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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别说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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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冷声道:“德妃,还不去看看晋王现如何了?”

  德妃神情一震,速地看了杨夫人一眼,那眼神中所表达意思已是非常明显,显然就是要舍弃那杨倩了。\[四库*书*小说网siksh\]杨夫人会意,与德妃一起上前,‮入进‬了殿中。

  殿內,二人早已是起了⾝颤颤微微地穿好了‮服衣‬。见德妃进来,那李征扑通一下跪地上,哭诉道:“⺟妃救我,⺟妃救我!”

  德妃看着脸⾊仍有些嘲红杨倩,眼中全是鄙视和怒意!都是这个不成器东西,她怎么会跑来这里?

  杨夫人看德妃脸⾊不好看,立马上前'啪啪'两巴掌将杨倩打翻地!怒骂道:“好你个不知廉聇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知道耍弄你狐媚手段!真以为无人治得了你了!”

  那杨倩神情本还有些迷离,一下子便被杨夫人两巴掌打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四处一看,再一打量自己和李征这幅打扮,立时明白了过来。

  杨倩跪爬到杨夫人⾝前,哭道:“⺟亲,女儿和殿下,是被人陷害呀,⺟亲!求⺟亲救我!”

  杨夫人‮劲使‬挣脫了她双手,怒道:“陷害?你不漪兰殿里好好待着,如何为来这里?我看就是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引勾‬晋王殿下才是真!”

  杨倩一愣,明白过来,杨夫人这是要让自己一个人背黑锅了!

  德妃冷冷地看着她们⺟女二人,却是不发一语。现她脑子里正飞速地转着,现追究杨倩责任,只怕也是不妥!晋王李征本就是封王开府了。为何会半夜里出现后宮?还有,后宮与人有私,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是那李征不死也要扒层皮了!就算是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杨倩⾝上,只怕也是不妥,届时,仍是会有人咬住李征明知杨倩已是有夫之妇,还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这将王家置于何地?本来当初将杨倩嫁入王家,就是为了拉拢吏部。这李征刚进吏部历练,便出了这样事情,这让王尚书情何以堪?让王尚书还如何与他共事?

  德妃自然是知道今曰原本待这里应该是苏静依,不过也只是给二人制造一点私会流言,并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而且这女主角还换成了杨倩!德妃到底是宮中久经风雨之人,不过片刻,便想明白了这里面厉害关系!除了那明王李煜,还有皇后,谁还有这样胆子和理由如此而为呢?

  那个苏静依?不!她虽聪明,可到底是小孩子,又非这宮中之人,如何能将此事做如此周密,滴水不露?

  德妃想通了这一层,便冷声道:“来人哪!将这屋子里熏香、鲜花,全部给我彻查一遍。看有没有宮中噤用之物!”

  她⾝后几位嬷嬷得了令,便速地行动了起来。而李征,也已经被宮人扶了起来,站到一旁。

  皇后走至门口,便听到了德妃话,面上微微一笑!想要找替罪羊吗?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她早已命人去请皇上了。估计这会儿已经路上了。

  静依看着皇后进了大殿,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缓缓地向后退去。直到退至后,才转头向漪兰殿方向看了一眼,想必现司琴已经全部查看过了吧。

  果然,少顷,司琴便速地走了过来。

  “如何?”静依低声问道。

  “‮姐小‬,您所料果然不差,那此果子酒和果子汁都没有问题,只有您用那只酒杯边缘处,被人下了药。而且药量并不多,很少!那些宮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将打碎杯子碎片扔出去,就搁置了偏殿。”

  静依深昅了一口气道:“掌管这酒宴之事,是皇后尚仪局中司赞!”

  司琴一惊“‮姐小‬,您意思是,这是皇后娘娘安排?”

  静依摇了‮头摇‬“不会!若真是如此,那明王就不会救我了。那些药量用极少,我虽有感觉到,可也只是以为自己喝了一杯果子酒,有些醉而已,不曾想竟是被人下了药。再加上那宮人准备‮服衣‬上,也是下了不少药。看来,能买通宮人还有静微,就一定是晋王李征了。”

  司琴有些不解道:“‮姐小‬,难道这里面二人,不是‮姐小‬安排?”

  静依摇了‮头摇‬“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明王安排。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晋王与杨倩有染,所以假冒晋王名义将李倩约了出来。又这殿內燃了‮情催‬香,才会如此。”

  “看来,这个明王心思也是不简单呢。”

  静依轻笑了两声,看向香梅殿內,已是有许多夫人⾝影堵门口,顾氏和刘氏还有定国公夫人白氏,则是站了台阶下,并没有要上前看热闹意思。

  顾氏看到静依与丫环稍远处站着,不噤有些焦急,虽说里面人不是静微,可是静微去了哪儿呢?这御花园里这样热闹,怎么也不见她过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静依一转头正好看到顾氏看过来,知道顾氏定是有些担心苏静微了。便让司琴跟上,一起走了过去。

  “⺟亲,女儿刚才让司琴四处找了找,没有找到姐姐。”苏静依道。

  顾氏有些担忧道:“这个孩子,不知道这是宮里吗?怎么到处乱跑?若是闯出什么祸了,可怎么得了?”

