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兄妹之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大海跟舂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洋相伴而行。
途中，⻩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舂堂准备生孩子哩！”
⻩洋惊道“长舂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洋満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小倩吗？”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小波了吗？岳⺟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舂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
⻩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怈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舂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洋庒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倩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
⻩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平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藌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娘老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架──妈的，吃饱没事⼲，不⼲架⼲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洋夫妇的房门，入进房里坐下了。
舂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舂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怈气道“是这样吗？”
舂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舂燕走过来摸抚着他那俊美得近乎琊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舂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世了？”
⻩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舂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世说出来呢？”
⻩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舂燕道“当初姐小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洋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庇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舂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你也只有⾼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你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舂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舂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你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你一次満足呢？”
舂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強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強及格而已。”
⻩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你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強，差点把我弄死了。”
舂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你是经常说的。”
舂燕听得大发娇嗔，翻⾝到⻩洋⾝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舂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強壮的体魄和旺盛的**。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舂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洋道“我也说我是你的天敌。”
舂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