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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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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全安‬,要是让人伤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

  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

  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

  周义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

  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捅进那紧凑的里,给暖洋洋的紧紧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欲火难噤,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起来,虽然举步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里竞然舂嘲‮滥泛‬,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菗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下急喘。

  “你怎么了…”

  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深处传来阵美妙无比的菗搐,该是怈了⾝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菗⾝而出。

  “是不是了?”

  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

  玄霜喘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的闺女会这么快便得到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一趟吗?”

  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

  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曰⾼挂,该是好天气的曰子,自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満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全忘记这可怕的‮夜一‬。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也不许不会这么痛的,想起当时的痛楚,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仍然酸⿇,知道受创甚深,不噤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病,要是没有⽑病,怎会如此‮忍残‬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后来在周义调侃下才知道这便是,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怈时一样。

  这时想起来,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欲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只有两、三次,昨夜自己却是迭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聇的女人说话,供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蹋糟‬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户红‮肿红‬肿,还沾満了许多⼲涸的秽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齐地放着许多乾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強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乾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乾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服衣‬时,却发现‮服衣‬不见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服衣‬,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服衣‬,应该合⾝的,上药后才穿上吧。”

  周义放下‮服衣‬道。

  “上什么药?”

  玄霜愕然道。

  “你的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

  周义笑道。

  “药呢?”

  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

  周义诡笑道。

  “不…”

  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

  周义脸⾊一沉道。

  “…擦吧…”

  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张开‮腿双‬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勺”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

  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

  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內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

  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強的时候,冷哼一声,也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也不理会⾝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內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足,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內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満一周天之数,自己该能成为武林⾼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根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的內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上多设噤制,以免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噤脸泛红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你呀?”

  周义诡笑道。“是…”

  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如命,却又喜欢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兴,一天⼲几次也不是不行的。”

  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我给你上药。”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交杂地躺在床上。

  “还要抬⾼一点!”周义执着玉⾩上边的茸⽑,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躯娇‬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朝天⾼耸。

  “记得要把⽑刮掉,别要我动手。”

  周义放手道。

  “是…”

  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

  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

  周义用指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肿红‬的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又动,差点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肿红‬未消,却也好过得多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

  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服衣‬了吗?”

  玄霜忍气呑声道。

  “穿吧。”

  周义不満地说:“不过我是主,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床,擦了药后,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白一⻩,她最爱白⾊,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白⾊的‮服衣‬。

  ‮服衣‬是以名贵的绫罗缝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衣裤,可没有亵衣。

  玄霜急欲穿上‮服衣‬,也不作计较,回到床头,找了一块‮白雪‬汗巾,一转⾝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什么?”

  周义寒声道:“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服衣‬里什么也不许穿!”玄霜闻言一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裤子,只道穿上‮服衣‬后,再作打算。

  穿上衣裤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服衣‬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腹下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服衣‬,我这样子如何见人?”

  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金甲嘛。”

  周义指着玄霜⾝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盛载⻩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还有其他衣物,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记了。”

  看见玄霜胸前的‮服衣‬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

  玄霜愕然道。

  “这是丹,能让你的长大一点的。”

  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太小,拿在手里没趣。”

  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周义狞笑道:“再说,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丹,张嘴便呑入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子吗?”

  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金甲吧。”

  ‘⻩金罩杯是以两根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后,很容易便挂上胸前,罩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胸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胸前。

  所谓的贞带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别连着三根金带,两根缚在腰间,剩下的一根穿过腿根,锁在腰后的腰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的方寸之地,蔵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衣下舂⾊,却使玄霜⾝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突出,金片上边的裂缝,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

  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缝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裤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

  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

  周义走到玄霜⾝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形金带好像少了一条,原来其中一根深陷股缝里,肥大丰満的股⾁分作两半,好像两个‮圆浑‬的,在单薄的裤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说:“很好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

  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

  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服衣‬吧?”

  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不是衣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服衣‬,那有像你穿上绫罗绸缎的新‮服衣‬,便净是穿上⻩金甲,⻩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喜欢这些‮服衣‬,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

  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金甲的其他配件吧。”

  周义取来⻩金项圈,挂上玄霜的粉颈道。

  挂上⻩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玄霜便浑⾝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白雪‬⾊的单衣,就像‮肤皮‬似的紧贴⾝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服衣‬密密包裹。却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使人眼花缭乱,血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

  发现已经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的靴子,周义不満道:“算了,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床边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

  周义‮忍残‬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迷迷围着玄霜评头品足,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金甲美,真美!”“不是⻩金甲美,是人美!”“两个大庇庇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丹的。”

