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番外 —壹—
纭舟挥舞着酒壶,跌跌撞撞的向三人走去,一抓之下却捞个空,奚南躲过她的魔爪,从侧边捞起她夹在腋下,没想到喝醉的人反射性向后一掌,直直打中他的后腰,腿双一软直接跌到了地上,另两个不会武的忙来扶差点脸部着地的她,她却撑着地上,直接鸽子翻⾝,一人一脚直接踢飞了过去。
场面一时狼狈非常,三个男人捂腰的捂腰,捂头的捂头,对于纭舟的所作所为又好气又好笑,平时里看起来总是⾊心盈盈的,正给她送上门了,倒装起兔子来,况且,此时也牵扯到初夜权,未来的正夫,就算她不讲究这些个,将来会对那男人另眼相看也属寻常。
“柳弟,我们先退。”
赵谦的话让柳香无可辨驳,他几次张口,又几次闭上,他没有这权利,可是仅此一搏怎能不试?
“舟儿不是说让我们都陪着?”
赵谦皱起眉头,看过来的眼神也带着几许不満,奚南面上不变,似全无反对之意,只是走过去想要扶起纭舟,没想到却惊醒了半醉半醒的人,她一骨碌翻⾝起来,坐在地上,把三人惊的一僵,怕她再施拳脚,幸好她只是睁着醉眼道:“怎么…人呢?”
“你该歇息了。”
赵谦示意奚南搭手帮忙,却有意无意的挡在柳香面前,有着丽艳容貌的男人微颦眉头,咬了咬牙。居然绕过⾝前地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道:“舟儿,你今晚想做什么的?”
赵谦怒目而视,即惊且恼,虽说一直和平相处,可是对于他的卑微出⾝仍是耿耿于怀。绝不能让他夺走纭舟的初夜,正要开口喝斥之际。她突然捞住柳香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进胸前,口齿不清地笑道:“小羔羊,我看你往哪里跑!”
柳香也是反应极快,一只圈过她的后腰,一手抚上她地玉背,媚语轻声:“舟儿。我不跑,我就在这里…”
奚南比赵谦动作更快,握住她的双肩往后的一拉,便把她按往自己怀里,柳香不愿放手,奚南怕伤了她,两人互相角力中,纭舟居然还笑了起来。突然拉过⾝边的赵谦,对着他的唇便吻了下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撞——被“吻”的人闷哼一声,捂着嘴移开脑袋,奈何抵不住她的蛮力,脸又被扳过来一通乱tian。带着酒味地口水満脸都是。
四人形成这个怪异的平衡,赵谦用手撇过纭舟的脸,低吼道:“还不快分开!成何体统!”
奚南狠下心,猛的一拽纭舟⾝子,柳香脸现惊慌,果然放了手,却又立刻浮现出后悔的神情,赵谦得以拖出她的魔掌,怒道:“柳香,你太放肆!”
“我何错之有!”许是觉得夺红无望。柳香梗起脖子。眼圈泛热“舟儿让我留下来。我只是听话而已,而你们呢,何时曾顾过她的心情!”
赵谦不想听他牢骚——这世上何人没个委屈——拉起他的手便往外走去,以他练过地架子,至少拖动一个人还是能够做到,眼看着就要出门,原本在奚南怀里的纭舟象听见什么似的,突然窜至门口,把两人拉了回来,嘿嘿笑道:“一个也不要想跑…我,嗝,今天就要把你们…全都光扒…吃到嘴…”
赵谦换作哄骗的声音道:“舟儿,那,你要先吃哪一个?”
“哪、哪一个?”纭舟在几人间来回打转望着“我、我要先吃红头发的…”赵谦松了口气,柳香一脸失望,却听她又续道“我吃的时候,你、你们要在旁边看!”
几人同时白了脸,虽说凤汉因为鼓励生育对人伦之道并未严加噤止,但是仍不到鼓励其他男人在一旁观看地地步,纭舟觉得一屋沉默,似感受到他们的不赞同,不知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在想什么,歪歪斜斜的走至柳香⾝边,毫不犹豫的惦起脚尖送上酒唇,他也热情回应,软舌交缠,唾液満溢,稍倾的分离间银丝粘挂,看得奚南赵谦都沉下了脸,他还威示般微微睁开媚眼,看向两人。
不想吻未结束,柳香突然爆出一声惨嚎,捂着腿双之间跪了下去,纭舟握着拳头嘻嘻一笑,tian了tian红润微肿的嘴唇,眯起眼睛,笑道:“他不敢看,我就让他永远‘站’不起来!下一个,嘿嘿,是谁?”
