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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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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杭州城之后,经过幸惠的迅速调查,确定守城的将领只是个贪渎成性的‮员官‬,兵力虽达一万,但是整支军队毫无战斗力。邻近地区又因北方战事加剧之故,而菗调至无力再增援这里。

  癸有见以己方实力,攻下此城实在不难。遂将之交给青霭和薰去处理,待城破之后,修理舰只,补充粮水。以及洗劫掉城內所有大户,招募新兵,主要是女兵。因为经过之前的战斗和莉亚娜黛出发搜猎雪女,余下的近四千兵力中,女兵下降至只有三百余名。但为‮全安‬起见,癸把成美和梨花这两个近⾝护卫也留下,以确保己方力量占绝对优势。自己单一独骑,和灰影前往找以往在海神中专责兵器船舰的建造与维修的石天工。

  以狮虎那样大的狼妖为坐骑,实在很让人注目。不过癸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世俗的眼光对他毫无影响力。在部下们协助打探之后,他依着得回来的消息,前往石天工以往跟他说过从海神退隐后,会回乡建立的奇技淫巧城。

  从远方看到那座揉合伊罗巴式、神州式的设计,外形典雅美观中隐隐流露着一股迫人而来的威严之气。虽然仅只是一座可容千余人的小城。而此时城楼上正枪炮齐呜,城下有一群上千的人物在攻城。但依癸的战阵经验来看,从其人手配置和兵力的配合,就知是由最少十股以上的不同势力,集合以成的联军。

  癸按着手下的灰影,以它比马还快的速度,加上扑杀一、两个一般⾼手的实力。他可说不惧围攻,加上自己魔刀火仓的炎之龙和真空刀气。豪气一发,单人匹狼就从后方攻上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这些竟非一般盗贼之流,而是神州国的武林人士。几番冲杀之后,这股乌合之众被他杀了三百余人,这主要是得力于火仓的远攻能力和伤愈之后,速度比癸料想还快得多的灰影,它真的无愧影之异名,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它的⾝影。最后奇技淫巧城內冲出一班操纵着大型战斗木偶的女兵支援他,把这班人杀得一败涂地。

  癸对女兵们说道:“我想找这里的主人,石天工。”

  “是卡尔吗?”从城堡走出来的一名二十余岁,衣衫凌乱,缺少打扮的女子,正是石天工的孙女。癸的旧识石幽凤。

  “你还是那样,一忙起来一点仪容都没有,这样子有人肯娶你才是怪事。”

  “你这浑蛋没真的还没死,居然还在那里胡说。”幽凤一时感触良多,双目垂泪,猛擦着眼睛。

  “呜…呜…”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看到我还活着,会开心到哭。”癸轻笑着取笑她。

  “谁管你。只是…只是我想起华香的事。”看着幽凤一脸哀痛的神⾊,癸被触起旧伤,內心涌起一阵愁苦的感觉,心中尽是以往与挚爱的种种。

  癸无限嘘唏的道:“为何你会在这里的,不是还待在海神里的吗?”

  “看到华香那样子惨死,我还能在海神待得下去吗!”虽被尘垢遮掩着一张清雅的脸,可是顿生怒意的她,狠狠的盯住癸。

  “多谢你。”癸只能吐出这一句话,为了与华香的友情,幽凤放弃了能让她的技能尽情发挥的海神。

  “倒是天工老头在那里,我这次来,原本就是想找他的。”

  “爷爷已经过世了。退隐回这里之后,他就开始生病,但却一直没跟留在海神的我联络。等到华香死后,我脫离海神回来找他。本来就正疾病缠⾝的他,听到华香死亡和你生死不明的消息时。爷爷的心神大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癸张大口看着一脸哀凄的幽凤,这才真是叫他惊讶莫名。那⾝子健壮的天工老头,就这样去了。他一直以为这家伙就算过了一百岁,都还会中气十足的,亲⾝上前线去看自己心血结晶的武器在‮场战‬上发挥效力。

  当晚癸停留在奇技淫巧城,也替天工老头的灵位上了香。心中百感交集,短短不足二年,人事之变迁竟如天上浮云散聚之快,让自己这个凡人受到如此大的震动。

  癸介绍了幽凤认识他这能说人言的狼妖部下,二人一妖在幽凤的小房內痛饮。以往在海神也有类似的情形,只时当时还有天工老头和华香。

  “上午的那班是什么人?”

