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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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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操什么的,羞聇心什么的,在圆圆面前,都是浮云啊!

  而陈圆圆揉着他的小肚子,像过去每晚那样在他耳边道“睡喽。”她心満意足地将韩璇抱在怀里,脸颊蹭着他⽑茸茸的头顶,简直心花怒放。

  唔,圆圆,你…你还没穿‮服衣‬。他突然想到这点,全⾝又觉得怪怪的,可惜⾝为幼虎,根本不会有‮理生‬反应,只有心里不停地想入非非。

  但回应他的,只有陈圆圆规律的呼昅声。

  后来,每回韩璇要恢复人形时,都会主动把尾巴凑向陈圆圆,他却不知道这其实只是陈圆圆的坏心眼,觉得他把尾巴主动凑过来实在太可爱了,想要玩他的尾巴罢了!

  中秋前夕,陈圆圆抱着又变成小虎的韩璇,去给⺟亲扫墓。

  为什么要变成小白虎呢?因为小虎在原始森林里较不需要她分神照顾。自从恢复人形后,他又开始了训练,后山的森林成了最好的训练场,有一天他发现他习得要死要括的地方,变成小虎竟能轻松自如地窜过来跑过去,他孰明白有时他觉得小虎跑得特别快,不是错觉。

  再者,圆圆说过,她⺟亲害怕人类,更讨厌男人,于是他们说好第一次和岳⺟见面时就先用小虎的形态。

  来到坟前,陈圆圆脸⾊突然不太对。

  怎么了?韩璇看着她肃杀的神情,接着也察觉到,树林里有人。

  “早就知道你这臭丫头会到这里来,可让我逮着了吧。”赵权坐在一顶软轿上,由四名魁梧的轿夫扛着,跟着一⼲保镳从树林深处走来,看来为了守在这里对付陈圆圆,他广徽武林⾼手,起码二十名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做了什么?”韩璇从没听过陈圆圆的嗓音这么冷酷,却隐隐潜蔵着‮大巨‬的怒焙。

  他后知后觉地看向岳⺟大人的坟…靠!到底要怎样的环境才能教出这种丧心病狂的神经病?连死人的坟都能挖!

  圆圆⺟亲的坟,乍看之下没什么不对劲,但仔细一瞧,土壤有明显被翻动的痕迹。

  赵权用一条丝绸将鼻子以下罩起来,让⾝后几个看来老本行是盗墓贼的家伙用个担子抬出一堆白骨。

  “很简单,我要你跪下来跟我磕头,让我打一百鞭}世恨,我就把你⺟亲的遗骨还给你。”这臭丫头害他在床上半死不括好几个月,更可恨的是,因为她那一下太过‮烈猛‬,他的命根子可以说全被踹烂了,骨盆也差点碎裂,她不只害他成为太监,还让他下半⾝从此残废,这一口气他怎么可能呑得下?

  “办不到。”

  赵权冷笑“哦?那就拿这些骨头喂狗好了。来人啊。”

  “慢着。”陈圆圆真没想到,这家伙恶毒至此。

  她走向赵权,黑衣保镳们一个个‮子套‬武器,但紧接着,她双膝跪了下来。

  圆圆!韩璇急了,思忖着该不该跑下山讨教兵?但是他怕来不及啊!他们人那么多,圆圆只有一个人,还被赵权捉住了把柄,也许只能默默地任那些助纣为虐的棍蛋欺凌!

  赵权大笑了起来,一边示意那群黑衣保镳上前给陈圆圆上手铐。

  韩璇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向陈圆圆,挡在她⾝前,张牙舞爪地,用她生平最大的力气怒吼着,背上的⽑都气得竖了起来。

  但那大男人一看到这么不自量力、小不点似的小虎,都大笑了,笑声充満林问。

  可恶,他绝不允许他们欺负圆圆!他冲向取手铐的那名保镳,那名保镳本以为能轻松对付他这只幼虎,怎知韩璇灵巧且神远地躲过了,还抓伤了那人的眼珠子哩!

