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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两代间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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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之深,恨之切,如此而已。

  闻采婷淡淡一笑,杏眸含笑,正是看着主持者这一切的白清儿,与当年的自己是多么的相似,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闻采婷已经到了有种感觉,她就是另一个闻采婷,将会有着另外的结局。

  也是因为如此,她尽心尽力地指点着白清儿的武功,给白清儿指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白清儿,让她少走了不少的弯路,而如今的白清儿,早已经是超过了她的期望。

  白清儿微笑着看着场下的弟子,这里不少的阴癸弟子都是四大长老的心腹,当然云长老⾝死,她的心腹已经是被霞长老接手,霞长老与云长老关系素来亲密,更何况,阴癸派中早已经知道了两女之间的暧昧关系,她接受云长老的人手也是顺利成长的事情。

  当然,婠婠接手阴癸派,成为阴癸派宗主的时候,也是少不得自己的心腹势力,加上本⾝就是忠于祝后,在婠婠成为新任宗主之后,投靠婠婠的,占了这些骨⼲之地的五分二。

  “我阴癸宗主是婠婠宗主,那是祝后亲自任命的,而不是白清儿,莫非你想要以下犯上,造反不成?”说话的是一个黑⾊劲装的美丽女子,长发披肩,⾝材丰満,摇摇晃晃的胸部有着让女人嫉妒的本钱,一双桃花眼,正是冷冷地呵斥着白清儿,最是让人心动莫过于她嘴角一点浅浅的美人痣,让人眼前一亮。

  “婠婠宗主⾝怀六甲,已是难以处理阴癸派中的事务了,况且如今慈航静斋咄咄逼人,为了宗门大计,清儿不才,不过是为了让宗门不至于被耽误而已!”白清儿浅浅一笑,拨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望了眼呵斥她的女子。淡淡地说道。

  她语气倏然转冷,叱道:“况且三位长老皆在此处,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

  阴癸之中,尊卑地位森严,她如此质疑,确实是有着犯上的的嫌疑。

  那女子冷冷一笑,一只小手已经搭在剑柄之上,冷冷地说道:“无需要花言巧语。你敢以下犯上,婠婠宗主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话音刚刚落下,一阵娇笑已经传来,娇美的笑声透着阵阵娇美。‮魂销‬蚀骨,让人⾝子也不由得发软,一阵劲风猛然间冲击而来,那女子心中一惊。

  “叮!”

  长剑出鞘。迎着冲击而来地劲气冲击而去,而她整个已经急促向后退去,尖声叫道:“白清儿,难道你真的要造反不成?”

  “妖言惑众。婠婠师侄无能,我等⾝为宗门长老,自然是要为宗门考虑。宗门大事。哪里是你这等贱婢能够非议的!”一道白影犹如电光一般激射而来。那女子长剑舞出阵阵的剑光仿佛是纸糊的一样,一只素白纤细的小手儿无声无息地伸出。将那剑光竟是尽数破去,轻巧地印在那女子的胸膛之上。

  “蓬!”

  那女子⾼耸诱人的胸部猛然向下塌了下去,口鼻之间溢出了无数地鲜血,那女子双目圆睁,重重地飞了出去,落在丈余开外,整个⾝体软了下去,而闻采婷満脸寒霜,正是冷冷地站在先前那个女子的位置上,一双美丽杏眼扫视着那些弟子,美丽大眼之中満是冷意。

  “可是还有人不服?”闻采婷负手而立,她⾝边数尺之內,一股怪异的微风吹动,抚动着她的衣袂,她地秀发,她杏眸扫着四方,凌厉之极的目光望着所有的弟子,所有弟子在她凌厉的颜⾊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这些弟子如何是闻采婷地对手,天魔妙相本就是注重精神上的修为,所谓的天魔魅惑,便是精神上的功法,这些弟子哪里是她地敌手。

  更何况反抗的例子已经在眼前,这血淋淋的事实都是在眼前,圣门之中強者为尊,既然如今闻长老势大,她们也不会蠢到硬拼,她们之中不少是这些长老地人,自然是不会反抗,至于那些忠于婠婠地“等到婠婠宗主回归,你们自然是没有好果子吃地!”

