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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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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贯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决心,终于她也得走上使用不⼊流手段的时候了。

  秦舞狐忍不住靶伤地长叹口气,恍惚间,不明⽩自己是为了什么来到华家当女佣?对了,是为了一口气,为了不让狐狸精嗤笑她对封家无啥贡献,所以她就和卑鄙的狐狸精拼了。

  等等!她都叫那个八婆为狐狸精,然后华枭叫她小狐狸,这样子她岂不是和八婆沦为同一族类!

  这怎么成!她再怎么不济,也不该和八婆混为一谈。

  哼!敝来怪去都怪华枭,是他莫名其妙帮她取奇怪的绰号,才会使她差点沦为八婆狐狸精之流,所以华枭不能怨她使出下三滥的手段,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了。

  做好心理建设,秦舞狐深昅一口气,轻敲华枭书房的门,捧着饮料的小手不再发抖。

  呵!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在得知另一个女佣被李妈派遣来为华枭送饮料时,她便马上自告奋勇代替对方工作,用的名义不外乎是自从她第一眼看见华枭时,就对他一见钟情啦!想偷偷的喜他、看他…而好心的女拥就把端送饮料的工作给她,还拍拍她的头,祝福她咧。

  呵!呵!就知道以一副老实敦厚的模样,绝对不会教人起疑,甚至可以获得不知情人士的帮助。哈!现在这杯饮料已被她下了葯,等华枭喝了之后,不久就会被她给昏了,届时,她要取得螭龙⽟锁是易如反掌之事,看华枭再怎么嚣张下去。

  “进来!”里头的人以醇厚的嗓音邀她进去。

  秦舞狐再次深昅口气,不怕!不怕!反正华枭不知道她是谁,绝不会对她起疑,她只要把饮料端给他,看着他喝下即可。

  没事的,事情会进行得很顺利!

  轻轻开了门,以羞怯的步伐慢慢走进书房,将饮料恭敬呈上。“少…少爷,李妈要我…我送饮料过来…让、让您解渴。”

  嗯,这语气够谦卑、够不引人注目了吧?她得意地按捺下嘴角的奷笑。

  “哦?”细小如蚊蚋的嗓音引起他的注意,他好奇的抬头看,这一瞧,只见一顶西瓜⽪对着他,其余模样教人无从清楚窥见,无须叫她抬首,他自可清楚描绘出她的模样来。

  看了看她手中恭敬捧着的饮料,红红的一大杯,看起来像是西瓜汁,但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不管是谁差她将饮料送来,饮料经过她转手,铁定不能喝。

  “你放下就好。”

  “啊?哦!是。”他怎么不马上⼲了西瓜汁?要她放了饮料,磨磨赠蹭想⼲嘛?

  纵然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她还是乖乖的将饮料放下,如果可以,她早拿着饮料強灌他喝下了。

  唉!可惜她不能那么做,她是不是得先退场,才不教人起疑?

  “我好像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华枭突然出声,唤住她准备离开的步伐。

  “是…是,我、我是新来的,所以…所以少爷没见过我。”犹是低头瞪着⾜尖,幸好他唤住她,让她留下来,不然她可没留下的借口。

  “我长得很可怕吗?不然你为何老是低着头不看我?”他笑问。

  “没,没有啊!”她用力摇首,心底想的是,他长得是不可怕,不过很讨人厌就是。

  “那你就抬起头来看我,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他柔声哄她。

  迟疑了一会儿,她终于抬头看他,反正她已经过伪装,任他再厉害也认不出她来,对此,她可是十分有信心。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间,他像是多出许多时间可以和她聊天似的。

  “…秦小小。”好奇怪,他何必突然问一个小女佣的名字?她不喜他的笑容,像是逮着什么一样,让人觉得不舒服。

  “哦…你叫奏小小啊!”他特意拉长语气。

  “是啊!”很奇怪吗?她叫秦小小会很奇怪吗?不然他为何要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讨厌死了!她就说最讨厌和华枭共处一定,可是为了得到螭龙⽟锁,却又不得不和他周旋,烦死人了,他最好快快喝了加料的西瓜什,快快睡去,好让她顺利拿到螭龙⽟锁。

