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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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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镜虽然明⽩了自己对姚百儿的心意,却没跟她说清楚。

  而姚百儿毕竟只是初尝情事,哪能体会自己已在严镜的心底占了不少的分量?

  所以,她除了上学、跳舞外,最想弄懂的是就是有关她和严镜之间的感情。

  可问题是,严镜却没打算让她弄懂,这让她的心情很难平静。

  “严镜,为什么…”每回她看到他,总是急巴巴的追上去,想问个明⽩为何上回他亲她亲到一半,却中途喊卡?

  可严镜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回答就是不回答,

  而且,他还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咦?你是在问法克的事吗?哦…法克就是这样…”

  可法克关她什么事啊?她在意的是严镜耶!

  所以,她继续锲而不舍的追著严镜跑。“严镜…严镜…”

  可严镜也只是让她跑到脚痛,却是怎么都不肯替她解惑。

  姚百儿当然不知道每当她睡后,严镜总会仔细的观看她的睡颜,甚至偷亲她粉嫰的脸颊,诉说他对她的爱意。

  她也不知道,严镜其实在更早之前就对她有意思…因为,他俩之间可是有一面小魔镜在牵红线呢!

  她更不知道,像她这么追著他跑,多少満⾜了严镜大男人的虚荣心,所以,他早下定决心让她追著他跑直到她成年为止。

  虽然还只剩下十来天,但严镜却没想到,这让満怀爱情憧憬的姚百儿过得好痛苦。

  但严镜并不是想找姚百儿的碴,或是他爱耍酷,而是他确实需要很认真的沉淀一下心情,看他是否真能接受让这么年幼的她成为他未来的那一半。

  而左思右想,思前想后,严镜终于确定了心意。

  但他却是对著法兰克表⽩。“我决定了!”

  法兰克一头雾⽔的望着严镜。“决定了什么?”

  “我决定就…认命了。”从口袋中取出小手镜。“虽然我是那么讨厌信的事,但…唯独这件事,我决定接受了。”

  法兰克一脸的欣羡。“真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追到女朋友。”

  “不,”严镜还一脸的认真。“不是女朋友…”

  可却忘了姚百儿被他安排住在这儿,而他俩的对话也被正准备出门上学的姚百儿给听到了。

  什么!他不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

  这让姚百儿觉得好受伤,为什么…他都吻过她了不是吗?还是…只是吻过并不代表任何意义?

  姚百儿只觉得心好、好烦、好痛,所以,虽然她只听到这么几句话,但她就是这么认定了。

  所以,她故意不理会严镜的代…出门一定要由他接送;自己独自走到学校,想让自己混的心静下来。

  也因此,有句更重要的话她没听到…

  “那是什么?”法兰克更不解了,严镜不是己经承认他喜姚百儿了吗?

  “是子啊!”这是严镜在正式吻过姚百儿后,终于作下的决定。“我决定以结婚为目标,从她一満十八岁的那天起,正式开始跟她往。”

  “⼲么要等那么几天,现在告诉她又何妨?”

  “因为我是个警务人员,当然不能知法犯法。”所以,他得忍著,说什么也不能对未成年少女下手。

  “那也该先透点口风给她吧!”法兰克可是亲眼目睹,姚百儿像是很疑惑于她与严镜的关系。“免得她胡思想的。”

  “你哪里知道!”严镜见识过那天姚百儿的热情,更心知肚明自己对她完全没有免疫力。“我如果先告诉她,万一她守不住…”

  嗯…其实他是怕自己守不住。

  法兰克耸耸肩。“随你,但目前这案子…”

  “所以,我想在她満十八前先破。”换句话说,他准备动手就对了。

  “那没剩几天了耶!”法兰克一听要直剿贼窟,当下变得‮奋兴‬异常“计划呢?”他知道严镜向来不是个冲动行事的人。

  “早就装在我的脑袋里。”

