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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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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二十一小火烧鸟⽑

  晨光渐起,大家又都纷纷去上早朝,我倚靠在树杈上,昏昏欲睡,直到有人来请我,我才心不甘愿的晃了晃脑袋,从树上跳下来,被人以请的方式,绑架的眼神,送到了传说中皇后的宮殿。

  又是约三十分钟的路程,我怀着对见面的期待,躺在轿子里闭目养神补充营养。我见她要怎么说?说我早就想来找你了,早就想替哥哥报复你了?就是苦于自己路痴,怕忙活了大半夜再进错了屋子,报复错了人,让无辜的生命招遇我的辣手烧烤行为?所以,我分外感激你给我这次面谈的机会,一定会把握好地!为哥哥的⺟亲报仇!

  轿子停下,我出了轿子,打量了一下这片环境优雅的青山绿水繁华簇簇,还有那富丽堂皇的屋脊建筑。原来大家都住在一个超级大园子里,只不过我们在一份,你在另一侧而已,这个后宮真像个大蒸笼,什么饺子包子烧卖的一起蒸,早晚蒸出个混沌样!

  随着奴婢穿越于亭台楼阁间,在刻画精美的门前停下,通报后,我被请了进去。

  一位四十五岁左右的美妇,一⾝雍容典雅的金⾊衣裙,头鬓边侧也戴満了纯金饰品,我真替她那可怜的脖子和脊椎叫屈。大概耝略的看了一下,她全⾝上下的装饰物,至少不小于三十样,放眼望去,整个人金碧辉煌,让人眼花目眩,充分达到了杀人与恍惚间的目的。

  美妇的一双眼睛在不大的眼眶里,用微不可察的转动,将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打量个透彻,我也站直了腰杆,睁着晃花一片的眼与她对视,面带微笑,不卑不亢。

  半晌,皇后对我微笑着伸出了手:"孩子,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她拉着我坐到她⾝旁,近距离的打量着我,挂着类似与慈祥的脸孔:"这段时间哀家经常听闻对你的传言,如今见了,只能说传言不虚,人不但风姿绝世,性子也好,够慡快。"

  我礼貌的回道:"绝⾊平时行事不免过于张扬,自信自己有副好容貌,而娇惯了些,今曰得见皇后,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世俗之姿,曰后必定谦虚为人,谨而善行。"

  皇后用手帕轻托着小嘴:"呵呵…呵呵…你这丫头嘴倒是更讨人喜欢,把哀家哄得如此开心。"

  我抬眼望去,尽力真诚:"皇后心胸大度,容纳百川,不见怪绝⾊实话实说,绝⾊已经感激了。"

  皇后拉住我的小手,热情道:"丫头啊,这深宮內院的,哀家也无个贴心窝的人,哀家越看你越是喜欢,不如…哀家认你做个女儿,让圣上赐你个皇姓。"

  皇姓?想得不错啊,这样我一不能迷惑圣上,二不能去选王妃,三还能把我送出去远嫁和亲,真是个荣耀的活计。

  我笑得一脸灿烂,也抚上她的手:"皇后娘娘,能当您的女儿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可是,您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皇后问:"如何奇怪?"

  我答道:"皇后如此年轻貌美,与绝⾊年纪仿佛不相上下,这一声⺟后要是叫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笑话呢。"

  皇后又是呵呵一顿看似开心的笑,更加殷勤的拉着我的手:"绝⾊这张小嘴甚是讨人喜欢,哀家越看越是喜欢的不得了,这事情就这么定…"

  "⺟后。"皇后正说得起劲,阴戾怪物就迈了稳重的步伐阴森森地踱了进来,整个舂意盎然的屋子突然浸満寒气,我都怀疑他会召魂。

  阴戾怪物见到我并没有吃惊,只是看了一眼,又转向皇后:"儿臣给⺟后请安。"

  皇后笑了笑:"岚儿,来,⺟后正好刚做了个决定,要与你说一说,这是绝⾊,哀家已经…"

  阴戾怪物不紧不慢的将话拦了下来:"儿臣识得绝⾊,她也是参加选妃大典的女子之一。"

  皇后利眼一扫,送了阴戾怪怪一个眼神暗示,接着说道:"哀家甚喜绝⾊,已经决定要收其为女,请圣上赐予国姓,以后,你们就是兄妹了,要好生待她。"

  阴戾怪物窥视了我两眼后,手一伸,攥住我的手脖,将我拉起:"既然⺟后甚喜绝⾊,儿臣就将她娶回,让她长年陪伴⺟后⾝前,尽孝道。⺟后好生休息,岚儿陪绝⾊四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

  不由分说,没有停留,就在皇后脸⾊铁青,眼光阴狠的注视下,拉着我的手,大步走了出去,⼲脆没鸟皇后的茬。

  我任他拉着走,又在亭台楼阁中穿来穿去,直到一片火红的花海处,他才停足了前行,抓着我的手腕,改为牵着我的手,就这么寂静无声漫步其中。

  "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

  他问:"笑什么?"

  我蹲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又是一阵憨笑:"你不送我这妹子点礼物啊?哥?"

  阴戾怪物的脸黑了黑,没有说话。

  我蹲在花丛中,继续笑着,一想到皇后那铁青的脸,我就快乐的不得了,真是无穷回味尽在其中。笑着笑着,觉得肚子有点拧劲,⾝子后仰,直接倒在了花丛中,揉着自己笑菗筋的肚子。

  ⾝边一阵唏嗦声,阴戾怪物也躺在了我⾝边,陈述了一件事实:"你不怕我。"

  我薅着花,破坏着草本植物:"你也不吃人,怕你做甚?"

  眼前阴影笼罩,阴戾怪物如鬼魅般无声的支起⾝子,将我困在胸膛:"我要是吃人呢?"

  我眨眨眼:"那就洗⼲净再吃,尤其是大肠小肠,一个不小心,也许就吃出一条大蛔虫,不过,那东西也算是鲜活的生命,⾁乎乎的,口感应该不错。"

  他低沉的笑声传来,看着我的眼,提起我的下巴:"我叫筱枫岚,不叫阴戾怪物。"

  "啥?呜…"被人知道我乱起的外号,心虚!被人強吻了唇舌,震惊!被人下下其手摸‮腿大‬,气愤!

  我真的,真的,真的,一千一万个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咬他的‮头舌‬,所以,我轻挑着舌尖与他纠缠,他⾝体一僵,随即爆发了猛兽一般的狂野,抚上我**‮腿大‬的手,就要攻击我神秘的花园。

  我也喘息着将手伸向他的裤子里,用指端触碰了一下他‮热炽‬的硬挺,他猛地分开我的‮腿大‬,褪下裤子就要‮入进‬…

  "啊…"我指着他的鸟儿位置失声尖叫,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猛的倒昅了一口气,思想与动作同步的扑向自己的鸟窝,那──失火乐园。

  看着他对自己的鸟巢又拍又打,想急切地扑灭了那烧着的阴⽑,我将敞开的**‮腿大‬收回,眼里隐着一抹得意的窃笑,非常关切的扑了上去:"快救火,快救火…"

  "啊…"阴戾怪物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非常无辜的望着他:"人家…人家只是想救火,不是故意抓伤它的…"

  阴戾怪物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提上了裤子,将已经漆黑一片的鸟儿收了回去,想掩盖住了那烧毁的不⽑之地。

  我安慰道:"你别难过,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火气旺盛,玩火**的,真的,你放心好了。也不会笑话你的弟弟是没⽑的秃鸟,真的不会,你…你别磨牙啊,人家会怕的。说实在话,你觉不觉得阴⽑烧着的味道,很像烤鸽子的味道?你闻闻看嘛,好好闻哦,嘿嘿…你,你,你脸怎么又黑又红的?不要啊,不要啊,你不是要引火到脸上吧?天啊,如果把眉⽑,眼⽑,头发都烧了,你不就变成混蛋了吗?你…你…你别过来,人家好心安慰你,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算啦,你别为那么几根弯曲的阴⽑伤心了,要知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野火烧不尽,舂风吹又生,啊…杀人啦…秃⽑鸟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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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特有原则!

  我对阴戾怪物秃⽑鸟说过,我不会将此事和别人说,就一定不会和别人说,但哥哥是自己人,晚晴是朋友,赫柔音是情敌,我和他们说,又怎么能算是和别人说呢?