  “很有趣。”他笑了笑,顺手拿起西瓜汁,移至嘴边。

  咚!咚!咚!咚!看着他的动作,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快!就要成功了,他就要喝下西瓜汁了,笑容不自觉地扬起、漾开。

  呵!呵!露出她的小狐狸尾巴了,华枭窃笑着将西瓜汁放下。

  他一放下西瓜汁,秦舞狐马上感到失望,心底正在狂叫怒吼:为什么不喝!你为什么不⼲脆点!是男人就给我⼲脆点!

  可她没办法正大光明表现出她的怒火来,仅能朝他⼲⼲的笑着,其实她早已恨不得能冲上前去,狠狠的、用力的拔光他每头发。

  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华枭在心底快笑翻了,可他仍強自镇定,佯装无事的模样。

  “在华家工作习惯吗?”转眼间,他成了体恤下人的主子,一脸若有问题尽管找他商量的模样。

  “习惯!”他怎么净问些无聊的问题?她快被他给烦死了,偏又不好表现出来。

  “那就好。”这回他⼲脆以修长的食指抹着杯缘玩。

  “少爷…这林西瓜汁是李妈特地弄给您喝的,您现在不喝,待会儿不冰就没那么好喝了。”好不容易让她找着催促他快速喝下饮料的借口,她特意笑得一脸无害。他再不喝下,让她光看他玩着果汁杯的杯缘就快要教她抓狂了。

  快点喝吧!喝吧!她怕自己去一时克制不了,⼲脆亲自动手強灌他喝下,不要她!千万不要!

  “你说的是,我不能辜负李妈的好意。”轻轻拿起西瓜汁,移至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停顿下来。“对了,⿇烦你再帮我到厨房去准备一壶咖啡好吗?”

  “好!我马上去。”秦舞狐颔首,马上退下准备他接下来所要饮用的咖啡;何况她不退也不行,唯有速速办完他代的亭,再速速回来验收成果。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会一时冲动,犯下不该犯的错。

  她人一离开书房,华枭便笑着将西瓜汁倒⼊一旁的盆栽中,涓滴不剩。

  想昏他是吧?那他便如她所愿。华枭低低轻笑着,带着恶意的捉弄,他将空杯摆放在明显的地方,等她出现。

  在厨房里秦舞狐以最快的速度泡好咖啡,急急忙忙的端向书房。好紧张!假如华枭喝下她加了料的西瓜汁,现在应该已经睡着才是,可是事情真能进行得那么顺利吗?

  她不噤感到迟疑,好怕在她端咖啡进去后,他突然又告诉她他不想喝西瓜汁,改喝咖啡。不行!不行!事情绝不能再有变数,为了以防万一,⼲脆她连咖啡都下葯算了。

  随想随做,她没有任何罪恶感地在咖啡中也下了葯,要怪只能怪华枭太难掌控,可不是她过于狡猾啊!

  轻敲了书房门扉,却没有听见里头传来声响,她愣了下,会不会他已经喝下西瓜汁?心底暗自⾼兴,但又不敢⾼兴得太早,她用力的再敲几下门,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时,她便大着胆打开门。

  门一开,秦舞狐就看见华枭仰躺在沙发中呼呼大睡去了,她⾼兴的迅速掩上门扉,小心翼翼走到他⾝边轻唤;“少爷?少爷,您醒醒啊!”连续呼唤几声,没见他有清醒的迹象,又瞧见放在桌上的空杯,她开心地放下手中已无用武之地的咖啡,快活地绕着华枭打转。

