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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 独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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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将要坐下来时,一个熟悉的背影,在我扭脸的一瞬射入我的眼帘,梦中的那个背影。

  我刚想再仔细观看,研究一下时,头顶上方的华灯忽然全部熄灭,整个剧场一下笼罩在暗淡之中,而左前方那个背影也变得模糊而辨别不清了。

  心中纳闷,琢磨着究竟是谁,忽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上:“快开演了,坐下来看吧。”一转头,殷飞翔正一脸亲切地对着我笑。

  呃,他早来了:“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脸的歉意。

  “呵呵,我也才刚到不一会儿,不过要表歉意你可表错人了。”他对坐下的我仍笑容可掬。

  剧场里虽暗淡,但经几分钟的适应过后,加之前面大舞台的雪亮照明,几米之遥的人影、物件却仍看得真切、清晰。

  我向他也报以微笑,但眼中却是对他所说流露不解之意。

  “向那边看,有人再同你打招呼呢。”

  我随他的话语,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哟,可不是,不远几排的坐位处,陆红正回头冲我们这边微笑,即便是在不清的暗光下,也足以显现出她两腮上那无比卓越的酒窝。

  见我终于看到她,她向我一摆手,做了一个更加不同凡响的优雅手势。

  随即我看到她⾝旁的一个侧影也转了过来,冲我们这边微微点了下头,即刻便转了过去。

  呀?李龙羁,他也来了,而且还坐在三原⾊的⾝边,一股无名之火顿时直冲脑顶。切!怎么,向我‮威示‬啊,你李二好本事,还真墙头草,又歪到一边去了,踏两支船,小心翻喽。

  而且,而且刚才他转头时那什么表情,即使在昏暗中我也能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淡然之⾊,一副敷衍的表情。我,不会看错吧,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伦家我挑衅么?我哪儿得罪他了。晕!

  这时,随着舞台上的照明唰得全部打开,‮大巨‬的幕布无声的开启,激动人心的颁奖仪式在报幕‮姐小‬甜美清亮的嗓音中正式拉响。

  那是令人振奋的,唯有我这个曾经历过的下时令模特,能体味到这里面更深一层的辛酸苦辣,那些上台领奖的名模,那张张因‮奋兴‬而通红的脸,此刻却在我的眼中一跳即过,引不起我丝毫的感触与內心的激荡。

  虽然我強迫自已不再把眼光正视朝向前面的两个人的背影,但我却无法阻止眼睛的余光向那边扫描。

  姥姥的,这算咋回事啊。他俩在一起坐着看演出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肩并肩,耳对耳么,那也能过电?

  切,余光在不屑的扫描中,充斥鄙夷。嗯?好象没那么简单哦,情况貌似在不断的发展变化中。

  只见那俩只肩膀在暗光中越靠越近,最后近乎挨到了一起,马上、立刻、将要成为一条相连的直线。

  呃,他们想⼲哈?开始黑线上头,而本妃的余光也慢慢地随那“直线”的不断靠拢变得游移不定、闪烁不止,估计我现在的表情准一阿呆加大傻,够倒!

  不行,不能让这直线成立,唰,余光立即转换成直视。呃,妈呀,啥时那直线已接上,唔…。这余光真是害死人,无怪乎人道警钟应常鸣:要正视,正视!

  误了卯了,咋办?噌,噌,噌,头顶的黑线又接连上升。咦?就在本妃我余光转正视之际,啥?那连接的直线尽成160度的向上弯曲。

  准镜哗得往上聚焦,嚯!原来那连接直线的俩圈圈,不对,应该是俩一大一小的并行“葫芦头”开始由90度的垂直逐渐向锐角变形。

  不成,绝不能让这俩葫芦头再连接上,变成锐角三角形。哇!头疼啊,黑线正在以秒计的速度超时加剧中。

  呀?葫芦头到是没再靠近,但怎么,怎么葫芦头侧边生出了一大一小的俩把,哦,耳朵么,不象,是鼻子。

  哇!该死的,这俩葫芦头开始相起面来,而且还不停的一下下的点头,低头,抬头…。其中尽伴着摇扇的动作,不对,那是手,他们,他们在低声思语,掩嘴窃笑。

  啊!黑线已如铅般将灌満我脑液中的勾勾坑坑,沉重啊!

  “玉环,你怎么了,好象不舒服的样子。”耳边忽然传来殷飞翔关切的低声询问。

  “啊?没有没有,我,我正在看台上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好看。”唰,脑中的黑线被吓回去不少,头也顿感清醒了一下下,多谢多谢!

  没去关注询问者的眼光,但余波仍接受到那疑惑的眼神。咳!暂时收兵,稍加调整,开始正式面对**昂扬的舞台,哎呀,怎么没有多少昅引力啊,还是把眼光收近点,再收近点,对,就是刚才那个葫芦头的位置,没错,中心应该在这么。

  呀?俩葫芦头怎么就只剩下一个啦,还有一个哪去了?焦急万端,一脸的抓狂。

  正失措间,小葫芦头居然从大葫芦头下微微抬起,但只一秒的功夫,又乖巧地,不是,亲昵地搭在了大葫芦头下的那根直线上。

  喵!才下去的黑线,又乎得直窜头顶。去死,粉拳紧握,怒发冲冠,本妃我长发飘散,根根直立,与那脑中的黑线抗衡,看谁有形。

  这时,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道异样的目光折射过来,凝注在我的⾝上,一甩头,暗光之中,飘乎着一束发散着的微弱光柱,那是便于场中照明所用。而座位上的人们都一个个关注着前面的舞台,不时地为精彩表演而热烈的鼓掌、喝彩。

  失望地回转头,然异样的目光仍紧随在我的感觉中。

  这谁啊,唰!又蓦地转过头,这回是惊觉之中加上了二十分的警惕,有坏人!

  “玉环,你真的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头上尽是汗。是不是剧场里太闷了,要不要出去透口气?”耳边再一次传来殷飞翔关切的询问。

  “哦,我没事,我去趟洗手间就回来。”

  说着便离开坐位,在一迭连声地不好意思中穿越一个个座位,快速消失在了剧场的走道里。

  疯了,我真的要疯了,这场表演我都看到了什么,直线?葫芦头?还是那背后莫名的目光?瀑布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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