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在西方去一郎上班的地方后又经过几天的一个夜晚。
一郎打电话给西方,声音很激动。
“江奈离家出走了,找不到她!”
“你说什么了?”西方的声音也紧张。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和我觉睡,今天早晨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均C。可是从公司回来就没有看到她。”
“原来如此,那是很普通的事,一定是去哪里玩了。”
“不,她留下一封信。”
“能不能让我看那一封信。”
“你到我家来吧。”西方立刻跑去。因为在斜对面,一、二分钟就到达。
“房间里整理的很整齐。”三上也没有取下领带,很紧张的把西方带到江奈的房间。
虽然不是很宽大但是一个女人的房间,有艳丽的气氛,西方像警犬一样四处闻江奈的味道。
“信在这里。”在红粉⾊的信纸上,用很漂亮的字写两行字。
我暂时离开家,我要一个人仔细的反省。请不要四处找我。
江奈
“哦…”西方看二、三次后一庇股坐在榻榻桌上。“昨天晚上和她一起觉睡,很久没有这样。”
“原来如此。”
“我看她的脸⾊好多了,我就抱她。”西方少许皱起眉头。大概是想到江奈在一郎的怀里,心里酸溜溜的。“性交了吗?”
“有”
“当时她有什么反应?”西方凝视一郎的表情。
“你问这些做什么了?”
“我也不想听你和她热情的样子。可是,从这里也许能找出线索。”一郎这才同意说出来。“昨天晚上是这样的。”下班的时间比平时晚一些
这时候,江奈系着好像最近买来的有迪斯奈乐园花纹的裙子,很⾼兴的准备晚餐。
她不但露出笑容也说一些家里发生的事情,一郎确实松一囗气。
到觉睡的时候,江奈用很小的声音说:“今天晚上要和以前一样。”
“什么?你要和我觉睡吗?”一郎一面换睡衣一面问。
“不可以吗?”江奈看着一郎的脸说。过去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么积极的样子。“当然可以,我们是夫妻。”在“夫妻”二个字上持别加重语气。
自从在西方家发生那件事以后就分房的事,双方都没有提到,也没有谈到西方或香子就上床。
在旁近仰卧的江奈轻轻的闭上眼睛。
“江奈…”一郎用温柔的声音说,然后靠近江奈的⾝体。
“好久没有和你这样了。”
“对不起。”
“你也不用道歉,把⾝体转过来吧。”把江奈抱在怀里接吻。
江奈立刻把头舌伸过来,这样小的动作在她来说也是很少有的事。(大概是受到西方的影响。)一郎在心里这么想。
经过很久后,尝到的唾液或柔软头舌的感触都非常美妙。一郎立刻勃起。
“我要来了。”一郎急忙脫去睡裤和內裤。
“你也脫吧。”
“难为情。”
“又说这种话,你以为几岁了。”过去是一郎几乎強迫的脫去江奈的三角裤,但今天晚上是江奈主动的脫下去
一郎抬起上⾝凝视江奈的肚脐和三角形的草丛地带,然后把嘴庒在腿大根上尝到少许咸咸的味道。肌肤有湿润感。
一面摸抚啂房一面分开腿大。阴⽑比香子稀薄,所以能立刻看到⾁缝。⾁门还是关闭的。一郎把嘴唇庒在那里舔瓣花。
咸味很浓。
(已经湿了。)一郎的心里产生奋兴。
(今晚和过去不一样。)江奈的反应迟钝,所以湿润也慢,可是现在和一郎同时抚爱的结果表示奋兴。
而且她还一面动扭庇股自己分开腿大。还用一只手玩弄一郎的⾁棒。
(一定是从西方那里学来的。)本来江奈是最起码的技术也不知道,除非強迫她,她是不会主动摸男人的阴茎。
(好极了,确实有进步。)用柔软的手掌握住已经挺直的⾁棒,偶尔还会揉搓。
一郎不自觉的呼昅也开始急促。
“我要揷进去了。”从侧卧拥抱的势姿把她推过去仰卧。一郎今晚想用正常势姿。
让阴户偏下的江奈产生性感,最好是用背后势姿,可是一郎很想试一试和西方睡过的江奈会表示什么样的反应。
“把腿分开大一点。”
“痛,要裂开了。”
“把膝盖立起来就不会痛了。”把她的腿用力分开,竖起膝盖。阴⽑下的⾁缝完全看清楚。
用手指玩弄一下瓣花,就把⾁棒对正浅红⾊的花蕊心
揷进去以后,江奈经轻哼一声就立刻开始动扭庇股。
这样的行为对一郎来说也是少见的。不久前还因为像木偶一样,使一郎感到不満足,可是今晚好像江奈采取主动的样子。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事,但对一郎而言当然是很欢迎的事。(好极了。只要能満足的性欲,我根本就不需要交换夫妻。)就因为江奈对性交太迟钝,所以才会让西方和香子有可乘之机。