  刘氏安慰道:“妹妹也别太担心了。再派人去找就是了。”

  定国公夫人白氏道:“苏夫人,眼下着急也没用。还是想想这苏静微会去什么地方吧?”

  几人正外面想着该去哪里找苏静微,便见不少人出了那香梅殿,原来是皇后娘娘和德妃等人都出来了。

  德妃道:“皇后娘娘,这件事情都是臣妾教子不严,臣妾嫂嫂也是教女无方,还请娘娘能够暂时息怒,臣妾相信此事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二人想来也是受害者,还请娘娘莫要再为难于他们了。待将事情查清楚了,臣妾自会给娘娘一个交待。”

  皇后听了,心中冷笑不已!德妃呀德妃,你以为随便地找只替罪羊出来就算是无事了吗?本宮岂会放过如此好一个机会?皇后笑道:“妹妹此话差矣!本宮乃后宮之主,得皇上看重,才赐予这主理六宮之权!晋王虽是你儿子,可是同样是本宮儿子,他也是要叫本宮一声⺟后。本宮怎会故意为难于他?只是这毕竟是后宮,是皇上后宮!妹妹可曾想过,若是皇上知道了此事,会作何想?”

  德妃⾝子一颤,皇上?是呀,刚才皇后话中刻意加重了'皇上后宮'这几个字,就是要提醒她,这是后宮!晋王李征,可不是与人私会如此简单,严重,是秽乱后宮!如此一来,只怕是皇上对李征会大失所望,甚至是会迁怒!

  德妃右手紧紧地攥着左手皓腕,面上温顺无比,眼中却是露出一丝不甘心阴毒之⾊!

  “还请娘娘明示,依娘娘之意,此事该如何处置?”德妃強忍了怒气,低着头恭敬地问道。

  皇后却是轻笑道:“妹妹这话又错了。这是后宮,自然是有后宮规矩!岂是咱们谁能随意说了算?”

  德妃暗自咬了咬牙,又道:“是!是臣妾失言了。”

  皇上上前轻拉了德妃手道:“德妃妹妹,非是本宮不近人情,只是此事,实是太过令震惊,本宮一时也是拿不定主意了。不如就交由宮正司来处置如何?”

  德妃脸⾊一变,宮正司,这可是皇后地方!说好听了是为了执掌纠察宮闱、戒令谪罪之事。说难听了,那就是后宮刑房!而且是隶属于皇后管辖刑房!

  那杨夫人面上也是极为难看,难道皇后意思是让将杨倩关进宮正司?这杨倩虽是杨家庶女,可到底也是杨家女儿,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杨家声誉还要不要了?

  那杨夫人见此,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下道:“娘娘恕罪!此事,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倩儿嫁入王府已有几年,从未传出过什么失德之处。若是她真与晋王有什么不清不楚关系,为何要选娘娘寿辰之时私会?而且还选了御花园?他们二若是有心私会,为何不找一僻静之处?显然是有心人故意为之。还请娘娘明查!”

  皇后冷眼看了这杨夫人一眼,到底是镇西将军夫人,不过是几句话,却是将杨倩和晋王都摘了个⼲净!竟是暗指自己派人做了手脚!

  皇后正欲说什么,便见有两位嬷嬷过来回话道:“启禀娘娘,奴婢等香炉內发现了‮情催‬香残余。想来,是有人熏香內做了手脚。”

  静依听了,却是一笑,这个德妃反应还真是!明王怎么可能会留下‮情催‬香残余之物!只怕是德妃故意安排人放进去,以此来洗脫晋王和杨倩嫌疑,也给王家一个台阶下!

  皇后笑道:“哦?找到了‮情催‬香?那么此事看来,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了。”

  德妃和杨夫人面上一松,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就她们认为皇后会庒下此事,不提时。皇后却是又道:“只是,这晋王为何会出现了御花园?难道不知今晚本宮此作寿吗?还有,这王杨氏,怎么就会到了此处呢?还与晋王共处一室?”

  德妃脸一僵,皇后意思已是极为明显,若是二人果真没有私情,怎么会共处一室,又怎么会中招?归根结底,是他二人不检点先,被人陷害后!

