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求死不能

　　一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男人、一个对父亲有切齿之恨的男人，不提剑杀了他也就罢了，那毕竟是她深爱的丈夫。可如何有脸面开口乞求被女婿强暴的娘亲去原谅他？

　　就算娘亲为了女儿委曲求全，丈夫就肯如此罢手？这些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不过那隐隐存了一丝平安收场的念头，更多的是自我欺骗。

　　“珊儿…”宁中则心痛如绞，她知女儿对林平之情深种，又长久经历了他的调教手段…自己昨天都一时经受不住，何况少经世事的小姑娘？她还是怪不起来自己的女儿，林平之如今行径尽是取死之道，就算再怎么轻饶，也需先制住他、废了武功再说。

　　只是她已经心存死志，岳不群又醉心权力，不担忧这蠢笨的女儿以后无人照拂。“或许得让冲儿…”想起令狐冲，宁中则心中懊悔更盛，此时她依然明了令狐冲长久以来遭受的冤屈，更后悔没有好好撮合女儿和他。

　　“傻孩子，你让娘怎么放心的下你。回头我写信给你大师兄，托他好生照拂与你。”宁中则勉强拉出一个微笑，摸摸岳灵珊脑袋，起身下，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仅仅穿着一件宽大的男人外衫。

　　前大片青光遮掩不住，连一双长腿都影影绰绰漏出来，不堪的回忆涌现，她不面色一冷，拉扯衣服勉力盖住脯，用力勒了勒松弛的带。“娘—”岳灵珊拉住娘亲的手，乞求的看向她。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快给娘亲道歉，我求求你了，我会求娘原谅你的…”她又转头去求林平之，焦急之下，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宁中则推开岳灵珊。

　　她早看到头挂着一把剑，而林平之身侧并无武器，心道一声侥幸。“噌”的一声拔出长剑，酝酿起“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来。

　　这一剑本是为了贼田伯光所创，首次临敌，竟然是要用在华山门人、自己的女婿身上。“师姐，莫要央求师娘了。莫说师娘不会放过我，恐怕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

　　你没听出来，师娘刚刚算是待遗言，准备将你托付给令狐冲了吗？”林平之不急不躁，小慧察觉异样，想要转头看，被他一把按住，用一下下狠狠地刺进她喉咙深处，虽然已经练习多次，小慧还是被顶的直翻白眼。

　　“娘！你…你不会丢下珊儿的是吧？你不能…你不能…”岳灵珊大惊，又抱住宁中则哀求，看到母亲的眼神，她心中更惧，已经信了丈夫的话。生怕母亲下一瞬就横剑自刎。宁中则也无法再作坚强，轻轻拍着女儿后背，一行泪水下，沉默无语。

　　却听林平之又挑唆道：“师姐，师娘此刻可不是被你劝住，她没有信心胜我，在等我高的那一刻呢！”

　　男子最虚弱时，莫过于那一刻，这点确在宁中则算计当中，为了一击必中，以免再度遭受侮辱，她方才顾不得眼前污秽，一只在盯着女孩儿给他口。这原本就带给她极大的冲击。

　　那壮的、将自己贞夺走的将他下女孩儿捅的哭叫都不能够…她空活四十年，女儿也嫁为人妇，却哪里知晓女子口腔也可以为男子所用？

　　这时见林平之老神在在的点破自己心思，心中一凛，强迫自己瞬也不瞬的顶着动作越来越烈、忍不住部跟着耸动、眼睛也半眯起来的林平之，心道就算他有准备，也得趁此一搏。岳灵珊看向母亲，立时从她面色知道丈夫所言不虚。

　　母亲还是要杀他，母亲子外柔内刚，杀了他之后，恐怕也真的不会苟活于世…“唔—要了—”林平之呻一声，动作更猛，宁中则身子蓄力完毕，推开岳灵珊，只待他薄那一瞬就要电而去。

　　和母亲体相接的岳灵珊自然发现的她的动作，她心中恐惧大增，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可以！

　　“唔…”“娘…”林平之身子一僵，下体颤抖几下，薄的灌了小慧嘴巴与喉腔，呛的她猛烈咳嗽，却不敢将到林平之身上，急忙用手接着，半晌好不容易缓一口气，赶紧将手里一滩进嘴里，用力咽下去。

　　手心、边的残留也都一一舐干净。“乖！今晚躺着睡吧，不吊你了。”小慧出欣喜的表情。

　　被他掳来几天，不单被他开苞干，三齐用，又得伺候二人起居，晚上也总被他吊起来折磨，连一个安生睡眠也难得。林平之几乎没把她当人看待，几天也就调教的她比岳灵珊还要乖巧。

　　林平之看向宁中则母女。宁中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岳灵珊手指还点在母亲身上，不敢看向她，哭泣的说不出话来。宁中则无法相信。

　　就在自己准备动手的那一瞬间，女儿竟然会出手偷袭，制住自己，她看到林平之已经敞着衣服，甩着那凶物走过来，绝望的闭上眼睛。“珊儿，娘不怪你。林平之，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待你的子。”说罢，她猛地用尽力气咬向自己的舌。

　　她心知咬舌自尽其实不是稳健的办法，容易求死不得，反落个残疾的下场，可是昨天猝不及防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就被他侮辱，今口舌尚能使用，怎么也要尽力尝试一下！

　　剧痛传来，宁中则忍不住睁开眼，瞪向用力捏住她两腮的林平之。林平之距离她接近两丈距离，竟然能在自己口齿张合之间赶到，阻止她的自残…“师姐你看，师娘死志如此坚决，我们还得想个办法。”

　　“娘，对不起…”岳灵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想将母亲先抱到上。却被林平之抢先一步。林平之抱着宁中则坐在上，却不将她放下，反而将她丰腴的股放在自己腿上，将她揽靠在自己怀里。

　　“小林子！”“去端碗饭菜过来！师娘这么久没吃东西，别饿坏了。”岳灵珊想要将母亲抢过来，却被他喝住。乖乖转身去桌上打了碗饭菜回来。先前她虽然口中说劝丈夫给母亲道歉，其实何尝不知丈夫之。

　　为了避免两人生死相见，不得已出手点住母亲必然让她再次陷入虎口。做完之后，此时一颗芳心纠结死。

　　她心知绝拧不过丈夫，若是一味阻拦，除了像昨天一样被吊起来看他玩母亲，还能做什么？她既无急智，也无阻止丈夫的武力。纠结间已经走到前，在丈夫示意下夹了一个饭菜，送到母亲嘴边。

　　宁中则如何肯吃？她心知在两人面前想咬舌自尽绝不能成，于是没再尝试，这时虽然被饭菜香气的干咽口水，却直接开始思考绝食而死了。岳灵珊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劝母亲，却见丈夫张嘴示意。

　　虽然奇怪，还是将饭菜喂到丈夫嘴里。林平之大口将饭菜嚼碎，一下捏开宁中则嘴巴，以口相就，将饭菜被渡到她口中，宁中则不自觉的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舌头去推拒，除了被他趁机几下，又哪有效果？林平之一笑，继续用左手捏住她下颚，右手中指探进她口中。

　　在她舌一一滚，宁中则哪怕心中恶心至极，无奈不受控制的做出咽动作，如是两次，已经将口中和着女婿口水的饭菜咽下去，魔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中则泪水早已留干，只能心中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