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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站在齐恪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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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杨着地看着舒颜,那才是真正的绝美人,也是真正的豪门名媛。转头再看看娇俏的胡晓晓。

  他苦苦追求了一学期的校花,却觉得怎么看都觉得小家子气了。宋星辞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周杨痴地望着舒颜的方向,冰冷的目光像毒蛇吐着子。

  周杨在学校向来张狂,爱好呼朋引伴,出手比较大方,因此也有一些簇拥。这次生日宴会,周杨特意托了胡晓晓来请他,他本来对这些兴趣寥寥。

  但是听说过生日的齐家大小姐和舒颜从小情就好,才答应来这一趟。来了发觉舒颜果然是众人焦点。

  一袭宝蓝色裙子裹着她的曼妙身材,显得她皮肤白皙细腻,转过身,大背的设计更是青光无限。宋星辞看着周杨眯眯的眼神,悄悄捏紧了拳头。

  他是什么癞蛤蟆,也敢肖想自己的姐姐?齐悦将舒颜拉到人群的中心,拉着她一起摆蜡烛,倒香槟,这时,人群中突然一阵搔动。一个身穿彩服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信步向前,步伐很快,周身冷硬肃杀的气质和整个宴会的氛围格格不入。人群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齐悦正拉着舒颜一起倒香槟,经身边人提醒,抬头一看,惊喜地叫了声“二哥”舒颜听到声音,也抬头看,只见眼前的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被包裹在彩服里,一头短发干净利落,麦色的皮肤,五官深邃。

  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上前,齐悦高兴地走上前去,挽着他的手臂道:“二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没假吗?”

  “有点事要处理,刚好来看看你。”男人回到道。齐悦拉着男人介绍给身边的朋友:“这是我二哥齐恪,一直在部队。”又将众人介绍给齐恪。

  舒颜对齐恪有一些印象,毕竟她和齐悦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之前也见过齐恪两面,只是没什么过多往来。齐恪进了部队之后,倒是第一次见。

  齐家经商,齐悦的母亲那边却是有点军政背景。到了齐悦这一代,她上面两个哥哥,大哥接管了公司,二哥送去了部队,也算是两全其美。

  大家一起倒数,零点一到,生日祝福歌响起,礼花在身后绽放,彩的纸屑飘下,灯光一打,显得更是美轮美奂。宋星辞站在偏远的角落,看着人群中央的姐姐,美得不可方物。从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她,宋星辞的眼光就不能从她身上移开。

  她生来就适合站在人群的中心,不像他,永远只能待在偏远的角落里,像一株阴冷的植物,可是就算这样,他也要,一直地望向她。***

  到了下半夜,狂的众人逐渐散去,没喝酒的自己开车回家,喝了酒的都叫了司机或者出租车来接。齐悦留了亲近的朋友在别墅的二楼和三楼留宿。舒颜喝了一些。

  虽然没有醉酒,但是也有些晕晕乎乎。齐悦比她喝得更多,连路都走得跌跌撞撞,被朋友搀扶着回了房间。舒颜喝得不算太多,还能自己走回房间。

  齐悦给她留的房间在三楼靠里面,比较清静的位置。舒颜到了房间,先是去了浴室把妆都卸了。把身上的配饰都摘了下来。卸完妆,本来应该洗澡换衣服休息了。

  但是在酒的作用下,她的头脑有些发昏,但是又睡不着。于是起身,准备去阳台吹吹冷风,醒醒酒。舒颜拉开阳台门,却看见阳台角落的椅子上还有一个坐着的身影。

  为了夏日乘凉,阳台上特意布置了一方小小的茶几,和两张藤椅,谁知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还有人坐在这里。

  此刻,茶几上放着一瓶白酒和一只酒杯,靠里侧的那只藤椅上正坐着一个高大笔的男人。男人听见阳台门打开的声音,转头去看。是齐恪。

  他还是穿着那身军装,很好辨认,他在藤椅上也端坐的笔直,似乎不是在深夜喝酒,而是在正襟危坐地参加军队里的什么活动。

  舒颜见到齐恪的时候,惊了一下,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里?”齐恪看她,皱眉道:“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舒颜有些尴尬,想到应该是自己喝了酒后走错了房间,于是说了声抱歉,准备离开。谁知却听见齐恪低沉的嗓音道:“不介意的话,陪我坐会吧。”

  外面月朦胧,别墅庭院里的灯光很亮,舒颜坐下来,看着面前茶几上摆放的是高度数的白酒。

  一身冷风吹过,舒颜抱着手臂瑟缩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吹得清醒了些,还是更醉了。平时不怎么喝白酒的她,现在竟然想喝点了。

  舒颜问齐恪:“不介意我喝点吧?”齐恪点点头,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道:“请便。”舒颜回房间拿了酒杯,又披了一条毯。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和甜腻的葡萄酒不同,白酒辛辣的感觉从喉舌一直传递到胃里,那种辛辣刺的感觉令舒颜小小地咳了一声。

  齐恪见她这样,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却把那瓶白酒往远离舒颜的方向推了推。两人静默无言地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多时,齐恪站起身,走到了阳台的另一侧,从袋里掏出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朝舒颜亮了亮道:“介意我只烟吗?”舒颜点点头,这是在户外,他有特意走到了阳台另一侧,她没什么好介意的。

  “咔”的一声,齐恪拨动了打火机,红的火苗在夜里格外显眼,他点燃了烟,深了一口。烟雾随风飘到舒颜那里,只有淡淡一点,并不呛人。

  齐恪低头了一会烟,声音低哑地开口问道:“你有没有经历过身边重要的人离世?”舒颜点点头,从她外公外婆,再到她妈妈,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她。

  齐恪狠狠了一口烟道:“下午我去医院看望战友,他还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刚刚医院打来电话,已经抢救无效身亡了。”

  他低沉的声音里是痛苦与无奈。舒颜被勾起了相似的会议,也叹了口气,走上前,张了张口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她经历过这样的生离死别,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局外人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多余,她站在齐恪对面,看他手中的烟明明灭灭,听他用沉重的口吻讲述他和战友的故事。齐恪讲他们在部队里一起训练,结成深厚的战友情谊,出任务时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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