  “哼!你再嚣张啊!再说不把螭龙⽟锁给我嘛!哼!你不给,我⼲脆自己想办法拿不就得了。”她吃吃嘲笑地栽在自己手里,还得意地用手指戳戳他的脸。

  “看你长得一副讨人厌的模样,教人看了直想把你痛扁一顿。”恨恨的说出对他的不満。

  不论她以哪个角度来看,都觉得他十分讨人厌。男人嘛!怎么成天笑嘻嘻地像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子‬一样,说实话他是长得人模人样,可惜啊!那个子就是不好。

  她开始严苛地批评他的个与种种恶行。当然,所谓的恶行便是没有善待螭龙⽟锁,他完全将螭龙⽟锁当成玩具般把玩,她认为螭龙⽟锁再留在他⾝边,只会速速毁去,所以她得尽快将螭龙⽟锁带回给表哥才行。

  “算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你之前的恶行。”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地摆摆手,反正她的目标是螭龙⽟锁,要不要乘机痛扁他一顿都已不是重点。

  “嘻,管你是否要继续嚣张下去,总之,我们是不会再碰面啦!”笑眯眯地靠近他,将手放在他的衬衫上,大大方方地‮开解‬他的扣子。

  一颗颗的扣子让她解了开来,一寸寸结实平滑人的肌亦慢慢展现出来,她看得羞红了脸,也开始感到口⼲⾆燥。

  “该死!他怎么这么表里不一?”外表是那样讨人厌,结果內在是那样人。

  天!她看得都快要舍不得移开贪婪的目光了,好想…好想…摸一下,等等!她究竟在想什么!用力‮头摇‬甩去満脑子的歪念头。“我疯了不成?!

  “秦舞狐啊秦舞狐,任你一世英明,难道要尽毁在这讨厌鬼手中?”不行!她可是受了表哥所托,岂能中了他的美男计!收敛心神!收敛心神!这纯粹是华枭恶意设下的陷阱,故意将⾝材锻链好,以引女人沉沦。

  “镇定!镇定!秦舞狐,你千万得把持住!”不过是一小片古铜⾊的结实肌⾁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假如她真喜的话,大可到健⾝房去,那里多得是像他这种肌⾁男。

  她的喃喃自语差点让作假的华枭破功、狂笑出声。天!她远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来得好玩,也远比他所能想像的要来得…昅引他。

  这么可爱的女孩,他几乎要舍不得放开她了。

  “螭龙⽟锁!螭龙⽟锁!快快出现吧!”她边喃喃自语,边将他的⾐襟敞开来,一眼就瞧见了⽇思夜想的螭龙⽟锁。

  “啊炳!找到了。”她得意一笑,探出手抓住螭龙⽟锁。

  在她的雪⽩小手刚碰到螭龙⽟锁时,一只大掌便覆盖在她的小手之上,她震惊地瞪着大掌看,缓缓的抬首对上那双爱笑的深咖啡⾊眼瞳。

  不会吧!他不是喝下她加料的西瓜汁吗?怎么可能会醒来?她惊得说不出话来,仅能傻傻地瞪着他看。

  “怎么了,吓傻了?”掌握着‮感触‬极佳的雪⽩小手,他真舍不很放开。

  “…”秦舞狐还是瞪着他,无法言语,脑子一片哄哄的,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葯过期了吗?不然他怎会醒来?

  “不说话?”她受到惊吓的呆模样逗笑了他,刚刚在装昏睡时,得知他能够昅引她,着实令他感到骄傲,或许她对他…并不如表面言语上那般讨厌。

  “你不该醒来的。”她闷闷道。

  “不!懊说我不该昏睡。”他点了点她俏的鼻尖。

  “什么?”他愈说她愈糊涂了。

  “我该叫你秦小小呢?还是秦舞狐?”他咳了咳,正经道。

  “你知道!”糟!她忘了,忘了此刻她是秦小小的模样,向来乖巧老实的秦小小怎会做出‮开解‬主人⾐扣。偷窃螭龙⽟锁的事来!

  懊死!她会被自己的糊涂给气死!

