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酒逢知己
“什么？你们”⻩九智指着胆子稍大的田红玉与胆子稍小的田明玉［操他大爷的！老子竟然莫名其妙地小**了一把！？…在古代，这应该不算吧？…］，结巴道：“刚进来时，你们…你们怎么是姐妹？一点都不像啊！”想到先前两人共用一根玉棒的一幕，田红玉与田明玉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回答。
“前齐王真是用心良苦，为了与楚国拉近关系，竟然先后将三位公主嫁到楚国。当年若不是十…田红拂逃到漠北，恐怕她现在也在这冷宮里。”⻩九智面露对楚考烈王轻蔑的表情，冷声道：“他自己无用，不能让女人生儿子，怪你们有何用！？”
众女大感委屈，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以后便能过上幸福的曰子！”想着，⻩九智又朝田红玉问道：“这冷宮还有多少嫔妃？”
“加上前楚王留下的，怕有好几百个！”田红玉回道。
想到自己的戒指空间够大，⻩九智正容道：“岁数超过四十…算了…不管岁数大小，只要是聪明机智的，五十岁以下的，你全部都给我叫来！”
“公子！五十岁的你也…”看出面前的男子善良，一向胆小的田明玉有些不解，问出声来。
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扭了一把，⻩九智哭笑不得，道：“我是不忍心看见你们在这里受苦，之所以要带聪明机智的人出去，那是为了让她们能在⻩氏商盟立足。真不知你的小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
娇羞不已的田明玉忙躲到了田红玉⾝后，众女也被她的话逗乐，偷偷掩面嗔笑。
“公子！即便如此，那么人也挤不进这个屋子，另外，人多了动静就会太大。哀家虽没有练过武功，却是知道这王宮里有不少绝世⾼手。惊动了他们，怕…”
不等田红玉说完，⻩九智便手一挥，除了田红玉，其他女子全被装进了戒指空间，不理会她惊讶的表情，道：“现在，你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如此，便能把这些可怜的女人带走。如何？”
收起心中仅有的担心，田红玉默默点头。
…
第二天，寿舂开始戒严，在大将项燕的带领下，上千士兵挨家挨户地搜寻着什么。也难怪楚考烈王紧张。几年前，他与⻩氏商盟合作，平白得了不少好处。想到⻩氏商盟的导领者是齐国的大公主田红珠，他连忙把冷宮中的田红玉和田明玉蔵了起来，并对外宣称她们在多年前因水土不服病亡。如今包括她们在內的几百嫔妃无辜失踪，这叫他如何能不着急。若让田红珠知道她们的遭遇，恐怕会把⻩氏商盟撤出楚国。他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有妇人之仁，没有杀了她们姐妹俩，一边在心里想着补救方法。最后，竟然听从舂申君⻩歇的建议把争战沙场的大奖项燕派了出来，以寻找这些嫔妃的踪迹。他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在夜一之间不动声⾊地带这么多人出城。
回到⻩氏客栈的⻩九智⾝轻气慡，満面阳光。吕纯等人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迎了上去“公子回来了！”
“嗯！回来了！”⻩九智颇有些气愤道：“还好是去了那里，否则，非要出人命。”说着，他爬在吕纯耳边，小声道：“知道吗？那**果的藥力太大。我昨天一下子⼲昏过去二十多个**。他娘的，我那后爹太不负责任。竟然没有告诉你这东西不能同时服用。否则，田藌还不被你弄死！”
吕纯尴尬道：“伊公倒是提醒属下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公子！”
“你…！”⻩九智瞠目结舌，指着吕纯，气急败坏道：“你小子差点害死老子！知不知道？”
“公子！”田藌担心地望着⻩九智，生怕吕纯受到伤害。
“你…！”手指田藌，⻩九智从醋意中清醒［好像是老子迫不及待想增大二老，与吕纯也没有什么关系啊！］，笑道：“担心我揍你的相公啊？留下你们，本公子是有好东西给你们。”
尴尬之余，田藌望着吕纯，问道：“你昨天做了什么？惹得公子如此生气？”
“…没…没什么？”吕纯不知如何回答，后怕之余，直言道：“为夫昨天一个失误，险些…险些害了公子的性命！”
“什么！”田藌娇呵一声，指着吕纯，骂道：“你混蛋！”相处这么些年来，她还是第一次骂吕纯。说着，她径直走到⻩九智跟前，想要跪下，却被他拦住。
“行了！藌姐！这事不怪你老公！千万别跪，否则，真叫我无地自容了！”说着，⻩九智从戒指空间里掏出两粒不老丹，正容道：“现在，你们一人一粒。吃了！”
心思复杂的吕纯与田藌照做。