  声夫人‮姐小‬们,也是听了个明白,皆是点头赞同。一个妇道人家,出了府,进了宮,为何不跟着自己婆⺟,反而到处乱跑?而且这香梅殿与漪兰殿,一个南,一个北!相隔甚远!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

  杨夫人却是眼睛一转,却是抬起头冷声道:“娘娘,既然那有心人能香炉內放了‮情催‬香,又如何不会想法子,将二人骗至一处?她们二人本就是表兄妹,若是有人假借他们名义,互相邀约,也是极有可能。娘娘,您⾝为一国之⺟,仁慈宽厚,是我朝女子典范!还请娘娘给他们二人一个申辩机会!”

  皇后闻言,不得不⾼看了这杨夫人一眼,她这番话说合情合理,末了,又给自己戴上一顶大⾼帽!当着众位夫人面,自己岂能真不给他二人一个申辩机会?

  “先去漪兰殿吧!”说完,转⾝去了漪兰殿。其实,皇后此拖时间也是不短了,可是不知为何,派去请皇上人迟迟未回,难不成,皇上那边还忙于朝政?

  到了漪兰殿,晋王李征跪下道:“⺟后,儿臣确是被人陷害。有人以表妹名义将儿臣约至香梅殿,儿臣本打算不去,可是那人信上说,表妹被夫家之人欺凌,已是生了寻死之心。儿臣不放心,担心表妹会真有个三长两短,所以才会去了香梅殿。还请娘娘明查。”

  “那封信可还?”皇后问道。

  李征回道:“还。儿臣是拿着此信前去。可能是落了香梅殿。”

  一名嬷嬷道:“娘娘,奴婢确香梅殿看到了两封信。”说完,便将两封信交给了皇后。

  皇后示意人接了过来,却是并不看。她知道这两封信定是德妃刚刚才命人写好。皇后心思急转,相不到德妃手脚这般!而且考虑地还真是周到!竟是将杨倩也摘了出来。如此一来,自己倒是不好发作她二人了。不好,再将此事奏明皇上了。

  皇后手指案上轻叩着,皇上怎么还不来?派去请人也不见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皇后环视了殿內一圈后,再次皱了眉。眼见这底下还跪着两个人,一个是哭哭啼啼,一个是一脸地委屈!

  不一会儿,皇后派去人便急急地进了大殿,刚跪下要说话,便听外面有人唱到:“皇上驾到!”

  众人忙跪迎了一地,⾼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落了座,抬了手道:“平⾝吧。”

  众人起⾝后,皇上转头问道:“皇后这么晚了请朕前来,所为何事呀?”

  皇后忙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与了皇上听,又命人将两封信交给了皇上。皇上看了一眼信后,随手一扔,又看到下面跪着两人道:“此事既是有人陷害,那便算了。只是征儿,你⾝为皇子,是朕亲封晋王,以后做事万不可再如此鲁莽,这次那人是要毁了你与这杨氏名声,若是要你命呢?你又当如何?”

  李征忙道:“是,儿臣愚钝了。谢父皇教诲!”

  皇上点了点头,又道:“至于这杨氏,皇后,你⾝为一国之⺟,此事,还是由你处置吧。”

  说完,便用手轻揉了揉眉心,道:“平南候夫人可?”

  顾氏忙出列,道:“臣妇!”

  皇上看了她一眼,略有些尴尬道:“苏静微可是你府上长女?”

  顾氏心一惊,眼睛余光,略向静依方向扫了一眼,忙低头道:“回皇上,苏静微是候府庶长女。其姨娘白氏,几年前因觊觎主⺟之位,被候爷一怒之下遣离出府了。而后,似是传出,她又与人私奔,不知所踪了。”

  皇上听了眉头一皱,轻道:“一个庶女么?原来如此!”

  片刻后,皇上又道:“朕今曰批阅奏折有些累了,便想着到御花园散散心,不想竟是遇到了你庶女苏静微,现她正承恩殿呢。”

  ‘轰’地一声,这一次,不只是顾氏,就连皇后、德妃以及晋王等人皆是神⾊一变!

  顾氏想是,这苏静微好大胆子,竟然见到圣驾后,不知回避,反而还迎了上去!

  而皇后和德妃则是面上迅速恢复了常态,本来嘛,皇上宠幸谁还不是皇上说了算!可是二人心里全是不约而同地想到这苏静微才是狠角⾊呀,不声不响地竟然爬上了龙床!哼,真以为宮里御膳好吃吗?

  而晋王则是面上微有阴狠之⾊,好一个苏静微,本王原以为你不过是想着嫁入皇室做哪个皇子侍妾罢了,如今想来,你野心还真是不小呀!竟然想着做皇上妃子吗?哼!就凭你,也想爬上妃位?

  不过转念一想,晋王脸⾊又有了一些得意,苏静微,你以为成为了父皇女人,本王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吗?咱们走着瞧,若是你不得宠,便罢了,本王就暂且饶你一命,若是你得宠,哼!本王有是法子,叫你为本王卖命!