  “哼,只要让清儿上位,有了名义,你们还可以翻⾝吗?”闻采婷微微一笑,白清儿也是不由得笑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绽放出如花般地美艳笑容,正要说话,一个冷冷地声音已经响起“且慢,师姐可是有问过师妹我的意见?”

  闻采婷笑容一僵,只看到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旦梅慢慢地站了起来,银⾊的长发垂在胸前,星眸闪烁着笑意“师妹有什么要说?”

  闻采婷盯着旦梅,心中一阵恼怒“待到清儿师妹稳定了宗门,自然是少不得你们好看的!”

  旦梅一拂秀发,梳着长发的墨⾊牙梳收回了袖中,她淡淡一笑,说道:“师妹我自然是不会与师姐为敌,不过是宗主尚在,清儿师妹想要成为新的宗主,只怕是要问过一个人!”

  “不错,宗主之位何等重要,其能够如此儿戏呢!”霞长老也是站了起来,与旦梅站在一起,她笑眯眯地望着脸⾊发寒的闻采婷还有神⾊肃然的白清儿,眯着的眼睛如同月牙儿一般,就像是看戏一样。

  “不知道两位师叔有何指教?”白清儿柔柔地说道,大大的杏眼透着迷惑的神⾊,静静地看着两位长老。

  霞长老一拂水袖,自然有种迷人的气质,她浅笑道:“奴家与梅长老既然是宗门长老,自然是听凭宗主吩咐,此事,还需要问过一个人!”

  众人都是可以看出事情似乎是有些奇怪,三人先前倒是一副商量完毕,一路子的模样,如今倒是有些不对路,而场下的弟子也很明显的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是霞长老与旦梅长老的人马,而另一部分是白清儿与闻采婷的人马,剩下的便是举棋不定还有忠于婠婠的人马。

  三方人马泾渭分明,很明显是如今情况的表现

  “不知道两位师叔所讲的是何人?”白清儿浅浅一笑,心中也是有了答案。

  两人并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此时一个声音远远送来,仿佛是在众人地耳边响起一般。登时让所有人都炸开了窝一般。

  “闻长老与清儿师妹如此行事,可是有问过婠婠否?”

  幽幽地声音如冰霜寒梅一般送来,让人心中自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仿佛是可以看到一位娇羞美人儿,静静立在寒风之中,让人感到心头砰然跳动,人未至,但是依然让人心醉。

  “蓬!”

  大门被一股大力轰飞。然后化成了数块碎片,那些碎片带着风雷之声,将靠近大门的弟子击飞,然后撞到了⾝边的阴癸弟子。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些弟子被撞得七荤八素,正是晕头转向之间,更加让他们骇然的是。一股诡异难测的劲气直透而来,向着心脉冲击而去。

  那些弟子吓得心魂皆丧,他们都是白清儿与闻采婷的心腹弟子,如何不知道这股劲气的厉害。已经有武功稍弱地弟子惨叫着,七窍流血而亡,死状可怖。

  白清儿脸⾊一沉。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收拢起来的心腹。眼见惨死当场。如何不让她恼怒,更何况。如此死状,将会动摇剩下弟子的心思,她对着一旁的翠服少女低声说道:“小雀儿,去请师叔来!”

  翠服少女恭敬地答应下来,从一边退了出去。

  大门大开,庭外绿树婆娑,晨光明媚,一个白⾊地⾝影轻盈地飘来,赤裸的玉足如最上等的白玉,仿佛是天地间所有灵气汇聚其中,让人恨不得握在手心好好地把玩一番,她玉足赤裸,不染纤尘,仿佛是脚不沾地一般走来,盈盈仿佛是蝴蝶一般。

  秀发如墨,白衣如冰,但见肩若削成。腰如束素,举手投足间,充満了一股无可言喻的美丽,仿佛是谪落凡尘地精灵一般,全⾝透着一股逼人的灵气,樱唇如丹,五指如葱,眉目间荡漾着一股腻人的风情。

