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哪里敢打主意
“啊…你疯了。我可没带其他衣服。”纪若嫣刚埋怨了一声,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被口传来的强烈刺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娇。陈骁将前的那朵蓓蕾衔入口中,舌尖轻轻的环绕舐着。
这里是纪若嫣特别感的部位,他故意集中火力,若有若无的刺着一处,其他地方却统统不碰,作为对她的报复。“我的咪咪大吗?”纪若嫣眯着眼睛傲娇的问。
“大”陈骁专注于征服口里已经凸坚的头,含含混混的说。“我和她谁的大?”陈骁沉默。“啊!”陈骁突然一声惨叫。
“快说!谁的大?”原来纪若嫣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是真咬,吃牛排那种咬。“你的。”陈骁虽然很不情愿去比较,剧痛下还是本能的如实回答。“玩谁的咪咪比较?”问出这句话,纪若嫣息一下子急促起来。
这个问题让她变得更加亢奋。陈骁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玩着嘴里的小葡萄,赌气的想:你再咬我,我也咬你的头。
前的酥感好像沿着某条神经传导向小腹,小深处一阵阵的收缩让纪若嫣产生了难以忍受的饥渴和。
陈骁的沉默和蓄意的挑逗让她很不满意,哼…这是在故意的报复我吗。小狼狗,你玩不过我的。
“他们在这间房呆了快一天,你猜猜这段时间里,高富帅上了你老婆几次,每次都了她多久?”她像自似的故意又往陈骁几癫狂的情绪中又扔了一颗燃烧弹。
陈骁果然再次被怒,开始和纪若嫣的牛仔较上了劲,淡蓝色的牛仔被暴的从部拉下,出了一大截雪白圆润的大腿,腿处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堪堪遮蔽住隆起的肥厚丘,只有裆部有一点儿纯棉的布料,其他地方都是透视的蕾丝,包裹着翘,若隐若现的出私处黑绒绒的人芳草。
这神秘感的领域更加起了陈骁兽,索一把扯下那条蕾丝小内。本就纤薄的小内翻卷的被褪下,蜷缩成小孩拳头大小的一团,一片充狂野惑力的原始森林失去了屏障。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并拢着。线条圆润又不失力量感。
不管谁的巴进到那害人里动几下,被那雪白紧实的双腿夹住,恐怕魂儿都会被嘬走,撑不了多久就会被榨干吧。陈骁望如果再无处发恐怕整个人都会爆炸。
他不再做任何前戏,扶上马,一往无前的撞入那早已泛滥滑的幽窄花径。两人的情都已攀升到极高点,甫一融就毫无保留的烈火。
想到就在不久之前,叶晴岚和夫很可能就在上同样的位置做,陈骁心里就堵的不过气来,下身却坚硬得像要爆杆一样。
子刚才在这张上会有多多?是双眉紧蹙,痛苦的承受夫残忍的挞伐?还是一脸的陶醉享受,放形骸的发出临近高的忘我呻?夫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她?是平时自己和她常用的传教士体位,还是被夫新开发出的某种无下的姿势。
愤怒屈辱的联想停不下来,陈骁只能疯狂的把自己的望全部发在身下这具与叶晴岚相比毫不逊的妖娆躯体内。
他的精神逐渐变得恍惚,仿佛时空错,分不清房间萦绕的叫声是纪若嫣的还是子的。昏黄的灯光下,此刻在自己下辗转娇的面孔渐渐模糊,幻变成了叶晴岚。
从来没有子的脸上见过如此下的表情,这让他的心苦涩得泛酸,沉重得发疼。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被离躯体,漂浮在半空中。
从上向下俯视,骑在叶晴岚身上的竟然是那个夫,夫双手高高架起叶晴岚修长的美腿,恨不得把她的折,健硕的身躯高抬低坠,震得叶晴岚的双股起一波波的,红的被乌黑油亮来回,合处已是一片狼藉,体四溢,涂了下体,浸了单,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糜烂萤光。
体心理的双重折磨和刺下,陈骁很快就到了自己的阈值,抑制不住的将含屈辱、愤怒的灼热一股股的进了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小深处。
这次的做前所未有的烈。疲劳的两人足的相拥在上,纪若嫣开始慢慢把她知道的情况告诉陈骁。
***“高富帅名叫徐思远,现在是你老婆的顶头上司。女下属爬到上司的上倒也不稀奇,何况这个上司不但事业有成,还英俊潇洒呢。”
纪若嫣故意把话说成好像是叶晴岚主动勾引徐思远的感觉。“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高富帅、高富帅的,明明就是个夫。”陈骁忍不住嘴。“他是夫,你呢。”纪若嫣促狭的看着陈骁。
“我…我是炮友嘛,你认证过的。”陈骁顿时一头黑线。“好啦,好啦,不跟你玩文字游戏了。我叫他徐总好吧。”纪若嫣就是要故意气他。
陈骁对这个人很有印象,叶晴岚刚入职时常常会提到,语气里对这个人赞赏有加,自己当时听了多少还有点吃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叶晴岚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人了。
妈的,早就该察觉了。偷翻她手机时好像从来没见过与这个人的通话和聊天记录。自己真是愚蠢,连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有发现。
手机里怎么可能会根本没有和自己上司的联系记录呢?不再提起那个人不正是说明心里有鬼吗?陈骁又懊又恼。
“问过酒店的保洁了。保洁回忆,打扫房间的时候垃圾桶里有不少纸巾,好像没有看到安全套,搞不好徐总是内在陈夫人身上的哦。”陈夫人这三个字在陈骁听来真是字字诛心。
“那东西用完怎么好意思留在酒店,大多数人也是带出去扔掉。”陈骁拼命的自我安慰。纪若嫣仿佛有爆不完的料,每每总能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给陈骁重重的暴击。自己都舍不得的美好事物却被夫尽情的享用,这种屈辱哪个男人忍受得了?“你打算怎么办,继续顶着绿帽子过下去。
还是离婚?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啊,就算你离婚了。姐姐也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姑,我哪里敢打你的主意,还想多活几年呢。”陈骁心道。
从一开始他就自觉的把自己放在了炮友的位置上,甚至现在他觉得自己更像是对方的男宠多一点“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杀了那个夫!”陈骁恨恨的说。他的脑子早变成一团酸臭的浆糊,只想着如何报复,对接下去应该做什么完全没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