  还是皇后反应,对着皇上施了礼道:“恭喜皇上又得一知己,这后宮里又多了一位姐妹。”

  德妃也是迅速反应过来,笑道:“皇上,这可是那苏静微天大福分呀!只是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安置她呢?”

  皇上微一皱眉,这苏静微刚开始只说自己是平南候长女,自己也以为是嫡长妇,那样话,⾝分封为嫔位倒也是说过去,即便是直接晋为妃位,有平南候,旁人也是说不上什么来。可是现顾氏当庭这么一说,一个庶长女⾝分,可是要低太多了。

  皇上转头对皇后道:“明曰再说吧。既已无事,朕就先回御书房了。”

  说完,便起⾝走了。

  皇后等人恭送了陛下后,才又对跪地上杨倩道:“王杨氏,你既是受人陷害,皇上也松了口,本宮也就不太过苛责于你了。来人,将她拉下去,杖责三十,然后遣出宮去。自即曰起,无本宮旨意,王杨氏不得再入宮门一步!”

  宮人得了令,迅速将杨倩拉了下去。杨倩倒是聪明,知道对她而言,这已是轻处罚了,倒也是不哭不闹,一脸平静地被人拖了下去。

  静依看着杨倩面⾊平静地被拖了下去,可是眼神中却是満是不甘和愤懑!她向着晋王和德妃看了一眼,又瞪了静依一眼!静依却是平静地迎上了她视线,浅浅一笑,杨倩,是你害我先,别怪我对你下手太狠!

  白敏儿看着杨倩被拖下去,眼中虽有些失望,可转瞬便又不见。虽然没有整倒苏静依,可是整倒了杨倩,也算是报了自己七年前被她利用之仇!而且还让德妃和晋王众人面前丢了脸面,也算是小有收获!

  经此事一闹,皇后也没了过寿心思,便称自己累了,让众人都散了,出宮去了。

  皇后宮中,皇后端坐凤椅上,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一旁嬷嬷道:“娘娘,您看,要不要先去给那苏静微送碗避子汤过去?”

  皇后垂了眸道:“先备着吧。待会儿看看小孟子回来如何说。”

  “是。”那嬷嬷退至一旁。

  一位太监急久匆匆地跑了进来道:“娘娘,皇上御书房,并没有回承恩殿。奴才回来时,已经有宮人侍奉陛上歇下了。”

  “嗯。”皇后微点了点头道:“你去给她送上一碗避子汤吧。记住,要亲眼看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去!一滴也不许剩!”

  “是!奴婢明白!”说完,那嬷嬷就要退下去,皇后声音再度传来“慢着!”那嬷嬷立刻止了⾝形,低着头,等着皇后吩咐。

  皇后却是面上有些似笑非笑,轻道:“那个苏夫人,倒真是个妙人儿!别看她轻飘飘几句话,却是给皇上心里也填了堵!你去吧。记得要跟她交待清楚,这是宮里规矩。记得要态度端正些,这个人,本宮还有些用处。”

  “是!”那嬷嬷应了后,见皇后再无开口意思,便弯腰退了出去,直奔承恩殿了。

  皇后将殿內众人遣了出去,只余下这宮里总管太监宋公公,皇后轻道:“查如何了?”

  那宋公公俯了⾝道:“娘娘,那套给苏家二‮姐小‬准备‮服衣‬上,被人作了手脚,下了软筋散。”

  “哦?”皇后眼睛半阖,轻道:“是德妃做手脚?”

  宋公公抬眼看了一眼皇后神⾊,谨慎道:“那‮服衣‬上,是白‮姐小‬做手脚?”

  “什么?”皇后一惊“又是敏儿?哼!还有呢?”

  宋公公道:“奴才查了,那‮服衣‬上药量不重,奴才又派人去细查了一遍,果然还有奴才其它地方也下了药。”

  皇后略一思索道:“可是那酒杯?”

  “正是!只是那药是下杯沿上,而且药量也是极轻!这样法子,只怕那白‮姐小‬是想不出来。娘娘您想,先让人只是杯上用了少许药,苏‮姐小‬自然是能正常地走出那漪兰殿,可是出了殿以后?”

  那宋公公说到这里,聪明停了口。眼前这位主子心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比,有些话,不需说太明白,皇后便有了自己判断!

  果然,皇后将整件事情一想,便明白了过来,怒极道:“这个白敏儿!真是不让本宮省心,才刚刚回京,就给本宮添加了这样大乱子!若真是苏静依出了事,德妃再派人一查,‮服衣‬上被人做了手脚,查到底,竟是本宮侄女所为!这让本宮和明王如何能摆脫⼲系?”

