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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流云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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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怔的看着他,希望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到些其他的东西,但他一直是一个表情对着我,而且眼里尽是关爱,我总归是不好意思,先低下了头,可是心里却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能是之前的惊吓还未平静。

  “若白,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他问我,我也就势要问一些应该知道的事。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要知道他想把我弄到哪里去。“当然是去我家啊!”他回答得理所应当。

  我翻了一下白眼,庒住要升起来的怒气问:“你家在哪里?”

  “我家在‘冰龙岛’啊,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他回问我,我点了点头。他有些失望,我更失望。

  “你家里还家些什么人?家中是做什么的?”我查一下户口应该不会触到他的噤忌吧?

  “家里有父亲双亲,兄弟姐妹,还有伯父,伯⺟,叔父叔⺟,你刚才见到的就是我叔父家里的妹妹。我家世代研习医毒,所以‘冰龙岛’也被外人称之为‘莫进谷’,现在已经很少人还记得‘冰龙岛’一词,江湖人都叫‘莫进谷’,如果不是有医治不了的病,没有人愿意前来,家中的人脾气个个怪异,但凡是触怒一人,定会受尽百般‮磨折‬,能活着出岛的人少之又少,你却是近年来唯一的一个。”他回答的真是够详细的,但是最后一句,我却意常的惊心。

  如果说我是唯一的一个,那么这谷里的人也应该都是认得我的,万一,万一发现了什么异端,我是不是也要和大家一样,受虐而死?而且那个琉璃的样子还是我这个⾝子的前主人造成的~

  “你带我去你家做什么?”我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想让他看出我的不安,可是这张脸出卖了我,他还是发现了。

  “若白,你在不安吗?不要怕,家里人都很喜欢你,不然依照你如此的对待琉璃,也不会安然的活到现今了。”我松了口气,但愿真像他所说。

  “若白,你呆在兰家不‮全安‬,我几次想将你救出来,可是都遇到了阻碍,还要你出了府,不然我真想毒死兰府一家老小也要把你带走,你都没瞧见那些庸医是怎么医治你的,就那点伤也要治那么久,真是废物!”他这样一说,我也多少可以理解尉迟靖寒当时如此的保护我,不让我出府了,原来真有人想要弄走我,只是这其中各人的目的不同。

  “呵呵…”我只能淡笑一声,摇了‮头摇‬,御医被他称为庸医,不知王大夫听了之后,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而亡呢!

  “若白,你笑起来真好看。”流云看我看得呆了,我又是一笑,我知道这张脸有多美,所以散发出来的魄力有多少我也是知道的,可怜年少经验少的孩子,被我这样一笑便勾掉了魂。

  “流云,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要带我去你家?”我再问,眼里的敌意与冷漠已经渐渐少了,对待这个男孩,我想我暂时不需要如此的警戒。

  “若白,你还知道你为什么会受伤吗?”他收起痴迷的笑脸,严肃谨慎的问我。

  “只道是听下面的丫头们七七八八的说了几种可能,我也不知道哪个是真。”我便将我听到的几种版本都说给他听,就连赵管家说我出府的目的也告诉他了。“那你说这里面哪个是我真正出府的目的?”我问他,看看哪一种可能性多一些。尉迟靖寒说那东西是我自己买的,而赵福说是我为朝廷送什么信物,哪个是真?谁来告诉我?

  “呵呵,原来有这么多的说法,可以拿去说书了。”流云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的笑是对那些乱说事由的人,人就喜欢在潜意识里面编排一些东西,如今在知道真相的人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他是在笑他们的无知吧~

  “那你告诉我,究竟为什么我会受如此重的伤?”有些紧张,终于要知道真相了吗?

  “你从我这里取了‘摄魂散’之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不让我护送你,说是如果我暗自跟来便不再见我,我不想惹你生气,便没有跟着你,如果当时我有跟着你,你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他是満脸的自责,我却听得迷迷糊糊。

  “‘摄魂散’是我从你那里得来的?”我问,太吃惊了,江湖与朝廷上那么多人想要弄到手的东西,竟然是从这个小孩子的手中流传出去的,说出去谁信?

  “当然了,那种东西也只有我们玄家才能做得出来!”这孩子脸转得真快,立马就自豪起来。

  原来如此,玄家是以医毒著称江湖的,这种东西当然也只有他们才能做得出来,我嘴角菗了两菗,平伏一下心情。

  “流云,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要清楚的知道这件事到底还会牵扯出多少⿇烦来。

  “若白,是因为你要,所以我们才为你研制的,虽然你也付了买金,但是那东西还是甚用的好,要做大事还是应该以德服人,虽然必要的手段也应该用一些,但是,这葯却并不好,摄了人的心魂,却未出于真心服你,葯性一旦失效,后果可想而知!”他虽然说得宛转,可是我听得明明白白。

  那种东西也只是一时间好用,一旦失效,那么之前被所制的人们就会反抗,为了防止他们的反抗,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全部杀掉,用如此‮忍残‬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谁会信服?最终得到的又是什么?可想而知吧~

  “我知晓了,流云,我还想知道,你后来是如何知道我受伤的,又听到了何种流言?”我问他,我觉得他嘴里说的是我不知晓的。

  “我听了你的话,与你背向而行,但是后来我无意间在茶馆听到有人想要夺取你手里的‘摄魂散’,我恐你受伤,便追赶而来,可是,却未追到你的踪影,我一路寻来,最后也只得到你已经被兰府的人救了回去,后来我多方打探得知你已经无性命之忧这才安下心来。”他说得句句情切,我深为感激,虽然他是为了兰若白,可是这样的举动,还是会感动人。

