无法劝动他,只好作摆。第二天他们就乘船去太湖了。
雷振水的伤势还未全好,但人还能出来走动走动。南宮宝见了很觉安慰,两人并未谈江湖中事,只谈离别思念之情。但第二天一大早,雷振天便送过来,说是⾼铁山崔他鄱阳一行。南宮宝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雷振天说:“已经到鄱阳湖了。”南宮宝不満的说:“他先动⾝,而赛公明就算再快也比他昨上几天,他有足够有时间布局,所以说我没有必要去,何况我现在去也来不及了。”雷振天说:“看样子你还在生他的气。”南宮宝说:“⻩河帮两千弟子…算了,我不想再谈什么江湖之事,你跟他说,叫他搞定一切。”雷振天没有说什么,离开了。青青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去的?”南宮宝摇头摇说:“我不想去,如果我想去的话,在梅舵主那儿就行了,我也可以带你一起去的。”青青说:“不想去就算了。”
不一会儿,雷振水也来了,他一进门,便说:“我劝你还是去的好,⾼帮主如果能控制一切,他不会摧你去。他现在叫你去,可能情况真的很复杂,出人意外。毕竟,你还是天河帮的帮主。”南宮宝摇头摇,说:“那儿的情况不可能太复杂,最坏的情况是鄱阳湖从天河帮分出去,但太湖很稳,这儿不会有事。”雷振水对这话很意外,说:“鄱阳湖分出去了,天河帮就裂分了,而你的梦想也无法实现了,你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南宮宝说:“如果他们并不真心的想合并,我也无能为力,如果他们无裂分之心,赛公明也无法挑起什么事来,何况就算赛公明占了鄱阳湖,他又能如何?”雷振水说:“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南宮宝说:“我在想赛公明的目标在整个江湖,或者先取天河帮,而不可能只是一个鄱阳湖,他不可能将其立独出去。如果我现在赶去的话,他会派人截杀,还会在这儿弄点⿇烦,当天河帮的几位舵主不在时,这么大一个天河帮便成了他的了。而天河帮几个人,除了义父还有吴舵主,⾼帮主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新提上来的,威信不够,而只要他赛公明能带领他们打下江湖,将我们的货送往每一个角落,赚更多的钱,别人照样可以跟他。”雷振水听了这话,一时愣住了。南宮宝接着说:“我以前一直以为,赛公明不可能当上天河帮帮主,可现在,我想,为什么不可能?”雷振水问:“你的意思是甘心让天河帮裂分?”南宮宝摇头摇说:“我只想顺其自然。”雷振水说:“万一你猜错了呢?就算鄱阳湖弟子不想裂分,但也可以被人鼓动。”南宮宝说:“义父想让我去一趟那我就去一趟,但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也只是尽力而已。”雷振水听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只是提议一下,你如果认为很有把握,不去也行。”南宮宝笑道:“我也只是猜测,青青还是在这儿等我吧。”青青听了忙头摇,坚决的说:“我要一起去。”雷振水说:“今晚是元宵,要走明天再走吧。”南宮宝问:“以前跟着我的五十名弓箭手在什么地方?”雷振水说:“在这儿。”南宮宝点点头,说:“我再挑五十名,明天一早动⾝。”雷振水说:“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南宮宝头摇道:“义父还是留在这儿的好,万一那儿没出事这儿反出事就不好了。还有,你们的饮食也都注意一点,别让人有机可称。上次义父一进⻩河帮的范围便被抓。我想可能是被人告密了。否则他本事再大也不会这么快。”雷振水点点头,问:“你现在去挑选弟子吗?”南宮宝说:“明天吧…对了,今天晚上可有什么活动吗?”雷振水说:“晚上有赏灯,要是有趣兴,一起去看看吧。”南宮宝摇头摇,说:“我不了。”说着走到院中,回过头说:“义父上次受伤,现在功力上不来,我想可能是几处⽳道还没有通,我想趁此机会为你打开。”雷振说:“恐怕很难,而且你明天便要走了,还是省点力气吧。我一把老骨头,有没有武功并不重要。”南宮宝说:“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失去功力是很…别说了,叫大伯来让他为我护法。”雷振水问:“你一个人…办得到吗?不如让他一同吧。”南宮宝说:“我可以办到。”说完回头对一边的丫环说:“请雷舵主来一下。”
不一会儿,雷振天过来,南宮宝便将想法说了一下,雷振天说:“这儿有一个地下室,那儿很安静。长久没有人进去,你看如何?”南宮宝说:“去看看再说。”雷振天带头,一行人便跟着来到一间房子前面,南宮宝看了看,说:“这个地方我有些印象,很久以前我来过。”雷振天笑道:“你单枪匹马来这儿取⻩天霸首迹。”南宮宝想的却不是这些,他想的是在这儿差点死在⻩天霸手中,想的是自己救出方河,想的是一把火将太湖给烧了。他觉得最奇怪的是太湖怎么会给自己烧了呢?以他当时的武功,太湖精锐弟子三五个便可以对他,可当时自己出入自如,似无人之境。雷振天说:“这儿自从建起来之后,便没有人住了。”南宮宝说:“我们先下去看一看。如果可以,雷大伯便派人守在门口,我和义父在下面。”青青说:“我也下去。”南宮宝笑道:“下面又脏又臭,又不好玩,你就在外面等我吧。陪着大伯。”青青问:“下面有危险吗?”南宮宝摇头摇,道:“没有,但我希望青青能听话。”青青很不情愿的点点头。南宮宝说:“当然,我们可以先下去看一看,如果不合适的话便不用了。”