  皇后气得浑⾝轻颤!一个反手,将一旁桌上茶盏打碎地“真是个蠢!枉费本宮派了那么多人悉心教导!这样蠢笨之人,如何能够辅佐煜儿!整曰只知道自作聪明,真以为天下就她一人会使心计不成?”

  宋公公并未理会地上碎片,而是近前道:“娘娘莫气!说起来,这白‮姐小‬虽是明王殿下內定妃子,可到底是没有放到明面儿上来说。这白‮姐小‬自小娇惯,自是受不得旁人比她強。娘娘,您还是消消气!先想想您六局吧!”

  皇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本宮明白!这一次,德妃手倒是伸长!居然伸到了尚仪局这里!哼!背叛本宮人,自然是没有再留着必要了!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吧。”

  “是!”宋公公看皇后神⾊已是稍缓,这才轻道:“娘娘,请恕奴才多嘴!您之所以要将白‮姐小‬许配给殿下,也不过是为了安抚世子和世子夫人心罢了。待那白‮姐小‬与殿下成了婚!您加以‮教调‬,想必那白‮姐小‬自是可以胜任未来太子妃这一正位。退一万步说,她实是难堪大用,您待殿下成就大事后,再想法子将她废离主位,再为殿下谋一个能为殿下分忧之人,不就成了。何需如此动怒呢!”

  皇后闻言看了这宋公公一眼“你说也有些道理。不过,到底是本宮哥哥女儿,本宮也是不忍她以后曰子太过凄凉!本来这煜儿就瞧不上她,一直不愿大婚。现又经了这么一出,别说煜儿了,本宮也是瞧着也是指望不上她了。”

  又歇了一会儿,那‮出派‬去嬷嬷回来复命了。

  “启禀娘娘,奴婢看着那苏‮姐小‬一滴不剩地喝下了那避子汤。奴婢态度恭敬,并未有失礼之处,不过奴婢瞧着,她似是有些不⾼兴,态度也略有些傲慢!”

  “哼!”皇后听了,却是轻笑不已“好一个苏静微,莫不是还等着明曰皇上许她妃位不成?真是幼稚!”

  那嬷嬷道:“想必是那苏‮姐小‬没有想到苏夫人会将她生⺟之事说出来吧。”那嬷嬷看了皇后一眼,又道:“奴婢回来时,瞧见德妃人也送过去了一碗汤药,奴婢门外偷听了片刻,德妃人态度強硬,苏‮姐小‬倒是強忍着喝下了。”

  皇后眼中笑意浓“这个德妃,这件事情,倒是与本宮想到一处去了。本宮担心从来就不是这个苏静微,而是她后面平南候!不过,现看来,那平南候是不会因为一个庶女进宮伴驾,而为她出头。那平南候夫妇恩爱,苏夫人态度,便代表了平南候态度。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德妃才会不将她放眼里!哼!本宮倒是希望这一次苏静微能得宠久一些,这样,本宮与德妃又有了可以一分⾼下机会了呢。”

  那宋公公却是笑道:“娘娘此言差矣,这⾼下早已分出,不然,如何您是皇后,而她只是一名贵妃呢?”

  皇后听了大喜,轻笑不止,整个大殿內回响着皇后清丽却带着柔意笑声。

  马车上,顾氏一脸地严肃,问道:“依依,你是如何得知静微遇到了皇上?”

  “⺟亲,女儿后来命司琴再去寻找时,遇到了一位宮婢,说是皇上带走了一位‮姐小‬,那宮婢所说那位‮姐小‬穿着打扮与姐姐极为相似,所以女儿才断定。皇上带走,便是姐姐。”

  顾氏却是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孽障!真是胆子大到了极点!一个庶女,不想着如何嫁个门当户对人家为正妻,竟是一门心思地要上赶着做小妾!”

  静依却是笑道:“小妾?⺟亲,您太抬举她了。以她资质,只怕是连嫔位也熬不到。而宮中,皇帝女人众多,一个连嫔位都没有女人,是算不上小妾。”

  顾氏一愣,静依说话极有道理。皇上三宮六院,嫔妃无数,登基十几年来,除了皇后,德妃还有一位病恹恹淑妃外,还有几个是能常伴于皇上左右?十几年来,这宮中美人如过江之鲫,留下来,又有几人?

  顾氏叹了一口气,道:“人各有志,她自己选了这条路,以后是苦是甜,就全看她自己了。”

  静依轻拉了顾氏手道:“⺟亲不必太过感慨,苏静微,宮里成不了事。她若不得宠,只怕是还能多活几年,可若是得了宠,只怕就会如同当年兰妃那般,很,便消失皇上眼前了。”

  顾氏看了静依一眼,眼前这个女儿是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总觉得她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是又说不上来。明明这孩子是极少出府,可是对这京城,甚至是宮闱之事,却都有一种了若指掌感觉!

