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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寒妃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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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去处理奏折,”宣景帝起⾝,整了整衣冠“寒儿就交给你了。”

  “是,皇上。”

  宣景帝不悦地出去,想来又得发一通脾气吧。

  紫凝洗⼲净双手,再用药熏过,这才坐下来替寒妃施针。

  海秋擦⼲眼泪,在一旁侍候着。不过,她似乎对寒妃有所畏惧,如非必要,绝不碰到主子的⾝体。

  紫凝冷眼旁观,已看出有异,边忙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海秋一愣,知道是问自己,赶紧道“回魅王妃,奴婢海秋。”

  “一直服侍寒妃娘娘的吗?”

  “不曾,奴婢才跟娘娘两个月。”海秋小心地回答,总觉得这魅王妃⾝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让她不敢稍有隐瞒或者懈怠。

  “寒妃娘娘⾝边的人经常换来换去?”紫凝轻轻拈动针尾,调整着角度。

  寒妃失血太多,⾝体极度虚弱,已陷入昏迷,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不过,她即使昏迷,也是紧皱着眉,紧咬着嘴唇,一副戒备的样子,瞧着就替她累。

  “王妃怎么知道?”海秋大为吃惊,随即又觉得紫凝既然时常出入皇宮,这些事应该也瞒不了她,随即又苦着脸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寒妃娘娘入宮,⾝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奴婢是第七个还是第八个,也记不清了。”

  紫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瞧着寒妃娘娘性子沉静,应该也从不打骂婢仆,是吗?”

  “王妃英明,”海秋似是觉得不该说主子的坏话,赶紧陪笑道“娘娘确实从不打骂奴婢,对奴婢也很好,不过…”

  一语未毕,外面传来以桪公主的声音,明显带着惊讶“大皇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来看寒妃娘娘?”

  君夜离道“你又怎么会来?”

  “我来看寒妃娘娘啊,”以桪公主声音里带着哭腔“都是我啦,害得娘娘摔跤,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你?”君夜离显然没想到“怎么回事?”

  “就是…”以桪公主大概觉得无从说起,匆匆道“哎呀,等下再说啦,我先进去看看娘娘!”说罢她一头扎进来,瞧见紫凝在,顿时⾼兴要跳“大皇嫂,原来你在呀,那就好啦,娘娘一定没事啦!太好啦!”

  “公主稍安勿躁,”紫凝一摆手“娘娘需要静养。”

  “我知道了!”以桪公主赶紧用手捂住嘴,大眼睛一眨一眨,说不出的可爱。

  紫凝对她的印象很好,见状淡然一笑“公主轻声些就好,方才我听公主说,是你害娘娘摔跤,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事儿,以桪公主顿时懊恼得无以复加,前后甩着手道“可不是都怪我吗?我也没想到碧蓉竟然会做出那种事,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死了我还是很伤心,父皇还痛骂了我一顿,说我识人不淑还是怎样,我就更生气了,才不要理父皇!”

  紫凝淡然一笑,以桪公主年纪还小,又是从小在宮中长大,根本不识人心险恶,向碧蓉却经历过那么多事,想要骗她,委实太过容易。

  不过,以桪公主性子纯真,即使被骗,四哥还差点被害丧命,她对向碧蓉却是恨不起来,还因为她的死闷闷不乐,想来宣景帝是觉得她是非不分,所以骂了她吧。

  “昨天是碧蓉下葬么,我想去送她一程…”以桪公主说的好不委屈,菗菗搭搭开始哭。

  虽说宣景帝宽容仁慈,向碧蓉一死,他也不曾再追究向家人的罪责,只将向将军官降‮级三‬,罚一年俸禄了事,可她所犯的毕竟是谋逆之罪,向家人也只是匆匆买了口薄棺,不声不响将其下葬,都不曾替她办什么法事,以桪公主是去搅和什么。

  宣景帝得知后,自然是不答应的,又将以桪公主一顿训斥,她恼了,硬要往外闯。

  寒妃当时正陪着宣景帝说话,见状上前相劝,谁知道被以桪公主一下甩倒,顺着这殿前台阶就滚了下去,之后血流不止,太医来看过之后,才道出她怀了⾝孕,这一下摔跤,胎儿怕是要保不住。

  宣景帝自然又惊又怒,非要责罚以桪公主不可,多亏那时寒妃还不曾晕去,百般替她求情,宣景帝这才做罢,三番五次上魅王府请紫凝,就差没把京城给翻过来了。

  明白事情原委之后,紫凝神情有些冷“公主怎可如此任性,向碧蓉所犯是死罪,你以公主之尊不曾受皇上责罚,已是万幸,居然还要如此纠缠不清,结果连累了别人,你満意了?”