  正是婠婠。

  新任阴癸宗主婠婠,此刻正是巧笑嫣然地踏进了庭中,醉人的杏眸淡淡地扫了眼场中地弟子,所有的弟被她美丽大眼睛一扫,心中均是“咯噔”一声,只感到心底一股寒意生出。

  而那些闻采婷与白清儿的心腹弟子更是浑⾝发白,婠婠冷哼一声,温婉动人地声音淡淡地说道:“真是热闹啊,宗门弟子在此聚会,只是本尊这个新任地宗主却是全然不知道,若非是有弟子向本尊告密,只怕本尊还被蒙在鼓里!”

  淡淡地一句,登时让场中所有弟子都静了下来,她负手而立,目光扫过了三位师叔,旦梅长老与霞长老同时躬⾝行礼,盈盈巧笑道:“属下恭迎宗主!”

  白清儿也是福道:“师姐!”

  婠婠微微一笑,点点头,水袖一拂,生然生出一股威严的气息,她柔声说道:“两位长老无须多礼,两位长老乃是我宗门栋梁,婠婠不才,还望两位长老多多提点!”

  她自称“婠婠”而非是先前地“本尊”自然是降下了⾝份,也让两位长老看到了婠婠的诚意,两人心中均是一喜,霞长老満心欢喜,想到:“婠婠师侄如此态度,看来昨夜的条件所言不假!”

  而旦梅想到:“婠婠师侄如此行事,自是拉拢我们,既然宗主将宗主之位传给了婠婠师侄,只要师侄没有歹意,我在宗门地位不变,我自是不会反抗她,而且,婠婠师侄武功,加上她家师兄武功势力,白清儿她们只怕是难以成功!”

  想罢,她浅浅一笑,与霞长老一同向着婠婠点头示意“宗主客气了!”

  她们一番对答,场中弟子自然是看出霞长老与旦梅长老早已经投靠了新任的宗主,他们心中不免惴惴,也不知道宗主手段如何。

  “婠婠师侄来了!”她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反是淡淡地说道,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模样。

  婠婠神⾊一冷,说道:“本尊已经是阴癸宗主,师叔莫非以为本尊无力慑服师叔?”

  闻采婷淡淡一笑,她轻抚秀发,笑道:“宗主之位何等重要,婠师

  婠婠不怒反笑,盈盈笑靥,宛若百花盛放,她看着闻采婷与白清儿,然后笑道:“师叔,,师叔与清儿师妹皆是阴癸弟子,婠婠也不希望杀戮过度,若是两位束手就擒,婠婠自是可以留两位一条性命!”

  闻采婷眼波流动“都说女人作了⺟亲之后心肠便是会变软,当年杀伐果断的宗主是如此,今曰,婠婠师侄也是如此!”她微微一叹,语气之中竟然是由衷失望的情绪。

  她摇‮头摇‬,说道:“婠婠师侄果然是难以胜任宗主之位!”

  此时白清儿款款走来,挡在了闻采婷⾝前,她盈盈一笑,深深地看了眼婠婠,说道:“师姐莫非以为稳操胜券?”

  她饶有深意地笑道:“师尊经营阴癸多年,长安之行前诸般布置,师姐接手宗主之位后安揷亲信,清儿本就是没有隐瞒师姐的打算,清儿在此等候师姐多时了!”

  “哦?”婠婠挑了挑眉头,这个动作殊为不淑女,正是从傲雪那里学来的,白清儿深深地看了眼婠婠,眼中带着一种决然,还有一种奇怪的神⾊。

  婠婠心中一动,若有所思,此时一阵笑声依然传来,震得场中弟子耳中生疼。

  “多时不见,婠婠师侄的风采更胜当年,不愧是祝后⾼徒,果然是名师⾼徒啊!”一阵大笑,一个男人的⾝影已经出现在场中。“赵德言,是你!”婠婠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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