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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手指拨开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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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彦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部向下一沉,再猛地往前一顶,便从秦越穿着的情趣底的开裆处进入了他熟悉的领地。***

  南彦低头去亲吻秦越的耳朵,他知道那里是她的感区,每次略略一,下面就能泛滥,他的领结剐蹭着秦越的下巴,的,一波波的痉挛收缩由下而上地袭过。

  她咬着四肢发抖,不由得从鼻子中哼出声来。秦越的哼声像是实验中的电,在打开开关的一刹贯穿了南彦的杏仁体,全身的肌都紧绷起来。

  下颌的线条越发刚硬,他知道每次刚刚进去,她都紧得厉害,即使润度够了。也还是会疼。

  所以开始的几下,总是缓着力气,慢慢地用头顶开动收紧的,让她一点点适应后面跟进来的身。今天的秦越被限住了双手,身体的感度被刺得提升了几倍。

  南彦才缓缓地动了几下,她就已经,张着嘴,眼神涣散地娇。有几散落下来的发丝,粘在粉上,雪白的房被他的动作带动,微微摇晃,立的尖鲜亮晶莹,像是用浸过水的红玉雕成。南彦自己也有些反常,往日的耐好像很难在今天的场景下维持。

  他匆匆地做了两下扩张,便猛地收腹夹,发了全力耸,毫不留情地进了秦越甬道的最深处。

  小腹处突来的感让秦越蓦的睁大双眼,可是身体却因为束缚动不了,只是把眼眶瞪得酸疼,有泪花在眼角聚集。

  南彦含了一口她的尖,大开大合地起来,一边靠近她的耳朵低低地道“越越,气。”

  像是听到了将军指令的士兵,秦越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喉咙里跟着发出一声媚到蚀骨的娇大幅度地进出,带着大量的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弯翘的菇状头部碾平了每处感的褶皱,壁上的软疯了一样卷在茎身上,甚至裹住马眼,像是小嘴拼命。南彦被秦越眼阵阵发麻,只好咬着牙在她股上扇了一掌“放松!这才刚开始。”

  接着起秦越发软的身体,把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看她把脚面绷成了一条直线,忍不住在她脚尖上咬了一口,更加大力地淋淋的小。秦越很快被得哭了出来。

  头向后仰着。浑身颤抖。脑中的思维全部断线,只有一片空白,突然一道闪光劈来,所有的感官都似乎被屏蔽掉。只剩下二人合处的快,疯狂攀升,集中到一点汇合。

  “啊…要了…呜”眼泪薄而出的同时,下面也有了出来,南彦在秦越身的时刻,把了出来,看她失控地吹,全身发抖。

  还不等最后的汐平息,他又蛮横地了进去,两颗囊都撞在了秦越红肿的上,撞得她拼命摇头。

  他对准最里面的宫口狠狠地捣了数下,又抓起秦越的上身转了个个儿,把她翻成了背后位,看她反绑着的双手无力地背在上,整个人都被他得软了筋骨。

  秦越的蝴蝶骨在手臂后展的动作下,挑起了一小块紧绷小巧的凸起,感至极。南彦把下巴硌在秦越后颈上,又是碾又是,沉着声音命令她“叫老公!”

  秦越开始被他硌疼,现在听他这么说,一时害臊,不肯出声,只是强忍着“唔”地呻。南彦不满意了。把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秦越的核,使劲拧了一下,拧得她又了一股水出来。

  贲张的腹肌越发紧绷,有些凶狠地往前顶撞,势要破开一切柔软的阻碍,硬要挤进已经被他干得略微松软的子口。秦越受不住了。抖着声音求饶“要进去了啊…受不了…好老公…饶了我吧…”一声“老公”叫得南彦浑身一紧。

  接着疯狂地尽了十几下,但却不再死命钻探她的颈。“不许停,接着叫!”“老公…老公…”秦越松掉了一切矜持,被南彦干得泪水涟涟,却不敢住声。

  南彦把引绳抓在手里,连着秦越雪颈上的皮圈用力一拉,看她立刻被迫地欠起上身,脸偏向一侧。被南彦逮个正着。

  一口含住她微张的濡小嘴,狂着她的甜蜜津,把她的喊叫呻进肚子。短发被汗水打紧贴在棱角分明的年轻脸庞上,下面漾着水声的动却一下紧过一下,片刻不停。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豹子早累晕过去了。驯兽员才哼了一声,把这几天积攒的浓稠足足地了出来。

  份量之大,几乎要溢出橡胶膜的保护。南彦把秦越的双手解放了出来,看着上面留下的红痕,心疼起来。

  趴在上面,亲了又亲,了又。心里一阵自责,暗暗地埋怨自己刚才虫上脑。听秦越哼哼唧唧地转醒,才疼惜地抱起她,圈在怀里,紧紧搂着走向浴室。***南彦帮秦越清洗身体的时候。

  看到她的小被自己肿了。红瓣有些外翻,像是生气时她撅起来的小嘴。该死!刚才太失控了。没掌握好力度。

  南彦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好几天没有做了。又加上今天秦越穿成那样回来,他实在是无法缓着力气。

  南彦心痛得要死,鼻子尖都憋红了:她回家以前还想着要好好补偿她,可现在反而把她伤了。自己真是混蛋!他扒开秦越白生生的双腿,往肿的小口轻轻吹气。

  秦越浑身酸软,下面也有些微微辣辣地疼痛,她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林为什么嘱咐她“悠着点儿劲儿”她又被南彦吹得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拿手往后面指着示意“药橱里有软膏。”这也是林老早以前就告诉她的建议。

  她说看南彦的身板,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得用上消炎止痛的药膏,不如提前预备出来,南彦把消炎软膏拿过来,又把秦越的两腿大大的分开,整个头颅都潜了下去。

  这下更清楚地看见了红肿得厉害的两片花瓣,有点无助地勉强包裹着粉的蓓蕾,可惜护住了蓓蕾,下边的口就盖不住了。像是紧实的小嘴,还在兀自动着。挂着亮晶晶的一滴珠。

  他凑上去,爱怜地亲了亲,把那滴甘了下去,小声嘀咕着。“对不起啊宝贝,你受苦了。”南彦拧开药膏的盖子,从软管里挤出来一点儿,轻轻的涂抹在花瓣上边,每一处都不放过,手指拨开瓣,轻碰了下边的蓓蕾一下,却引来了秦越的一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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