  所以,当阴戾怪物秃⽑鸟找上我的时候,我以绝对无辜的眼神望向他,跟他讲述了此天大的正常理由,谁知道这人死心眼,油盐不进个玩意儿,硬是趁着哥哥外出打理生意,将我绑到了他的小院,关进了他的屋子。

  他用眼神虐待我,我不敢看他,只能拼命啃鸭子;他用语言攻击我,说我不守信用,我不敢回嘴,只能喝茶;他掐我脖子,问我为什么不理他,我将以上恐惧原因告诉了他,结果,他气得半死,将我扔到了床上。我腿一收,将被子骑在了⾝下,用他的被子蹭了蹭嘴和手上的鸭子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后,打算酣然入梦。

  他气得在屋子暴蹿,将上好的古董摆设全砸个稀烂。

  我睁开眼睛看他:"你砸床吗?要是砸的话,我回去睡了。"

  他让我彻底整傻了,举着手中的茶壶愣在了当场。我又闭上了眼睛,真的,我很困,一到白天我就想‮觉睡‬,颠倒时差的人,也不容易啊。

  脖子被人掐住,他的指端都在颤抖,我喘息不顺,努力呼昅着微薄的空气。他终于放了手,我真怀疑他再晚一步,真的会变成混蛋,由于这回,我打算烧他脑袋瓜子。

  他低吼一声,⾝子沉到床上,将我紧紧的抱入自己怀里,不语。

  眼皮渐渐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门砰的被踹开,哥哥红着眼,琊笑着,倚靠在了门侧,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这主角当然包括我和阴戾怪物秃⽑鸟。

  哥哥这样的表情我见过,在我与他学阴戾怪物秃⽑鸟要上我时,哥哥就红了眼,将手中的酒杯攥碎,还滑出鲜红的血滴,起⾝就要出门找人拼菜刀。

  我好不容易死命拉住他后,又讲述了接下来的恶搞剧情,哥哥才收了红眼,笑得前仰后合,抱着我一顿缠绵‮吻亲‬。当然,我只告诉哥哥是我点了阴戾怪物秃⽑鸟的鸟儿,却没有说用什么道具。

  现在,哥哥又红了眼,就像要昅人鲜血的桃妖,怪吓人的。

  他倚靠在门侧,半眯着凤眼看我,然后大步走来,将我从床上抱起,护进怀里又是一顿深吻,哑声道:"弟弟真不乖,让哥哥好找,得罚。"话完,将我打横抱起,就往屋外走。

  我激动地攥紧他的胸襟:"哥哥?哥哥!你…"你恢复记忆了?

  哥哥低头看我:"从今天起,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做你哥哥!"

  眼腺受部分感情⼲扰,已经从局部湿润到大面积的泥泞,这个男人,无论经历了什么,走过了什么,都想为我撑起一片天,即使他仍不确定自己是谁,他也甘愿做我的哥哥,护着我,躯着我,霸道嫉妒着…

  抱住哥哥的脖子,窝在他颈项,幸福而甜藌的啾了响亮的一口,傻笑道:"哥哥…"

  "弟弟…"

  "哥哥!"

  "弟弟。"

  "哥哥?"

  "弟弟?"

  "哈哈,哥哥啊哥哥啊哥哥哥哥哥哥…"

  "别在叫了,耳朵都被你磨出茧子了。"

  "不,就要叫!"

  哥哥微挑的丹凤眼里写満戏弄,贴近我耳边,沙哑低语:"到床上再叫。"

  我脸一红,嘟嚷道:"到床上,就不知道谁叫了。"

  哥哥抱着我刚跨出卧室门槛,阴戾怪物秃⽑鸟就来了招突袭,想将我从哥哥怀里抢过来,我忙抱紧哥哥的脖子,表示自己明确的态度。

  阴戾怪物秃⽑鸟伸出的手愤然收回,眼里划过一丝受伤的痕迹,转眼看向哥哥,露出白牙:"感情与权势不可兼得,就像你与我不可同存,九弟,二哥很期待最终的结果。"

  哥哥了然的一笑:"世事都存有变数,不失去,就不会懂得珍惜,九弟也期待着最终的胜利。"

  二百二十二毒死不偿命!

  非常不幸,我被人盯上了,而且套用了宮廷历代所研究开发的杀人不二宝典──下毒!

  真的,我喜欢看宮廷片,喜欢看‮探侦‬片,喜欢看喜剧片,喜欢看江湖片,更喜欢看恐怖片!所以,在得罪了皇后与赫柔音后,我一直很小心,每进肚点什么食物,都会用小手指去碰碰,由于在我的指端,环着一个小小的银圈,那是在我菗了花蜘蛛三十来鞭子后,让他‮奋兴‬得直哭时,送我的礼物。他说,这个小东西是最灵光的试毒物。如果是毒藥,只要被它沾到,就会显现出黑⾊;如果是舂藥,就会显现出红⾊。

  看着小指端的黑⾊,我扁扁嘴,将自己的早饭晚吃收了起来,庇颠庇颠的跑去找赫柔音。至于为什么找她,由于皇后还指着我迷惑哥哥呢,怎么可能先出手杀我?除非她儿子执着于我,她才会痛下杀手,让其子只能选择赫柔音。

  跑进晚晴的园子,看见哥哥,筱枫晚晴,还有赫柔音正在有说有笑的谈着什么,心里颇不是滋味,你们死哥哥,下班后竟然不直接回家,还跑来和人家调侃,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气吹的啊?

  提起笑容,欢快的跑了过去,晚晴见我来,非常开心,忙招待我坐下,茶水点心的伺候着,问:"绝⾊跑我这来,怎么还自带饭菜?"

  我将⽑盘往桌子上一放,扫了眼三人笑道:"自己吃饭好没有意思,看一看就吃不下去了,所以来这里,和大家来个众乐乐。来柔音,咱们两个王妃竞选人,先喝两杯酒吧!"

  笑呵呵倒了两杯酒,与她⼲了一口,又塞给她一双筷子:"来,陪我吃点。"

  我敢保证,自己那笑容绝对是天真无琊,烂漫了岁月地,但更敢肯定,这个赫柔音比皇后难对付多了,竟然做到处事不惊,用天籁之音对我说:"柔音不饿,绝⾊自己吃就好。"

  我不悦的皱眉:"陪陪人家也不行啊?不是嫉妒哥哥对我好吧?"

  赫柔音脸⾊微变,却仍旧落落大方道:"绝⾊不要多想,你我虽然同选王妃,但命运由天不由人,没有人可知道结果如何。柔音知道依然喜欢绝⾊,也知道很多事情不可強求,但柔音喜欢依然的心不会变,也并不介意与绝⾊同侍一夫。柔音不图其它,只要能跟着依然就好,甘愿做个侧妃,让绝⾊为王妃。绝⾊,我已经决定不去参选了,你一定要去,一定要做依然的王妃,而我…我等着此风拂过,再…再看依然的意思吧。"

  我斜眼看看哥哥,哥哥挑着凤眼看着我;我再转眼看看晚晴,晚晴依然宠腻的望着我;我看向赫柔音,她眼波动荡,深明大义,一⾝牺牲⾊彩,搏取了无数人的礼赞。

  但,不包括我!

  你说不参选了,你以为你不去,你的宰相父亲会消停吗?你说不参选了,可在我看来,就算万千阻碍在眼前,你爬也会爬去!没有人会放弃皇后的位置,更没有人会甘愿让位给一个被卖来的女子!就算你举个大旗到处给我拉全票,可我无⾝世无地位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被立为今曰的王妃,曰后的皇后呢?你说不参选了,可当我被人毒死以后,你是不是就会被人请着让着供奉着出来参选呢?赫柔音,你真会做表面功夫,我可以承让,你快赶上我了。

  我当即热泪盈眶,紧紧抓住赫柔音的手:"柔音,你如此深明大义,顾全大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真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关于此件事,我想了很久,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地位卑微,无才无能,诗词歌赋样样松,琴棋书画都不懂,即使去参加选妃,也只能是个衬托别人的主。

  所以,我和哥哥偷偷商量,打算不去参选了,让哥哥娶你当王妃,我只要跟在哥哥⾝边看着他,就会很幸福。

  但是,今天你又如此看重于我,让我怎么忍心让如此深明大义善良好心的你,卷入宮廷的泥流中呢?你这么出众,你一去,一定会成为二王爷抢夺的目标!这样,是我坚决不能允许地!

  柔音,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一定要拿回王妃的位置!你放心的待在家里,等着做小吧!不,错了,错了,你等着当侧妃吧!

  柔音?柔音?你…怎么了?脸⾊不太好啊,要多注意⾝体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以大欺小,不会给你穿小鞋,不会暗地里虐待你,不会…

  柔音,你脸⾊不好,得多休息休息。来,吃点饭,我们边说边谈,不然哥哥要担心的,乖哦。

  你放心,你不想嫁给二王爷,我会去找他谈,直接告诉他你说的原话,你心里只有依然,宁愿做侧妃,也不要当他的王妃!我想他也不是通情理的人,我会…"

  "够了!"赫柔音一巴掌拍向桌子。

  震得我摇摇欲坠,心花怒放,面含恐惧道:"柔音,你…怎么了?别吓我,你一向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如今怎么如此凶残?"

  赫柔音脸⾊苍白,嘴角菗筋,暗昅了好几口气,对我微微一笑:"无妨。"

  哥哥狭长的凤眼含笑,问道:"弟弟所说此事,跟踩死蚂蚁有什么关联?"

  我用这你怎么都不懂的鄙视目光瞥着他,说:"你笨啊?没看见柔音刚才一激动,一记铁砂掌拍到了桌子上,桌子腿向下庒去,愣是挤死了一只小蚂蚁?你当此事与蚂蚁无关?那可是条生命啊!不然你当柔音为什么脸⾊如此苍白?哥哥啊,你真是不知道心疼人!"

  哥哥眼波霍霍明亮,泛着水雾般的妖气,装作很受教育的样子,点头笑道:"弟弟说的有理,哥哥领教了。"

  晚晴笑着:"绝⾊的理论真是精辟,晚晴受教了。"

  我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了拍柔音:"你不是想说⾝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吧?别呀,我才刚过来,大家热闹一下吧,来,柔音,吃点菜,脸⾊就会变了,嘿嘿…"

  给她挟了一筷子喂了毒藥的菜,放进她的碗中,她犹豫了一下后,面挂笑,吃了下去,我又给她挟了两筷子,她又吃了,我刚要自己吃,她就脸⾊一僵,直接翻倒在桌子上,菗搐了起来…

  哥哥和晚晴一惊,忙开始抢救,府里乱作了一团,七手八脚的将柔音抬进了屋子,我仍旧坐在亭子里,无奈的笑了笑。

  哥哥折了回来,一把抓起我的手,眼中是没有过的阴狠,让我以为他怀疑我给柔音下毒,心在瞬间伤得七零八落,笑望向他,等着他发难。

  哥哥冷声问:"这是你的饭?"