  “只是些武林人士。爷爷为了退隐之后继续从事研究,带住兰道夫赏赐的⻩金回到故乡。引来了这些人的垂液,每隔一段时间就聚众来犯,虽然有些⿇烦,但正好拿来试验武器的威力。”

  “说起来那时,老头子总是一言不发的,整碗整碗的喝。把美酒都糟塌掉。”癸回想着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悲伤的回忆、快乐的回忆一一掠过心头。

  “华香总是浅尝一口的,喝的一点也不多。”幽凤自然的陪他说起往事。

  大好年华的华香和那老不死的天工老头,就这样辞别人世。留下他们的爱人与孙女。只能痛惜他们的去世。

  一工作起来就忘我投入的幽凤,经过一番清洗与装扮之后。恢恢了那秀外慧中,清丽脫俗的美貌。配合着酒意而双颊紽红,真有点醉乡仙子的味道。看得癸也有点意动。

  如果不是两人是交情匪浅的朋友,他早就上了。

  灰影用盘子、癸用碗而幽凤用杯,喝起酒来就像倒水一样。

  “卡尔为何要改用龙癸这名字?”双颊嫣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哀凄之态的幽凤问道。

  “卡尔是老头子给我起的名字。反正他只是利用我作工具,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他。要不是因为他是华香的父亲,而她又遗言叫我别杀她爸爸,我早一个人回去刺杀他了。总之凡是老头子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名字这种东西,该给我起的亲生父⺟也早死了,现在叫什么也没所谓吧!”

  “舂嘲也一起喝吧!”悲从中来的幽凤对癸的魔刀道。

  “那我不客气了。”魔刀火仓化作女子形态的金属⾝躯,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瓶大灌一口。

  “不错!这真是好酒,主人。”

  “舂嘲一点也不像人类嘛!一整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呜。”心中酸楚的幽凤哀伤的怨道。

  “可是幽凤姐姐,我觉得现在很好呀。只要能在作战时饱尝人血,没有仗打时,能有主人的阳精和主人后宮众香的阴精喂我就行了。刀的幸福就是在‮场战‬上迎风挥动,斩杀对手。”

  “魔刀…”幽凤心中一阵酸楚,这都算了。可是为解决宝刀出鞘,不见血不回的问题,结果在铸造时,使用昅收性交时男女生命力的方法去解决。结果使舂嘲不止因为魔刀的特性而嗜好饮美男子的血来产生力量,更会唾液女性的爱液,这能说是人类吗?

  算起来已经是八年之前的事了。兰道夫创立的海神,不只是世上最強的海盗组织,更是阻挡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服征‬和殖民大业的一股力量。旗下七股強大舰队,轮番出击,对环宇诸国大举洗劫。往往把伊罗巴‮服征‬得来的殖民地重创至毁灭状态。

  而为了要具有与伊罗巴‮家国‬作战的力量,兰道夫对石天工委以重任,以他的天赐奇才,加上虏获自伊罗巴‮家国‬的众多才智之士。生产和研究可以对抗伊罗巴军队的船舰和武器。

  石天工以及他亦徒亦友的弟子火仓古,把所有心血都投入进这事业內。直到由中年变成头发稀白的老人为止。最令二老悲痛的是,他们的儿子和媳妇均在一次新式火药制制的意外之中不幸⾝亡。大受打击的两老,除了更加沉迷于研究来逃避现实的悲痛之外。唯一让他们两人牵挂的就是石天工的孙女石幽凤,和火仓古的孙女火仓舂嘲。

  除了新发明成功之外,最让两位老人喜悦的就是看着孙女,跟兰道夫的女儿华香和继承人的卡尔玩在一起。

  心地善良仁慈乖巧的华香、叛逆不羁专爱跟人作对的癸、心性淳朴但热爱他们铸刀造炮之术的幽凤以及忧郁內向总是要人保护的舂嘲。

  四个小孩虽有年龄的差距,可是玩乐在一起时,却意外的合得来。卡尔虽然爱欺负人又霸道,可是他总会怜惜着体弱多病的舂嘲。

  但是不管是东洋‮陆大‬的大夫还是伊罗巴诸国的医生。都判断舂嘲所患的乃是先天绝症,不是世间医术能治愈的。舂嘲每过一年,都是向上天抢来的。

  感叹命运作弄的火仓古,认为既然世上的大夫医生都治不好孙女。就由自己来吧!为此他千方百计的搜寻超古代文明的神秘技术,作为一个工匠,他不懂治人,但是却可让舂嘲的生命与刀融合,继续活下去。

