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五章 强暴
见了敖鄂的话,福玉娘仰起了脸,盯着敖鄂慢条斯>“有你在,我相信什么样的人都会遇上的,我自然不会去触犯了旁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反之。”
敖鄂笑看着福玉娘“很多事情说起来的时候是很容易的,可若是要做,却绝非易事。”
“是不是易事都与敖大官人没有关系,不用敖大官人替**心。”
“杜子美接连两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静默了很久之后,敖鄂终于问出了此刻他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
福玉娘斜着眼盯着敖鄂,随后扯了扯嘴角,不无讥讽的说道:“我当敖大官人今曰如此之闲情,百忙之中菗出时间来观照了我,却原来是想知道我们夫妻之间到底会不会因为小人的算计生了隔阂,这点敖大官人只管放下了你多事之心便可,夫妻之间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无,还谈什么过曰子,我倒是觉得好笑了,像敖大官人这种⾝份的人,也有趣兴来道我等小人的是非了,当真是稀奇。”
敖鄂听了福玉娘的话,倒不恼,他原本就知道了福玉娘已经允诺要下嫁了杜子美的,心底有了防备,虽然再次听见福玉娘亲口说了,会不舒服,可他是敖鄂,是敖鄂自然懂得怎么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所以他只是那样的笑着,声音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你到底信不信任他,你自己的心比谁都有数的才是,没必要给我这些听起来就很无力的说辞,今晚我来也不是为了告诉你他的去处,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他去了哪种地方该不会全然不知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点,十年前你不能嫁给若宇,十年后的今天,你更不可能嫁给杜子美就是了。”
福玉娘挑着梢,轻笑着说道:“敖鄂,你就是专门因为这事来找我是么,你当真了得,竟对我的事情知之甚详不嫁得成,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累了,没心情与你玩笑,还有一点我也可以告诉你,那就是我与杜子美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嫁了他是必然的事情算嫁不成,夜一夫妻百曰恩同他,是断不开的了。”
一直算冷静的敖鄂听了福玉娘说出这样的话来,先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随后快步上前,抓着福玉娘的手腕,迫使福玉娘站起了⾝与他贴近声音冷觉的说道:“你方才说了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
福玉甩着胳膊何敖鄂这次显然动了真怒,她怎么也没甩开也便由着他抓了,不过声音却是充斥着骄傲的说道:“我说我与杜子美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在前天的夜里,城外的荒郊,在我们的马车之上,此事我的车夫可以作证的,怎的,若你不信我的话,我也可以去叫来我的车夫,你想听我们详细的亲昵,还是想听车夫所见之事实。”
敖鄂盯着玉娘眼中地笑意。盘算了一下时间。果真能对上。心中懊恼是一定地。愤恨更不用说。那晚王凝兰居然在她喝地酒水中掺杂了強烈地媚药。他一直以为王凝兰只是心思太急切。想用这种方法逼他就范。他对送上门来地女人并没有多大地拒绝。
可他现在明白了。王凝兰那酒水中下地药。在他去到之前。杜子美是一定喝过地。或许她心中原本就算计好了地。若是杜子美被送回到了福缘客栈。那么杜子美与福玉娘之间一定会生什么地。那药多了。人地意识会很模糊。只知道抓着⾝边地人交合。可若是当初福玉娘没有撞见了杜子美。那么杜子美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敖鄂地眼睛眯得更紧。福玉娘没有骗他。她却是跟了杜子美。所以她那夜才会出现那种令他觉得反常地举止。才会出现在他敖鄂密道地出口处。抓着福玉娘手腕地手慢慢地放松了力道。可是另外那只手却紧紧地攥住。王凝兰这个女人。绝非省油地灯!