  以桪公主一向任性惯了的,不过她也是瞧见紫凝就没来由地畏惧,加上此番也确实是她的错,低头嗫嚅道“父皇已经骂过我啦,我知道错了么,大皇嫂,你就要骂我了,寒妃娘娘这样,我也很难过,呜…”

  她毕竟是个小孩子,这一下哭起来,紫凝也不好再板着脸,缓了缓道“罢了,寒妃娘娘大人大量,都不与你计较,我又何必枉做小人。娘娘这胎是保不住了,曰后也需要静养,你还是少来打扰娘娘为好。”

  “嗯嗯,我知道了,”以桪公主忙不迭答应“大皇嫂,你放心吧,我以后都会改的。”

  紫凝略一颔首“如此最好。”边说边将银针逐一取下,夕月动作利落地收回盒子中。

  看着她娴熟的针法和稳定的手法,以桪公主羡慕不已“大皇嫂,我也想学医术治病救人,你教我好不好?”

  紫凝才要拒绝,却忽地灵犀一点“好啊,以后公主若有空,只管到府上来,我教你。”

  “多谢大皇嫂!”以桪公主笑得眉眼弯弯,‮奋兴‬得想大叫!大皇嫂可是“神医金铃”哎,愿意收她当徒弟啦,这是多大的荣幸,一定要好好学才行!

  “不妨事,公主,你先回去吧,”紫凝过去那边洗手“尽量不要打扰娘娘。”

  “好,那我先回去了!”以桪公主乖起来也挺让人省心,拔脚就跑了出去,到外面又叫了一声“大皇兄,我先走了”而后脚步声由近及远,慢慢没了动静。

  紫凝起⾝擦手,神情重新变得淡漠,问道“海秋,寒妃娘娘之前是否知道自己有孕?”

  海秋愣了愣才道“应该是知道。”

  “应该?”

  “奴婢的意思是说,娘娘其实也通医术,”海秋赶紧解释“之前娘娘有什么不舒服,都是自己开药方,让奴婢照方抓药,娘娘既然懂医术,所以奴婢想,她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孕。不过…”

  “不过什么?”紫凝目光一冷“你照实说,我必不会让你难做。”

  “谢王妃!”海秋还真就无条件地相信她的话,立刻道“奴婢觉得娘娘一点都不⾼兴自己有孕,就在前天晚上,娘娘刚知道自己有孕的时候,奴婢偷偷瞧见娘娘満脸怒气不说,还使力捶自己的肚子,样子好吓人!”

  果然有蹊跷。紫凝心中越发肯定了一件事,又问道“皇上之前并不知道寒妃有孕?”

  “不曾,”海秋‮头摇‬“娘娘不准奴婢告诉皇上她有孕之事,说是要亲口告诉皇上,给皇上一个惊喜,结果还没来得及告诉皇上,就出了这件事。”

  紫凝点头道“我知道了。记住,这些事情不要再告诉别人,尤其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你性命不保,听明白了?”

  海秋吓白了脸,连连点头“是是是,奴婢谁都没说,只告诉了王妃。”

  “很好,”紫凝写好药方递上去“好好服侍娘娘,我还会再来。”

  “是,恭送王妃。”

  出来之后,君夜离笑得很有些⾼深莫测的意思“紫凝,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现在还不好说,”紫凝‮头摇‬“我一直觉得寒妃很奇怪,她显然不是西池国人,不过番邦中却并无以寒为姓的部落,看来她是在有意隐瞒自己的⾝份,不知道有何目的。”

  “只凭这一点如此推断,你未免太过武断,”君夜离就事论事“番邦部落大大小小也不在少数,以寒为姓也不无可能,再说,寒妃未必就来自番邦,或许是国中人也说不定。”

  紫凝不置可否“就算如此,她也绝对别有用心。我方才替她把过脉,她五內郁结,显然是长期精神紧张、愤怒所致,换言之,她心中必定有难以排解的仇恨,曰夜‮磨折‬,所以⾝体极度消瘦虚弱,而且她应该一直在服用某种‮物药‬,以免自己怀上龙胎。”

  “什么?”君夜离这才真的吃了一惊“你的意思,她根本不想为父皇生儿育女?”

  “对,”紫凝点头,冷然一笑“所以这次有孕,才大出她意料之外,她会愤怒失望,也在所难免。可她若用药打胎,势必引起旁人注意,不得已之下,正遇上以桪公主闹脾气,她正好就此机会让自己摔跤,名正言顺把孩子打掉。”

  而且因为她⾝体太弱,用的法子又太狠,这才导致出血不止,如果不是遇上紫凝,只怕又要枉死九泉了。

  “如此看来,寒妃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君夜离怒极反笑“她一个妃子,居然有这般深觉的心机和冷酷的心肠,如何还能再让她留在父皇⾝边!”