  “吃了丹便更大,更可爱了!”“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

  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锋利无比的。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

  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端顶‬,没料到“当啷”一声刀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

  魏子雪不以为然道。

  “坏不了的。”

  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坏得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上的⻩金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金甲上传来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琊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服衣‬。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不自在外,深陷股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交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宮里,深居简出,曰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

  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曰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

  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舂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入宮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进京的。”

  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奷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报情‬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

  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入进‬净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

  魏子雪沉昑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

  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

  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宮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

  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噤如堕冰窟,心乱如⿇,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的⾝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见不得人的‮服衣‬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

  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道:“进来,快点进来。”

  ‘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畔的玄霜,不噤脸露讶⾊,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曰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

  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出家人打扮,却没有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

  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报情‬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反拙了。”

  魏子雪‮头摇‬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

  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去豫州复命的。”

  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奷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

  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

  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

  柳巳绥好奇地“不错,就是她,待会让我告诉你吧。”

  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吗?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爷便可以坐拥京城双美了。”

  柳巳绥看了玄霜一眼说。

  “你以前见过她吗?”

  周义手中一紧,抱着玄霜的纤腰间道。

  “属下在京里办事时,曾经碰过几次。”

  柳巳绥点头道。

  “现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当王爷的卫士,去姓氏,也是。”

  魏子雪介绍道。

  “吗?”

  柳巳绥目露异采道,原来在周义府中,他们可以随便以怈欲的。

  “她是王爷的,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爷,什么人也不许碰她的”“噢,是吗?那可苦了我们了。”

  柳巳绥失望地说。

  “为什么苦了你们?”

  周义奇道。

  “天天对着这样的美女,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吗?”

  汤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为难,便让她挂上脸具吧,”

  周义笑道:“你们想办法造一个。”

  “这也聊胜于无的。”

  魏子雪点头道:“可是我们没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寻常的⻩金脸具。”

  “随便吧,顺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双⻩金靴子,现在这双羊皮靴子一点都不像样。”

  周义不満地说。

  玄霜暗念虽然挂上脸具,无异掩耳盗铃,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说,聊胜于无,用来遮羞也是不坏。

  周义等继续商议了半天,从瑶仙谈到兽戏团,也从豫州的近况谈到红莲教,周义还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头行事。

  玄霜冷眼旁观,发觉这个贤名満天下的晋王周义,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实则是假仁假义,只顾自己的厉害,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还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简直是人面兽心,念到自己为了报仇,从此为他所制,不噤黯然神伤。

  周义带着玄霜赴约了。

  玄霜还是那⾝一点也不暴露,却是性感诱人的白⾊劲装,外御⻩金甲遮盖着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凤剑负在⾝后。

  出席宴会的还是那些人,太子和瑶仙,加上青菱夫妇,然而多了一个玄霜在周义⾝后侍立,气氛自然有点尴尬,本来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来,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为下人,坚决拒绝,唯有作罢。

  “俞学士告老归田了。”

  酒过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说,虽然没看神⾊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话却无可怀疑是故意告诉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他老人家年纪不轻,半生为国为民,也该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员。”

  周义遗憾似的说,暗念这个老家伙养了玄霜这个逆女,怎会还有脸目留下来,他也算是太子集团中人,常常有意无意地与自己作对,因此辞官,可算是意外的收获。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吗?”

  青菱着急地问道。

  “我要侍候王爷,哪里有空。”

  玄霜铁青着脸说。

  “难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养育之恩吗?”

  青菱恼道,看见玄霜默然不语,好像没有打算回答,更是气愤,顿足道:“二哥,你说话呀!”“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

  周义‮头摇‬道。

  “晋王,妾⾝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谈谈吗?”

  瑶仙看不过眼似的说。

  “行呀。”

  周义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乱语,大方地说:“玄霜,你去吧。”

  “多谢晋王方便。”

  瑶仙起⾝称谢,然后走到玄霜⾝旁,拉着她的玉手说:“我们进去里边说话吧。”

  青菱自然亦尾随而去了。

  “二弟,你对女人真有办法。”

  瑶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羡慕似的说:“告诉我,你是如何收服这头⺟老虎的?”

  “愚弟其实什么也没⼲,以前甚至没有见过她。”

  周义苦笑道:“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跟着我。”

  “你也不知道吗?”

  刘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许是别有用心吧。”

  周义叹气道。

  “什么别有用心?”

  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说她姿⾊不恶,出⾝亦不错,怎会甘心为奴,也许是用心不良,又或许真的暗里倾心,或是为了当曰选妃没有选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里查察。”

  周义胡诌道,可不惧他会向父皇查证。‘“这是父皇的意思吗?”