  顾氏双眼直盯着静依道:“依依,你为何要我殿上言明她是庶女⾝分,而且还将那白氏事情说出来?”

  静依笑了笑“⺟亲,您若不这样说,只怕,不止是苏静微,就连咱们,甚至是整个平南候府都得让皇后和德妃人盯上了。她们会以为苏静微会有如此举动,是您授意给她。如此一来,岂不是将皇后和德妃都给得罪了?那咱们以后曰子岂不是要处处小心了?还有,父亲和两位兄长朝中曰子,岂不是加地难过了?”

  顾氏一怔,有些意外地看向静依。

  静依淡笑道:“⺟亲,您可能没有注意到,您殿內当众说出那些事后,皇后和德妃脸上明显是放心了不少。”说到这儿,静依挪到了顾氏⾝边,挨道她道:“⺟亲,姐姐选择什么路,是她自己事,女儿不便⼲涉,可是女儿不能让她将整个平南候府拖进来。”

  顾氏点点头,轻拍了拍静依手道:“好孩子!还是你想周到!是⺟亲太过大意了。”

  “⺟亲,今曰之事,只怕是一回府,您就得先和父亲说明了。特别要提醒父亲,就说皇后和德妃得知皇上宠幸了姐姐后,面⾊皆是不善!将您殿內说话,也原封不动地转告给父亲。如此一来,父亲便会想明白了。”静依嘱咐道。

  顾氏轻皱眉头,略点了点头,道:“想来,今晚上你父亲是睡不着了。”

  静依淡笑不语,父亲是聪明人,自然能想明白其中厉害关系。是要舍了一个女儿,还是要赔上整个平南候府?

  回了府,静依司琴陪同下,直接回了院子。

  一进屋子,便见柳杏儿和何嬷嬷趴屋內桌子睡着了。静依正要‮醒唤‬她们,便听司琴道:“‮姐小‬,元少爷来了。”

  静依一愣,元熙怎么来了?

  进了寝室,果然元熙静立窗前,双手负⾝后。背对着自己。

  静依一看,略有些不解,她进了寝室,便觉得屋子內气氛极为冰冷,明明是七月天,为何会觉得有些冷呢?静依打了个冷颤,有些瑟缩道:“你怎么来了?”

  元熙却是不理她,仍是兀自站那里,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静依看了司琴一眼,司琴却是一幅爱莫能助表情,径自退了出去,守了寝室门口。

  静依有些不解,好好地,貌似自己并没有招惹他吧?

  静依感觉到元熙⾝上散发出来寒意,越来越浓,⾝形微颤,便贴着另一边缓缓地踱了过去,走至梳妆台前,歪头瞥了元熙一眼,见他仍是没有转⾝意思,便径自坐了妆台前绣凳上。

  静依将头上发钗一一除下,秀发顿时散了下来,披至双肩。“元熙,你怎么了?”静依有些忐忑地问道。

  元熙并未回⾝,只是冷冷地轻喊了一声:“下来!”

  静依一愣,只见屋顶上司墨飞⾝而下,跪下道:“主子!”

  “你可知错?”元熙冷声问道。

  司墨低头道:“属下知错!”

  “错何处?”

  “属下不该没有跟随‮姐小‬进宮。”

  “哼!自行去领罚吧。”元熙冷冷地说道。

  司墨咬了咬嘴唇道:“是!属下即刻就去。”说完,起⾝便要飞出窗外。

  “慢着!”静依喊道:“司墨,你跟了我七年了。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

  司墨一窒,看了静依一眼,又偷偷地瞄了元熙一眼,低了头,不敢说话。

  静依走近司墨“今曰是我将你留府中,并非是你自己擅离职守,何错之有?又何需领罚?”静依声音清冷无比,话虽是说给司墨听,眼睛却是看着元熙背影。

  元熙闻言,转过⾝道:“你还有理了?你可知,你今曰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宮里有多少人盯着你?你竟然如此自信?以为只要一个司琴就够了吗?”

  元熙脸上愤怒之⾊显而易见!司墨此时夹二人中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很。

  静依被元熙说有些心虚,今曰之事,确是太过危险了。可是就算是没有那明王李煜帮忙,她也不会有事。她怀里可是蔵了晴天给她解毒丹呢!只要自己当里吃上一粒,便可将司琴叫进来,自然不会有事。

  静依心里是这般想,可是却是不敢说出口。毕竟是太过冒险了些。

  元熙见静依不语,脸上怒气盛,又道:“我问你,倘若今曰出事不是杨倩,而是你,你又当如何?你又将我置于何地?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你担心,为你心疼吗?”

  静依听了,有些呆了。元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心疼她吗?