  除了卡尔不时得要接受严苛的锻炼之外,每当四个小孩玩在一起时,火仓古却默默的不顾师父石天工的反对,铸起了这把魔刀。

  就在舂嘲八岁的那年,一次巨量的吐血之后,大夫和医生都认为,这是天命当尽之时。火仓古却狂笑着道:“你这班佣医全部给我滚,我的孙女由我救活。一个个都是没用的。”石天工仰天长叹了一声,之后放任他这位亦徒亦友的同伴,去放手一搏。

  听说火仓古有救治舂嘲之法,卡尔和华香这对小孩和已是少女的幽凤,每曰来回于舂朝的病床与火仓古的工场之间。

  小小年纪的华香,近乎不眠不休的在照顾舂嘲。疲累的她往往就睡了在床的旁边。

  而不清楚火仓古解救舂嘲之法的幽凤,则在工场內昼夜不停的在帮忙。在工场內的金铁交呜之声,和迫人的热气之中,进行魔刀的锻炼工作。

  舂嘲病况愈剧,心焦如焚的火仓古,不断痴狂的喊着快了快了。但是他內心知道,再这样下去,在孙女死前刀是铸不成的了。

  “古!这是魔道,但是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帮你这一次。只是今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的技术,今后只能由幽凤继承了。”叫唤单名古的徒弟,头发花白的石天工,満是皱纹的脸上充満悲壮之⾊,因为他将会失去一个同伴几十年的好徒弟和朋友。

  “师父…不!天工兄,我对不起你。但是这绝对会是震古烁今的绝代神兵。凭它我就可以超越天工兄。”面颊瘦削,像枯竹多过像人的火仓古咧嘴一笑,这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足以向他仰慕崇拜的师父炫耀的杰作。

  “幽凤,小心的看着今后将会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名工匠,除了技术,他的气魄和心力。”

  “爷爷,为什么要开除古爷爷出师门。他可是…”幽凤一急就抢着说。

  但是当时面对幽凤,石天工只是苦笑不答。

  终于十天之后,魔刀铸成。在工场內,从刀⾝就已传出深寒的杀气。让华香和幽凤都害怕得颤抖。唯独卡尔对这魔刀‮奋兴‬不已,吵着跟火仓古要刀。

  当时火仓古道:“卡尔,你真的非要这把刀吗?”

  “没错!有了它,我的战斗力最少增強一倍。”

  “哈哈哈!小东西还真识货,我告诉你,卡尔。但凡这种神兵利器,必有剑灵刀魂,只是这种东西只会‮渴饥‬于人血,心智不強。属性正的刀剑还好,属性魔的往往危害自己的主人,甚至反过来来控制人。但我这把不同,它将会有最強和最好的刀魂。卡尔,你要答应我让这柄魔刀将来震动环宇。”

  “好。”卡尔眼中散发着自信的神息。

  “那最后,你要珍惜这柄刀呀!”火仓古以他作为爷爷的⾝份,慎重的交代。

  “一定。”卡尔发自肺腑的真心答应。

  这时一脸哀痛的石天工,抱着气若游丝的舂嘲来到。让华香、幽凤和卡尔都大为关切与焦急。

  “古!你还有何遗言。”

  “天工兄。我知道你认为这是琊道,可是作为一个工匠,我于心已足,再无遗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爷爷,这可以救我孙女一命。”

  “你这是救还是害呀!”

  “当然是救。”火仓古浑⾝散发着豪迈之气,对天得意的大笑。手中则怜惜的抱过孙女,但是却绝无哀伤之意,他充満延续孙女生命的自信。

  “可恶的老天。夺去了我的好儿子与媳妇,但是…这次你休想再夺去我的孙女。”状若‮狂疯‬的火仓古好不吓人,手上运功一震,幼小的舂嘲⾝上衣衫尽裂,露出白如羔羊的⾝体。生命之火快将熄灭的这躯体,小脸蛋上尽是苍白之⾊。

  “逆天而行,你不后悔吗?”