一郎不停的动扭庇股继续揷入。⾁洞里已经有相当的湿润度。
“好极了…好极了…”深深揷入时能感觉江奈的肌肤在颤抖。
向外子套时也会发出哼声把一郎抱紧。二个人的呼昅都已经急促,一郎的胸部和肚子都因为汗水湿润。
感觉上觉的非常舒服,一郎没多久就达到奋兴的极点。
“江奈,我不行了,要射了…”⾁棒用力顶在子宮上拚命的动扭腰和庇股,忍不住发出哼声时,也烈猛射精
江奈的⾝缸也像波浪一样起伏,发出叫好的声音。
虽然很快就结束,但一郎感到非常満足。
“江奈,你怎么了?好像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一郎一面擦额头的汗一面看江奈。
“不要这样看我。”江奈把脸打过去好像在调整呼昅。
“是不是西方教过你了?”但没有听到江奈的回答。不过一郎深信是受到西方的影响。
在西方的工作室里靠在椅子上和西方性交时,简直就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势姿和浪叫声,如今仍鲜明的留在一郎的记忆里。受到西方的奷淫,江奈也许变成成熟的女人,
可是想到这里,一郎又突然惊慌。
(这样说来,用我的性技就没办法让江奈成熟吗?)“你回答呀。你说,我和西方的技术,谁的好?”
“这种问题太过份了。”江奈的脸⾊突然苍白。
“你快离开,我想睡了。”
“不,你不回答我就不离开。”
“请不要让我更伤心。”江奈拚命的扭⾝挣扎,从一郎的肚子下爬出去。一郎无奈的坐在床上昅烟。
“我要顺便问你,你赞成交换夫妻吗?”江奈的⾝体转过去,用棉被盖在⾝上。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会赞成。”这是一郎预想到的,所以没有惊讶。
“西方到我的公司来了,他说香子已经赞成。”江奈的⾝体颤抖一下用责备的囗吻问:“你也赞成了吗?”
“我说,要先问你的意思。”
“那么你自己是赞成的呢?”
“不要这样说。你先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在內心里也忘不了西方吗?”江奈把棉被拉到头上,没有再回答。
天亮时看到江奈的表情很平静,一郎感到很放心。
(这件事是需要时间的。)一郎这样想着去上班。
一郎的告白到此为止。
西方双肘抱在胸前听完以后深深叹口气说:“她是已经下决心要离家出走,昨晚才和你爱做。”
“什么?是下决心要出走吗?”
“她不喜欢交换夫妻,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决心要离开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也玩弄过江奈了,如果就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我和江奈就没办法恢复了。”西方看着一郎说:“有没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你应该问一问。”可是一郎想不出江奈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东京没有亲戚。
一郎的故乡是在新泻,江奈的娘家是在鹿儿岛。江奈的亲人中只有大哥住在大阪,而且几乎没有来往。
“是回故乡了吗?”一郎首先这么想。可是打开衣柜,好像没有带走服衣或皮箱。
“没有办法,只好等她来连络了。”
“会不会变成最坏的情形。”
“你说是杀自吗?”一郎呑下口水,同时点头。
“看她写的信,是没有这种顾虑,她因为苦恼想一个人仔细的想一想吧”一郎把信用力丢在墙上,瞪着西方说:“都是你不好,提出什么交换夫妻的臭主意。”西方露出独特的微笑说:“我听香子说了,你太太来到工作室时你和香子去宾馆,这不是交换夫妻是什么呢?”
“你不要再磨折江奈了。等到江奈回来时我要搬家。搬到看不到你的地方,我们就能幸福生活。在这个原则下你要帮忙找江奈,江奈的痛苦是你带来的。”可是,西方并没有妥协。
“你不要忘记,是你使你的太太痛苦的。”西方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