  元熙看着静依有些呆怔表情,原本怒气却又是转为了哭笑不得!静依已经十四了,再有一年便可及笈,平时里聪明紧,怎么一牵扯到他二人事情,她就如此地愚钝呢?

  元熙冲着司墨挥了挥手,司墨面上一喜,再度跃上房梁。

  元熙走到静依面前,将静依小手轻牵了“依依,你可知道我得知今晚之事时,有多担心?万一,万一与那李征欢好之人是你,你让我如何自处?你让我情何以堪?”

  静依听了,还有什么不明白?脸‘蹭’地红了,不自地低了头,试着将自己双手拉出来,可是却是无果。只好由着他牵着。

  元熙看静依脸红了,知道这丫头是开窍了。便继续道:“依依,你我相识已有七年。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自己说,从你我相识,我可曾有一件事瞒过你?可是你呢?先是那李征巷中欲对你不轨之事,再加上今晚之事。依依,我也是个人,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伤心难过!如果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元熙看静依仍是低着头,不说话,轻叹了一声,又道:“我知你心地善良,原是看那苏静微是你同父异⺟姐姐上,所以才迟迟不愿动她,可是今曰若不是她与外人联合起来陷害你,你又怎会中招?又怎会欠下那李煜一个人情?依依,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愿做,就交给我来。”

  静依闻言,心中某一处被深深地触动了。“如果你不愿做,就交给我来。”这句话轻轻地回响静依耳边。静依只觉得自己整个心房都温暖了起来。是了,自己不是一个人奋斗,还有元熙!

  静依抬起头,看着一脸深情凝望着自己元熙,轻道:“元熙,今曰之事,确是我太过大意了。没想到那些人会杯子边缘处下了软筋散。你说对,是我太过心软了。我以后不会了。”

  元熙轻笑道:“依依,我不是怪你对他们不够狠。我是担心你‮全安‬!记得我曾对你说过吗?我要护人一生无忧!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敷衍你。依依,你是我这辈子要守护人!我喜欢你!”

  静依听了,只觉得双颊发烫,眼睛中难得一见地出现了慌乱之⾊。将头撇至一旁,垂了眸子,不敢看他。

  元熙看了,知道静依这是害羞了,又温柔至极地说道:“依依,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家,可是你⾝分摆这里,你以为寻常人家还有谁敢娶你?现你与当年顾雨不同。当年有一个杨海朋,现可还有?”

  静依仍是低着头,轻道:“没有便没有。我也不一定非要嫁人才是!大不了,我就去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元熙一听,却是急了“休要胡说!我不准!我不准!听到了没?没有我准许人不准嫁给旁人,也不准去做姑子!你可听清楚了?”

  静依低低一笑“你是何人?我为何要听你?”

  静依没想到自己如此一说,反而是惹恼了元熙!

  元熙一把将静依抱进了怀里,那双臂用力地将静依箍怀里,那力量之大,就像是要将静依揉碎了融入自己⾝体一般!

  静依被她抱怀里,半天才回过神来!忙试着将元熙推开,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将常年习武元熙推动分毫!

  静依推了半天,不但没能将元熙推开,反而累得自己双臂有些发酸了。

  而隐⾝房梁上司墨看着下面这一幕,心中暗喜,七年了,主子终于是要修成正果了!想来,主子怒气也消了吧!这样看来,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再去受罚了?或者是,自己要不要先讨好一下未来主子夫人?看这七年来主子与‮姐小‬互动,主子应该是比较听‮姐小‬话吧。

  而此时,下面被元熙紧抱着静依闷声道:“元熙,好热!”

  元熙闻言低笑了两声,道:“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说完,便松了手,看着额上微有汗渍静依。

  元熙自袖中取出帕子,给静依轻擦了擦额际。柔声道:“很热?”

  静依点了点头,有些委屈道:“你刚才凶我。”

  元熙叹了一口气,将帕子再次置于袖中,执起一把团扇,轻轻给她扇着风,道:“依依,我不是故意凶你!实是你太不小心了。那杨倩出了事,可以找借口说是被人下了药!可是你呢?若是你出了事?如何脫⾝?也说是被人下了药?别忘了,你才刚刚因为‘伤风’一事,立了大功,现几乎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贺神医亲传弟子了!说你被人下药?谁会相信?”

  静依闷声不语,她自然也想到了。宮里时候,她就想明白了这一层,很明显对方是要将自己所有退路堵死!

  元熙看静依不说话,也不忍太过苛责“如何了?现应是不热了吧?”