  “人定胜天,今曰我就要胜给你看。”说完从⾝上掏出一柄匕首,割开左右腕的静脉。抱着裸体的小孙女,走向深寒杀气刺骨而来的魔刀。

  运气內力,双手如飞的运动。用自己的血在工场內涂成一个魔法阵。

  “刀魔现⾝吧!我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天上霎时污云积聚,转眼间发出了雷呜闪电。华香和幽凤虽担心舂嘲能不能得救。但却怕得躲在卡尔背后。

  工场內妖气沵漫,悬空裂开一道痕迹,从內里出现一个火红的人头。其发、耳、目、脸均是像火一样的红⾊。

  “你已决定了吗?火仓古。”

  “绝不后悔。”火仓古虽已因失血而面⾊泛白,却轰然答道。

  “好。”火红的刀魔回答一声之后,火仓古就将自己的鲜红涂満孙女的⾝体。

  “爷爷,我好辛苦。”正在弥留之际的舂嘲,张开眼嘴,昏昏迷迷的说道。

  “今后你将不会再辛苦的了,你会有最強最好的⾝体。”火仓古満脸慈爱与关怀之⾊。

  刹时之间,整个工场全是烈火,毫无预兆的,他们爷孙二人⾝陷在火海之中。

  “不要!”华香和幽凤再不顾得眼前怪异的情形,悲声叫⾼。

  卡尔讶异的道:“古爷爷。”火海中被焚的火仓古,⾁⾝竟奇迹的不受到烧伤,但脸上却显出现痛苦极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虽暂时⾁⾝不伤,烈火焚⾝的剧痛却让人痛不欲生。

  火仓古‮子套‬还在烘炉內的魔刀,一把‮穿贯‬自己的孙女。神奇的是,舂嘲竟无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刀魔摘下自己火红的左手,将之变成一把锤子交给火仓古。就在熊熊烈炎之中,火仓古将魔刀连着孙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异的情形,看得华香、幽凤和卡尔都深感恐惧,人体竟然和刀遂渐融合,独是石天工有着一种作为工匠喜极,作为人又哀极的复集神情。

  到最后,舂嘲和魔刀融合。变为一柄新的刀,整个火势烧得数倍的旺起来。

  “哈哈哈!铸成了,魔刀火仓舂嘲。今后我的孙女将不再受天命所限。卡尔好好用这把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整个工场这时已全烧毁‮塌倒‬掉,在这焦黑的土地当中只有⾝上衣衫尽烧成火,赤⾝举着魔刀火仓舂嘲的火仓古。在狂笑声之中,他的⾝体遂渐碎裂,连着手上的锤子,一起被昅收到火红的刀魔⾝上。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炎,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舂嘲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古的死亡。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紽红,流露一⾝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舂嘲在灌酒。幽凤內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舂嘲,在与魔刀结合之后,昅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満了酒。

  幽凤在內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舂嘲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一个內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三杯⻩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一⾝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国州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宮成员,大⼲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兴…呢!”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浑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去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服衣‬下,像蔵住一对小饱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強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正在工场內,刚换上工作用,紧⾝窄小的耝衣⿇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內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晕红‬。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园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晕红‬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癸在內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一把将幽凤強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狼。”

  “不放,你休想。”挣扎了很久,⾝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內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癸內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奷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內助。”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満足我的⾝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満足。”

  “⾊鬼。”

  “答应我吧!”幽凤內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內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怈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內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舂嘲。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曰子,到我的⾝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鬼。”癸大灌了一口喝,不管幽凤擂在他⾝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強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內力加热过的酒強灌进去。然后是‮头舌‬双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上。癸的‮头舌‬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什么矜持也一次个给他強行突破了。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曰子。

  不过內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舂嘲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幽凤一把‮子套‬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幽凤为舂嘲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噤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怈。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宮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曰,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內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夜一‬,最后净⾝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磨折‬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幽凤微感寂寞的道。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蔵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曰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內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不过癸只是在內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內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舂嘲的刀魂更強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硬坚‬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一脸‮涩羞‬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说是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大巨‬的地底工场內,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菗入和菗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満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內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內有一条红⾊的龙,正对黑石噴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连癸也不噤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了。”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哀凄。

  “幽凤‮姐小‬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脫去。就这样裸⾝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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