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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又好埼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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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三字是新添的,所以明显能看出比其它字颜色深了不少。“你什么时候写的…”望舒脑子有些发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之前就写上了…”严恪回答得认真,道:“就…咱们房那天晚上吧。早知道你介意这个,我当时就该给你看。”

  严恪伸手,把望舒搂进怀里,下巴顶在她头顶,慢道:“没遇见你之前呢,我想过不少以后媳妇儿该是什么样,遇见你之后呢,我脑子就只剩下你了…”

  “你看,你是我严恪明媒正娶的子,我严恪爱的、疼的女人全天下也就你一个。别人我不管,可我们严家、我严恪。

  就只认你林望舒一个人,其他人嘛哪怕是天仙下凡,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个旁人,你才是我的女人,懂吗?可别再说我跟别人登对了。”

  “你看,咱们两又对脾气,各方面又合适,这就叫天造地设…记住了吗…”面对严恪突如其来的告白,望舒一时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被严恪填得的,憋了许久,她才吐吐地说了一句:“可是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我疯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那有什么关系,”严恪笑得轻松坦,道:“你怎么样我都惯着。”似乎是十几年里头一遭,望舒第一次这样…被明目张胆且坚定的偏爱和的选择,她好喜欢。

  “不过话说回来…”严恪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道:“我感觉林尚桐气呼呼地走的…想也可以理解,毕竟林牧出手威胁她丫鬟的性命,生气倒也是应该,那种娇小姐受了气,该不会…?”

  “你怕她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望舒用手撑着脸侧,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对我们其实没什么影响,”严恪认真道:“这瀛洲城里,能取我们几人性命的人,到现在我还没发现。

  主要是你,我怕林尚桐恼羞成怒雇了杀手过来…乖乖,你最近可要离我紧一点,我哪也不去,就在家守着你好了…”看见严恪紧张的样子,望舒笑出声,伸手去拧他脸颊,道:“你放心啦,林尚桐不是那样的人。”

  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望舒便又补充道:“她的脑子绝对想不到这些事情啦,受了委屈也至多不过在老头子面前哭闹几天,老头子哄一阵子就好了。

  毕竟对她而言,整个世界就只有林府那么大,那些圣贤诗文早都把她脑袋了。你让她去跟你言诗作对,或许这瀛洲城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可要是让她去买凶杀人…你倒不如先杀了她。”“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林尚桐那么生气的原因或许并不是小牧…而是你。”望舒仰头,看着严恪眨巴眨巴眼睛,像小狐狸一样,道:“不过这也都是我的猜测罢了。”

  “我?”严恪好奇道:“我怎么了?”“林尚桐才不会是那种会因为丫鬟受委屈她就生气的性格呢。”望舒道:“秋云虽然跟了她很多年,但是对于林尚桐来讲嘛,丫鬟毕竟是丫鬟,哪怕是被小牧真的抹了脖子。

  她也只会因为小牧‘打狗都不看主人’而生气,绝不会因秋云没了性命难过,毕竟对她而言,绝对是自己作为林家大小姐的尊严更重要…所以,我说她为什么生气的原因是你。”

  “嗯?为什么?”“她大概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人喜欢我而不是她吧。”望舒慢悠悠道,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许是觉得林尚桐实在好笑,便又解释道:“这对她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嘛。

  在她看来,世间的男子都该倾心于她才是,而你不但对她冷淡,言语中更是处处维护着我…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她才气成那样吧…”严恪一愣。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道:“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人吗…看来我还是见识的少了…”“嗐,这瀛洲城里的怪人多了去了。这才哪到哪。”

  望舒严恪的头发,道:“比如你面前,就躺着一个。”***严恪再睁眼时已是上三竿,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晚起是多少年前了。

  昨夜睡得晚,再加之望舒的胳膊一直搭在他口、那样半抱着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望舒那巴掌大的小脸还有粉粉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严恪觉得无比心安,睡得踏实。

  他站起身,稍微伸展了一下胳膊,只是望舒不在屋里,许是去用早膳了。清风早已在门外候着。听见严恪醒了。小心地敲门。

  “进。”严恪沉声回应。清风端来热水和巾,还有一直放在炉子上保温的餐盘。“其他人都吃过了?”严恪问他,不过这餐盘上的东西倒都是望舒和小牧爱吃的,感觉家里的厨子愈发摸清了家里人的口味和爱好。

  “是、是,都用过了。”清风回答得吐,老爷身上有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总觉得敬畏:“因为、因为尹管家说老爷很多年没能睡得这样踏实、公叫过三旬了都没起了。

  故而让我们这些下人谁都不要来打扰,只差我一人在门口候着,等老爷什么时候自己醒了、什么时候再用早膳。”严恪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小楠倒是心细。

  毕竟家里主管事的,看得出来也在下人们心里威望颇高。只不过“尹管家”这个称呼…总觉得怪怪的。

  严恪在心里暗笑一声,用过早膳,准备换上正服去看看望舒在做什么。“老爷、老爷…”清风站在一旁面,道:“夫人今天早上起来差我们把您的所有外服都、都洗了,这会还在晾着呢。”

  “嗯?”严恪一愣,看到自己衣架上的衣服确实都不见了。疑惑道:“所有当季的衣服?”“所、所有的。”清风说得吐,道:“夫人说今天太阳好,把您初夏的衣服全洗了。好好晾晒…”这妮子又想做什么呢。严恪心情极好,他忍着笑,道:“那怎么着。总不能让我穿着亵衣一整天吧。”

  “夫人说。等您醒了,就穿着个…”清风抱进来件素的袍子,道:“夫人吩咐了。让您穿上这件衣服以后,去后山找她…”后山…?严府依山而建,宅地背靠一座小山,又有条不大不小的河道由山脚淌过,实是风水宝地。

  可那后山…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山川,至多不过十余丈高,全年被林木覆盖,生长着些无害的鸟兽,这些年都是严府的下人上山打点修整的。

  只不过严恪回来之前荒了几年,杂草长起来了不少。严恪这下更好奇了…望舒到底想做什么?“您、您更衣。”清风结巴道:“我就在门口候着。您有事随时差遣。”

  “知道了。”严恪道,目光落在清风抱进来的那件袍子上…那袍子颜色素雅,有些偏米黄。严恪记得自己…应该不曾有过这个颜色的衣服?他每习武,又好骑,若是着浅色衣服怕是两个时辰就得换一次,再加上这么多年行军的习惯。

  他自己的衣服深为主,倒是第一次穿这浅白的袍子…不过既然是望舒的意思…行,要他穿就穿吧。严恪下自己贴身的衣物,换上望舒给他准备的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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