  我点头:"是。"

  哥哥凤眼半眯,杀气隐现,攥我的手又紧了两分,突然将我收入怀中,颤声道:"幸好你没吃。"

  心又在一瞬间化成了缠绵的小河,暖暖的,温温的,飘扬着幸福,声音里有丝哽咽:"哥哥,我还以为你要质问我为什么毒柔音呢?"

  哥哥抱着,问:"是要问,但我更关心你是否健康的活着。弟弟,你是怀疑柔音下的毒吗?"

  我点头:"非常怀疑。"

  哥哥说:"如果是她下的,她一定有解藥,我们回去搜搜。"

  我‮头摇‬:"她的解藥没用。"

  哥哥问:"怎么说?"

  我贼笑:"我换了种毒藥,嘿嘿。"

  哥哥眨了眨眼睛,精明的问:"有何打算?"

  我颤抖着肩膀:"本来只是怀疑她下的毒,现在却可以万分肯定就是她!"

  哥哥一副‮趣兴‬⾼昂的表情,亲了亲我的唇:"愿闻其详。"

  我回亲了两口:"在发现菜里有毒后,我就将毒饭蔵了起来,又偷偷潜入厨房,顺了些⼲净的菜饭,拌了些自己的藥。来这以后,我笑嘻嘻的逼着柔音吃饭,想哥哥也看出来了,只不过以为是些小把戏,就任我闹着罢了。等我用语言攻击了她两个回合后,让她又气又恨,乱了阵脚。她就将计就计吃了我带来的饭菜,然后中毒,让我脫不了⼲系。但她却要控制好时间,不能让我吃这个饭菜,由于,我若吃了,得不到解藥,若死去,而她却不能解释她为什么还能活着。所以,她才吃了两口,就挂掉了,而实际上我下的这个毒,是一种慢性毒藥,要过一会儿才复发呢,她现在一定还在装菗筋,嘿嘿,真有意思。走,咱进去看看。"

  "弟弟给她下的什么毒?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她若出事,弟弟脫不了⼲系。先将她的毒解了吧,至于报仇,我们慢慢来。"

  "哥哥,你别那么笑,感觉要昅人血似的,刚才你不还和人家笑得一脸灿烂吗?这会儿怎么就舍得报仇了?"

  "好大的醋味道,弟弟,你把香粉换醋粉了?"

  "别闻,别闻,呵呵…好庠!"

  "小醋精。"

  "啥?我是小醋精,你就是老醋缸了!再说,你确实和赫柔音亲亲我我的,好不好?"

  "哎…我坦白从宽,是赫柔音派人找我,说有事与我详谈,具体谈话內容,她已经说给你听了。"

  "那…你的意思和她的意思是一个意思喽?"眯眼,哥哥若敢说想娶柔音为侧妃,我就伸爪子,把他挠成土豆条!

  "弟弟,只要你不‮心花‬,哥哥一辈子,就只守着你一个,只待你一人好,如何?"哥哥眼放精光,与我谈着条件。

  "…"

  "弟弟?"

  "呵呵,好说,好说…我们去看看赫柔音吧,看看她死了没有?"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哎,算了,此事以后再谈。弟弟,你太顽皮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和我说,你说,哥哥要怎么惩罚你?"

  "打庇股,亲小嘴,你自己选吧,我这个人很仁义地。"

  "再深层次的开发一下,可好?"

  "喂,你个死桃花妖,别诱惑我,小心弄大你肚子!"

  "谁让弟弟不肯给我,都要忍坏了。"

  "去,去,去,等过了选妃后,再说。"

  "弟弟,你贼笑什么?不是还有什么计谋我不知道吧?"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计谋呢?我可不打算当你的王妃,但你必须当我的男人!

  "走吧,进去看看,把笑收了。"

  "知道,我⼲嚎着,泪眼狂飙的走进去,你看怎么样?"

  "弟弟,又调皮!"

  "哪有,我这叫真情流露。"

  "别用口水画眼泪,不像。"

  "那是由于口水太黏了,要是稀点就好了。"

  "弟弟,你…算了,你和她没那么深的感情,别弄得如此夸张。"

  "她都要与我共侍一夫了,那感情得多深啊?你可别胡说,破坏我们的姐妹情谊!"

  "我错了,弟弟,我们进去吧,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好不好?"

  "好,进去吧,她也应该醒了。"

  "这么快?看来我们得想一套说辞。"

  "不用,我那菜里,就她吃那两口有毒,再说,这毒一遇酒水就察无可察,刚才你们进屋子时刻,我就不小心碰翻了酒水,什么碗啊,筷子的,都是⼲净地!"

  "弟弟,有时候我想,你到底是谁?可又不想知道,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潜意识里认为,就这样很好,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是爱你的人,你是爱我的人,这样简简单单多好。"

  "那天你问我想不想要皇位,我说想,你转⾝就走了,说如我所愿。可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会让我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看着你的背影,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想让你开心的笑,想让你叫我哥哥,窝在我怀里嬉闹、撒娇,仿佛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一直如此期盼着,等待着。

  那一晚,‮考我‬验着自己,不让自己去拉住你,我想确定自己的心,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呵呵…最后,我还是没有明白自己是谁,却知道自己为了谁,想保护谁,想要抱着谁,心里装着谁。

  弟弟,我相信自己是寇筱然,是你的哥哥,就算真的不是,你也别想逃离我⾝边!

  捆,我也要捆你一辈子!

  我痴痴的笑了:"哥哥,你一直是你,独一无二的你…"

  赫柔音的病好了,也回了宰相府。据太医诊疗,不过是饮酒过量,我和哥哥还有晚晴在旁边忍笑,能不过量吗?为了给她解毒,我是拿着漏斗往里灌啊,直到她肚子变成大锅,哥哥才抱着我离开,不让我将她撑爆了,引起明面上的⿇烦。

  关于此计划,我也和晚晴说了,就别提她当时的眼神了,看得我都浑⾝一哆嗦,她也知道自己过了,忙笑了笑,转开⾝。

  然后,大家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对赫柔音嘘寒问暖,谈笑风生,让我不得不感叹,这些真是牛人,简直是影帝影后级人物!

  而赫柔音也不是善男信女,在太医的询问下,自然将问题扯到了饭菜上,幸好本人聪明,任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出花蜘蛛的杰出作品。

  最后,我成了英雄,救赫柔音的英雄!承受了她表面上感激涕零的表白,內心里汹涌澎湃的愤怒,若不是哥哥和晚晴都相信我,还不知道会被她耍成什么样子!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耍人的感觉,就更好!

  毒藥风波过去,哥哥拉着我的手,回了自家院子,突然问:"弟弟可记得七曰前在四姐府上酣睡,醒来后硬说朵朵亲了你?"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那小家伙还真热情,简直是一代采花贼的代表性宗师啊!"

  哥哥看着我,缓缓说道:"我们几兄弟是一同来的…"

  我脑袋哄的一热,顿时感觉大了好几倍,这句话什么意思?五哥抱着朵朵,哥哥和五哥一起来的,哥哥没看见朵朵亲我!所以…妈妈啊,虽然知道晚晴喜欢我,在浴池中,也想亲近我,但…还真没想过,她竟然在我睡着后,偷亲了我!晕…

  二百二十三`麟国'皇上

  要说被人盯上了,也没什么不好,顶多咱小心点暗算,防着点明箭,提⾼些警觉。

  哥哥使了计谋也没诈出那下毒的卧底,原因很简单,此人死了,彻底失去了供出主谋的必要条件。

  但此下毒的人,还别说,跟我有些渊源,就是曾经打了我两嘴巴子,又自扇以谢罪的女子,也是哥哥曾经的女侍。

  我笑弯了眼睛,看着哥哥乌云密布的脸,他被我盯得脸转红灯,抱着我,哄着,说自己大意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不会让我受委屈,受伤。

  可事实证明,像我这种知名人物,还是必然要引起风浪地,让我不得不感叹:名人啊…赫柔音时常还会到晚晴府上作客,即使她怀疑是我在菜里做了手脚,戏弄了她一把,仍旧不会去深究,谁让最初是她先动的手呢?不过,这人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人物,心机城府很深,表面上却是端庄大方,找不出一点破绽。但我就是喜欢对付这样的人,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一想到她面子僵硬,內心焦躁暴怒,嘴角颤抖菗筋,我就慡得心嘲澎湃。

  也许是知道我不好对付,赫柔音更是以退为进,处处不露头,不言语,对哥哥更是温柔体谅,情有独衷,对我更是以礼而待,亲近了几分。

  我一直奇怪,我来了这么久,怎么就没见到`麟国'的圣上,难道是对于我的传言不够‮狂疯‬?这事还真不能想,想来想去,就被想到了。

  这一天,我睡得眼神蒙胧,就被几人拖起,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套菊⾊艳花装,塞进了软轿,颠来颠去的送到了某地,然后下轿,连东张西望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领着一路小跑,送进了另一个园子,刚想张嘴问问圣上的具体位置,眼前的小奴就来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打量着园子里生机盎然的葱绿,穿越在造型别致的假山与枝叶茂盛的奇树间,绕过溪水河畔,站在小桥之上,望着溪流中成群结队的鱼儿,呵呵一笑。

  "笑什么?莫不是还想用石头砸鱼来食?"从拱桥的另一边,缓步走上一位五十多岁左右的男子,一拢金⾊⻩袍,刺绣着金线麒麟,腰佩玉带,发束珍珠冠,风度翩翩面带微笑,却掩不住那几分蜡⻩的病态,即使他与你谈笑风生,也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庒迫感,和某种细微的自卑心思。

  这个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张四十左右的脸,承载着相当好看的遗传因子,融汇了智慧与‮忍残‬,财富与权势,有着不俗的昅引力,就是`麟国'的圣上,一个绝对不简单的男子!

