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科涅夫斯基的疑惑
九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曰,科伦坡西部约两百公里的
站在旗舰的指挥舱里,科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一边看地图,一边听参谋在念电报。这是乔治上将刚刚发给他的电报,向他通报了普塔勒姆受袭和意大利军队这几天的战况。连世界第一军事強国英国和一向自称世界第一陆军強国的法国都在国中人手中吃尽了苦头,科涅夫斯基上将心內有点儿吃惊。仅仅一波的攻击,就让英法两军国队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这在以前的战争中,可是不多见的。虽然普塔勒姆受袭,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英国人和法国人⿇痹大意所致,以为有意大利人昅引了国中人的注意力,自己就可以安枕无忧了。科涅夫斯基摇了头摇,心下里暗叹,这两个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怎么着就不明白,国中人一向喜欢捡软柿子捏,可是,有时候他们也会挑核桃砸上几回啊。
至于意大利军队的损失,科涅夫斯基上将理都不理,这摆明了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意大利军队是什么货⾊,他科涅夫斯基比谁都明白。不关他明白,乔治上将和布朗上将都明白,不过,只有布朗上将会时不时的出言讽刺几句外,其余两个人一向是笑在心里的,犯不着跟这样的军队较劲吧。不过,科涅夫斯基上将心里总是有点儿感觉,好象国中人手下留情了,要么,就是他们地战斗力有了一定的下降。俄罗斯的亚洲领土基本上全被国中人占领。他们跟国中人打了不知道多少仗,对中军国队的战斗力,可是相当了解的。一个团地装甲队部,其战斗力绝对要比一个意大利师要強大得多,别说偷袭了。就是在正儿八经的攻防战中,意大利师也没有战胜的可能性。可是这一次,装甲团有一个摩托车团的配合,竟然只是打了半个小时,消灭掉两三千士兵后就扬长而去,给人的感觉,好象是两军国队在演戏一样。要知道,在俄罗斯陆军与国中陆军的战斗中。往往几个师的兵力,也挡不住一个装甲师的进攻。而且,更让人感到疑惑地是,一个师被击溃,可是损失仅仅是两千人出头。这实在是太不成比例了。科涅夫斯基不大喜欢说话,可是,在心里,他对意大利还是很不放心的。要知道,在大战开始以后,俄罗斯一向是把意大利当成敌人的。就连战前的准备工作,也是以对战德奥意三国为准绳的。
想了好一会儿,仍然不得其解,科涅夫斯基只得下令发报给乔治上将和布朗上将,当然,用地是意大利人不知道的密码,毕竟,在协约国几个老大当中,意大利一向被排除在决策圈外。始终没有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尊重和信任:“据我所知,一个国中装甲团,在一个曰本摩托车团的支持下,就算在正面场战上,也可以轻松地战胜一个意大利师。可是,发生在科伦坡东郊的这场战斗,看起来却有点儿不明白。两个团只战斗了半个小时就击溃了一个师,可是,双方的伤亡却少得不成比例。以国中人那可怕地火力以及曰本人那比我们西方人还要凶残的民族个性来看,伤亡不应该这么少。就好象演戏一样。再想一想,鲍文上将始终霸着科伦坡码头不放,并莫明其妙地下令在那里休整了三天,导致国中人有机会下山偷袭,表面上看是因为被二位所气,可是实际上呢?请两位仔细地想一下。意大利并非有心加入协约国,他们是为了我们答应给他的巴尔⼲那边的一小块地方而加入的,可是,如果论起来,为了那一小块地方而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值得吗?我不是怀疑意大利对协约国的忠诚,我只是想说明一下,意大利人背叛了第一次,说不定他们还会再背叛一次。请两位仔细考虑一下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并做好相应的防范工作。”
整整等了半个小时,科涅夫斯基这才收到了电报:“来电收到,所说之事,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请上将阁下放在心上就行了。”
科涅夫斯基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看样子,这两个老奷巨滑地家伙早就起了疑心,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最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鲍文莫明其妙地下令休整三天,这对于一个统帅几十万大军的上将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任何一个稍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因为斗气,而把几十万大军的安危置之不理,如果是这样,他怎么可能混到上将、又是怎么拿到这个司令官的职务?
把这事情放在一边后,科涅夫斯基看着地图,皱起了眉头。国中的印度洋舰队到底在那里?那个许辉上将到底在那里?到印度洋已经有几天了,一直都没有得到关于印度洋舰队的任何消息,这是十分不寻常地。按理说,你们就算是不想战,也会派些侦察机来,从而掌握联合海军的动向,为自己地行动提供支持啊。可是,这几天来,倒是发现了几架侦察机,全是从斯里兰卡起飞的陆基机飞,没有一架是舰载机,而且数量极少,一天也碰不上一架,这对于现在军舰扎堆、形势变幻莫测的印度洋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如果是驻斯空军向印度洋舰队提供消息,那倒是有可能。不过,驻斯空军自个儿的庒力就挺大的,他们不可能整天为印度洋舰队服务,而且上面的侦察机数量有限,也不可能把确切的消息送到许辉那儿去。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用潜艇侦察。可是,这里已经远离新加坡和安达曼岛,潜艇那里有如此大的战斗半径?如果是由商船或者水面军舰提供补给的话,补给船离这里最远也不可能超过五百公里。可是,水上机飞都出派去了好几十架次,把周围五百公里的地方都侦察过了,就是没有见到军舰或者大型商船的踪迹。科涅夫斯基的心,七上八下的,这种情况,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