  两人当下讨论著如何将歹人绳之以法的事,那模样之专注,好像天塌下来也不触他们的事似的。

  可是,就在严镜与法蔚克认真讨论起如何攻⼊敌人巢⽳之际,却全然没留意到有人己伤心的离开了。

  …。。

  自从施慧儿的事件发生后,姚百儿的两个好友蓝云儿与⻩孟儿就都变得十分胆小,每当她一提及“夜舞俱乐部”她俩便鸵鸟的以双手掩耳,大有“捂住耳朵就可以听不见”的态势。

  “求求你们听我说…”姚百儿只能趁下课时追著她们跑,要求她们听听她的心声。

  可那两个没义气的好友,却是很有默契的掩著耳朵跑给她追,还不停的叫嚷著。“听不到、听不到…”

  不能怪她们,她们又不像姚百儿那么幸运,一来没有那么厉害的哥哥,二来没有‮国美‬舞男‮察警‬的保护,她们当然只能自求多福。

  而自从严镜要求姚宏禹对她俩做出人⾝保护后,她们可是很自爱,再不愿想起任可有关“夜舞”的事。

  眼见今⽇又到了放学的时间,姚百儿只能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孟儿,等等…”看着一下课就被她大哥派来的人接回家的⻩孟儿,姚百儿急急的跑上去。“你帮人家解惑一下嘛!”

  可⻩孟儿与蓝云儿都只能爱莫能助的对她摇‮头摇‬。“SORRY,你大哥说过,万一我们不听话,他就要撒手不管我们的死活!”

  而她们还很年轻,还想多看看人世间的美好事物,只能照章行事,完全不敢杵逆姚百儿大哥的严格命令啰!

  可恶!

  姚百儿只能对著她们两人的背影直‮头摇‬。“这样要教我去找谁诉说心事啊?”

  对,那就去找乔琪老师吧!

  可乔琪自从自己的弟弟被姚宏禹接管后,她就后悔了…

  “百儿啊…你有空要帮乔老师多跟你大哥求求情,要他别把我第弟管得死死的嘛!就偶尔也让他轻松一下…”偷尝一点点的‮品毒‬,应该无伤大雅吧!

  毕竟,戒毒是长期抗战。

  像现在这样,据说每次当她弟弟毒瘾发作时,她哥就硬是将她弟弟给绑在上,強迫他忍住那一阵阵要人命的瘾头发作…

  这样太‮忍残‬了啦!

  虽然…在乔琪內心深处也知道,姚宏禹其实是在帮她弟弟,但她…就是舍不得嘛!

  所以,每当她弟弟发作完后,终于被松绑手脚时,总会偷偷找机会打电话跟她诉苦,而那让她的好心痛。

  “你要多帮帮乔老师,百儿…”乔琪在与娩百儿一同前往“夜舞俱乐部”的路上,不断的要求姚百儿帮她弟弟多美言几句。

  让姚百儿纵有満腹的心事,却无处倾诉。

  可她真的妤疑惑喔!

  怎么办?

  所以,当江哥要她将令晚的“礼物”送出门前,姚百儿还是忍不住将问题问出口。“那个江哥…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边无意读的转动著手中的礼物盒。

  怎么?又被看出来了吗?江哥当下面容一整,连嗓音都变得冷冽。“又是什么问题啊?”该不会他又得做掉一个小信差了吧?

  最近的小朋友怎么都这么多疑?她们就不能装笨点,乖乖当个哑巴信差吗?

  咦?哑巴!江哥突然想到这倒是个好点子。

  姚百儿却在乍听到江哥不悦的声音之后,当下打了退堂鼓。“啊…没啦!算了,当我没问。”

  可她不这么说还好,她一这么说,汪哥更觉得这中间有问题。

  “说!”他当下大声一喝,把姚百儿吓得整个人一震,连手上的“礼物”都掉到地上了。

  而一群常常围绕在江哥的手下,也马上正襟危坐起来。

  “江、江哥…你⼲么吓我?”姚百儿好委屈的控诉著。“我、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你男朋友的事,你不说就算,⼲么这么大声!”

  “嘿嘿,”江哥一听姚百儿的抱怨,当下又恢复亲切的模样。“谁教你不好好说,老是呑呑吐吐的,害江哥一时急子又犯了…”

  姚百儿完全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哦…那我是想问…”她一脸娇羞的言又止。

  江哥一看她的模样就心知肚明。“是那个舞男…呃…我的意思是说,是那个严镜惹到你吗?”

  “是…是啦!”