那边柳香跪在地上的背影颤抖未歇,赵谦嘴角微微菗动,推了推奚南道:“奚兄,交给你了!”
“我!?”奚南话语中带着几分恐惧,想到纭舟那一拳的力量,冷汗便从额头上滴落下来“为什么是我?不,赵弟,非你莫属!”
“不,奚兄,你最合适!我们三个中你有武功,除了你还能是谁?”
“武功⾼低并无关系…赵弟,你往哪里去!”
“我、我先带着柳兄避避风头!”
“谈何风头!赵弟!赵弟!”
纭舟脸上显出戾气,一跺地面,吼道:“你们看不起娘老是不是?”
话音未落,人便敏捷的扑了上去,正好抓住奚南背后地服衣,喝醉了酒地人哪里有分寸,用力一扯,服衣便被撕破,更甚者如赵谦,一手扶着腿夹走路的柳香,一手推过他地肩膀,顺手扯下他半边服衣,对着发酒疯的人说道:“看这里!”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花花,本能的狼嚎一声抓了过去,也不知抓了什么,只听得几声痛叫,接着手便被握住提了起来,脚尖离地悬在空中。
奚南提着眼前的人,赤裸着上⾝,来不及阻止赵谦,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正想着是不是就此糊弄过去,隔着薄木门板却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欺君,是要杀头的。”
想到凤萧如果发现纭舟新婚夜仍是完璧后的反应,他叹了口气,晃了下手中迷迷糊糊的人,神情复杂的道:“舟儿,不要怪我。”
把咕哝着听不懂话的人扔上软铺,再去检查关严的门窗,零碎服衣⼲脆全部扯下,等及倾⾝上榻时,健壮的上半⾝已经暴lou在空气中,躺着的人儿仍然不时叫着要酒喝,全然不知服衣被慢慢剥掉。
她只觉有什么东西在打扰好眠,不耐烦的挥着手,却反被捉住,用外衣卷着固定在了头顶。
奚南xian起她的贴⾝衣物后,绣着小鸭子形状奇怪的內衣映入眼帘,想起来似乎她说过解扣在后面,摸索了半天却不得要领,微一用力直接破坏后,白雪的胸脯lou了出来。
他的手抚上去时,滑腻弹绵的感触传来,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息后,他俯下⾝去寻找她的唇,但在闻到浓郁的“酒香”后犹豫了下,避过喃喃自语的双唇吮上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听见她低低的呻昑如噎在喉,好似雌豹发情的声音,引诱雄豹的情欲。
渐渐热燥起来,他小心的把⾝体庒上去,膝盖顶入她的腿双之间,稍稍分开,她迷糊中顺从的打开,他隔着软布摸索到桃源的入口,用手指轻轻顶进去几分,划弄绕圈,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翘起嘴角,受到鼓励的他顺着耳边一路品尝下去,在她的淡mi⾊肌肤上印下细碎的水红瓣印,一只手已经迅疾开解她的腰带,探入幽溪之中。
手指拨弄着敏感的起源,很快便感受到她的反应,另只伸入密实软⽳之中的手指已挑起溪水滴嗒,他含起一边贝蕾,不顾呼痛声卷入唇齿之间,又用舌尖轻柔拨弄,一遍遍的吮昅逗挑,他知道她神志不清,但至少他不想让她留下痛苦的初红记忆——哪怕只是模糊的,所以不到她的⾝体邀请,他都愿意忍住欲望。
随着她的呻昑渐大,他的⾝体也早已呼叫着想要入进她,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撕扯着他的理智,腿双之间的昂扬也已跃跃欲试,他却耐心的抚弄桃源秘处,柔顺的溪水早已流淌汇聚,手指变的粘滑湿润,轻易的便入进紧实的道甬,感受到柔软附在肤皮上,那种来自于原始的本能诱惑让他的呼昅也急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