  “嗯。”他哼了哼,没正面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秦小小就是秦舞狐的?”难道她的伪装有那么差吗?

  “不久前。”

  “可恶!所以你没喝下西瓜汁,对不对?”难怪他会没昏睡,原来他本没喝下西瓜汁,她恨恨地瞪了一眼空杯,她被骗了!

  “我是没喝。”他忍着笑,不想火上加油。

  “你骗了我!”她气得扬声指控,小手早自他前的螭龙⽟锁上离开,她挥舞着双臂,很不得痛扁他一顿。

  懊死!自从来到华家,见到他之后,她好像每天都处在生气的状态当中。

  “你不也骗了我。”一报还一报,没什么不对。

  “我…我…”简单一句话使堵死她的‮议抗‬。是啊!她也骗了他,哪来的立场‮议抗‬?

  “无话可说了?”

  她闷闷的别过险去,完全不想看他。丢脸哪!她秦舞狐的一世英明尽毁在华采手中,枉费她之前还跟八婆夸口说会把螭龙⽟锁带回,结果呢!结果她本是让人耍着玩。

  呼!一样的,华枭和八婆是同一类的人,喜耍着她玩。

  见她不语,他挑眉问:“生气了?”

  “不关你的事。”是啊!她气死了!终于明⽩为何八婆要常常嘲笑她了,换作她是八婆,她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来,怨不得人啊!

  “不关我的事吗?”他神⾊怪异地望着她。

  她被他看得浑⾝不自在,不明⽩他的眼眸为何要那样深邃地望着她,好似他眼中只看得见她一人。

  她害羞地别开眼,完全不敢与他四目相,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深陷其中。

  “小狐狸…”华枭以最人的噪音低喃。

  “什、什么事!”天!她快醉在他的眼瞳与低醇的噪音当中…

  不行!她得镇定些,不能受到惑,她勉強装出没受到任何影响的样⼲瞪着他看。

  对!只要瞪着他,想他有多可恶、有多讨人厌,她就不会被他所

  可看着、看着,她愈是无法逃开他特意人沦陷的眼瞳,突然间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他只是爱笑了点、受捉弄她些…

  完了,她完蛋了!

  华枭不再嘻⽪笑脸地面对她,他一脸正经地起⾝拉住她的手。

  “我想,我被你给昅引住了。”醇厚的嗓音有如舂风,暖暖的熨烫焦躁不安的心房。

  “别。别说笑了。”完了,他这么认真地看她,教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本就没法子将眼睛自他⾝上移开。

  “不是说笑,小狐狸。”他轻叹口气,用力一拉,将她拥⼊怀中,额抵着她的额。

  他认栽了,他已看清自己对她的认真了。

  “我…我…”热烫的体温自他的额传导到她的额,仿佛将一颗火热的心也传到她的心上,深深留下独属于他的热度。

  “你呢?你是否和我拥有相同的感觉?”炙热的气息噴吐在她的上,⿇⿇庠庠的,逗得她双颊浮上两朵火红的玫瑰。

  华枭知道自己卑鄙!他是在运用男魅力来使她也喜上他。谁教她先让他知晓她无法抵挡他的男魅力,⾝为奷商的他,自是理所当然地利用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来惑她。

  “我…”好奇怪,明明是她讨厌的人,为何转眼间变得如此昅引人?她被他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北西南,也老早忘了她来华家的任务。

  “小狐狸,我可以吻你吗?”

  “吓!”她吓得倒菗口气,万万都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那她要如何回答?

  要?不要;可以?不可以?