  “那,”江哥转动著眼珠子,一副在想坏点子的模样。“这样吧!江哥帮你,你先去送礼,等你回来,江哥帮你好好分析一下男人的心态。”

  “哦耶…谢谢江哥,”虽然对“夜舞”心存害怕,但一想到无人帮她之际,江哥却肯替她解惑,姚百儿还是忍不住将江哥视为大好人。“我好感你喔!”

  “那还不快去帮江哥送礼!”

  江哥故意装出凶凶的模样,可姚百儿却全无防备之心的冲上前,一把搂住他,在他秃秃的头顶印上一记感之吻。

  当下,让江哥连同一堆手下全都看傻了眼。

  可姚百儿纯粹是感江哥而已,而后她心无旁骛的出去送货了。

  但江哥却感动的差点哭了。“这…小丫头是真心觉得我对她好,我非得帮帮她不可!”

  其他手下则是赶紧躲得远远的,因为,向来冷残的江哥会感动得想去“帮助”别人!这除非是太打西边出来了!

  丙不其然,江哥做出的代当下让所有手下都跌破了眼镜。

  “你…”江哥以眼神示意。“去叫阿仁下葯,让那个该死的舞男等会儿乖乖到上去取悦小丫头。”

  “是!”手下赶紧领命而去。

  江哥则是冷冷的笑着。“没想到除了跳舞,你还喜男人,这好办,⽇后那个舞男江哥就送你啦。”

  正兀自开心,手下已神情慌张的递来一支‮机手‬。“江哥,是杰老大!”

  “又⼲么?”自从跟杰瑞搭上线,也没多少好处,只不过是货源多了点,可却常常得听从杰瑞的指示,真是的!到底谁是老大啊?

  “喂!”江哥神⾊不耐的拿起电话。“杰瑞啊!我们又是哪里惹你不慡了啊…”…。

  严镜一进到“夜舞”阿仁就神⾊慌张的递过一杯⽔,边以颤抖的双手将⽔杯到他手上,边抱怨道:“就跟你说,别太⼊戏咩!”

  他才懒得理会怪气的阿仁呢!严镜一口气喝下杯中的⽔,脸⾊不佳的问:“她呢?”

  居然早上不跟他说一声就偷偷去上学,害他一想到时,吓得三魂直接飞走两魂。

  还好赶到学校后,发现她安然无恙。

  这丫头不知这几天是在想什么,先是著他,净问些他不好回答的问题;现在更好,居然不管自己的安危,随便出门!

  谤本就是置他的警告于不顾嘛!

  包过分的是,她一放学,居然没像往常一样等他来接她,反而跟著乔琪一起前往“夜舞”可恶!她以为她们两个女人在一起,坏人就不敢对她们动手了吗?

  他是先去警告乔琪后,再来堵人,却没想到没看到姚百儿的⾝影。

  阿仁看严镜的脸⾊有点怪怪的。“不就是帮她的姘头送货嘛!”

  一想到等会儿得将严镜这块肥⾁送进姚百儿的嘴里,阿仁就忍不住诋毁她,可他却忘了法兰克之前对他的警告。

  只听“砰”的一声,阿仁脸上已捱了一记左勾拳。

  “砰”又一声,阿仁又吃了一记右勾拳…

  “法、法克!救命啊…”直到被打得痛得受不了,阿仁才开始呼叫。

  而严镜则是在法兰克扶走阿仁后,浑⾝开始觉得怪怪的。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当法兰克再次走进来,只见严镜竟然将⾐物脫得一丝‮挂不‬。“吓!你这是在⼲哈?”

  “我不对劲…”严镜知道自己被下葯了。

  法兰克才想帮助严镜,却被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及阿仁的叫嚷声给骇得当下躲了起来。

  “对!他就在里面。”

  当下,一群江哥的手下已冲进来,他们各个戴著墨镜,对于严镜的浑⾝⾚裸庒视而不见。

  “啧啧…看不出⾝材还好的,带走!”江哥瞄了严镜的⾝子一眼,要手下替他拍张特写后,便要手下将他带到后面的小密室里。

  …。。

  姚百儿一回来,江哥就很神秘的将她拉到一间小密室的门口。“丫头,你信得过江哥吧?”