  “夜离!”紫凝一把将他拉回来“你先不要冲动!虽然寒妃有可疑,但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事实未明之前,你不可乱来!”

  “可我不能任由她伤害父皇!”君夜离目光冷酷“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杀,更何如别人——”

  “她不会的,”紫凝拉着他继续往前走“皇上待她如何,她心中有数,何况她若想伤害皇上,有的是机会,我估计她是在顾忌什么,或者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对皇上不利,只是利用现在的⾝份,以行事方便而已。”

  君夜离下意识点头,心道紫凝就是聪明,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依你之意如何?”

  “静观其变,”紫凝使了个眼⾊给他“寒妃现在⾝体大损,没三两个月好不起来,至少这段时间她使不出什么手段,先别惊扰她。我的意思,还是尽量摸清楚她的底细,才能确定她的目的。”

  君夜离思虑了一会,点头道“有道理,这事儿可以先放一放,我会着人看着寒妃。紫凝,沈若萱之事还还需有个了断,我们去见父皇。”

  “好。”

  房中,原本应该陷入深度昏迷的寒妃在确定紫凝他们离开后,却忽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冷光四射,令人心惊“安丹。”

  一名宮女打扮的人立刻出现在房中,赫然就是那次抛绣珠害君夜离未果的女子,原来她竟是听命于寒妃!如此看来,紫凝的猜测没有错,这主仆两个绝对不是寻常角⾊。

  “娘娘,是奴婢大意了!”安丹一脸懊悔加愤怒“竟然让海秋这丫头看到您…”

  “算了,”寒妃⾝体极度虚弱,只是往这边偏了偏头“横竖魅王妃已经对我起疑,你别再多事,免得再横生枝节。”

  知道主子已经猜到自己的心思,安丹愤慨道“海秋嘴巴不严,早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是要坏事的。娘娘,不如你跟皇上说,不要其他人侍候,也就是了。”

  反正有她在⾝边,旁人也是碍手碍脚,之前那些来服侍寒妃的宮女,其实也都是她担心她们怈露秘密,所以用各种方法将她们吓走,可宣景帝不放心寒妃⾝边没人照顾,走一个就再派一个来,还没完了。

  “我说了别多事!”寒妃厉声道“魅王妃绝不是简单角⾊,凭你这点本事,连她⾝边那个丫头都打不过,还想对付她?我警告你,这段时间安分点,你要敢乱来坏了大事,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吼了这几句,她已是气喘吁吁,几乎要背过气去。

  安丹最怕的就是这个,立刻低眉垂目认错“是,奴婢知道,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好,那就先让他们得意着,待机会到来,将他们全都锉骨扬灰,以报大仇!

  ——

  “什么?”宣景帝又惊又怒“竟有这等事?!沈若萱敢谋害紫凝?沈家是要反吗?!”

  同在太极殿上的太子君夜辰闻言目光闪烁:父皇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沈若萱要害的只是紫凝,又不是父皇或者皇嗣,跟反不反的有什么关系?“父皇息怒,事情真相未明,不好轻易定沈家的罪,父皇三思。”

  他的意思自然是要提醒宣景帝,沈家在朝中的份量,那可不是谁都担的起的,不能轻易动他们。

  君夜离冷笑一声“二弟,当时的情况你又未见,怎么知道真相未明?沈若萱的两个丫头都已经招供,收买她们的银票也在,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大皇兄息怒,我并非要包庇凶手,”君夜辰似笑非笑,竟不惧皇长子之威“大皇兄别忘了,沈家是什么⾝份,非要弄到绝处不可吗?”

  宣景帝眼神微变,冷冷看他们一眼,坐了回去“朕心中有数,来人,宣沈千山、沈若萱进宮!”看来他也是明白了其中利害,心中已有计较。

  沈家虽然就住在京城,但这一来一去之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待他们一家三口入殿——除沈千山父女之外,沈夫人也一起陪同前来,宣景帝本就不悦的心情越发烦躁,冷声道“沈千山,你可知罪!”

  沈家人登时一起跪了下去,齐声喊冤“冤枉!皇上,草民(民妇)冤枉啊,请皇上为沈家做主!”

  沈若萱是醒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遭遇了何种对待,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局,到头来没有害到紫凝,反而把自己里外赔个⼲净!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落到这般下场,一醒来就大喊大叫,把所有镜子都砸得粉碎不说,谁上前劝她,她就又踢又打又咬,根本就是疯了!

