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这样待遇
温煜景重新拿起笔,又拉起她的一条腿,垂眸盯着那处幽深。因刚才的高,殷红的小正不住的一张一合,似乎邀请他进入。
“额”沾了她的笔不做逗留,随后来到她的双间,苏的触感让柳西京难受的扭动起来,‘啪’,清脆的掌声充斥着整间书房,温煜景毫不温柔挥着大手拍向她的。
“我让你动了?”要知道六年前无论柳西京怎么哄,温煜景也绝对不肯答应做出如此暴的举动,现在他也真的算无所顾忌了。口枷堵住她的呻,受锢于温煜景强硬的钳制,柳西京就在这样的难耐中。
看着他沾着自己的体,肆无忌惮的在白的脯上挥洒笔迹。写的什么她自然无暇顾及,这举动太过情,哪怕两人此刻并未合,在柳西京眼里却比真正的做还要令人羞涩,以至于她的身体如透的虾一般。
染上了滴血的红润。似是尽了兴,温煜景将笔轻置于笔架上,来回扫视柳西京的身体,好像上面真的能看见字迹。可从前无论自己如何放,如何在他面前不着寸缕,柳西京也从未感受过像此刻这样的不安与焦灼。
她身材傲人,雪白细腻的肌肤,两团立的,细长的双腿往上是丰的部,那里曾是温煜景爱不释手地方。每每和她做,那双平里清澈黑亮的眸子总会陷入无法自拔的着。
而现在的温煜景,仍有着一双令人无以抗拒的墨深眸,却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让她猜不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从小她就知道眼泪只有在乎的人才会受制于那并无轻重的咸水。这对六年前的温煜景来说,是怎么样拒绝不了的软肋,现在她却不确定了。
温煜景皱起眉,在身体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一股强烈的疼痛正侵蚀着他的意志,最终抵不过自己的心,取下了她口中得口枷。柳西京想,他或许还是在乎自己。
“煜景”带着哭腔的呼唤像一记钟响,敲醒了温煜景正逐步瓦解的铜墙铁壁。从前,她也是这样哄骗自己心软的,那张动容的俊颜再次武装起来,看得柳西京一阵心惊。
“哭什么,不如留着水滋润下面吧。”说完,温煜景再次扶着自己膨发硬的巨物进那温润紧致的,引得二人同时深气。“放松。”温煜景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又向里了,涨得柳西京往上缩。间传来一阵痛麻“敢躲?”
“煜景。”娇柔的啜泣因情让尾音染上颤动,搔的温煜景心,他想起两人初尝情事时。这样的呻总骗的他以为疼了她,待他担心的将那张娇俏的脸拉回眼下时,柳西京便会出眉眼间的放,笑着调戏他,那时的他只会不知所措的羞的脸通红,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可笑,竟被她耍的团团转。
不过现在他不会再轻易上她的当了。柳西京自然不知道温煜景心里正经历怎样的痛苦与纠结,此时那点仅剩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下的撑涨感所抢夺,吃下去都有些困难。
她被快速而又猛烈的顶撞得娇不止,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上了他壮的窄,脑子也被一波又一波的快冲击成一团浆糊,身体乖顺的配合着身上的人,在海里沉浮。
温煜景突然烦躁了起来,望着柳西京脸糜的模样,心里想着是否她在别人身下也会这样。
不过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她和其他人逍遥快活的。将出她体内,温煜景一手将人翻转过来,不给她任何息的机会直入炙热润的最深处,惹得柳西京惊叫。
她惦着脚尖想逃脱,却被温煜景牢牢抓住间大力干,在不知道高了多少次后,柳西京终于撑不住了,她想让身上的人快点结束,便讨好的用力去夹,换来的却是部的击打。混着体合声,柳西京本就魅惑的声音让温煜景沉不已。
突然想就这么溺死在她身上也好。柳西京很想纵容他,安抚他,可身体却不容许再多的征伐。于是她换了声调。
那是她从前为了勾引温煜景玩的把戏,尽管不确定现在还是否有效。“啊哈…唔煜景好厉害,恩…我还要,唔”快一阵阵刺着柳西京。
但她没有错过那一刹那的停顿,随即便是更大力的干,她知道那是他要的前兆,于是换成凄凄可怜的哭喊。
“呜daddy不要,啊哈!”她想看他的眼睛,或许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可这一举动似是被识破,温煜景抢先一步覆上了她的眼睛,他也混乱了。于是用更烈的爱甩掉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法,他红着眼发狠的顶撞。
烫人的体与最深处的触碰令柳西京尖叫。温煜景趴在她身上平复,两人无声的沉默着。双手间的束缚突然被解开,温煜景丢下句讽刺。
“为了他,你倒是什么都肯做。”犹如一把利剑穿心而过,刺得柳西京疼的快缩起来,两人重逢这么久,每次见面总是争锋相向,那一句句戳人心肺的话本该让她麻木了。可似乎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的,永远都带着最强的杀伤力。书房里只剩下柳西京一人。
她赤着躺在桌案上,身体还留有余韵,瘫软从躯干传递到指尖。明明不久前还热烫的身体,在温煜景冷言后,竟快速随着心冷了个彻底。刚才那场事开始的荒唐,结尾也仓促的叫人无所适从,但仍不妨碍柳西京在中途陷入虚无的甜蜜当中。体的反馈总是比人心来的诚实。
她还是如此热爱与他绵融。当温煜景滚烫的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时,那强劲有力的跳动给予她存在世间的真实感。
那段漫长的毫无希望的日子里,他是自己最有效的安眠药剂。可这样好的他,却是自己亲手放弃的,想起离开时温煜景发红的双眼与不断地哀求,一度成为纠她的噩梦。无数个夜夜,思念如山洪崩塌。
她从梦中惊醒,又在疲惫中睡去。手臂遮住双眼,柳西京轻叹了口气。情过后浑身疲乏酸软,脚落地的那一刻柳西京无力的摔坐下来。当她扶着桌沿站起身时,体内白色的体也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想起刚才那人在自己体内了又久又多,她淡淡的轻笑。***天彻底冷了下来。柳西京来的时候没带多少衣服,现在也都过了季节完全穿不出去,不过这也不用她心,衣柜里早早排了当季各新款,这样的待遇,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打工的。
王姨早就改了称谓,见了面都是以柳小姐相称,她从容淡定的谈吐和当初叫她‘小柳’时并无二致,现在想来她大概一早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温煜景好几天都没回来。
他现在恢复了视力,需要一刻不停的回公司处理大小事务,唯有晚餐会准时回来待一会儿,柳西京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和他见上一面。现在她的身份很尴尬,既不是看护。
也不是朋友,却一直住在温煜景家,而温煜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晾着她,她放弃了过的反抗,但心里一直担心赵子川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