四人进屋,移开书架,再下到洞中,洞中光线很暗,南宮宝指着一道门口说:“这儿以前有个铁拦,可能由机关控制的。”雷振天说:“我们试过,还是好的,到时候将铁栏放下,里面就很全安了。”南宮宝说:“这地道另有一个入口,一个破洞。”雷振天说:“另一边是个地劳,与这儿有一墙之隔,那破洞已经补起来了。”边说,一行人边往下去,进到底下,入眼的是一张石床,当年⻩天霸便是坐在上面的。南宮宝说:“这一张床在这儿很方便,里面也不会闷。叫几个弟子来打扫一下便可以用了。”雷振水问:“你真的打算好了吗?”南宮宝说:“当然,我也只是尽力而为。能否成功我也没有把握。”
不久,几个弟子进来,将地下室打扫了一下。其他的人撤离守在门口,只让南宮宝和雷振水进去。青青问:“有危险吗?”雷振天道:“只要没人打断,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青青又问:“要多久?”雷振天说:“我也不确定,如果顺利的话,到吃中午饭时可以出来。如果不顺,可能要等到下午。你这么着急吗?”青青点点头,雷振天笑道:“傻孩子,你们的曰子还长着呢,何必急在这一会儿呢?”青青不答,雷振天对⾝后的一些弟子说:“大家守好点,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小屋。”
大家就这样守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雷振天猛然让起点什么,指着近处的几个弟子说:“你们跟我来,青青就在这儿别跟来。”青青问:“什么事?”雷振天说:“与地下室有一墙之隔的地狱,我去看一看,那地方没有人防守。”话音刚落,地下传来一声轻闷的暴炸声,青青大惊,叫道:“宝大哥。”接着冲了进去。而雷振天却带着一队弟子往另一个方向去了。青青进了屋,便往那地洞跑,哪知一不小心,便往地上栽去,而刚好有一个人过来,将她抱住。青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出来的人正是南宮宝。他拍拍青青的背,说:“我们没事,别怕了。”青青将头埋在他胸口,劲使的放声大哭。不一会儿,又有几个弟子冲进来,见南宮宝没事,忙问:“帮主,发生了什么事?”里面雷振水拍了拍⾝上的灰尘,说:“几个小贼,我们很走运,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南宮宝摆摆手说:“你们可以出去了。”那几个弟子相互看了一眼,转头退了回去。雷振水问:“象吗?”南宮宝说:“有些象,最后他们那一眼不太寻常。”雷振水点点头,问:“青青怎么了?”南宮宝扶起她,说:“我们将她吓着了。”雷振水笑道:“也许她早就想哭了,可直到现在才有哭的机会。”南宮宝说:“我到这儿多待一会儿,将成受伤的样子,你先出去。看看大伯那边的情况。”青青问:“你受伤了?”南宮宝摇头摇,说:“其实这是我们的一个计谋,我假装受伤,让一些心怀不轨的弟子送上门来。”青青又问:“刚才的响声是怎么回事?”南宮宝笑道:“是我们自已点的一点火药,没吓着别人,却吓着你了。”青青将眼泪在南宮宝⾝上一抹,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宮宝说:“我…我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样。”青青说:“雷大伯说这时候不能有人打挠,否则会有危险。”
雷振水走出去,对外面的弟子说:“帮主没有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一会儿便好了,大家不用担心。现在没事了,大家可以回去了。”不久,雷振天带领弟子押着三名汉子过来。雷振水问:“就是他们?”雷振天说:“我们去迟了一步,逃掉了一个人,看样子是主谋,这几个人伸手平平,幸亏帮主没事。”雷振水问:“你怎么知道帮主没事?”雷振天愣了一下,说:“他有事你还能站在这儿吗?这几个人押起来再说。我去看看帮主。”雷振水说:“我去看看。”两人进屋,雷振水问:“怎么是三个,不只是一个吗?”雷振天叹道:“差一点就坏事了,我们安排的一个人被他们⼲掉了,而这三个人是真的来埋炸药的。”南宮宝出来问:“真的这么巧?好了,青青低着头扶我因房,大伯和义父在左右,回到我的房里,如果有人的话,可能会发动第二次攻击,但不是现在,而是晚上,所以现在是为义父打通⽳道的最好时机,而对方会先打探一下我是真受伤还是假的受伤。再叫一些弟子守在我房前四周,命令不要让人靠近。”雷振天问:“这次不会再弄假成真吧。”南宮宝说:“那么多弟子,也只有几个不可信,不会有问题的,清除了这一批人,义父再恢复了武功,我醒可以放心的离去了。”雷振水说:“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算了。”南宮宝说:“我想通了,危险总是要去面对的。我不可能永远的躲在这儿不出去。”雷振天问:“我以什么名义派弟子来护卫呢?”南宮宝说:“我受惊吓了,你不放心,要加強防卫,而别人必定以为我在运功疗伤。”雷振水问:“那不怕他強攻吗?”南宮宝笑道:“要是真的真气岔了,可不是一天半天能好起来的,何况那么多的弟子守着,想強攻可不易。”
雷振天知难以劝说,何况也确实想恢复武功,便依他之言。早上,雷振天找他时,他便将自已的计谋写在信中,交给雷振天,雷振天便去与雷振水商量了一下,再找南宮宝依计行事。南宮宝假作为雷振水运功疗伤,而自已去引爆一点火药,怪到别人的头上,他再装作受伤,这中间便可发现一些人的异常行动,整个计划连青青也不知道,否则她无动于忠,怎么能骗倒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