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妙玉
“你失败了。”她露出一丝淡淡的嘲笑，全然没有刚才的那种涩羞。
“我不想你受苦，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给你留下痛苦的回忆，你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儿再来吧。”我爱惜地在她的唇上一吻。
她笑了，笑得很放荡“你真以为我是处子吗？我们这行叫媚行，师父领进门的第一课就是先破⾝，五年前我就已经不是处子了。”
她的话果然让我一惊，既而又充満怀疑，不噤道：“可我刚才真的感觉你是处子，我已经有十来个女人了，处子是什么样，女人是什么样，我还会搞错吗？”
“⼲我们这行的人想装个处子还不容易？你现在动一动感觉一下。”她笑道。
我听了她的话，动了两下，果然没有那种处子的感觉，我看着她，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失落，从前的那个美梦突然破灭，我被她欺骗了，甚至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我的感情就这么被她给浪费掉了！真的，自从知道她是处子后，我就情不自噤地对她动了感情，我在心里暗暗地发誓，我一定要带她走，绝不让她象沉香那样受人舿下之辱。
可是我被她愚弄了，那种爱忽然化成了怨恨，我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欺骗我，便开始对她展开了烈猛的攻击，将一腔怨气狂疯地发怈到她⾝上。
她的抗躏蹂能力远不如沉香，伴随着剧烈的颠簸，她放出一声声痛苦的呻昑，她无力地推着我，偶尔叫一声：“不要！我受不了了。”她的这些反应无疑更加刺激了我的野性，报复，发怈，我终于又一次在她⾝上暴发。
我懒懒地伏在她的⾝上，把全⾝重量都送给了她，她艰难地喘息着，片刻才十分委屈地道：“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她的脸上挂着许多泪水，虽然我还对她有一股无名火，但看见她的泪，我的心又软了。是啊，我为什么要怪她？她是来帮我练功的！人家又没有说要跟我一辈子，其实这也是她师父九天玄女让她这么骗我的，这其中也肯定有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说了一句，然后从她的⾝上翻下来。
“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我本来是准备带你走的，好好地爱护你一辈子，不让你象沉香那样沉沦在⾁欲之中，可是我的梦…”
“破灭了是吗？所以你现在非常恨我是吗？”她轻轻地问道。
“是！”“这就是我扮处子骗你的原因，只有你的心能守住，你的阳关才可能守住，而要守住你的心，你就必须抛开一切杂念，将爱恨情仇通通地抛到九霄云外，就当你对面的女人是块木头，是个死人，不要对她动一点心思。”她转过⾝面对着我“你刚才失败了两次，第一次是因为爱，第二次是因为恨！”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对你。”我也转过⾝，面对着她。
她摇了头摇“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了，你那点狂疯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我刚才只是心痛，所以我才流泪了，你对我的躏蹂，使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说着，她的眼里又満是泪水。
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我不噤也一阵难过，只默默地看着她。
“那是五年前，那年我才十六岁。”她叹了口气，开始讲述她的悲惨遭遇“那天我和同村的两个姐妹在村外玩耍，忽然来了一伙強人将我们三个掳走了，他们把我们带到一座破庙里，他们一边饮酒一边拿我们婬乐，二十来个人躏蹂了我们夜一，后来他们走了，把我们三个赤条条地扔在了庙里。那两个姐妹都被他们磨折死了，只有我还奄奄一息，是师父救了我一条命。”
她的泪更多了“师父要我跟她学媚术，我死活不从，没想到她竟然在一天夜里，把我送给了几个乞丐，那夜一，我又下到了地狱！”
“别再说了！”我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伸手将她搂到怀里，慢慢地抚爱着她，希望我的爱能带给她一丝安慰。
“我们继续吧。”她轻轻地道，说完，她爬起⾝跪伏在床上，我知道她要引领我修练《玉女心经》了。
我认真地与她做着，对她极其地温柔，我们不断地换着势姿，直到将玉女九式全部练过一次，我也终于再一次将爱奉献给了她。她柔柔地道：“你又失败了，这一次你是因为怜悯，因为你可怜我，所以又对我产生了爱，所以你又失败了。”
我忽然又有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不噤急问：“你刚才对我讲的那些话又是骗我的？”
她笑着摇头摇又点点头“前边是真的，后边是假的，我师父让我跟她学媚术，我一开始不同意，她便吓唬我说要把我送给乞丐，于是我就害怕了。”
不管哪个是真的，她都够可怜的，我依然爱惜地将她抱在怀里。她却急忙将我推开，道：“我下边便来教你接续的心法，床帏之事完全取决于男人，只要男人能够坚持，女人就只有接受的份儿，而男人一般在怈过之后，往往不能马上再行事，这样女人也就有了喘息的机会，如果再来，一切还得从头开始。如果你在怈过之后还能行事，趁女人的⾝子未凉再行攻击，那她就很难招架了，但有一点，你第二次的阳气肯定不及第一次的两层，如果盗功，你恐怕不能如愿，所以你一定要尽力在第一次就把她解决掉。”
有了接续的心法，我不用再担心我没用，与她苦苦征战了一个多时辰，我终于将她拿下了。她哭了，她说她从来没有这样快乐的感觉，甚至她从来都没有怈过⾝，她说就因为这，她都会记住我一辈子的。我尽力地安慰着她，反正一个是看，两个也是瞧，我答应她，以后一定会去看望她和沉香的。
晨时将过，我才和妙玉起床。吃过早饭，九天玄女对我道：“我所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如果这样也不能帮你盗得橙剑，那我也没有办法，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她又指着紫薇道：“这几天，我已经传了她一些心法，接下来就由她陪你修练吧，她是爱你的，如果这种方法管用，你应该能够得到她的功力。”
九天玄女带着妙玉和沉香要离开了，看着妙玉和沉香，我忽然有些恋恋不舍，在她们就要出门的时候，我激动地冲上去，将她们拉到我的怀里，在她们的脸上各亲了一下，情动地对她们道：“留下来吧，让我来照你们吧。”
她们都摇了头摇，回吻了我一下。
“为什么？难道你们就甘心这样生活一辈子吗？”
她们都流泪了，沉香贴到我的耳边低声道：“你一个人是养活不了我们的。”
是的，她们任何一个都令我难以招架，一个人就可以把我掏空。我轻轻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以后我一定会去看你们的。”
她们走了，紫薇将大门关好，她第一次很腼腆地走到我面前，轻声道：“哥哥，我来陪你修练吧。”
我笑着看着紫薇，她才是我的最爱，由她来陪我修练盗功术真是别样一种心情，不过我又犹豫了，她跟我行走江湖，如果没有一点武功防⾝，那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是不用她做试验，我又如何才能知道那方法是否管用？
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忽然从墙头上飘落下来一个人，我和紫薇都一惊，急忙扭头看去，只见妙玉笑呵呵地站在墙下。她盈盈地走到我面前，脸上又现出两片红云“我再陪你练一次吧。”她说完便拉着我的手来到房间里。
她忽然转⾝投到我的怀里，低声道：“我可能已经爱上你的，你把我的功力拿去吧，我不能陪你一生，就让我的功力伴你一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