  沈夫人又急又心疼,可她不允旁人伤了女儿,自己又没个法子,只能由着她闹。这一半天下来,她闹得是精疲力竭,嗓子也喊哑了,差点没把沈家给翻过来!

  內侍传话,要沈家人入宮,她正要找紫凝报仇,立刻找了块面纱把脸遮起来,疯也似地跑了来。这会儿一看到紫凝,她立刻一副“仇人相见,分明眼红”的架势,目光穿透面纱,死死瞪着紫凝,如果不是沈夫人拉着,她早冲上去掐死紫凝了。

  紫凝对她愤怒的目光只当未见,一脸无辜。

  “沈若萱,你且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宣景帝浓眉一皱,尽量耐着性子问。

  “是她害民女的!”沈若萱猛地指向紫凝,咬牙切齿道“她害我、害我…”

  想到自己脸上的“X”她就觉得无颜见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众人都已经知道,她被好几个乞丐轮流污辱,这简直…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报仇,她真想一头撞死,省得活在世上,受世人白眼嘲笑!

  宣景帝看向紫凝,目光异样深沉“紫凝,你有何话说?”

  “我没做过,”紫凝⼲脆也不跟他说什么客套话,直接以“我”自称“皇上,昨晚之事我已说过,而且沈‮姐小‬的两个丫环可以做证,我所言非虚,请皇上明断。”

  “她们说谎!”沈若萱立刻大叫“她们被你收买了——”

  “沈‮姐小‬,小心说话,”紫凝冷然看着她“那两个丫头所拿,分明是沈家所用银票,我是有多大能耐,从沈家拿钱,收买沈家的下人?”

  “…”沈若萱给噎住,接着又恨声道“就是你们害我!你们联手害我,就是你们,就是你们!”

  “父皇,”君夜离向上一拱手,冷声道“是与不是,将那两个丫头叫上来,一问便知。”

  宣景帝挥挥手“带上来。”

  侍卫得令,转⾝下去,不大会儿将秀锦秀瑶带了上来。

  这俩丫头长这么大,是第一次上金銮殿,第一次面见君王,双双吓得面白手颤腿发软,还没看清是个什么情况,就都软倒在地“民女见、见见见过皇、皇皇皇上…”

  “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宣景帝凛然开口“你们到底受了谁的指使,要谋害主子?”

  “民女没有!”秀锦都快要哭出来“民女不是要害主子,是‮姐小‬给民女银票,要民女——”

  “秀锦!”沈夫人一声怒喝“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想清楚再说话,听到没有!”

  “沈夫人,”君夜离冷声道“父皇面前,岂有你开口教训人的份,你这是要教唆秀锦说谎,欺瞒父皇吗?”

  沈夫人登时吓出一⾝冷汗,连连叩头“民妇不敢!民妇不敢!”

  宣景帝道“说下去!”

  秀锦与秀瑶自是一边叩头,一边又将昨晚的事说了,大致不差。

  沈若萱尖声道“住口!住口!我没做过!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竟然诬陷我,我、我杀了你们!”

  “若萱!”沈夫人死死拉住她“皇上自会替沈家做主,你冷静一点!”

  沈若萱被‮躏蹂‬了一整晚,原也没有多少力气,加上她自觉无脸见人,软倒在娘亲怀里,开始嘤嘤哭泣,也着实可怜。

  宣景帝似乎颇为头疼地抚着额,一时无语。他一向心思敏锐,早已猜到必定是沈若萱不自量力,惹到紫凝,才招来她如此报复。可若将沈若萱定罪,她要谋害皇妃,那就是死罪,如果杀了她,沈家与朝廷之间必定也结上死结,于国不利。

  可如果不定沈若萱的罪,对紫凝和君夜离也没个交代,让外面的人知道,就会说他堂堂一国之君还得看个平民百姓的脸⾊,也会令他颜面尽失,真是左右为难。

  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到两个快要吓到半死的丫头⾝上时,登时有了主意,一拍龙案道“秀锦,秀瑶,是谁指使你们两个谋害主子,陷害紫凝,还不从实招来!”

  俩丫头顿时吓得大哭“民女没有…”

  “不动大刑,看来你们是不会招认的!”宣景帝冷声喝道“来呀,拖下去狠狠地打,直到她们招供为止!”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两人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求饶,却还是被侍卫拖了出去。少顷,门外即传来她们撕心裂肺一样的惨叫声和求饶声,着实让人不忍。

  ---题外话---

  发烧了,爬不起来了,码不了字了,所以,你们懂的…抱歉了,等存稿多了,再万更,多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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