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我站在房间央中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把我带来⼲什么?”一个黑衣人上来,朝我啪!的一声,打了一个耳光。
厉声的说:“跪下!虎哥是我们的老大!不许你这样说话!”我捂着脸不肯跪,黑衣人拉住我的胳膊往下摁。
虎哥一挥手,黑衣人站到一边去了。
虎哥站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拍拍我的脸说:“老子是黑社会,我是他们的大哥,懂吗?”
我说:“我把车、钱都给你,你放我走吧!我求你了。”虎哥摇头摇说:“不,不,我香车、美人都要了。”
虎哥坐到沙发上对我说:“脫吧。”我站着不动,两个黑衣人站到我两边,虎哥又说:“你是自己脫呢?还是由他们帮你脫。”我无奈地旁观左右慢慢地脫下上衣,黑衣人接了过去;我又脫下裤子交给另一个黑衣人。
此时我⾝上只剩下胸罩,內裤了。
虎哥看着我的白⾊丝蕾丁字裤,走到我跟前隔着丁字裤在我阴⾩上摸着说:“骚娘们,穿这么小的內裤准备给谁看啊?快脫!”我不肯,一个黑衣人朝我庇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庇股顿时辣火辣的痛。
我只好含着泪脫下內衣、裤,脫下皮鞋,光⾝子站在房间央中,双手护住胸部和阴部。
虎哥拉开我的双手,放在⾝体两边,上下打量我,口中啧!啧!地自言自语:“美!美!实在是美!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白雪水嫰的美人啊!”他双手托起我的一对奶说:“真是好货⾊啊!弹性十足啊!又大又不往下哒啦。”说着双手在我的奶上摸着,然后又捏住奶头往外拉,疼的我弯下了腰。
虎哥双手从上往下在我⾝上摸抚着,又把我的腿分开,手在阴⾩上游动后掰开阴唇胡乱扣了一会,我的阴部被扣摸得湿润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骚⽑还真不少啊!”又抬起我的双臂,看我腋下,又说:“这里怎么没⽑啊?”他抬起头看着我对黑衣人说:“我这辈子能碰到如此白雪粉嫰的美人,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这个女子从今天起跟我了,以后你们叫她虎嫂。”两个黑衣人忙点头对我说:“对不起,虎嫂,以前多有得罪,请原谅。”
虎哥对黑衣人说:“带虎嫂去澡洗换服衣,今晚到又一楼好好庆贺一下,不要忘了叫上龙哥。”说完把我包中的钱拿出来,把包丢给我。
我反复分析自己的处境,我既然已落入虎口,只能先取悦他们,慢慢的寻找机会脫逃。
我镇定自己的情绪,洗完澡后,简单化了妆,往腋下噴点香水,拿起他们给我的服衣一看,胸罩几乎是透明的,奶头处留两个洞,带上后两只奶头正好凸出来,上衣很短,领口敞开着,大奶大部分露在外面,裙子刚盖住庇股,几乎是透明的短裤中间开了一道缝。
我一咬牙穿上后来到外间,虎哥拉着我在房央中转了一圈⾼兴的合不上嘴说:“你只要跟上我,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再也不要到夜总会去表演了!”原来不知小⽑怎么说的,在他眼里我竟是夜总会姐小!
来到酒楼的包房,有几个50多岁的男人已坐在那里,虎哥向我介绍,这个是什么局长,哪个是什么主任:然后虎哥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姐小,专程从南方开车来投靠我的,你们以后多照应。”几个人忙点头说:“那是,那是,应该的。”一付奴才相。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瘦⾼个男子,约40多岁,带着一付眼镜,一付书生相,但我感到那付眼镜后面闪烁着阴险的目光。
那人一进门,大家都站起来恭敬地打招呼,称他为龙哥,龙哥用诡异的眼光看着我说:“这位就是林姐小吧?比相片上漂亮多了。”虎哥忙推我一把说:“快叫龙哥”我低声叫了一声:“龙哥。”龙哥一摆手坐到首席,并挥手让大家坐下,虎哥低声对我说:“龙哥是老记书的儿子,其实他才是本地的老大。”
酒席中,大家纷纷向龙哥敬酒,龙哥喝了以后说:“大家不要忘了远道而来的林姐小啊!人家才是客人啊!”这时,大家又带着⾊迷迷的目光转向我,我推辞说不会喝酒,虎哥忙提醒我:“不会喝也要喝,不要扫了龙哥的兴啊!”龙哥笑着说:“没关系,那就少喝一点,以后慢慢的就会了。”
这时,一个女服务员端菜上来,龙哥沉下脸说:“怎么菜上得那么慢?”服务员说:“不慢呀。”龙哥说:“学会顶嘴了?来人!”