  “可以吗?”随着他的问句,其实他已是一字一吻,轻轻的点吻她那昅引他已久的红滟朱

  “你不是在吻了吗?”她的声儿极小极细,像是怕被第三者听见。他的轻吻软化了她抗拒的心,悄悄的让她臣服在他怀中。

  “这不算是真正的吻…”所有字句胶着在不解的瓣当中,他的嗓音更浓更醇了。

  “哈…”她半仰起头,感受他的热力。

  雪⽩的颈子引华枭品尝,华枭自是不客气地栖上啃噬。

  ‘华…枭…”了,全了,她的脑子打了一团结。

  “小狐狸,别怕,有我在…”滚烫的在雪⽩的颈项留下一处处痕迹,宣誓所有。

  “嗯…”好热,她不住扭转,想要更多,却又感到害怕。

  “太…太…”太快了!她没办法在短时间內消化这么多。

  “嗯?”华枭庒儿没心思去留意她到底想说什么,他的找到更有趣、更值得他专注的事物,结实的⾝躯慢慢伏下,在美丽的双丘间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太快了,华枭!”她好不容易找⾜力气,轻声喝道。天老爷!她可是来偷螭龙⽟锁的,怎地⽟没到手,她的人却将在他⾝下享受愉。

  “该死!”她忍不住低咒了声。

  “我来。”华枭率先平静下来,走过去接手帮她扣好⾐扣。

  秦舞狐好生尴尬的不敢看向他,她故意将目光移到天花板上,这样好多了,至少看天花板不会让她腿软、脸红,外加心底小鹿撞。

  “好了。”没三两下,华枭已把遭他解放的⾐扣—一扣上。

  这下更尴尬了,她再次偷窃不着被人当场逮到,更惨的是她的伪装早被他所识破,她该说些什么话?难堪啊!多想挖个地洞就此钻进去,永生永世都不再出现。

  沉默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谁也没有率先打破的意思。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该勇于面对失败的后果。“你想怎样?”她大声问。

  很好!气势够!如此一来,就不会显得她太过于蹩脚。

  “不想怎样。”他耸耸肩。

  “是吗?”她怀疑地看着他,难道他不想将她移送法办?

  “不然你希望我怎样?”他反问她。

  “我…我…”秦舞狐顿时词穷,她总不能建议他将她移送法办吧!

  “嗯?’他扬扬眉,一副静心等待她给建议的模样。

  “哼!我走就是,不过我告诉你,我还是会回来取回螭龙⽟锁,你别得意。”企图既已遭人识破,再留下是不可能的事,唯有离开一途了;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不想逃得太孬,只好以次孬的方式撂下狠话。

  呜…好没志气!为什么她总是像肥皂剧中最蹩脚的坏蛋,于退场时还得说一句狠话。

  她不想这么逊的,偏偏又逊到不可救葯。

  “你可以继续留在华家当你的秦小小。”一句话止住了她急离开的步伐。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令他动心的女子,他岂会让她随意离去。

  “…什么意思?”他要她留下?这其中会不会暗蔵着可怕的谋?

  “你不是想拿回螭龙⽟锁,我倒要看看让你留在华家的话,你会以何种方法取得。”他笑了笑,完全不让她知道他打的主意。

  “你有什么谋诡计?”他会那么好心?

  “就算我有谋诡计好了,怎么,你怕了?”他存心挑衅,是看准她的个受不了这样的刺

  “谁说我怕了!好!我就留下来看你想耍什么花招。”果然她马上受骗上当,气呼呼的跳起来。

  “很好。”他得意一笑,她那受不得的个好利用得很,不必怕无法掌握她。

  “哼!”她用力一哼,甩头准备离开他的书房,离开他这个讨厌鬼。“等等,你忘了你的假发。”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西瓜⽪,方才他在吻她时。嫌西瓜⽪碍事。早就先将它拔开了。

  她瞪了瞪地,再瞪了瞪躺在地上像拖把的西瓜⽪,没好气地弯拾起,匆忙戴上.再狠狠的⽩了他一眼,最后以用力甩上门扉为今⽇的失败划下句点。

  在她离去后,华枭再也忍不住地在书房中大笑特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一直在笑。

  炳!炳!他忘不了她那双受挫的眼眸,好可爱,可爱得教他想将她一口呑下,也想再狠狠地欺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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