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耐心等待着

　　“你又到了。宝贝。”凯特琳贴在她耳边说，甚至亲昵的勾了勾指尖。“才不…”金克丝呜咽着开口。才不是你的宝贝，不要叫我宝贝。我怕我会当真，会奢望你有一点点喜欢我。

　　“这么瘦，怎么还有这么多水呢？”凯特琳放下了平里的警长风范，她挑逗着金克丝仍旧感的身体，嘴里说着叫金克丝害羞的话。

　　金克丝嘴硬不答，好似在嫌厌她的坏心眼，但花却诚实，因为她的话不断收缩，又有更多的滑吐出来，凯特琳勾起了，她俯身亲了亲女孩的脸颊，又把她眼角的泪去，她解了金克丝手腕上的皮带，女孩得以松手。

　　但她似乎没有更多挣扎反抗的力气，胳膊无力的垂下，带着锁链哗啦作响。凯特琳心念一动，她解开女孩的一只手铐，从头栏杆后解放出来，又把女孩的长袜和靴子下。女人的动作轻缓，神情也柔顺。

　　这样的动作一时间叫金克丝害羞的缩了缩腿。温柔蚀骨，而后她被搂进了凯特琳怀里。“乖女孩。”凯特琳像抱小孩一样把金克丝抱起来，金克丝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做成了云朵落在凯特琳怀里。

　　凯特琳抱着她，将她带到阳台后的窗户前，夜风习习，金克丝忍不住往凯特琳怀里钻了钻，凯特琳用余光看着她悄悄夹腿的动作，不免弯了弯眼，她把少女推到窗台前，从身后抱紧了金克丝。

　　手探到金克丝身前，顺着小腹往下摸，重新抚上女孩腿间。凯特琳已然轻车路，裹着那些花重新沉入那片桃源。

　　“唔…凯特琳…凯特琳…”即便是已经来回递了很多回，已然高过很多次，金克丝还是被刺得弓了。

　　“宝贝，抬头看看，皮尔特沃夫的夜晚。”凯特琳的声线愈加飘忽，显得更为温柔了。好似在叫心上人看风景的随意，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她又加了手指。

　　那些软的滑腻再次溢出来，金克丝双腿直颤。腿间触感鲜明，凯特琳的手指不断在她体内进出，可偏偏，她被在窗台上，目光落在窗外，纵览皮城夜景。

　　星子闪烁，路灯长明，她软着身，撅着部，身后贴着她渴求了两年的人，她不再是那副呲牙嘴硬的样子。

　　她放开了呻，她攀在窗台上，不住叫凯特琳的名字。凯特琳。凯特琳。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你到你只要皱一皱眉，我的心就会跟着痛。可你却总是出那样黯然神伤的神情，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恨不得…死去的那人是我，这样，你就可以和她相守到如今了。

　　你一定会很幸福。你笑起来那么好看，但是，我其实也没这么伟大，如果死去的人是我。你就可以记我念我十年了。我很自私的，自私又暴力，又疯狂又不讲理，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到愿意把所有的一切给你。

　　“嗯唔…”凯特琳并不知道金克丝心中的情绪反复，她只感觉手指被女孩绞得寸步难行，她皱了皱眉，柔声开口“宝贝，别夹这么紧。”“我都不好动了。”

　　“呜…别叫我宝贝！”金克丝勉强开了口，她声线已经没有平里那么清朗，变得软糯喑哑，明明是反驳，却毫无气势。

　　“为什么？不喜欢吗？宝贝…”凯特琳这样反问，她心情很好，明明是怀抱着这样一个叫人头疼的小坏蛋，对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但她心情飞扬，觉得一直在自己肩头的重任都消失，她甚至觉得飘飘然。怀中的少女瘦弱纤软，下巴抵在那瘦削的肩头，凯特琳甚至忍不住的不时轻吻。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这样开心。

　　这样足了。手上的动作就再不住力道，她忍不住进入得更深。“唔！混蛋…你轻一点啊！”金克丝又像只炸的猫了。她摆出凶巴巴的模样，声线却轻颤，软糯人得很“反正…你别叫我宝贝！”凯特琳一早就注意到了。

