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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就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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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的力量碾让望舒很快便放弃了抵抗,脑袋埋进胳膊,无助地承受着。唔…相较于这样凶猛又不留情面的、如洪水般朝她涌来的快,她还是更喜欢温柔而循序渐进的嘛!

  下一秒,还没等望舒适应,严恪竟是伸手抓上了望舒垂在身后的头发,强迫望舒扬起下巴。“抬头。”严恪冷声道,仿佛望舒是他手下正在训练的兵士一般,要求严苛且铁面无情。平里哪怕望舒掉一头发丝严恪都心疼得很,怎么在了上,严恪就像是一瞬间换了个人,粝暴得可怕。

  只是…只是望舒却不觉得难受…严恪还是收着劲儿,只要她抬头,却不至于拽疼。体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水声混着望舒的呻让屋里的气氛更加萎靡,不似往日里总在上行这周公之礼,今夜两人竟是纠到了地上,也幸而有幔帘幕垫着。

  否则望舒可就真要直接跪趴在冰凉质硬的地板上了,那本就迭得七八糟的厚幔布望舒抓紧了来回撕扯,严恪今夜的干狂得毫无章法…

  本是在缓缓进出,下一秒就有如狂风暴雨,一时间只得望舒觉得自己像是水面上无的浮萍,伴着水而起伏,却又毫无招架之力。

  严恪俯下身子,如野兽般在望舒肩颈处啃咬,又不时伸出舌头来舐…于此同时,下身的干却也并未放松…上下一同作,望舒现在真真是案板上的鱼,任严恪宰割。

  “我可真是太爱你了乖乖。”沉默了许久的严恪突然开口,在望舒耳侧落下一句:“爱你爱得简直快要疯了。”身下的快不断积蓄,望舒好不容易重新聚起来的意识再次被他顶撞到涣散。

  疯了…严恪在上就是个疯子…尤其是今晚,好像望舒的撒娇和哭闹都起不了丝毫作用,严恪就是想要将她晕在上。不行、不行…望舒有些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那不容拒绝的快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花正在疯狂的痉挛和颤抖。

  随即,严恪伸手抓上了望舒的一侧大腿,刃在她下保持不动,用力将望舒整个人翻了过来。两人的姿势变成最寻常的男上女下,也不晓得这男人晚上吃错什么药了。

  竟能一直这样精力十足地折腾。一低头,严恪的刃便是又肿硬了几分…望舒本应乌黑有神的眼睛此时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而显失神涣散,脸上尽是泪痕,樱微张。

  嘴角沾着些涎体,黑发黏在脸侧和鬓角,脸上两片红晕漫至耳垂,茫然且无助地看着严恪,一副被的模样。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严恪又伸手去上拽了两个枕头下来垫在望舒后,随即抓着她的肩膀,强迫她从地上半坐起来。

  “低头,”严恪道,是那种发号施令的语气:“低头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现在这个姿势,望舒确实只需要稍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是如何吐严恪的巨物、便能看到严恪他黑的、青筋嶙峋的具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

  之前、之前望舒确实…从来不曾见过…羞赧伴着失神,望舒无助地闭上眼睛,不敢看面前这的画面,却下一秒便被严恪冷声呵道:“睁眼,给我看仔细了。”刚刚…刚刚明明是望舒噘嘴要严恪睁眼看她的表演。

  不过一个时辰,两人的处境便完全颠倒了过来。伴着严恪更加迅而猛的撞击,望舒抓紧了单,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哆嗦。

  那快来势汹汹,洪水般冲散了望舒的全部理性和矜持…伴着声如猛兽咆哮般的低吼,大股的进那贪吃的、本已在疯狂痉挛的花,正撞上望舒自己泌出的爱,一瞬间让她的小腹感到异样酸,这一次,两人竟是同时攀上了巅峰。

  ***过一次的严恪明显冷静了不少,下腹集聚的那股无名火散了些,严恪似乎也从灼人的情里找回了些理智。

  望舒皱眉,低头咬着,身子不住地扭,还伸手拍打严恪的膛…严恪的明明刚刚过,却像是丝毫没有疲软一般。

  依旧硬生生地堵在她的花里,爱混着水一点也淌不出去,撑得望舒小腹都有些酸,无奈她才这样,下身用劲儿,想把那孽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

  她一抬头,严恪才见着望舒脸的泪…她蹙眉瞪着严恪,眼圈通红,连睫都因为泪珠子而有几簇黏在一起,溢于言表的委屈,简直像是下一秒她就要嚎啕大哭一般。

  这一个眼神霎时间就让严恪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他慌了神,连忙起身退出自己,就瞧见望舒的下像是被凿开了泉眼,白浊的体汩汩往外冒,淌了一地,这下连着望舒的股都变得黏不已。

  盯着眼前这极致萎靡的景致,严恪看得有些发愣…望舒腿儿中间,淡粉的口不住向外吐出半透明的晶莹体,还有些水珠子挂在那簇簇之上,如晨般惹人怜爱。

  生生咽了口口水,严恪只觉得这画面许是要一辈子都镌刻在他脑子里,跟他进棺材了。可下一秒,望舒嘴一扁,又哭了。多是因为自己现在下身得像不小心了一般,羞得她面红耳赤。

  当然了。也还觉得委屈。今天晚上,她是有点过分,就一点点,而严恪呢?自两人相识到现在,他何曾对自己像今晚这样暴过?明明她都说了自己腿酸疼,严恪还不放过她,甚至还在地上要了她…这样颠鸾倒凤,与野兽何异嘛!

  不是,严恪真不是故意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解释,之前在军营里就有人曾说过,严将军在战场上跟平里简直是两个人…

  战场上杀伐果断甚至有些残暴喋血,有过几次明明敌方将士都已经缴械,跪在他面前求能留一条性命,却还是被严恪一刀砍成重伤,最后也不晓得有没有能救过来。

  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几次,长官也便有意提醒。严恪自知有错,便养成了少用兵器的习惯。刀剑无眼,他实是怕自己又忍不住再误伤了谁。平里严恪忠厚宽和,轻易不与人争执。

  在军营里大家对他也都是敬畏,毕竟谁都见过严将军在战场上那拉不住的狂徒架势,真仿佛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跟平里简直判若两人。严恪自己也并不清楚怎会如此。

  就好像是他一旦陷入某个状态…或是专心于某件事情,全部的注意力便都会汇聚于一点,别人跟他说话也进不了他的耳朵,身体和意识都全然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全凭着本能去行动…面对敌人是杀戮,在上…便是粝地干。

  甚至于他刚刚都没意识到望舒哭了。只因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人的合处,严恪脑子都是望舒刚刚撅着股勾引他的模样,他只想如望舒所愿,把她一次喂

  “别、别哭啊…”实在是见不得美人落泪,望舒一哭,严恪就慌神,就手足无措,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实在过分了点,这才怎么一会功夫,望舒的间便眼可见的乌紫起来,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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