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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沅想要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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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不知道那紫云姐姐就是被妖附体了,那才跑过来和你说那些话。”白沅极少出门,自然是听不到这些事情,心里又牵挂着青檀:“你说清楚一些。”

  “就是我兄长想要找紫云姐姐说清楚,但是发现紫云姐姐被他的父母关起来了,就是药铺的掌柜。

  那天醒了以后说自己根本就就不记得,你说怪不怪,这还不是最奇怪的,过了几天天说一些胡话,又哭又闹,找了好几个医者,说是脉象都正常,最后就请了园坛的法师,法师说是妖闹的!给她施法才好。”

  “你知道是什么妖吗?”“好像是蛇妖。”许玔看白沅脸色不对“白姐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许玔又说:“我兄长也十分害怕蛇妖,在家里放了一坛雄黄酒,你要是怕,我也帮你带一点来?”白沅把心情平复好:“不用了。我要是怕自己会买的。”“青檀会不会遇到蛇妖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回来,他该不会都不回来了吧?”

  许玔又把话题扯回来,眼巴巴望着白沅要一个答案“我那些布,都放在家里了。我想还给他。”

  “他既然送你了。你就拿着好了。”白沅暗暗想,如果她没看错,青檀的确对许玔的感情不同,为何连她都不见呢?看许玔的样子,又忍不住说:“他应该没事,你不用担心了。这玉帘不就是他拿来的吗?”

  “白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妖很厉害的,听说钱塘观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许玔又急了起来“脖子上面都有蛇妖的印记,很可怕的,他不回来你不担心的吗?如果是我兄长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肯定会吃不下睡不着。还有蛇妖,现在晚间,兄长都严令我不要出门。”

  白沅怎么会不担心,但…总有人不想让你找到他,她该如何是好?***五月初五宜出行,宜祈福,宜嫁娶。

  白沅坐于贴红铜镜前,身着金绣凤纹刺绣裙褂,外着霞帔,系绢带,足抵绣履,蝤蛴领,缚纤束素,山峦伏于前,婀娜有致。

  绀云分翠拢香丝,金叉新鬓,度香腮雪,勾黛眉,画红妆,轻点双腮,口脂度朱,万千风光,尽收娇波眼底,一双纤细莹白素手,将群花戴在鬓中,珠帘转,将一屋,匿于其中。

  还未将喜帕盖住,只听门外突而嘈杂,步伐轻巧,推开房门:“白姐姐。”白沅转黔首,望来人:“来了吗?”虽然只有一眼。

  但许玔还是被眼前人惊到,三两步向前,把白沅肩上挂着的喜帕一盖:“白姐姐,快把喜帕披好,我怕是旁人看到,会把你抢走。”

  “别胡说。”许玔的牵着白沅的手被轻拍,出笑颜:“哪里胡说,我要是男子决计不让你嫁于旁人,何奈我不是,否则今一定要抢亲。”“小玔…”“嘘,花桥来了。”屋外一见新娘,欢喜喜吹打起来。

  许逸着喜服,将白沅扶于花轿之中,其中一句话也不曾说,白沅即是百年来初嫁人,自是紧张,被攥着的手不用了力,刚想开口,却骤然被推进花轿内。

  白沅四肢僵硬,心底腾升起一丝不安,手掌发汗,还没等她坐稳,花轿凭空抬起,她未曾准备,一个后仰,幸好手抓得够快,才没有翻过去,无端生出许多委屈,唤了一声:“许逸。”花轿之外无人应答,只剩唢呐敲锣声。

  下了花轿胡乱被牵着拜了堂,她喜帕内的一双眼如何也看不清屋内的情景,只听见拜贺的声音,没有在大堂之内呆多久,又被推入房中。“坐着罢,等新郎来时再给你揭喜帕。”声音犷,不似许玔,白沅问:“小玔去哪了?”

  按理说,应当是许玔陪她到喜房之中,为什么一路来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啪”房门被重重关上了。太奇怪了。

  白沅将喜帕揭开,打量房中一切,前百子帐,鸳鸯枕头,龙凤红被,铺花莲铜钱,桌上红烛摇曳,摆着饯,糕点还有一壶酒,一对烧瓷酒杯挂着金双耳,或者真的是想多了,但为何心里的雾愈发多了起来?

  白沅将红帕盖住,玉珠互相撞击,耳膜几震破,她立即住跳动不安的心脏,不会生差池的,都等了百年了,她再也等不起了。“新郎到。”足履扣着地面。

  “咚,咚,咚”每一步走来都十分缓慢,搅动白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一次晃动,背脊微,额头前的玉珠轻,她不知为什么想要伸出手去把这玉珠摆好,一个念头猛地冒出来,青檀?

  还没等她伸出手,那烛光直直照在她的瞳孔之中,刺得她闭上了眼睛,等到她再睁开,提着的心又一次放了下来,站在前方的人正是许逸,今他也换上了喜服,前金龙祥瑞,想来也花了一番功夫。

  “许逸,”她心中甜蜜,不由又试探了一句:“往后是要唤你官人?”揭开红帕那一刻,许逸眼中依稀有亮光,听她说这番话,亮光又消失了。白沅察觉道,试着又唤了一声:“许逸,你怎么了。

  今为何一语未发,你是有心事?既然已成为夫,如果你有所虑,所忧,所恼何不付于我?”许逸逃似得,步伐已,背对着她,还是不肯吭声。

  一盆冷水狠狠浇在了她的头上,身体发冷,凉意袭来,手指不由蜷缩,唯有眼眶四周热意不断:“我难道是会害你姓名不成?”

  背对着她的人,微微一颤,半响才发声:“我筹办婚礼,甚是疲惫,刚刚才将亲朋好友出,所以今才,才不在状态,正如你说的,既然已成为夫,夫,那轻饶我这回,可好?”她难道不疲惫。

  她如何不操劳?身上的喜服每一针,都是亲自制的,只为讨他的喜欢,和他说话,也要字字斟酌,就怕戳他心窝子。

  为了他,自己不是一退再退,他何不也体贴体贴自己?若不是夫也罢,只当自己单方面付出,也不望回报,毕竟自己牵了他一条命。

  但,已经连为一体,怎么会不希冀他能了解自己的心思,明明就是他求娶,现今好像是她强求的,现在更像变了一个人,再浓烈的爱,也经不起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吃罢,”许逸将桌上的糕点递给她“你今也一天未曾进食,肚子肯定饿了。先垫垫肚子。”

  白沅心中的气又被许逸温贴的话,抚平了不少,眼眶也不酸了。接了过来,偷偷瞧了一眼,还是甘之若饴,小小尝了一口,糕点放了许久,冷了但落入腹中,却暖暖的:“官人。”

  许逸掩盖住慌乱,站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地板太滑差点滑倒,白沅想要拉住他,被他从上扯了起来,白沅发懵:“怎么了?”“喝杯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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