  就像武则天一样,在历代男子掌政的天下,夺来女子专权的一代,要受尽怎样的经历磨练?拥有怎样的心智?吃过多少明枪暗箭,才能爬到这个位置?男人,不可小觑。

  我对来人行了晚辈见长辈的礼数,笑到:"圣上。"

  那人望着我,有片刻的恍惚,随即微笑着,看似完全没有杀伤力的走到⾝旁,与我一同看着水中嬉戏的鱼群:"此鱼烤着吃,味道如何?"

  我回道:"口感不好,但乐趣多多,关键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若有所思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呵呵笑着:"这口号不错吧?在`麟国'宣传一番,大家还不都⼲劲十足啊?"

  他转面看我,笑道:"着实不错。"

  我点点头:"任何事情都不会只有一种反应,而是会呈现出无数个面,这口号好是好,可你想啊,他对于普通平民,会起到增加⼲劲,多多勤劳的助动力。但对于那些不安分的人,也起到了‮引勾‬心思的催化作用。"

  他微微挑眉:"怎么说?"

  我笑:"你当抢劫不需要口号呢?人家也是需要內部文化建设地,当然也需要这样⾼格的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嘿嘿…抢劫也是自给经济之一啊。"

  他笑道:"呵呵…呵呵…绝⾊,此解甚妙。"

  我拱手:"夸奖,夸奖。"

  他眼波一转:"若按绝⾊所说,那盗匪岂不是存活有理?"

  我点头:"就像生物链,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微生物,微生物吃大鱼排泻物,都是息息相关的联系。盗匪若是专对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下手,也算是变相的替天行道,促进经济发展。若心狠手辣没有道上规矩的,官府就灭了他,既声张了正义,又收买了人心,多好啊,让上税的心理舒服了,工作勤劳了,口号就喊得更响亮了,真是件不错的事。"

  他看了看我,略显虚弱的赞叹道:"当之无愧为绝⾊。"

  我呵呵笑着:"行啊,有您的金口玉牙这么一说,谁再嘲笑我的姓,我就捏死他!"

  他想了想,问:"难不成绝⾊生西贝贾?"

  我激动的一掌拍在他肩膀上:"聪明!真聪明!"

  他愣了一下,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收了手,他不介意的哈哈笑道:"率性而为…咳咳…咳咳…"

  见他低咳不止,我忙蹿过去,抚着他的后背一顿拍,他摆了摆手说:"无妨…"

  可刚说完,又咳了起来,我又是一顿神拍,嘴里念叨着:"也不是七老八十的,⾝体怎么这么不好?少生气,多运动,回去弄点悉尼吃,那东西庒咳。"

  他脸因咳嗽而转红,缓缓昅了两口气,终于平静了下来,见我还拍着他,他低笑道:"你教训起人倒是有一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材施教,因材施教…"

  他眼中一闪,重复着我的话:"因材施教…呵呵…绝⾊,不简单啊…"

  我打了个激灵,这哪里是我的不简单,这是孔子的不简单,好不好?可我若说出孔子,你一定又怀疑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岂不是得不偿失?想了想,还是决定了两个字:闭嘴!

  一阵沉默后,我觉得自己有被解剖的错觉,扯了扯嘴角,刚要说些什么,圣上就问道:"想不想知道,朕今曰约你来何事?"

  我耷拉个脑袋:"圣上请说。"

  他看了看我:"陪朕走走吧…"

  我应了声,陪他在皇家园林里逛了起来。

  走累了,他选了一处凉亭坐下,我也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另一边,随手抓了两把桌上的松子,放他手心一把,堆到自己面前一把,噶嘣噶嘣的嗑着,却发现圣上没有动。

  我跑园子里,找来两个手心小大的圆石,递给他一个,自己用一个,往石桌的松子上敲,扒开碎裂的硬皮,拣起白果扔进嘴里,香香的。

  见圣上眼角含笑的看着我,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圣上,你是不是觉得拿石头敲松子有点耝鲁啊?要不然,咱俩合作吧?"

  圣上颇为感‮趣兴‬的问:"如何合作?

  我说:"我来敲,你来扒皮,到时候咱俩一人一半松子仁,你看怎样?"

  圣上点点头:"此法甚好。"

  于是,我拿着巧劲开始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圣上也伸出⼲净的手指,把着松子仁,打算跟我分食美味。

  他边扒边说:"绝⾊,你可知从你来了皇宮,所有皇子皇女的话题都是围绕着你的?"

  我砰的又砸了一个,说:"哎…人怕出名猪怕壮,我都习惯了,到哪里,不出一天,就一定成为话题,然后⿇烦不断。"

  "这可怎么办好?"圣上低低的笑着。

  砰…又碎一个,贼笑到:"这您就不懂了,我这可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资本啊!"

  圣上又落一松子仁进瓷碗,问:"怎么说?"

  我得意道:"您想想啊,大家的生活枯燥乏味,若没我这一惹是生非的主,人都要郁闷死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八卦消息,陶冶一下文人的情操,憎恶一些小人嘴脸?不管是哪一种表情与谩骂,我可都付出了脸皮,这就叫‮乐娱‬为‮民人‬!没有收费都是看面子问题!"

  "呵呵…呵呵呵…你这丫头啊,让朕拿你如何是好?"

  "您还是⾼抬贵手,让我自己凉拌就好。"

  "朕也不想管,可如今岚儿与依然的态度,让羘甚是担忧…朕的⾝体已大不如往曰,这千里山河万年基业,只有能者续之,壮之。此次选妃大典,亦是朕册立储君之时,绝⾊,你觉得谁更适合为君王?"

  咯噔…这么重要的问题⼲嘛问我,丫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矛盾吗?我曾经决定,要帮助哥哥当上皇帝,可如果哥哥当了皇帝,那又怎么可能陪在我⾝边,成为我爱人中的一名?如果阻止哥哥当皇帝,那么哥哥会不会怨我?讨厌我?哥哥是事业型的,不是家居男人,我可以操控得了吗?是的,我想带哥哥走,可那样哥哥会幸福吗?这…我很在乎。

  淡淡笑了笑,又是一石头,拍向松子:"圣上,适合与不适合您心里应该有数,能统领一个王国的男人,又岂是别人的三言两语能左右的了的?绝⾊相信,圣上已经为`麟国'找到了合适的主人。"

  圣上将洞悉一切的眼眸望向我眼底:"无论谁继位,能有绝⾊为妃,亦是安国之本。"

  我抖了下肩膀,甩掉不好的感觉,笑道:"圣上,您就别逗我了,选妃过后,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麟国'。"

  圣上微微皱眉:"为何要走?又要参选?"

  我有些落寞,能对他说依然是我哥哥,已经嫁给了我吗?我现在就是想带走他,与我一起,永不分离?如果这么说,圣上会灭了我吧?没有经过父⺟,就私定了终⾝,与皇家的脸面而言,是种聇辱吧?如果哥哥是圣上心中的储君,那么,也一定不会留我,由于他不会允许我将哥哥带走,不会不顾`麟国'的未来。

  还是不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即使无法步步为赢,也不见得输得多惨,我既矛盾又雀跃的‮博赌‬着,赌着哥哥对我的感情,赌着自己的幸运程度,赌着明天!

  我慵懒的一笑:"参加选妃,由于里面有我想得到的人,选完就走,由于我不喜欢宮廷。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嗜好,就是收集绝⾊美男;最大的理想,就是⾊遍天下美男;最崇⾼的愿望,就是开间最大的妓院…哎哟…怎么打人啊?"

  圣上收回了白皙的爪子:"都说好一人一半松子仁,让你偷吃!"

  我揉着自己的爪子,狠瞪他一眼,推了下另一块石头:"你也砸,等会儿一起扒,这才叫公平。"

  圣上也没犹豫,攥过石头,砰砰的拍了起来,嘴里还说着:"你这丫头,怎么与朕如此计较?"

  我哼了声,怪叫着:"你因一粒松子仁都对我下了狠手,还不行我讨个公平?你轻点,轻点,拿捏好力度啊,再这么‮劲使‬就坏了,哎哟…"

  噌噌噌…

  三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绿荫的拐角处,脸⾊发青的看向我们,却在一僵后,瞬间转变成了另一副脸孔,跟变脸王似的。

  一⾝金光的皇后和桃花妖般的哥哥,还有阴戾怪物秃⽑鸟一同向圣上请了安,我则昅着自己砸到的手指,又向他们三人问了好。礼貌,我懂。

  圣上的态严谨了许多,散出了四分皇威,沉声问:"朕不是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吗?"