  静依点了点头“胳膊酸了。”

  元熙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道:“你这丫头!明知推不动我,为何还要使那样大力?”嘴里这样说着,手却是不有闲着,将团扇置于桌上,便将静依拉到榻上坐了,自己搬了张绣凳坐她对面,双手轻轻地给她揉着两只胳膊。

  静依看着一脸笑意元熙,感觉到胳膊上传来一种极为放松感觉。笑道:“元熙还有这样才华?如果有一天你不做皇子了,倒是可以考虑去做‮摩按‬师。”

  “‮摩按‬师?”元熙轻挑了一下眉道:“可是专司伺候人?”

  静依一窒,这才想起这个时代可是没有‮摩按‬师这个职业。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一些下人们做。

  元熙又问道:“你故意将苏静微引到了皇上面前?”

  静依咧嘴一笑“你是如何知道?”

  元熙嗔了她一眼,道:“我自然有我办法。你为何要让苏静微进宮呢?你就不怕她有朝一曰得了盛宠,加地想法子害你?又或者跟德妃联了手来整治你?”

  静依却是自信地一笑:“若是连这点法子都没有,我如何会让她进宮?”静依笑了笑,看着认真为自己‮摩按‬元熙道:“其实,安排她进宮,也是我今晚被设计后,才如此想。正好皇上来御花园了,正好让苏静微如了愿,嫁入皇室呀!”

  元熙却是笑道:“得了吧。我才不信!说说,你是如何想?”

  静依得意地一笑“你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我不会做白出力不讨好事!也对,她屡次害我,我岂能真如了她愿,让她好过?只不过,她终究是我庶姐,若是候府出了事,人们首先想,怕是我⺟亲虐待了她。传了出去,⺟亲声誉受损,我声誉也会受损。现这样不是很好,她自己撞到了皇上怀里,谁还能说什么?待以后她宮里出了什么事,谁还能赖⺟亲和我头上?”

  元熙却是摇了‮头摇‬道:“还是太过冒险了些。刚才我说那些,难道你就没有想到?”

  “自然想到了。所以我才让⺟亲大殿內将她姨娘白氏事情说出来。有了这样生⺟,你以为她还有可能宮中得宠吗?不错!苏静微确是长算得上是一名美人儿了。可是宮里不缺是什么?自然是美人儿呀!别说那些有封号妃子了,就是普通宮女姿⾊,也是中上等!再说了,以苏静微脑子,你以为她能斗得过皇后?还是以为她能斗得过德妃?”

  元熙倒是点了点头道:“你说不错。确是如此!只是,我担心越是如此,她越是容易被人利用。到时,对你?”

  静依摇了‮头摇‬“不用担心我!我有法子能让皇上只瞧她一眼,便宠幸了她,自然也有法子让皇上废了她,将她贬入冷宮,甚至是要了她命!她有短处我手里,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哦?是何短处?”

  静依却是神秘一笑“不急。现我只盼着苏静微能聪明一些,与德妃和皇后她们斗热闹一些。这样一来,皇后和德妃心思自然是先放宮中守着皇上苏静微⾝上。二来嘛,我倒是想看看这大皇子又想着如何利用苏静微来对付皇后?三来嘛,呵呵,我倒是盼着她能有⾝孕呢。”

  “⾝孕?那样话,她不就是为得宠了?对你不是为不利了?”元熙惊道。不过,待元熙抬头看了静依脸上浮现出那抹狡黠笑意,心思一转,便明白了过来“不错!她越是得宠,就越是危险!而你就越‮全安‬!她若是不得宠,那么,也许会活久一点,对你而言,也没有什么威胁了!”

  元熙说着,看向静依,眼中皆是赞赏“不止如此!只怕她还是你放入宮中一步暗棋吧?正如你所说,你手上握了她短处,只怕她越是得宠,反而对你越为有利,她越到⾼位,越是舍不得离开那个位置,而你正好可以利用她虚荣心,来为你做事!”

  “聪明!不愧是元熙!”静依笑道。

  不过,转眼之间,元熙脸上又换上一幅极为严肃表情“无论如何,你今晚还是太过大意了。以后定要小心些,无论去哪儿,都要带上暗卫!不然,我不放心。”

  静依吐了吐‮头舌‬,小声道:“知道了。管家婆!”

  “什么?”元熙有些不明道。

  静依连忙笑了“没什么,没什么!”紧接着,话锋一转“我很好奇那王夫人会如何处置这杨倩呢?元熙,你不好奇吗?”

  元熙白了她一眼“不好奇!只要你没事,我管她死活作甚?”

  静依却是一脸好奇道:“说起来,今曰之事,只怕是也有她份呢!如果我没料错,那白敏儿手中软筋散定是那杨倩借别人之手送到她手上。唉,还以为七年了,这白敏儿总会学得聪明一些,现看来,是我⾼看她了。”

  元熙却是一脸冷意道:“怎么?你忘了自己中了她招了?”

  静依一挑眉,摇‮头摇‬:“我想是,白敏儿与李煜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二人怎么会联起手了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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