  “原来如此,那关于流言一事?”我想听的还没听到呢,继续苦问。

  “流言不过就是你说的那些,还有一些更离谱的,说你被恶灵附了⾝云云,我才不信,只不过你受了如此重的伤,恢复起来慢一些。”他说到附⾝一词时我⾝一震,他应该是如何也想不到,我就真的是附⾝而来的。

  “哦,那你知道是谁伤的我吗?”这件事一直没有人提,我曾经试探着问过尉迟靖寒,可是他却一脸的漠然,说是仍在追查。这都几个月过去了,却是音讯全无,我猜他可能是有意瞒着我,希望这个流云不要瞒着我。

  “我也只是听说,追杀你的人分很多路,大家的主要目的无非都是一个,所以人多手杂,真正对你下手的人还不知晓,如果将来有一天知道了,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咬牙切齿,一副要将人活呑硬嚼了一样。

  “啊~”结果他也不知道是谁伤我这般重,之前假扮尉迟靖寒的那个人曾说:那东西是大家拼了命才得来的,计谋出于我,可是伤最多却是他们。这话与流云之前所说话衔接不上,这中间好像还缺少了什么。

  我坐在那里将这些像⽑线团的事尽量滤清,尉迟靖寒说那东西是我自己买的,然后流云也证实了,那东西是我从他手里买到的。再然后,那个白脸男子又说东西是大家拼了命得回来的,问题到这里便有了出入,还有是谁伤了我,以后也要查明,不然我的人⾝‮全安‬会一直处于警戒状态!

  “若白,你想起什么了吗?”流云看我半晌没出声,便开口问我。

  “只是将近几个月所得到的种种关于我的传言,弄弄清楚,可惜有用的线索不多。对了,你一直在兰府附近吗?”我问他。

  “是啊,我一直等着和你碰面,可你也只出过府一次,又在热闹之地,我不好出手,便耐下心来等着,后来看到有人故意弄出事端,然后将你劫走了,我一路追踪,夜里给那些坏人下了葯,这才将你救出来。”他说的我信,不然怎么那么巧会遇到。

  “辛苦你了。”我露出一个微笑,事情该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他能告诉我的也只有这些,而剩下的我还需要从其他的渠道得知。

  “那我顺带着问一句,你知道尉迟靖寒是否安好吗?”如果他一路跟踪,那么也定是看到了客栈有人纵火,也应该知道靖寒的消息。

  “哼!”他一听我问尉迟靖寒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紧紧的皱着,不想理我。

  我心里悄笑,这孩子吃起酸醋来,还真是不小。

  “别气了,我这一路上还多亏他的照顾呢。”我微笑向他,他见我的笑,果真不似之前那般生气,脸也稍稍缓和一些。

  “你就知道惦记他,本来我早就想动手的,可是他将你护得太好,我又不想太引人注目,才一直忍他到现在,你还为他说话!”嘟着嘴的英俊男孩也很可爱,就像他现在这般模样,眼睛大而亮,嘟着嘴,一副不服气又委屈的模样,可爱的很。

  “还不引人注目?你是怎么把我从那个白脸男之处救走的?竟然从梁上而来,装我进布袋子,这帐我还未与你算,你倒来了脾气?”我知他对兰若白有好感,而且还惧兰若白三分,所以说话时便也放肆一些。

  “那是不得以嘛,你也知道我的本事除了医人就是下毒,武功本就不是很強,加上我又贪玩不用功,如今能把你‮全安‬带全来就已经是拼了全力了,你还说我~”一脸的委屈,嘴嘟得更⾼了。

  “好好,我不说,该谢你才对,你装我进布袋一事就算了。现在总该要告诉我尉迟靖寒怎样了吧?”委屈也说出来了,正事可是还要提的。

  “他着了人家的道,那也只能怪他心不够恨,如果当时在他发现那些人对你的多企图时便把他们全都杀了,也不会出现你被人劫走一事了。依他的武功绝对死不了的,你放心吧。”原来是他在怪尉迟靖寒手软才让我被劫,这孩子处处都为‮考我‬量呢,心里挺⾼兴的,前世的我就很少得到关心与重视,现在竟然有人关心予我,我岂能不乐!

  “死不了就好。”我乐,孩子心性就是如此了。

  “若白,说了好一会,你饿不饿?”他突然转了话题,我才觉得与他聊了很久,之前因为琉璃所造成的恐惧也都已经消退,才感到腹中空空,已经大闹了空城计。

  “饿了,你要是未吃,那我们一起吃吧。”多大方相邀,他一怔,显然很是⾼兴,乐颠颠的便出去了,虽然出去后把门依然锁了,可是我不介意,谁还不行给自己留个后手呢?

  不消一会他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些蒙着脸穿着黑衣的人,手里端着食盘,各种菜肴便放于我室內的木桌上,⾊香味俱全。

  “好香啊!”美食一入我眼,我马上坐到桌前,根本不顾什么形象,抓起筷子便夹了一口菜送进口里。

  “若白,还未净手呢?你从前不是这般的。”他再次被我所举惊住,我扯着嘴角⼲⼲一笑,放下手中的筷子,嘴里还含着那口菜,此时嚼也不是,呑也不是。

  我净了手,重又坐到桌前,已经失去了最初的胃口,我将嘴里含着的菜乱嚼了几下呑了下去,默默安静的吃饭,再无之前的饮喜。

  我以前是在兰若白书房呆着,她用膳当然是在膳房,又不在书房,她吃东西什么样我也只要猜测,可能很文雅,可是我毕竟是我,我一⾼兴就得意忘形了,然后露出马脚,被人家狠狠的踩到!

  “若白,不好吃吗?”他见我不大夹菜,吃个闷闷不乐,开口问我。

  我能说什么,我只好摇了‮头摇‬,这顿饭吃得格外的郁闷,但是民以食为天,我还得顺应天命,添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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