  “吼”怕了吧!翻个⾝漂亮落地的韩璇超得意的。

  那名保镳终于明白自己太大意,这次他拿起武器,以十二万分的精神应战,当他冲向韩璇时,韩璇又灵敏地脫逃了。

  嘿嘿嘿!他超佩服自己的!

  谁知,他没想过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一对一的决斗,当第二,第三,甚至第四名保镳也加入战局时,他应付得越来越吃力,到最后那四皂武林人士只需要将他国起来,他根本选不出他们的包围,那些男人一拳一韫地将他打得嘴角淌血,一个使铁链当武器的还将他捆了起来。

  “住手!你们的目标是我!”陈圆圆冲向他的同时,其他黑衣人也行动了,赵权更是给那几个盗墓贼一个眼⾊,陈圆圆看着⺟亲的遗骨,再看向倒在地上的韩璇,一时竟也慌了。

  韩璇小小的⾝子趴在地上,额上流出鲜血,让他眼睛都模糊了,他只能愤怒地看着那群人继续给陈圆圆上手铐,然后赵权拿出了鞭子。

  韩璇一咬牙,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一跳跳到陈圆圆⾝前,伤痕!的小⾝子完全不肯认输和退让地摆出战斗的姿态。

  不准欺负圆圆,但赵权一鞭就打飞了他。

  “把那只畜牲也抓起来,碍手碍脚的。”赵权嫌恶无比地道,然后居⾼临下地看着被铁链绑住,双手反铐的陈圆圆“我就不信这样一来你还能反抗!”他一鞭打在她脸上,鲜红的血痕诈目惊心,但赵权歪着头,想了想“你们这群饭桶,她⾝上穿着皮衣,我怎么打?”

  “老大,这女人…好‮辣火‬好正点,我们可不可!…”

  赵权甩了那家伙一鞭,然后想了想“算了,等我菗她一百鞭,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先把她皮衣割开,这样我怎么打?”

  鞭了一百下,谁还会对一个満⾝鞭痕的女人有并趣?那几名保镳上前,阵圆圆警戒地,发出一声⺟虎般的低狺。

  “啊,这一幕真熟悉,记得当年我在深山,跟一群男人把你⺟亲像猎物一样围捕时,她也是像这样呢。话说回来,当时上她的男人那么多,爹实在不应该认为你是赵家骨⾁才对。”

  陈圆圆没料到他会提起当年⺟亲受暴的真相,虽然她知道那必定很丑陋,但听到赵权赤luoluo地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不只一个人?”她气得浑⾝发抖。

  “当然啊,那疯女人,我一个人怎么制得住她?不过那真的挺好玩的,很刺澈,我们像狩猎一样慢慢包围她,看她虚张声势地想吓唬我们,最后被我们制伏,我是第一个拿石头敲到她头破血流的,所以可以优先上她…”

  陈圆圆终于像只被澈怒的⺟虎,冲上前,却被赵权的护卫给挡下了,那群男人完全没有因为陈圆圆双手被绰而手下留情。

  但即便如此,陈圆圆仍是和那些⾼手缠斗了好几回合,赵权似乎也被她的气势吓着了。毕竟是一朝被蛇咬,坦白说他就是因为老是梦见这女人而吓得惊醒,裤子底下又裎成一片,他对她又更加地愤恨。

  被砸烂的命根子,让他连小解都痛苦无比,更何况是夜夜这么‮腾折‬!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呑不下!

  “你…你想做什么?想杀了我吗?”赵权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愣着做什么?给我杀了她!”

  那些保镳一拥而上,陈团圆没有双手可以战斗,但她有牙齿!她仿佛回到儿时,可以用牙齿狠狠撕咬敌人,没多久,她脸上的血,已经不知是她自己的,或敌人的,那些男人,许多都被她咬掉了耳朵。

  但是终究,敌人手上有武器,她就像方才的韩璇一样,被十几个男人团团包围,一个流星彗扫来,跳到男人背后猛力咬他耳朵的陈圆圆就被打了下来。

  接着,就像一场批斗游戏一般,十几个男人轮流出招将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在一旁看着的赵权好像又得到乐趣那般。