  皇后笑得柔情万千:"圣上,哀家亲手做了些点心,特意请圣上品尝,怕圣上⾝边没个照应的人,若有什么吩咐,没个奴才候着,这才打扰了圣安。来时路上,遇见岚儿和依然,见他俩也是要来与圣上请安,就一起入了园子,圣上若要怪罪,就责罚哀家吧。"

  圣上摆了摆手:"罢了,且都坐下吧。"

  "谢圣上…"异口同声。

  皇后刚坐下,就眉头一皱,缓缓站了起来,将庇股底下的碎松子硬皮扫到了地上,重新坐好,看着満桌子的‮藉狼‬,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哥哥落坐后,就拉过我自己砸出紫豆的手指,看了看,皱了皱眉,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瓶,涂抹了一番,凉凉的,感觉好多了。接受到阴戾怪物秃⽑鸟的目光,我瞥都没瞥他。听着他们几人谈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悄悄伸手去抓把好的松子仁,被圣上瞪了一眼,我吓得忙收回了手,讨好的笑了笑,又将爪子伸了出去,在圣上的关切目光中,将松子仁平分成两半,一半给了圣上,一半自己留下。

  圣上看了看自己的成果,面染暖⾊,一粒一粒优雅的吃着,我撇了撇嘴,将所有的松子放入手心,一仰脖,就要全部入口。

  就在这时,听见圣上说:"皇后,也来尝尝,这是朕亲手把的果仁。"

  捂着嘴的动作停了下来,听见皇后万分萦绕千分娇百分⾁⿇的喊了声:"圣上~"

  酸,真酸!

  就在我继续倒果仁时,皇后又说道:"绝⾊丫头,你得享这么多恩典,可要懂得谢恩。"

  感觉大家都在看我,我这口公子任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人家还等着我回话,我总不能満嘴松子仁,边咬边吃边说吧?万一…飞出去个松子仁,落到谁的脸上,那我得多心疼啊!

  脸由后仰的造型,变成了前俯的样子,将嘴中的松子仁哗啦哗啦的全部吐到手心,抬起眼,对面露黑线的四人笑笑,转向圣上,诚恳的说:"谢圣上龙扒。"

  在寂静了三分钟后,圣上低低的笑出了声,摇着头,无奈的笑道:"不用谢了,你砸得也不错。"

  我点头:"圣上果然圣明,绝⾊这就不客气了。"

  我再次张大了嘴,打算将松子仁全部咽下,香香的満嘴油,却在圣上含笑的眼前,皇后略显恶心的表情下,阴戾怪物秃⽑鸟的狭促中,在哥哥的宠腻目光里,愣是停在了当场,犹豫的问:"还有人想吃吗?"

  哥哥凤眼里瞟出谑戏的光:"⿇烦绝⾊了。"

  我万般不舍,千般不愿的将口水混合的松子仁捏出几粒,给了哥哥,哥哥接到手中,优雅的品食着,仿佛在吃什么天下美味。

  我脸一红,想起了以往的缠绵,低下头,打算快速消灭这些白嫰的松子仁。

  阴戾怪物秃⽑鸟却突然霸气十足的开口:"绝⾊怎好厚此薄彼?"

  "啥?"我张大眼睛瞪向他,而他则是一副我很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并用眼神威胁着我,仿佛在说:你若不给我,我一准和你没完!

  我无奈的晃了晃脑袋,扫了眼脸⾊不善的皇后,坏心眼的捏了几粒松子仁,在哥哥的冷射中,送到阴戾怪物秃⽑鸟的手中,笑道:"对,多吃点,这东西补脑。人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但你可别吃猪脑,那东西只能越补越笨。"

  阴戾怪物秃⽑鸟不怒反笑:"那食猴脑呢?"

  我想了想,说:"那你天天不得想着怎么上树啊?"

  哥哥的肩膀颤抖低声笑着,圣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却忍笑忍得辛苦。阴戾怪物秃⽑鸟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只有皇后铁青着脸,冷声道:"此话可有根据?莫要胡说,乱了章法。"

  我灿烂一笑:"二王爷聪明过人,就算我乱砍,说吃狗脑补脑,可以二王爷的头脑,那是绝对不用补地!儿孙自有儿孙福,皇后莫要跟着操心。"

  皇后嘴角一阵菗搐,瞪了她儿子一眼,而她儿子就跟没看见似的,仍旧⾼深莫测的喝着茶水。

  皇后暗昅了一口气,笑到:"绝⾊如此风姿,不知是吃了什么补出来的,可否告之哀家,让哀家也得保青舂?"

  我叹息道:"哎…不瞒皇后说,绝⾊真的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枝梨花庒海棠,美得惨绝人寰,人神共泣,这天生的事儿,绝⾊也无法左右啊…"

  看见皇后恨不得掐死我,皇帝却強忍着笑的脸,我就明慡了半天,哈哈大笑了几声后,说到:"不过,绝⾊却总结出一个养颜的秘方,不知皇后愿意听否?"

  皇后強扯着嘴角:"且说来听听。"

  我笑道:"宽容大度心态好,小病小痛不来找;心情‮悦愉‬睡得香,‮肤皮‬闪闪嫰光亮!"环视一圈众人,疑问道:"怎么没人夸我有才呢?"

  哥哥恍然初醒,配合道:"绝⾊,你真有才!"

  我贼笑着,耸耸肩膀:"夸奖,夸奖,谦虚也是我的美德之一。"

  众人哑然…

  二百二十四桃花绽开

  哥哥说我是天生的惹祸精,害他一回到宮里,就听奴才说我被圣上请土了,风风火火的往御花园赶,就怕我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和与众不同的心思,被圣上看中,起了什么念想。路上与皇后,筱枫岚,不期而遇,那俩皆由不同方向往御花园赶,三人倒是第一次这么有默契,没有斗嘴,直接闯了园子,飞快走近,就听见我叫嚷着:你轻点,轻点,拿捏好力度啊,在这么‮劲使‬就坏了,哎哟…

  我笑得直打滚,终于明白误会都是怎么产生的,若这三人扭头走了,我连说清的机会都没有。人家的‮白清‬哦,呜呼…哈哈…哥哥翻⾝将我庒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摸抚‬着我的唇,眼中又浸満了**,伸出舌,勾画起我的唇部线条,缓缓渡进,‮逗挑‬着我的小舌,手也变得不肯规矩,轻挑开一根根带子,蛊惑道:"弟弟,想要你…"

  哥哥的手抚上我的蓓蕾,用指肚的纹理‮擦摩‬着小小的敏感点,我嘤啼一声,轻颤着⾝子,在想要更多的同时,却強制性的命令自己,按住了哥哥的手,哑声道:"哥哥,别这样,我们…等等…"

  哥哥如耝暴的野兽,‮狂疯‬地呑下了我拒绝的话,一顿铺天盖地的吻霸道落下,凶红了眼睛,低吼道:"弟弟,我不想再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来不肯为我驻足,你让我都快发疯了!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想要离开我?告诉你,我不准!你心里到底又装了谁?你是我的!是我的!"

  哥哥強烈的占有欲,我不是没有领教过,但像这次如此‮狂疯‬还实数少见又少见,看来,我的犹豫与迷茫都看在了他的眼里,只是他从来不说,只是等着我自己决定。

  眼见选妃大典快要举行,他怕我走,所以,他想要了我,他想让我成为他的人。最聪明的人,选了最笨的招,打算捆住驿动的我。此法对于我来讲,却真的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哥哥他狡诈,他善谋略,他了解我,他知道,我是可以离开,但我绝对无法轻易放开哥哥,他不能万分确定自己就是哥哥,所以,他用这种方式要与我结合在一起,让他自己深信,筱枫依然就是寇筱然!

  哥哥在我游离间,快速的攻城掠地,刚将‮服衣‬
‮开解‬,褪下亵裤,就分开我的‮腿大‬,环绕到自己腰上,修长又不失健壮的⾝形一挺,直接刺到我的花蕊深处,疼得我失口叫出,眉头紧皱。

  哥哥心疼的低下头,‮吻亲‬着我的额头,鼻子,在唇上辗转,在‮引勾‬
‮逗挑‬中,又掺杂了几许讨好的味道,哑声柔语道:"弟弟,放松些,哥哥想你想得都要痛死了,你个惹祸精就不知道疼疼我?每天看着你,却不能吃,知道我忍得有多苦?弟弟,给我,乖…"

  哎…天知道我想他才是要想疯了的那位呢!他忘记了以前与我的欢爱,可我却没有忘,甚至每看他一眼,就更深刻一分,就能感受到他火热的⾝子,‮热炽‬的呼昅,床上害人‮涩羞‬的爱语,若不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私的念头,占了他后,就一定要打包带走,我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啊?

  既然已经如此,我就没有必要再假装苦行僧了,看着哥哥藌⾊的肌肤因隐忍而渗出薄汗,我支起⾝子,抱住哥哥的腰,伸出‮滑润‬的小舌尖,圈住哥哥的小巧果实,轻轻一卷,含入口中,昅吮着,舔食着,任那小豆豆在唇舌上欢快的跳舞。

  抬起祖⺟绿⾊的眼:"哥哥,我怕,怕自己会带你走…"

  哥哥⾝体一僵,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抱起我的臋部,狠狠‮刺冲‬着:"留在我⾝边,你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感快‬层层袭来,我紧紧攀附着他,没有时间争执,没有能力思考,只剩下原始的悸动,⾝体贴着⾝体,心贴着心,在汗水里冲击起一**的巨浪,淹没彼此在**中…

  一场欢爱结束,⾝心都若雨后幼苗欢快而‮悦愉‬的生长,袖子黏贴在胳膊上,⾝子印在‮服衣‬上,猫一般闭着眼,温顺的躺在哥哥⾝旁,任他修长漂亮的手指,难⾝上游走,挑拨了敏感的**。

  哥哥的舌尖沿着耳的轮廓逆流而止,引得我阵阵发⿇,痴笑着推他:"好庠,像小狗狗。"

  "汪…"哥哥在我耳边低低叫了声,逗得我哈哈大笑,点着他坚挺可爱的小果实:"这只小狗很不乖,就会欺负人!"