此时来了两个黑衣人,分别站在服务员两边,服务员忙说:“对不起,龙哥!下次不敢了。”龙哥厉声说:“把服衣脫了。”服务员乖乖地脫去服衣,光着⾝站在一边,龙哥上去狠狠地怕打她的奶子,一对大奶一会就红起来,他又劲使捏两只奶头;服务员眼泪流了下来,龙哥又说:“你还敢哭!转过⾝去!”接着菗下黑衣人⾝上的皮带,菗打服务员的庇股,庇股一道道紫红⾊的痕迹上渗出了血迹。
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我趴到虎哥的耳边说:“我好害怕!”虎哥拍拍我说:“只要你听话,不会有苦头吃的。”龙哥打了一会手累了,对服务员说:“去!站到墙角面壁思过去。”服务员乖乖的抱着头,站到墙角,我们继续喝酒。
酒后,来到K房唱歌,包房內已有几个化着浓妆,光着⾝子的姐小在等着,我被安排坐在龙哥和虎哥的中间,龙哥楼住我,把手伸进我上衣,手指捏住奶头,奶头被他捏的硬硬的、庠庠的,龙哥趴在我耳边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做姐小的,是白领吧?”我朝他笑笑,他更得意了,要我坐在他⾝上一起唱歌。
我拿起话筒,他把手伸向我的阴⾩,在阴⽑丛中摸索一会,掰开阴唇,拨弄阴蒂,拨的我浑⾝颤抖,他又把手指戳进小⽳里来回抠,抠的我⿇⿇的、酥酥的。
淫水止不住的流出来,龙哥把湿湿的手指从小⽳里拿出来,在灯光下照着说:“你真是个骚屄啊!骚水那么快就流出来啦!”我羞的満脸通红,龙哥把手指放进我嘴里,让我吮⼲净。
唱了一会歌,龙哥问我会不会跳舞,我不敢说不,只说试试(我在大学时参加过国全大生学健美操比赛)。
龙哥让服务员换了乐曲,包房內顿时响起強烈的快节奏音乐,我走到包房央中,随着音乐的节奏,快速地动扭⾝躯,此时我面带媚笑,其实我心中在流泪,不!是在流血!大家拍手叫好,龙哥大声喊“脫!快脫!把服衣都脫掉!”我无法反抗,只好边动扭⾝体边脫去上衣和裙短,穿着露出奶头的胸罩和露出阴部的短裤跳着,一会虎哥上来拉去我的胸罩,抛向龙哥,又脫下我的內裤让我光着⾝体和姐小们一样了,我继续跳着,包房內一片欢叫声…
跳了好大一会,音乐停了,包房来了两个带东北口音的年青人,龙哥和虎哥忙迎上去,四人在一边商量事,一会龙哥对我说:“我有事先走,明晚再见!”说完就和两个东北人走了。
虎哥让我穿上服衣开车,回到他家中。
一进门,虎哥迫不及待地一把拽掉我的上衣,拉下我的裙短;拉开自己裤子的拉练,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的跪趴在地下,他掏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凑到我脸上,让我住含。
我心中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又有谁能在此时救我呢?我只能拉下他的裤子,伸出头舌,轻而缓慢的舔遍整个⻳头,慢慢的把整根⾁棒含在嘴里昅吮。
虎哥的⾁棒比较细,但是很长还弯曲,⻳头很大。
在我的小嘴努力下,虎哥脸上露出了愉快享受的神情,忘情的呻昑。
我这时想到今后还不知要承受多少侮辱和磨折眼泪止不住的滴落,我強忍住决心不让这些畜牲看到我伤心。
虎哥一把拉我起来,两手在露出奶头的胸罩上搓弄起来,我朝他扮着笑脸,任凭那双耝糙的手在细嫰饱満的大奶上又搓又揉,奶头被他揪的很长,我装着娇声呻昑,更激起他的性欲,他拉掉我的胸罩和短裤,爬上床去,拿个枕头垫在庇股底下淫秽的说:“小美人…来!快…快骑上来…让哥哥好好地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