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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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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光很是和煦,尤其是在吃饭以后,躺在光下的草地上,温和的光照下来,感觉⾝上暖暖的,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嘴里含着半截草,看着蓝蓝的天空。哼着后世的曲子。

  这个时候,我在想,看来我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啊,来了这个时代以后,心态也平和了许多,不象在以前是那么的急噪了。人活在世界上,怎么着也是活着,为什么不活的开心点呢?想起前世一句很糙的话“生活就象是在強*奷,既然不能反抗,又何妨享受!”

  那老头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大对劲,吃完饭以后就躺在草地上呼呼的睡起了大觉,不时还在那里吧唧嘴,看来我的饭确实做的很香啊!我得意的想道。

  问我为什么不去练功啊,你笨啊,吃完饭以后是不宜剧烈运动的!我躺在草地上休息一阵子,顺便练习练习內力。

  我记得后世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个养生方法,好象是少林的“大周天”讲究一切自然,不管睡着,或是坐着都可以练习。记得前世的时候还照猫画虎的练习了好一段时间,好象还有点效果。

  那个时候还没有內力,现在不仅有內力,而且还是经过《易筋经》提纯的,练习起来比起前世,那是不可同⽇而语的。

  练习了六、七个周天之后,感觉⾝体不错,就开始练习剑法了,我的剑法才学习了一年,本来我想学《独孤九剑》的,但是和老头子说了很多理论,他都不相信有这么一号剑法。可以破尽天下武学。

  以我现在的阅历,虽然是相信这些理论,但是让我创造出《独孤九剑》这么厉害的武学,我可办不到。

  而他教我的,大都是一些大门派的剑法,如华山、昆仑、点仓等等,一大堆。虽然我知道这些剑法威力不怎么样,但是有剑法聊胜于无把。

  等到学了才知道,这些剑法其实也是很⾼深的,那《独孤九剑》这样‮态变‬的剑法到底会⾼深到什么程度呢?至少我现在还是不敢想像的。

  在我练习的时候,周侗那老头子已经醒了过来,在后面看着我练习剑法,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刻刻板板的练习着不同门派的不同剑法。后来想到风清扬在教导令狐冲时候的一些话,就开始琢磨怎么变招!不一定死板的非要使用一路剑法,只要合用,但是我会的,都可以用出来。

  于是,我的剑法开始渐渐的了“阵脚”随着自己的感觉练习着,有的时候出现华山派的剑招,有的时候出现几招昆仑的剑法。甚至有的时候还出现一些我没有学过的剑招,我想大概是我自创的把。

  看着那个老头子心里有点庠庠的,便拿了一竹竿和我对阵起来,这个时候我对剑法的领悟已经出现了一点眉目。正好也想找个人来切磋一下,于是,就这样,我们打在了一起。

  在拆解中,我的思维开始渐渐的变的清晰,脑袋守着一份清明,眼睛里只是出现一个目标,开始忘记了应该用什么剑招、剑法、只是用着一切可以最大限度杀伤对手的剑招开始向他攻击。

  刚开始的时候还显得有点生涩,剑花舞动到后来,是越来越成,越来越有感觉,从刚开始的单一防守,到后来的攻守有据,再到后来的全力进攻。

  一场下来,我越打越是生猛活虎,了全⾝的精力都到了我的剑招上,若是普通人估计早就被我的剑给击败了,但是周侗那个老家伙似乎也来了‮趣兴‬,虽然我全力进攻,但他常常可以看出我的破绽,让我回防,有的时候,我的剑招还没有出到老,他就已经在拦截了,看来这个老家伙确实不简单啊。

  剑意?当这个词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候我是很很震撼的,莫非那个老头子看出了我的剑意?知道我的目的?

  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我的剑法都是他教的,他要胜过我那是意如反掌。可是,坏就坏在我用的不完全是他教的剑法,或者是说我把他所教的剑法都打了,再按“顺手指数”进行了重新排列。

  这些情况让他也感觉到莫名奇妙,明明是他自己教的一些剑招,怎么自己也不认得了。有些变化连自己都没有使过,这个臭小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啊,能想出这么匪夷所思的招式变化,一些变化连自己都想不到,不愧是一个学武奇才。

  就这样,我们拆解了上百回合,最后但论剑法的造诣,已经是相差不多了,其实在天下所有的武学中,唯有剑这个武器是很微妙的,如果天资聪颖,进步是很快的,一朝顿悟,远比的上十年苦练,记得在《笑傲江湖》中,令狐冲在没有內力的情况下,单靠剑招依然可以击退強敌。相反一些苦练十几年的封不平,依然不如令狐冲的几个月修行。

  其实我知道,真正对敌起来的话,我本不是那个老头子的对手,他有将近**十年的內功修炼,只要他在和我对招的时候用內力強行震断我的剑的话,你说我还能狂个庇啊。

  光是用竹竿对阵,就⾜以显出他的武功之⾼了。

  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在剑法上我可以和他相抗衡了,如果我有一把决世好剑的话,可能就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了。(前提条件是那把剑能承受的住他的內力,不被他震断)

  比试到了最后,每个人把自以为最精妙的剑招使完,顿时觉得畅快淋漓,只见那老头顺手把竹竿仍到地上,而我顺手把剑甩了出去,斜揷在河滩边的沙滩上。彼此相互一视,之后放声大笑。

  依稀听的见回音响起在河对岸的山上,和一旁的密林中。

  只见那老头笑过之后,转⾝扭过头向远处走去。

  “师⽗,去哪里啊?”我茫然问道。

  “中原。”远远的传来两个字,老头子淡淡的说道。

  而我则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少踏上了到中原的旅程。

  没有几⽇,我们就来到了襄,这里应该是大宋的屏障把,记得我那傻女婿郭靖还在这里守了将近十三年,而一帮大宋的文人们却在杭州昑诗作对,尤其是大宋的皇帝还在那里成女⾊。想起一讽刺当时的诗“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

  想到这里真替我那可怜的女儿感到不值!

  想着这些,我们两人已经来到了襄城下,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蒙古当年为什么攻打不下襄来,不愧是边关重镇,大宋屏障,光城墙就有十几丈⾼,真是⾼耸⼊危,给人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

  来到襄城,却是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原来宋金两国多年没有战争,这个边境重镇的“‮际国‬贸易”也就展起来了,南来北往的好不热闹。

  走在襄城的大街上,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国全‬各地,各种口音都有,要搁到后代,那就是一个“‮际国‬化大都市”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杨过的剑法好象就是在襄附近的某座山上学的,不过好象除了那把重剑之外,其他东西对于我来说好象没有用处。

  像神雕所教给杨过的,不也只是就是洪⽔下练剑和大海里冲浪那种练习方法而已,我的“自练习法”可比那傻鸟教的系统全面多了。

  好象武当山也在湖北境內,不过张三丰还没有出世,不过上面好象已经有好多道观了,记得北宋的书法家米芾就曾为武当山写下了刚劲有力的“第一山”三个大字。到了后来,武当山成为了和少林寺并列的南北两大门派。

  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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