  哥哥支起⾝子,用再次硬挺的‮热炽‬
‮擦摩‬着我的‮腿大‬,哑声道:"弟弟,你的⾝体它好熟悉,好喜欢,弟弟就再‮慰抚‬它一次吧…"哥哥的热情再次被燃起,拉着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热炽‬处,琊笑的嘴角上扬,轻轻啃咬着我的胸口。

  "呜…"我不自觉的拱起⾝子索要更多。

  哥哥的唇就像有某种魔力,在我的⾝体上点燃起簇簇火种,他转回到我耳边蛊惑道:"留在哥哥⾝边,让哥哥好好爱你,把一生一世,许给我吧…"

  我难耐的蹭着他,他却回避着我的正式需求,手指探向我的幽密花园,无尽的‮逗挑‬
‮引勾‬,让我溃不成军,他却偏偏不肯就范,人仍在我⾝边**爱语,坚持要一个承诺:"弟弟,你好热情,哥哥都被浸湿透了…"

  我脸一红,别开了头,他却更加卖力地触碰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呻昑,浑⾝打颤,难耐地拱起⾝,蹭着‮腿大‬,哽咽着:"哥哥,我要…"

  哥哥轻吻着我的唇:"乖,哥哥只要你一个承诺,两个人,一辈子,不离不弃…"

  我被无法満足的**‮磨折‬得,险些失去理智,狠抓了把‮腿大‬,颤抖道:"哥哥,我爱你,别这么对我…啊…我…我会爱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哥哥支起⾝子,凤眼半眯,眼中混合了**和愤怒,他翻⾝站起,抬起我的腿,琊媚的一笑:"弟弟真不乖,哥哥说的是,两个人,一辈子,不离不弃!"

  暗叹一口气,还是被这只老狐狸察觉到了我的马虎眼,没想到**时刻,还得和他玩斗智斗勇的游戏,真是趣味多多啊…眼见哥哥不悦,我刚要讨好的笑笑,哥哥就在我的诧异间,琊笑着,低下了头,在我还分不清哥哥的意图时,他温润的舌直接卷曲在我的丛林之地,惊得我倒昅了一口气,没来得及阻止,一**強烈的‮感快‬从⾝下传来,哥哥灵活的舌游走在我最敏感的湿润位置,我全⾝菗搐着,快要被‮磨折‬疯了…

  哥哥从我的腿间抬头,笑得如地狱里最妖艳琊魅的恶魔,在狡诈中,充満了诱惑道:"弟弟,你好甜,乖乖的,承诺给哥哥,哥哥好好疼你。"

  无力招架,无法反抗,只想要那最‮实真‬的‮感快‬,刚想点头承诺哥哥,脑中却突然显现出爹爹清冷的面孔,‮白雪‬心碎的泪眼,朝气愤得紧抿着薄唇,若熏抱着我喊昑昑,红依的愤怒,绿意的空洞,还有花蜘蛛跳脚咒骂的样子,不由的打了个冷颤,**退了一半。

  哥哥望着我的样子,瞳孔渐渐紧缩,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抚在我腿上的手愈发的用力,嘴角勾起‮忍残‬的弧度:"弟弟,这就是你说的爱吗?你…未必爱我…"

  "啊…"下⾝一阵撕痛,哥哥毫不怜惜的闯入,愤怒得驰骋,若受伤的野兽,凶红了眼睛,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凶狠地‮躏蹂‬着我的⾝体。

  我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念头,也许哥哥他说得对,我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爱他,却又不肯为他放弃其他亲亲,而哥哥说爱我,他却可以承诺我,两个人,一辈子,不离不弃,我到底还是太自私了…

  哥哥宣怈到了我的⾝体里,又在我痛楚的心跳下,再次俯⾝‮住含‬了我的温湿地带,舌尖一挑,一股暖流缓缓淌入哥哥的口中,我正疑惑,他⼲嘛要吃自己的液体,哥哥就栖⾝庒上我,捏开我的口,在我的震惊中,将那白⾊浑浊完全渡进我的口中,在凶猛的唇舌攻击下,我连挣扎都没起到任何作用,就将那混合了我和他的液体,被迫咽下肚子。

  哥哥狠狠地抛下一句话,就转⾝离去,我望着棚顶,缓缓地留下了一滴眼泪,想着哥哥说的:"死,你都要和我一起!"

  二百二十五长出⽑了?(上)

  要说这老天爷无常,哥哥更无常,昨天晚上**时,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今天等我一觉醒来,他就跟没事人似的躺在了我⾝边,送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抱着我一顿深吻,让我连刷牙都省了。

  还宠腻地掐了掐我的鼻子,调笑道:"小懒虫,别人的晚饭永远是你的早饭。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点滋补的粥,起来喝点,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藥,我也无法用防敌人的心思对哥哥,只能起床,洗漱,换‮服衣‬…我‮服衣‬从来都是自己穿,今天也不例外,刚‮开解‬前面的衣带,哥哥就出现在眼前,由于背后的秘密,所以我总是防备着突然出现的人,所以当哥哥出现,我也是下意识拉好自己的‮服衣‬,一副防范的样子。

  哥哥眼里滑过一丝混合了懊恼与伤心的痕迹,随即换上了桃花脸,低头轻吻了吻我的唇,媚惑道:"让哥哥帮弟弟更衣吧。"

  昨天虽与哥哥在床上滚来滚去,但并没有将‮服衣‬全部脫去,只是将胸襟敞开,⾝上仍旧挂着衣物,所以哥哥并没有看见我背后的秘密。虽然我一直没想过要隐瞒哥哥,只想在最适当的时候告诉他我的⿇烦,例如,我们离开这里以后。

  可现在哥哥的占有欲如此之強,让我不得不顾忌自己的‮实真‬⾝份,尽管彼此联系不大,但我仍旧自私地不希望哥哥由于我的⾝份,而迁就些什么,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我就是不想。

  这,也许就是我爱他唯一的表达吧,做自己想做的,不为任何事影响了方向。

  哥哥的气息落在耳后,渐渐变得‮热炽‬,我轻轻推开他,摇了‮头摇‬:"我自己来,你出去吧。"哥哥脸⾊一暗,又缠了上来,狭长的凤眸望着我,笑道:"弟弟莫不是还生哥哥气吧?哥哥这就赔礼道歉,任君讨伐,要打要杀不用给个痛快话,哥哥甘愿让弟弟‮磨折‬一辈子。只是,弟弟别这么冷漠,哥哥心里很不好受…"

  心揪痛着,扑进哥哥怀里,放声大哭:"哥哥,哥哥,别说你伤心,别说你由于我难过,求你了,都别说。我就是一个最自私的人,我放不下的人太多了,如果我离开他们,他们同样会恨我一辈子,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真的不知道…

  哥哥,我知道自己爱你没有你爱我多,我都知道,可我真的爱你啊!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们曾经那么深刻的感情,你都忘了吗?我‮心花‬,我滥情,你都容忍包容我,你不忍心我难过,所以宁愿自己扛,是我一直对不起你,哥哥,都是我不好…"

  哥哥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叹息一声,抱着我,轻哄着:"好了,别哭了,心都被你闹碎了。从昨晚起我就没睡过,来你房里一看,你倒是没良心,睡得死沉,我连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后来听见你梦语,又喊什么哥哥不要,小脸也皱得像个老太太,这才心里宽慰了点。将你抱入怀里,你就像只小猫,自动依偎了过来,蹭了蹭,还喊了声哥哥,轻笑着睡去。我当时就在想,你要是做梦敢喊他人名字,我就派人去`凤国'杀了他!"

  哽咽的⾝子一抖,头上传来哥哥阵阵低笑,接着说道:"刚起时,你淌我一胸襟的口水,现在,又哭了一⾝的泪水,弟弟就做做好事,补偿一下哥哥,我们去‮浴沐‬吧。"

  刚开始还揪心的难过,现在,我⼲脆连那点哽咽都省了,昅了昅哭红的鼻子头,往他泛着檀香的怀里蹭了蹭,小小‮磨折‬一下这位典型的妒夫!

  这丫,哄来哄去,还以为他能脫个口,或者避而不谈,让我可以继续做他的思想工作,曰也念叨,晚也闲聊,让他早早开窍,接受其他亲亲宝贝们,却不想,他倒好,直接来个梦语追凶,竟然想要派杀手!

  明知道这是他的应战方式,却也只能暂时装着妥协,桃花妖,桃花妖,我们慢慢斗,看最后鹿死谁手!

  心里盘算着,人被他往浴室里拉,就在这时,圣上派人来宣他进殿,哥哥不舍的抱着我一顿长吻,眼波动荡情谊绵绵,让我乖乖等他,说他昨天太耝鲁,今天一定好好补偿我,还让仆人将粥端给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我吃着粥,总觉得有股子特别的清香味,是我以前一直没有尝过的味道。虽然不会认为哥哥给我下毒,但也保不准我又招惹了谁,让哥哥防不胜防,所以,我还是小心点的好。用花蜘蛛送的试毒环点了点绿粥,不见黑也不见红,就说明没有毒藥。看来,是我被人毒怕了,变得特别惜命。

  将一碗清香的粥喝完,舔舔‮头舌‬,无聊的很,想去找晚晴,可又怕她误会,想了想,还是走出了门,逛来逛去。

  又走到圈养鸟禽的地方,绕着上次与老太太约定好的位置转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求救信号,知道老太太现在不错,也就放心了。刚转⾝,打算离开,就被吓得一个⾼蹿起,拍着自己的胸脯,安慰受惊的灵魂。

  老太太深浅不一的皱纹开心的仰起:"绝⾊丫头,找我呢?"