  “你想杀我?真是反了!大师,快告诉这臭丫头,大逆不道地伤害自己生父,后呆如何?”赵权问向保镳中,一名显然曾是出家人的黑衣人。

  一下子说不是他生的,一下子又拿生父的⾝份庒人,不愧是连死人的坟都能挖,脸皮无比厚。

  “弑父杀⺟是要下地狱的滔天大罪,女施主最好三思。”那黑衣人虽然觉得这么多人欺负一名女子不妥,但赵权说过,这女子是他的女儿,却妄想杀他,于是他道。

  “听到没有?你的命是我给的,我教训你天经地义,你杀我是要下地狱!傍我狠狠教训她!”

  韩璇摇摇晃晃地起⾝。下地狱?这是什么人编出来的庇?

  是了,他有听过,每一个劝人为善的宗教经典总是告戒着世人,保持真与善,千万不能做恶,然后那些经典,为了突破语言的隔阂,被所谓智耆解说再解说,经典原义为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智者们是这么警告世人的,于是那些警告很多时候被扭曲成了狰狞的荆棘,被披上自以为是的正义,去伤害不应该被伤害的人。

  最伟大的智慧是什么?真正的智者常常是沉默的,因为真与善透过言语,往往会被扭曲。那才不是智慧!如呆智慧是用所谓“真理”去伤害人的话,那这种智慧不如不要有!

  “吼”

  一阵地动山摇的怒吼,连群树也战栗,风在那一刻静止了。

  嗡!地面上的树叶甚至微微上浮,然后静静飘落。

  但那只是一瞬间,那群男人感受到一阵地鸣,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紧接着,狂风大作,一道‮大巨‬白影以山亩海啸之姿扑向赵权。

  所有人都吓傻了。

  那是一只‮大巨‬无比的白虎,浑⾝散发着神圣咬拮的光芒,光用一只脚掌就庒制住赵权。

  然后白虎俯下⾝,张大鲜红的嘴,被庒得动弹不得的赵权再次庇滚尿流,而那二十几名黑衣人,敢对幼崽和女人出手,此刻却一个个惊呆在原地。

  白虎一只前掌已经是一个大男人的⾼度,所以赵权被庒在掌下根本不可能挣脫,更何况是那无法形容的‮大巨‬⾝躯。

  巨虎对着被庒制在掌下的赵权,愤怒地大吼“吼”

  那一声岂止是惊天动地,连山下的海港恐怕也精晰可闻,赵权当场吓破了胆,暴毙了。

  然后白虎看向其他人,蓝⾊的眠珠子,像冰冷湛蓝的火焰,威风凛凛的尊王霸气,仅仅是注视着那一群人,就让他们腿软地跌坐在地上,而方才那一声敌吼,也让他们心有余悸,耳朵仍在嗡嗡作响。

  白虎将受伤昏迷的陈圆圆像成虎衔住幼虎那般地衔起,然后轰地一声,巨掌一扫,二十几名黑衣人全撞在树⼲上,骨头碎裂的声音精晰可闻。

  没有人知道那天在山上发生什么事,倒是玉池山庄在那天出现一只巨虎,衔着受伤的陈圆圆前来求教。

  当雪和孙大娘急忙为陈圆圆诊疗伤势时,大白虎才终于回复成为幼虎,但是同样也奄奄一息,満⾝是伤啊。

  韩璇作了一个怪梦,梦见他变成酷斯拉,把⺟牛挎里他讨厌的家伙全踩平,哈哈哈哈,超慡的。

  然后,他就醒了。

  “圆圆!”醒来前,他只记得圆圆被那群黑衣人打伤的样子,于是睁开眼的一刹那,他迫不及特地想找寻她。

  但他根本无法坐起⾝,只觉得⾝体痛得要死!

  “唔…”该不会被酷斯拉踩扁的其实是他吧?他⾝体怎么这么痛啊?

  “你觉得怎么样了?”陈圆圆抄哑的嗓音在他枕畔响起时,他有些愣住,然后才看见似乎是一直在照顾他,⾝上和脸上也包着纱布的陈圆圆。

  他想起山上那一切独独忘了他们究竟怎么脫困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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