  “嗯…”她很自然的点点头,毕竟,这几天她找不到人帮她解惑,只有江哥没弃她于不顾。“我信。”

  “那好,你听著…”江哥老神在在的打开话匣子。“男人啊,都是宠不得的,一宠,他就会爬到你的头上拉屎撒尿的,所以,女孩子要是想让男人对他俯首称臣,就得直接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让他知道你的厉害…等生米煮成饭,他就只能对你言听计从,懂了吗?”

  不、不太懂耶!

  姚百儿一脸的震惊,这种理论好深奥,她还得仔细思量一番。

  “来,你等一下进去小房间后,就趁著他的意识模糊,直接把他给吃了!”江哥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般不在意。“等事成后,他就会乖乖跟著你的。”

  有这种事吗?

  看到姚百儿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江哥只能将她推往小房间里。“这是因为你很投江哥的缘,江哥才帮你…以后你得更努力的报答江哥呢!”

  一把将姚百儿给推进只容纳得了一张的小密室里。

  …。。

  小密室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可她却厅到一阵阵浓重的呼昅声。

  而且,那呼出来的气息,竟让她感到好悉!

  “严镜…”她忍不住唤出声。

  果然,躺在上的男人动了一下⾝子,似乎是在回应她的叫唤。

  不会吧?江哥竟然替她把严镜给绑在上,供她捏来配吗?不好吧!

  人家她什么都不会啊!

  “严镜…”她再度发声,并往的方向走去。

  马上,她的小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因为…她刚巧摸到了不该摸的东东了啦!

  “呃…”严镜又发出一声难受的低昑,就像受伤的野兽在低吼般。

  “我要怎么帮你?严镜!”姚百儿在发现他竟然一丝‮挂不‬之际,当下不敢再动手,只敢动口。“我不懂该如何帮你啊!”“我…”被下葯的严镜就算克制力再強,在过大的剂量之下也无法保持冷静啊!

  “怎么办?”姚百儿好慌。

  她忙的伸手东摸摸、西碰碰,却是在帮倒忙,愈是触碰到他⾚裸⾝子,愈是让他发出痛苦的喃声。

  这下她该怎么办!

  她一筹莫展的兀自坐在边,动都不敢动。

  就在这时,底下却发出声音指挥道:“他都是因为你而被人下葯,你还不赶紧救他!”

  她也想救他啊!可她又不是医生,要怎么救啊?

  就在她苦思之际,突然…

  她想到了,底下为何会有声音发出来!

  “是、是谁!”她恐惧的想低头探看。

  “不就是你的室友…法克我嘛!”法兰克没好气的说。“现在不是问那些有的没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帮他!”

  “我也想啊!可我不会…”这才是重点好吗?

  法兰克躲在暗的底下,心中哀怨的想,他是招谁惹谁了啊?居然得教一对男女‮爱做‬做的事…

  妈呀!他可不可以不要啊?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先把⾐服脫光…”法兰克一边在心底咒骂著,一边指导著。

  “脫、脫光!”姚百儿当下害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

  “废话!不脫光怎么救他?”拜托!她别再大惊小敝了好吗?他们等一下可是会进⼊爱的天堂,可他却是堕⼊地狱,而他都没叫苦,她嚷个什么劲啊?

  “哦…”姚百儿不敢再惹法克生气,赶紧听令行事。

  法兰克只听得惠宪搴窄的声音,他试著蒙著耳朵,继续冷著声音代道:“先找到他的长剑,再把那把箭揷进你⾝上唯一适合放那么长的剑的地方!”

  被了!他能指导到此已是不错,她休想要他再说更多…

  “剑…”她摸黑在严镜的⾝上探询著。

  “放剑的地方…”她再羞怯的在自己⾝上摸不停。

  可找了好久,又听到她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那个…法、法克,我找不到放剑的地方…”

  哦…让他死了吧!法兰克在底做出垂死的表情。

  哦…他自己来吧!严镜虽然没力气说话,浑⾝热到不行,但他却知道该如何引导姚百儿…

  于是,才一会儿工夫,法兰克的功用就被人取代了…

  “啊…严镜,你能动…”

  “咦?那就是法克说的剑吗?”

  “耶…要放进我这里吗?呜呜…可好痛,我不要啦…”

  待在下的法兰克才想哭呢!他都没吵著要他们别再污辱他的耳朵,她还一直哇哇叫,要知道在这一间小密室里,真正受罪的人是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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