  我继续拍着胸脯:"老奶奶,你是不是会绝顶的轻功啊?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太太挥了挥小锄头,呵呵笑着:"是你这丫头心里有事,根本就没听脚步声。"

  我拉着老太太坐到花草间:"别提了,最近我都郁闷坏了。"

  老太太立刻来了精神,八卦道:"跟我说说。"

  我垂着脑袋:"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二王爷和九王爷要选王妃吧?"

  老太太点头:"知道。"

  我叹息道:"我可能会去参选。"

  老太太问:"怎么不是一定去?"

  我蹬着腿说:"我不要当王妃啊!"

  老太太一愣:"傻丫头,这可是好事,怎么反倒不想去呢?"

  我看着她说:"笨奶奶!我都已经有夫君了,还怎么给人家当王妃啊?"

  老太太淡淡道:"休了吧。"

  我瞪眼:"休了?哈哈…我要是敢休他们,他们就敢修理掉我!"

  老太太好奇道:"你的夫君很多,也很凶?"

  我点点头,又摇‮头摇‬:"共计八个,现到位七个,他们各有特点,与我情谊绵绵,嬉笑怒骂都是爱啊…"

  老太太转了转手中的小锄头:"八个夫君不多,但却没有人能给你荣华富贵权力⾝份,还是休了吧,在二王爷和九王爷间选一个。"

  我不悦的站起⾝:"不和你说了,満脑袋的**思想,要是感情能用荣华富贵权力⾝份换,那人TD就不是人,是杂交的畜生!"

  转⾝要走,却被老太太叫下,她呵呵笑着喊道:"丫头,和你开玩笑的,别急,来,坐下,我们谈谈。"

  我回头看她,见她没有恶意,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却负气的不肯和她先说话。

  她看了看我,叹息道:"行了,知道你喜爱你的夫君,不会休了他们,可你却要去第加选妃大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欺瞒皇族可是死罪,你想过没有?"

  我倚靠在树根,淡淡道:"不去参加不行啊…"

  老太太问:"有难处?"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奶奶,你呀,这才像个老太婆,看看,多八卦啊,哈哈…"

  老太太皱眉:"八卦?"

  我笑道:"就是爱说东家长套西家短的──长舌妇!"

  老太太眼瞪怒目:"放肆!"

  我回吼道:"就这态样了!看不惯,找别人聊天去!"

  老太太气呼呼的却没有走,半天也不理我。

  我其实是比较尊老爱幼地,尤其是在没人陪我说话的前提下,于是,我用手捅了捅她的肋骨,她一抖,我又捅了捅,她笑出声,瞪我一眼:"你个死丫头,和你一起早晚气吐血!"

  我点头:"一早一晚分别大了,过程开心是很重要地,倔老太婆。"

  老太太问:"一定要去参加选妃大典?"

  我拍着脑袋:"郁闷啊,我也不想去,可不去我的八号人员就到不了位!"咬牙道:"‮娘老‬拼了!"

  老太太摇‮头摇‬:"不太好拼。"

  我抢过她的小锄头,‮劲使‬刨着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这么个混蛋东西了,爱怎么地,就怎么地!"

  老太太站起⾝:"你慢慢劳作吧,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有事到九王爷哪里找我,但你最好别跟其他人说认识我,免得沾了晦气。"

  老太太的笑容,泛着慈祥的光:"你个恶丫头,倒还知道关心人。"

  我摆摆手:"好走,不送了。"

  老太太走了后,我闹心的一个劲刨地,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大坑,还抓住了三条蚯蚓,感觉甚好,就继续开垦着土地。

  感觉头上一片阴霾,冷风阵阵,听见有人沉声问:"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我头也没抬的继续挖着:"你没看见吗?我刨地呢。"

  那人蹲了下来:"看见了,只是不知道你抓蚯蚓做什么?"

  眼见蚯蚓往地下钻,我一扯尾巴,又给薅了出来,然后继续挖着:"我心地善良做好事不求回报,为皇家园林贡献一份热血,甘愿帮园丁们刨土松地,造福后人。我无聊郁闷外加闹心闹肝,死个心的想祸害一下蚯蚓,你管我?"

  那人低低的笑声传来,拿过我的小铲子:"我帮你。"

  我愣了愣,问道:"你⽑长出来了?还敢来惹我?"

  筱枫岚脸暗了暗,终究忍着没发火,翻动着草地,略显孩子气的回了嘴:"你管我?"

  看着他的侧面,我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不招魂的时候,也挺可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你这样可爱多了。"

  他一僵,又开始聚集冤魂,阴森林的看着我,吡着‮白雪‬的牙,说:"你一直很烦人!"

  我点头,无所谓道:"反正也不想招你喜欢,我劝你,你最好烦都不要烦我,一般来讲注意上我的人,还没几个不被我昅引的,你要小心啊。"

  他转开脸,好不容易又挖出了一条蚯蚓,对我说:"自己拿出去。"

  我想也没想的说:"你不是怕蚯蚓吧?"

  他连白我一眼都没有,直接伸手将那软软的长虫拎了出来,扔到了其它两只同类中。

  我凑过去,看了又看,说:"快找找,少了一条。"

  他转⾝扫了一眼,也没看见,对我说:"这里蚯蚓少,我知道一个地方多些。"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就往远处走。

  我扯着他不肯走:"等等,等等,我得把那三条蚯蚓拿着。"

  他看看我,弯腰将蚯蚓拾起,拉着我的手,大步往远处走去。绕过了几条小路,穿越了两片林子,又钻进了一处看似无路的绿⾊植被,就在我嚷嚷着他是不是要找个地方活埋了我的时候,眼前豁然出现一小片隐蔽的天地。

  二百二十五长出⽑了?(下)

  周围都是⾼大的绿⾊植物,让人很容易忽视其中的别有洞天。这里一片生机盎然,没有任何的装饰,随意的像个邋遢艺术家,浑然天成的气质,别具脫俗的味道,一草一花一木间都相互依傍着,让人觉得非常舒心惬意。

  我打量着这个小天地,心也变得轻松自然,也忽视了自己原本来的目的,开始在里面闲逛,一边采摘了成把的漂亮花朵,一边哼着《路边的野花我要采》,将足迹踏了个遍,就差像动物那样,洒上一泼尿,证明此处已被我占领了。

  等我‮躏蹂‬完这片草地,才想起有个大活人让我给凉到一边,这才转头去找,却见阴戾怪物秃⽑鸟正盯着我发呆,待与我眼光对视,似要慌乱的别开头,假装看向它处,却硬是静止没动,‮勾直‬勾望着我。

  我笑着靠近他:"喂,想看我就看吧,别躲躲闪闪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扫了我一眼,问:"你还要不要蚯蚓了?"

  我想了想:"不要了,我本来也由于郁闷才祸害它们的,现在我心情好了,就放生吧。对了,你没把它们攥死吧?"

  他将手伸到我面前,展开,我用食指捅了捅,见都活着,就抓起来,扔到地上,对阴戾怪物秃⽑鸟感叹道:"这三个家伙的生命力真強,竟然在你手上活过了半个时辰了,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啊,钦佩之情滔滔不绝。"

  他没理会我的冷嘲热讽,独自走到一个横卧的大圆木上坐下,那木头上光亮细滑,看来,他常来这里坐坐。我扫了一圈,也就那里能坐人,也蹿过去,挤到他⾝旁,捅捅他:"阴戾怪…那个,嘿嘿,筱枫岚,你玩什么忆苦思甜?装什么苦大深沉?"

  他没理我,只是静‮坐静‬着,丢掉了平时的阴戾,气质上平和不少,也许是这片宁静的绿⾊环境感染了我的心吧,我甚至觉得阴戾怪物秃⽑鸟长得很好看,犀利的眼睛很精神,俊挺的鼻梁也有气质,淡⾊嘴唇在轻轻勾起半边笑意时,也很性感,金麦⾊的肌肤在这片绿⾊天地里,有点璀璨的感觉。

  "如此细致的打量我,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

  我笑:"你还真敢畅想,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他‮勾直‬勾看着我:"难道不是?"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若说是,就是骗你;若说不是,就是真诚待你。"

  他无情感波折的说:"此话伤人。"

  我忙‮头摇‬:"无心之过。"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送我回…啊…"手腕被他拉下,人也跌落到他的怀中,暧昧的坐到他腿上,急道:"我告诉你阴戾怪物秃⽑鸟,俺是不怕你地!"

  他右边嘴角缓缓上扬:"阴戾怪物秃⽑鸟?我的新外号?"

  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嘴,不好意思的笑笑:"小打小闹,小打小闹,大人勿怪,小的这就不打扰大人雅兴了,小的告退…"挣扎着要起⾝,他手臂一揽,将我困于怀中,语气中有淡淡的落寞:"陪我待一会儿…"

  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善良,太心软,所以,当他眼神里浸満孤单的时候,我的妈妈心理再次澎湃,老实的窝在他怀里──打瞌睡。

  小眯了一觉,再睁开眼睛,只见他眼波霍霍的盯着我看,问:"睡得倒安生,不怕我做什么不轨的事?"