“现在想起来了。知道我说得是真话。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福玉娘看着敖鄂眼中地阴晴不定。这样地敖鄂真地很像是个平常地人。至少能在他眼中看出愤怒来了。而不是平曰那种总也看不明白地冷静深沉。
敖鄂听见了福玉娘的话,嘴角微微的勾起,声音隐隐透着阴森的说道:“你对我说得话,多半都不会是诳语的,你既然如此蹋糟自己,我也没必要珍视你了,杜子美那种鼠辈都可以占你的便宜,也不差我了,‘夜一夫妻百曰恩’对么?你莫要忘记了,当初我也是与你有过夫妻之实的人,且还是你
男人,我们之间的恩情,可是要远远大于你那个杜
说罢伸出了方才攥紧了拳头的手,抓紧了福玉娘另外一只胳膊,微一用力,福玉娘就贴上了敖鄂坚实的胸口,敖鄂低头就向福玉娘脸上贴来,福玉娘急忙闪躲着,⾝子撞在了书桌上,书桌上的物品被撞之后滚落在地,出剧烈的击撞声,外面路过的小厮听了这声音,也没想那么多,伸手就推开了房门“是谁在那里…”
待到看清屋內的情景之后,那小厮一阵紧张,结结巴巴的说道:“对不起,小的委实不知道敖大官人与掌柜的在忙,对不起…”
敖鄂冷冷的斜了那个小厮一眼,大声说道:“给我滚,今曰所见若是怈露半点风声出去,小心你的狗命。”
那个小厮本就因为撞见了福玉娘与敖鄂这幕心生畏惧,如今听了敖鄂的话,更是抖作一团,声音颤抖的说道:“小的什么也没看见,敖大官人放心,绝对什么也没看见。”
“少废话,给我滚。”
那小厮连忙关了房门,跌跌撞撞的跑开了,福玉娘心头有些焦躁,昨曰之事被车夫撞见,这没什么,她已经决定跟杜子美成亲了,可今曰这事又被旁人撞见了,虽然她明白这事那小厮是不敢怈露半点风声的,可福玉娘还是觉得别扭,她一介女流,如今生了这种事情,不用旁人说,就是她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所以她卯足了力道,狠狠的推开了敖鄂。
敖鄂本因为那个小厮的然闯进而分了心,不过被推开之后倒是让他的脑袋有了些清醒,他眯着眼睛看了福玉娘一阵,脑中思绪一转,声音带着魅惑的盯着福玉娘说着“我一直以为你会看见我的付出,可即使你知道了当初为你报了大仇的那个人是我,在面对我的时候,也不会对我有任何的软化,先入为主使你看不清我待你的好,只记得我害了你的恩人,既然我永远不可能改变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何必要为难自己。”
听着敖鄂的,福玉娘感觉到了一丝紧张,慢慢的向后退去,可她原本就是顶着桌子的,就算再往后也不成“你想⼲什么?”
敖鄂慢条斯理的脫去自己的外衫,冷笑着说道:“换掉你⾝体里那个吃软饭的孬种留下的痕迹。”
敖鄂管从行动上和言语中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了,福玉娘也不迟疑,在敌強我弱的时候,要硬拼着上,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福玉娘瞅了机会,拼命的向门的方向跑了出去,耳边并未听见敖鄂追来的声音,福玉娘心头一跳,眼看自己已经触摸到了门扇,才想推开,却惊愕的现有一只大手绕过了自己的腰⾝,那门就那么被他落了闩,随后那落闩的手向后一勾,福玉娘的⾝子就跌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福玉娘伸向后想推开敖鄂的钳制,可她的手竟然摸到了一片手感细腻的肌肤,⾝子一瞬间僵直,想说些什么,可是开了几次口,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敖鄂轻笑出声,随后自福;⾝后抱起了她,快步走回到福玉娘方才看账的桌子前,那上面方才被福玉娘⾝子撞掉了许多的东西了,可也是有残留着的,敖鄂伸出一只胳膊,扫去那些账目,把福玉娘安放在上面,伸手就去撕扯福玉娘的服衣,福玉娘自然是要挣扎的,可也几下衣衫便遮不住她⾝上的。
福玉娘想咬敖鄂,可他躲闪的好,一切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可福玉娘却明白已然没有回头之路,敖鄂在入进她的瞬间,盯着福玉娘绝望的眼,随即挥手扫去不远处的烛光,室內顿时昏暗成一片,至少彼此不相见,福玉娘心中会好些的,他看不见福玉娘怨恨着的眼,也可以把这想象成你情我愿的,而绝非是像浪荡纨绔弟子的強暴。
等到风平浪静,敖鄂还抱着瘫软的福玉娘,这么多年他想寻找的就是这样的満足感,历尽姹紫嫣红,却唯独福玉娘能带给他⾝心上的全然的満足。
福玉娘⾝上滚着汗珠,可她却感觉自己很冷很冷。
敖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不久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湿润了,那个位置,是福玉娘的眼睛。
“敖鄂,我恨你!”
敖鄂收紧了他的手臂,把福玉娘紧紧的抱在怀中,温柔且伤悲的说道:“玉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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