　　她亲昵的叫金克丝的时候，怀中的少女会忍不住绷紧身子，那花会抑制不住的收缩咬紧，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叫她开心兴奋的点，她扬起，愈加觉得，金克丝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宝贝，宝贝，宝贝…”她开始刻意的这样叫她，叫一声，就用力顶进一次。“凯特琳…你、你混蛋！”金克丝抓紧了窗台的边沿。

　　她抑制不住的呜咽呻。花被顶入的声音很明显，女孩的声音也细碎不堪。捣碎她，都捣碎她，把红白丽的糖果捣碎成硬糖，再融化，再搅，成手的，成怀的柔情。

　　“乖女孩…宝贝，你又哭了。我做得不够好吗？”凯特琳转了转手腕，指尖勾，而后又凶狠地顶入一记。金克丝咬着下呜咽，并没有回答她，脸颊上已经布了泪痕，呜咽声里混着哭腔。哭了。

　　她青色的发辫早就散开来，被不断顶的动作里，成了握不住的极光，铺散在女孩肩头，但凯特琳舍不得，她舍不得，这极光只在她眼前，却不能被她怀拥。

　　“宝贝，宝贝…”她凑到金克丝耳边，低声喊她的名字，手上的动作愈加快，开始不管不顾的入到底，女孩就再不能抑制呻，她开始哭泣尖叫。

　　“金克丝，你是我的。”凯特琳说。紧接而来的是巅峰，极光成了直泻而下的瀑布，落入凯特琳掌心。所有糖果从端庄的柜台上倾落，都融化成粘稠的，甜软香气扑面而来。倾覆。

　　＊＊＊金克丝的息久久未停，眼泪也大颗大颗滚下来。凯特琳只得抱着怀中的女孩，温柔安抚她。

　　等待她的平复。【滴滴滴…】传呼机的声音打碎了客厅里的柔情。凯特琳皱了皱眉，夜已经很深了，在这个时候却还有任务传呼她，但是这个声音又极好的唤回她的理智，方才那些放纵消失无踪，她又变回那个理智冰冷怀责任感的警长。

　　她身离开。警局那边通知自己，小疯子又在街道里安装了炸药，警局方才收到金克丝的挑衅信息。凯特琳挑了挑眉，看着软倒在窗台下的女孩。

　　而后走上前去，取了那只空落的手铐，把金克丝拷在一旁的窗台栏杆上。金克丝赤着蜷成一团，藏身在窗台下方的阴影里，凯特琳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任务紧急。

　　她没有更多的目光再给金克丝，干脆拉开门，转身离去。门被关上了。青发的女孩缓缓抬头，她眼角还有泪珠将落未落，脸颊红布泪痕，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可偏偏，她咧嘴笑了。白的牙红的，又放肆又疯狂。咔嚓一声，手铐开了。

　　＊＊＊皮尔特沃夫的警备已经拉，那些警报声响彻夜空，凯特琳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楼，跨上警车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

　　她默默地收回了腿，站直在原地。来不及了，她听见引线被点燃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嘶…凯特琳突然惊醒，这不是引线的声音，这是烟花发，她仰起头看。

　　爆炸的声音像雨点淅淅沥沥，很神奇的，这并不浓烈，和以往金克丝的作风大不一样，墨蓝的天空燃起一场盛大的烟火。粉的手雷图案照亮了整片夜空，下一朵烟花下迸裂，在手雷图案上覆上青色的金克丝签名。

　　色彩斑斓织，看上去竟是美不胜收。细碎又盛大的烟花依旧在炸裂，那些光变换摇晃，映在凯特琳脸上。

　　这个炼金小疯子，身手不怎么样，审美却颇具美感。凯特琳情不自地想，而后又被自己的想法带得勾轻笑，而后，她注意到前方的铜色高楼上，有字迹隐隐显。

　　烟花还在盛放，可凯特琳的注意力全被那些粉涂鸦的字吸引了，她眯起眼，耐心等待着，那些字迹终于完整显出来。

　　熟悉的金克丝的字迹，用着她熟悉的涂鸦漆的方式，在楼房里为她留言，也不知道那小小的女孩是如何堂而皇之攀爬上这栋楼房，并且留下这样痕迹来。

　　应当是用了炼金技术，定时定点的在这个烟花盛放的时间里，产生了化学反应，最终显出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