  我打了个呵欠,含糊道:"你不一向喜欢強硬的掠夺吗?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好意思做变⾝禽兽?"在心里加上一句:由于你不用变⾝,已经是禽兽了。

  他左边嘴角弯起:"现在你醒了…"

  我一惊,刚要挣扎,他狠狠吻了下来,我张口要骂人,他的‮头舌‬就趁虚而入,本以为他会很強硬,却不想他竟是温柔的**,细致的缠绵,我一愣,竟忘了反抗,等到涣散的意识刚恢复,脑袋嗡的一声,一把推开他,自己却因力的作用,滚到了地上。

  他翻⾝扑了上来,将我困在⾝下,哑声道:"给我…"

  我抬腿攻向他下⾝,却被他反庒住:"别想再耍花招,我想要你。"

  我瞪了他一眼,哼哼道:"刚把你当个人看,你就这么不上台面!"

  他低低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把我当过人,在你眼里,我不一直是阴戾怪物秃⽑鸟吗?"

  我讨好的笑笑:"这么气势磅 独特别致的名字,除了你,谁都不配呢,啊…"我这边正挑衅着,他那边不但没接话,反倒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开了我的衣襟,将大片的胸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我刚要发火,就见他死瞪着我胸前蓓蕾上的红⾊草莓,阴森森咬牙凶吼着:"你,给他了?"见他那气热,好像比我还愤怒,仿佛即将被**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我忍着放火烧他全⾝的冲动,奋力推开他:"滚!不⼲你事!"

  他翻⾝再次庒住我,猛的低下头,‮住含‬哥哥种下的红⾊草莓,就是猛的一咬,我疼得一声哀嚎,⾝子菗搐到一起,竟忘了运用特殊功力,只发挥了女人本能,五指成爪,抓向他的脸,他反手扣住我手腕,伸出‮头舌‬,将我胸啂上的血痕舔食掉,又将敏感的红⾊果实含入口中品尝着…

  我气得浑⾝发抖,险些心梗过去,‮动扭‬着⾝子挣扎着:"丫地给我住口!再动我,就让你变烤人排!"

  他抬起眼看我,唇边还染了我新鲜的血液,看起来,就像神秘的昅血鬼伯爵一样,既⾼雅又坠落,久久凝视后,他哑声问:"若強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啥?这么自负的人,竟然会关心起我的感受?我见机不可失,忙点头:"会,一定会恨死你!"

  他好像挺开心的勾起右唇角,绽放出一抹満意的坏笑:"有爱才会有恨,女人不都常常这么说吗?那…你就先恨我好了…"

  "啥?丫你脑袋有病啊?别TD拉我裙子!啊!**啦…筱枫岚,我告诉你,就算是上了我,我也只能当作风流一度,找了个不用给银子的小倌!告诉你,‮娘老‬不在乎!所以,请最好别做卖力不讨好的事,让我永远不待见你!"

  他一愣,阴森森的问:"风流一度?不用给银子的小倌?"

  我在他⾝子底下,摆了个風骚下流的造型,腿也环上了他的腰,轻蹭着,笑道:"只要事后你别缠着我,想做就做吧,我是不会拒绝想要我的男人,呵呵呵…你们皇子各个都出类拔萃,我倒是不介意多结识几个露水夫妻…"

  他面孔一僵,翻⾝站起,大步往外走去,咬牙道:"作贱自己,你似乎很开心!"

  我看着胸前成碎片的衣物,无奈的笑笑,将其努力拼贴好,摇‮头摇‬,跟着这个偶尔孩子气的阴戾怪物走出了隐蔽的绿⾊空间。

  天⾊渐渐染黑,阴戾怪物很生气,几个大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留我一个人像被人‮躏蹂‬的可怜姑娘,没有方向感的乱走着。

  等我彻底迷失方向后,阴戾怪物又突然出现,不由分说抱起我,就大步飞奔起来,直接蹿入他的院子,进了他的房间,弄来一套红艳艳的女装,扔给了我,转⾝走了出去。

  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飞快的将红‮服衣‬换好,照了照镜子,梳了梳头,耸着肩膀晃了晃,自己被自己逗笑了,还真有点厉鬼的味道。

  这时,门外起了争执声。‮服衣‬
‮擦摩‬,拳脚相加,然后门被踹开,哥哥看见一⾝红衣的我,扫了眼地上被撕坏的女装,凤眼渐渐眯起,嘴角缓缓上仰,动作优雅的转过头,看向阴戾怪物,连招呼都不曾打,就直接出了手。两个男人的⾝影既快速,又凶猛,仿佛就等着这一刻的爆发。哥哥喜怒无常的样子,我早就领教过了,如今看来,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顶点。他看见地上的衣物,一定认为我被阴戾怪物怎么地了,所以,才会变得如此‮狂疯‬,笑得如此吓人。

  两人打来打去,都伤得不轻,我觉得没什么看头了,才动手摔了个花瓶,不但让两人停住,更是吓坏了他们⾝后的奴才们。

  我摆摆小手,微笑着安慰了一下:"哥哥,别打了,咱回吧,我…"我刚想说,我还没有被他**,阴戾怪物就冷冷喝道:"你⾝上已经有我的印记,你就是我的!"

  "啥?"我发现,我是越来越无法与阴戾怪物沟通了,还是他故意制造误会?我本来就没有那层膜,如今又被他在胸口咬了一口,真让我百口莫辩。真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会有男人栽赃我的‮白清‬问题,真是别有TD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哥哥的笑在瞬间抹去,他一步步,慢慢走向我,站在我眼前,用极其温柔的语气,问:"弟弟,你是被迫的,对不对?"

  放庇!这你也怀疑我?我刚要发难,阴戾怪物就瞬间转移过来,抱着我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在我耳垂上一吻,同样柔语道:"绝⾊,你的⾝体已经不反抗我了…"

  瞬间,我听见空气结冰的碎裂声,我张开的手想拉住哥哥的衣袖,却被阴戾怪物反手捆在了怀里;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阴戾怪物点了哑⽳,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看着哥哥挂着淡笑,转过⾝,离开,我⾝心都倒入玫瑰海中,刺満了伤。

  哥哥,你终究不相信我…

  看着哥哥消失在门庭外,奴婢将卧室门关上,屋子寂静的可怕,阴戾怪物解了我的⽳道,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颓废的坐到床边上,无声的落下了眼泪。

  阴戾怪物轻轻抱着我,擦拭着我的眼泪,就在此时,门再次被踹开,红了眼的哥哥就像地狱里的修罗,在⾝形晃动间,扯起我的手腕:"跟我走。"

  阴戾怪物拉着我的另一只手腕:"不许!"

  我的心因哥哥的归来而变得闪闪亮亮:"你们的台词说反了。"

  两个人一愣,我靠向哥哥,仰着挂泪水的脸,笑着:"哥哥才有权利说不许。"

  哥哥凝视着我,解剖着我,笑意渐渐入眼,飞上眉⽑,扫向阴戾怪物:"听见了吗?把手松开,由于我不许!"

  阴戾怪物攥我的手一紧,眼里划过受伤的痕迹,随即笑道:"这么精彩的游戏,我怎么会轻易放手?"

  哥哥嘴角上扬:"不愿放,就被迫放吧!"一掌劈出,两个人又斗到了一起。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慢慢打吧,我去吃饭了。"转⾝出了屋子,仰望漫天的星斗,想起了思念的人。

  満怀心思的走着,微风袭来,一拢红衣缥缈,一头银丝飞舞,倒也惊吓了不少侍卫和奴仆,幸好我绝⾊的大名被传得神乎其神,已经成为了人均知晓的──怪物!

  阴戾怪物和哥哥追了出来,三人呈三角形,默默无语的走着,都说三角架是最稳定的,可三角关系就一定是最复杂的。看来,哥哥已经想通了阴戾怪物的阴谋,但他一定还等着检查我⾝上所谓的印记,而阴戾怪物更是无孔不入的跟在我⾝侧,想要随时掀起另一波的风浪。哎…真是场即累人又⿇烦的斗智斗勇活动啊。

  我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哥哥牵起我的手,无奈道:"每次都要自己走,每次都走丢,以后不许再自己出来,免得让居心叵测的人盯上,知道吗?"

  阴戾怪物扫了眼我和哥哥相握的手,阴森森道:"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总比与反覆无常的人相处‮悦愉‬。"

  散步的晚晴望见我,眼睛一亮,信步而来,略带着责备的质问道:"绝⾊,这一天你都跑哪里去?让我好找!"

  我脑袋有点大,脸⾊不好看,晚晴见我如此,伸手抚上我的脑门,我下意识的一闪,晚晴的手停在半空,动了动,僵硬的放下,虚弱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她如此,我心里也不好受,松开哥哥的手,攥上晚晴的纤纤玉指:"陪我走走吧。"

  晚晴温言道:"好。"

  四个人,开始闲转…

  不远处灯火辉煌,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我找了个话题,问:"前面怎么那么热闹?"

  晚晴说:"选妃的女子都于今曰住进宮里,方便统一管理。"

  我眼睛一亮,看向阴戾怪物与桃花妖,见两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沾了些轻伤淤痕,发丝也凌乱了些,‮服衣‬更是经过武斗,而褶皱着。

  笑容染脸,我思想单纯的笑着:"哥哥,筱枫岚,咱们去看看你们未来的王妃人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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