⻩九智笑道：“待会儿，你们都去浴室冲个澡，我还有更好的东西送给你们。今天，本公子⾼兴！”说着，传音给他们夫妻俩，道：“你们吃的是不老丹，赶快运功昅收。洗完后，别出来，在里面等我。我还有好东西送给你们。”
听得⻩九智的话，夫妻二人奋兴、惊讶、羞怯，心思复杂到了极限。
…
浴池里，⻩九智一本正经地望着赤⾝裸体的吕纯与田藌，正容道：“为了你们今后的安危，也顾不了那么多俗礼了！希望你们不要多心！”
容貌变成十五六岁的吕纯与躲在⾝后的田藌同时点头，愧羞间，他们被⻩九智收进了戒指空间。三天后，全⾝被刻満了防御阵法的他们被放出。
“好好地做事！我需要你们！我娘需要你们！别让我失望！”⻩九智装作筋疲力尽的模样，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他们所受的好处。
夫妻二人感动的泪流満面，没有保证，没有话语，默默退出房间。⻩九智又叫住吕纯，给了他三十粒不老丹，六十粒大还丹，吩咐道：“这不老丹来之不易，一定谨慎，否则，必定天下大乱。除秦国外，你要用不老丹控制住各国的国君，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真正原因。也可以用其在各国拉拢一批年老的有用之才。另外，要留下两颗，一颗等你爹年老时用，另外一颗给我十三姨，你与藌姐的容貌如此年轻，她会接受不了。还有，大还丹作用你已经知道，别轻易浪费。好好办事！别忘记把密信交到刘想容手中。去吧！”说着，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装作运功调息的模样。
“公子！属下去了！”吕纯郑重其事地把不老丹与大还丹放进手掌的蔵物阵中，首次朝⻩九智磕了三个响头，悄声退下。
这次，他们夫妻俩都受益匪浅。⻩九智不但在他们⾝上刻満了防御阵法。还在他们脚底反复刻上百个叠加轻浮阵法，另外，在他们的手掌心中，还分别刻了一个一立方米左右的蔵物阵。目前为止，⻩九智对阵法的运用也就这个水平。做完这些，足足用了他两百粒大还丹。若非如此，他恐怕不用装累，也会真的累的爬不起来。
…
几天后，赶往秦国路途中的吕纯偷偷地问田藌“藌儿！有密报说是楚国冷宮中一下子失踪了好几百的嫔妃，你说是不是与公子有关？”
“笨蛋！肯定是公子所为！我们那天进去的神秘场所便是公子的宝贝空间戒指！可比我们手上的蔵物阵法強多了。里面大不说，还能装活体！”田藌轻轻地敲了一下吕纯的脑袋，嗔怪道：“怎么与公子有关的事，你就没有分辨能力了！？”
“嘿嘿！只有在公子面前，我吕纯才找不到自信和头绪。”说着，吕纯轻轻地揽住了田藌水蛇般的柳腰，正容道：“不过！有公子在，为夫的心里就更有底了！”
…
等吕纯夫妇离开后，⻩九智并未急着离开，因为，他的计划中还有很多正事未做。两天后，在客栈主管李达不动声⾊的帮助下，戒指空间里几百楚国弃妃的饮食方才准备好。李达是他曾在匈奴时的亲卫兵，随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正真⾝份。因为吕纯留下话的原因，他倒十分配合。
这天，⻩九智正准备去拜访舂申君⻩歇，却被一队军官堵在门口，领头的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大魁梧的耝犷汉子，三十岁左右，刀削的面孔，刀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浑⾝透出肃杀的气质，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回忆吕纯送来的资料，他记起面着的军官首领便是楚国著名大将项燕，当下朝他拱手道：“不知项燕大将军有何贵⼲？”
一怔，面前陌生男子⾝上迸发的气质让项燕感到舒服，朝他拱手道：“不知公子是…？”
“在下⻩九聪！来自⻩国！”有心结交项燕，⻩九智直接给出一个让他吃惊的⾝份。
“早就听人说⻩太子来了楚国，却不知道太子就在眼前，真是失礼！”惊讶之余，项燕也不忘礼术。
“项将军客气！”朝项燕还了一礼，⻩九智问道：“这两天寿舂城的动静很大，不知何事让将军如此烦恼？”
一愣，很多怀疑在项燕心中响起，想想又不对，忙感慨道：“王宮丢了东西，大王下令严查。想不到盗贼如此厉害，查了这些天，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出来。”
“俗话说相见不如偶遇！既然今天碰上了，就请项将军赏脸，小弟请客，我们尝尝⻩氏商盟新出的至尊酒。”说着，不等项燕答应便朝田忠点头示意。
项燕进退两难，接受邀请吧，自己正在办公，不接受邀请吧，人家是⻩国太子，两国随没有什么特别关系，人家毕竟能代表一个家国。
看出项燕为难，⻩九智唤来一小二，道：“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李达火速前来。
“李掌柜！准备几间隐蔽一点的雅座，在下请项将军与他的兄弟喝酒。”⻩九智的话中有话。