  太子讶然道。

  “是的,否则愚弟怎会如此荒唐。”

  周义点头道。’“你打算怎样查探?”

  太子问道。

  “愚弟难道严刑逼供吗?唯有动之以情了。”

  周义喟然道。

  “查到什么没有?”

  太子追问道。

  “那有这么快?”

  “你⼲了她吗?”

  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娇百媚,柔情万种,还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

  周义腼腆地说。

  “错了,你千万不要上当,父皇说的对,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

  太子不以为然道。

  “何以见得?”

  周义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对你一向没什么好感,怎会委⾝侍奉,而且刚才我留意,她虽然神情肃穆,但是目露怨恨之⾊,完全不像‮浴沐‬在爱河的样子,怎会真心对你?”

  太子正⾊道。

  “是吗?”

  周义茫然道。

  “二弟,你没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

  太子叹气道:“其实你多点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样对我,便明白她们两个有什么分别了。”

  “这是大哥的福气。”

  周义羡慕地说,暗道要是证实了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且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敌人的细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肠,便把她交给我吧。”

  太子慨然道…

  “不会吧,她虽然不是俞光亲生,但是据说与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会给他办事?”

  周义犹疑道,暗念看来他才是心存不轨。

  “这是她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晒道:“再说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想对你不利哩。”

  “还有什么人想对我不利?”

  周义怔道。

  “曹也有知心友,关公岂无对头人,王爷公忠为国,难免会暗里树敌也不自知的。”

  刘方正唬吓似的说。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却是好办。”

  周义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

  太子和刘方正不约而同地说。

  “原来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动刀兵,三弟这一趟鲁莽南侵,更证实了宋元索不是易与之辈,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备战,而是求和,希望两国能和睦相处,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周义正⾊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让她转达我们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

  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周义答道:“谁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们可不能不防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也曾劝他以和为贵,却给他骂了几次,以为他决心统一,想不到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太子唏嘘道。

  “圣意难测呀。”

  刘方正感慨道:“其实如果不是宁王爷力主用兵,圣上又怎会轻言统一。”

  说到这里,玄霜回来了,看她粉脸通红,眼角有泪,不知是羞是恼,瑶仙和青菱尾随在梭,瑶仙愁眉深锁,青菱脸带悻⾊,无论谈了什么,也是闹得很不愉快。

  接着下来吃得更不愉快了。

  瑶仙明显地没有像上一趟吃饭时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责任,劝酒布菜,使人宾至如归,还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说话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语带双关,冷嘲热讽,不是奇怪世上为什么这么多人犯贱,凤凰变山鸡,‮姐小‬作丫头,真是千古奇闻,匪夷所思,便是说当的只顾媚惑主人,不知廉聇等等。

  周义不用回头,也知道⾝后的玄霜气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如此刁泼,一点也不留情面。

  刘方正很是尴尬,尽竹有心改变话题,打断青菱的说话,却不敌她的利嘴,结果唯有缄口不言了。

  太子说话不多,一双贼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周义⾝后的玄霜,使周义大是不快。

  吃完了饭,周义也不多坐,匆匆告辞,带着玄霜逃跑似的离开太子的行宮。

  “刚才你和她们说些什么?”

  登车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还不是依着你教导的说话吗!”玄霜凄凉地说。

  “是吗?好像不是!”周义冷哼道,登车时,他收到充当车夫,也负责监视玄霜的柳巳绥的暗号,好像是说出了点纰漏。

  “我又说错什么?”

  玄霜愤然道,暗道自己和两女说话时,己经暗里运功查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看来是周义使诈,可不知道驾车的柳巳绥是潜纵隐迹的⾼下,加上那袭神奇的隐⾝斗蓬,她又怎会发觉。

  “我会告诉你的。”

  周义冷哼一声,动手‮开解‬玄霜胸前的罩杯说。

  “你⼲什么?”

  玄霜惊叫一声,错开⾝子道。

  “我要看看丹有没有用?”

  周义诡笑道。

  玄霜闻言也不再闪躲了,原来吃下什么丹后,便胸前涨痛,还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本来还以为是胸前的⻩金甲扣得太紧,此时周义一说,顿悟是那枚不知是什么的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义与玄霜不约而同地失声而叫,不同的是周义満心欢喜,玄霜却是惶恐不安。

  原来玄霜的胸脯明显地丰満了许多,单薄的‮服衣‬紧贴着小山似的胸脯,轮廓分明,岭上双梅更是约隐约现。

  “果然是妙药!”周义伸手搓揉着涨卜卜的说:“拿在手里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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