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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咱两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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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年小宝就得上学了吧?”晓英问美莲。“我正想跟你打听打听上学的事呢,你家刘大在学校当老师,肯定明白。”“你放心,小宝的事包我身上,等他上了学让老大去学校时骑车送,不用你受累!”

  “那不成,不能麻烦你们,再说你家刘大不也时不时住在学校,不方便。”“实在不行让小宝住校,我家闺女就成天住那,都不愿回家,到时候俩孩子也能相互照应…”俩人聊着,晓英一抬头瞧见不远的一桌老雀儿正和几个老爷们喝酒吹着牛。

  想起他和自己偷腥没整成,心里一乐。老雀儿喝了一会儿起身去后院上厕所,碰见大凤抱柴火:“呦,要当丈母娘了还抱柴火呐,我帮你吧,嘿嘿!”

  “喝你的酒去吧,这点活用不着你!”村里老娘们跟老雀儿逗惯了,大凤瞅都没瞅他。“那哪成,这些活本来就是老爷们干的!话说回来,嫁闺女你家那口子都不回来呀?”

  “忙呗,给人家干活,老板不让走有啥办法,熬吧,再熬几年不干了…”“那可苦了你了,闺女一走自己一人儿孤孤零零的多难受,嘿嘿,要不我来陪陪你?”大凤斜着眼瞅着他:“哼。

  就你?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儿呢!四十好几的人都没娘们跟你,一看就是不中用的货!”“放!老子硬实着呢!”老雀儿脯,凑近了小声说:“老子硬起来像你家的柴火子!咋样,想见识见识不?”大凤扑哧一乐:“老不正经,还要不要脸?咋了,又哪家小媳妇吃了瘪,跑我这来犯啦?”

  “我能谁啊…还有谁比你有味啊?这身子,比那些个娘们家的强多啦!”老雀儿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瞅了瞅大凤鼓溜溜的脯,咽了咽口水。大凤心里美,呸了一口老雀儿:“行了行了,不要脸的玩意!

  自个儿回家硬去,别耽误我干活…”酒席上大伙狼虎咽,一会儿酒足饭,几个老娘们偷偷地把剩下的菜包起来带回家,厨房管事的叫几个人赶紧看着,不让带走,忙里忙外糟糟…

  大牛吃得没心情,也想带点回去,陈寡妇拉着他赶紧走:“不差那口菜!”走在路上大牛一直想着人家媳妇的脸蛋,想人家小两口今晚会不会整那事?

  听人家说新媳妇会出血,是咋样的?想着想着冒出一句:“娘,我也要媳妇!”陈寡妇一愣,心里又难受起来。

  自己偷偷给大牛瞧了好几个姑娘,可大牛傻里傻气的,村里没一个姑娘愿意跟自个儿儿子,想着就发愁…回到家没多久,陈寡妇肚子疼起来,憋不住赶忙去厕所,这顿酒席竟吃得闹了肚子!

  蹲了好半天,才发现厕所没纸了,只得叫大牛送来。大牛递来了纸,瞧见了娘两腿间的,浓密的上挂着珠,裆里的那子有点发硬。“瞅啥,回去!”

  陈寡妇赶跑了儿子。回到炕上难受得直不起来,大牛冲了碗蜂水,陈寡妇喝了才觉着肚子热乎些,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

  感觉身上有东西着,下边好像有东西顶来顶去。一睁眼,大牛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火热的巴硬得像子,在自己门外磨蹭。“大牛,你干啥?”陈寡妇本能地推儿子,哪里推得动。

  “娘,我想媳妇,我要媳妇…我受不了了…我难受啊…这巴硬得生疼…”自打上了美莲,大牛心底总忍不住想女人,吃席时喝了点闷酒,借着酒劲竟要上自己的娘!

  这些天和儿子睡在一起,大牛又是摸身子又是吃咂儿,自己还给儿子过几次,可从来没真正过,虽然有时也想,可总不能跨出那一步。

  现在儿子趁自己睡着,竟扒了衣裳要进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点害怕,使劲推搡,她又不敢太使劲,儿子胳膊还没好,怕伤了大牛。“大牛啊…不行啊…我是你娘啊…快停下,你这胳膊还没好,别又伤了…”

  其实陈寡妇想过,会不会有这一天呢?自己熬了这么多年,现在和儿子这么亲近,会不会把持不住做了那事呢?如果做了自己会怨儿子吗?陈寡妇犹豫间,大牛的头撬开了,一使劲顶了进来,里一阵疼痛,得生疼。

  “进来了,儿子进来了!儿子进了我的身子了…”陈寡妇没反应过来,大牛就开始狠劲地前后巴十分舒服。可陈寡妇遭罪了,里没有水,大牛的巴这么,只是怼进来就生疼,马上就开干,自己受不了。

  “疼啊…慢点,娘疼啊…”没干几下,陈寡妇觉着下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感到有什么东西出来,觉着不对,赶紧推大牛:“啊…儿啊…不对劲…娘疼死了…”这一声惨叫把大牛吓一跳,赶忙巴。

  这一更是疼得钻心,大汗珠冒出来:“啊…”惨叫一声,疼得昏过去。大牛一瞧,娘下边竟出血来!吓得不知所措,叫了几声,陈寡妇没反应,自己没了主意。大牛不知娘这是咋了。

  想到要找人帮忙,找谁呢?找美莲婶子!美莲正往小卖部走,想和晓英好好聊聊小宝上学的事。还没走到,就瞧见大牛火烧火燎地跑过来,只穿了一条子:“莲婶,快救命啊…”美莲跟着大牛跑到家,陈寡妇刚醒来,疼得捂住下边,了好多血。美莲一瞧,吓傻了,这是咋了?“我…我摔了一跤…硌着这了…不知咋的硌出血了…”

  陈寡妇哪敢说儿子把自己怼出血,编了个谎。赶紧擦了擦,用热巾捂住,算是好了点,可还是钻心的疼。“不行,咱得上医院!”美莲当机立断。“别嚷嚷,别让人知道,这事…怪丢人的…”

  陈寡妇扭捏着。老雀儿吃完酒席开车进了城,村里没车,美莲想到了上次去镇里卖菜回来坐的六队儿严奎家的拖拉机:“大牛,背着你娘,咱去六队儿找严大哥,让他带咱们去医院!”

  六队不太远,几人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严奎家,老严正在院里劈柴,瞧着美莲带俩人来,这个娘们子上还有血迹,吓了一跳。

  “严大哥,这是俺村一姐妹,摔了一跤硌着那要命的地儿了,硌出了血,现在又没车,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趟医院?”美莲很着急。“妹子这话说的!走!坐拖拉机,我送你们!正好老周家的儿子在医院当大夫,我带你们找他帮忙!”

  老严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人直奔镇里医院。老周家也住在六队,儿子学医,大学毕业在镇里医院当了一名妇科大夫。有人好办事,老严找到周家儿子,没挂号没排队,直接进了诊室。陈寡妇一瞧大夫是个男的,很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妇产科的净是男医生,没啥!你这出了好多血,赶紧让我瞧瞧,都是村里人,你放心,我给你用最好的线,上最好的药!”周大夫很热心。好说歹说,陈寡妇扭捏着子张开双腿,把滴着血的出来,羞得扭过头去。

  一检查,没啥大碍,道口撕裂了一个口子,得几针!美莲走得匆忙,忘了带钱,老严先垫上了一点,又开着拖拉机回家取钱。陈寡妇不好意思,老严一摆手:“这不叫事,乡里乡亲的,咱两队也不远,治病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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