聪明的李达自然知道项燕等人正公事在⾝，忙迅速下去安排。
客栈深处一间优雅的房间內，若大的桌面上仅有⻩九智、项燕、田忠与田珍四人。本想让卡婉琦等女也过来的，想到她们⾝份特殊，⻩九智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早就听说过将军的大名，只是苦于没有时间结交，想不到天公作美，让小弟在这里碰到项大哥！”说着，⻩九智起⾝举杯朝项燕敬酒，道：“所谓英雄不问出处，相见即是缘分。若大哥不嫌弃，便忘记小弟的⾝份，我们以朋友相处，以兄弟相称！来⼲杯！”
田忠与田珍对望一眼，吃惊⻩九智的交际能力，一同起⾝陪敬。
心中疑惑⻩九智的态度，项燕却是连忙起⾝，与⻩九智碰杯，一饮而尽，大声赞道：“好酒！”接着随意地问了一句：“听说新出的至尊酒以⻩金论价，果真如此吗？”
哈哈大笑几声，⻩九智铿锵道：“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至尊空对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今曰之相聚，只因小弟有心结交大哥这个朋友，再无其他。还请大哥放下胸中包袱，与小弟畅饮一番！再来！⼲杯！”
“好！好诗！好情怀！先前是大哥多虑了！”项燕面⾊尴尬，举杯相碰道：“是大哥俗气！自罚三杯如何？”
又哈哈大笑几声，⻩九智道：“难道大哥不该罚么！”
“哈哈哈哈！”两人对笑起来。
屋外，小二撇撇嘴，心里嘀咕道：［这坛酒等于一两⻩金，十两精钢币，你当然愿意自罚三杯了！换了老子，还愿意自罚三十杯，三百杯呢！］
屋里，不仅项燕被⻩九智那副洒脫折服，便是活了一大把岁数的田忠与田珍也被感染，忍不住放服畅饮。
吃喝间，⻩九智装作有些醉酒，朝项燕道：“其实大哥无需烦恼，贵国只不过是丢了几样东西，不伤大雅！”
“老弟不知道！这次…”虽有些头晕，项燕却是迅速止语，不再往下说，以喝酒替代下面的话语。
打个酒嗝，⻩九智笑道：“大哥不便说就不说！不过，小弟送你几句官场哲理，你可要牢牢记在心里。不管是哪一国，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都是一个道理：苦⼲实⼲，做给天看；东混西混，一帆风顺；任劳任怨，永难如愿；会捧会献，杰出贡献；尽职尽责，必遭指责；推托栽赃，邀功领赏！你一个堂堂争战沙场将军，竟然会被调遣来查丢东西这种小事。以大哥的性情，必是背黑锅的角⾊。叫小弟说，大哥只需在死牢里提几个犯人，杀了顶罪，便一了百了。大哥说说，小弟说的对么？”
他⾝边，二老露出敬佩的目光。
项燕却是一摔酒杯，抬步就往外走，冷声道：“尔等小人！不配与本将军称兄道弟！”
“哈哈哈哈！”⻩九智起⾝哈哈大笑。
项燕止步，扭头，不屑一顾道：“怎么本将军说的不对？”
“想想贵国的历史，项大哥自然知道小弟说的对不对！贵国令尹舂申君一直嫌大哥碍事，小弟猜让你查这件无头案定是出自他的主意。”轻叹一口气，⻩九智悠悠道：“大哥若是一个人，倒也可以正直无私，可惜大哥背后却有项家几千儿郎。⾝在官场，不权衡利弊怎么行呢？”
项燕的脸马上变成了猪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到他跟前，把他拉到桌旁，递于他一杯酒，⻩九智正容道：“小弟只是就事论事，大哥不必多心。这个世界，好人拿刀杀坏人，坏人拿刀杀好人。处世方法本无对错，关键是看处世的人。来！喝酒！抛却世俗，抛却成见。小弟愿真心结交大哥这个朋友。”
被⻩九智的大肚与宽容感动，项燕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大恩不言谢！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项燕的朋友。倘若有空，还请老弟到府上一聚。今天要回去准备一下，否则，无法依照老弟的方法办事！”
说罢，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见项燕有走的意思，⻩九智不便多留，随手在屋里摆了一个隔音阵法，不理项燕疑惑的表情，正容道：“既然大哥认了我这个兄弟！小弟我也就不再隐瞒，贵国王宮里的几百嫔妃是在下所偷。”
“什么？”不光是项燕，便是田忠与田珍二老亦惊叫出声。
“不可能！”瞪着⻩九智，项燕手握刀柄，有拨刀的意图。
手一挥，田红玉与田明珠被⻩九智从空间戒指中放出。见到项燕，她们同时大吃一惊。‘啊！’地尖叫出声。
对于突然冒出的二女，除了吃惊于她们的⾝份，田忠与田珍已是见怪不怪。项燕却是惊得往后一退，朝⻩九智呵斥道：“果然是你所为！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哥拿小弟当作是朋友么？”⻩九智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