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奴
偲偲立定,微微喘着气,扑通一声跪下冲端柔道:“郡主,求您放过金梅楼。睍莼璩伤”
“求我?”端柔今天本就心情大好,此刻见偲偲来服软,更是开心,心情好脾气也好,倒也不想在这里作威作福,便道“把她带到闺阁去,我一会儿就来。”
于是有几个丫头跑来拉扯偲偲,将她一路带进了公主府后院的闺阁,偲偲根本无暇去看这府邸的风景摆设,只想着一会儿怎么与端柔周。旋。
没多久端柔款款而来,脸上的笑比先前更甜,坐定后喝了两口丫头奉来的茶,才问偲偲:“怎么,你的妈妈想好了,愿意放你来了?”
“回郡主的话,是我想好了。”偲偲淡定地看着端柔,心里念:我是偲偲我怕谁?
“为仆两年。”
“…不能虐待致病致残,不能再次买卖…”
“保护金梅楼不被欺庒,从此都不再为难金梅楼…”
端柔将偲偲递过来的契约看过,念到后来几乎笑出声,拍在桌上问偲偲:“这究竟是你伺候本郡主,还是本郡主伺候你?”
偲偲淡定地回答:“郡主最英明,有些话就不必我说明白了,总之条件在此一条都不能改,您若答应,我即曰就在府里为奴为婢,不然奴婢哪儿来回哪儿去,与金梅楼共存亡。”
端柔心里冷笑:我要你金梅楼做什么,我就要你这个丑姑娘,好叫梁允泽知道我韩端柔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着又拿契约看了一遍,上头只说不能致病致残,那么打骂惩罚还不是由她说了算,而她最大的目的,就是等着哪天梁允泽又惹她生气,好用偲偲来让他难堪。
“好啊,就这么定了。”端柔挥手示意丫头那笔墨来,在两张契约上签下了大名按下了手印,而后一张自留,一张丢给了偲偲。
“多谢郡主,从今天起我就是公主府的人了,也请郡主履行承诺,从今往后不再为难金梅楼里任何一个人。”偲偲将契约收好,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目的。
但见端柔起⾝来,幽幽走到偲偲面前,前一刻嘴上还带着笑,后一刻但见手起声响,偲偲脸上辣火辣地挨了一巴掌,端柔更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道:“从这一刻起,把你那‘我啊我’的自称改了,该怎么叫你自己要不要我教?从今往后你是我端柔郡主的奴婢,再有这类说教的话出现,就不是一巴掌了。”
“是…奴、奴婢记住了。”偲偲嘴上乖顺地服从着,心里却把端柔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更促狭地暗笑:小郡主,看起来你是没喝过马桶水兑燕窝粥,来金梅楼装大爷的臭男人可没少吃过,你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真丑,实在太难看了,多看你一眼我都怕晚上做噩梦。”想起那天梁允泽在金梅楼给自己的难堪,端柔就咬牙切齿地劲使捏着偲偲下巴上的皮⾁,直见她疼得脸⾊发白,才心満意足地撒手,而后吩咐丫头“带她去住的地方,吃穿和你们一样,我可不想带一条脏兮兮的狗在⾝边。”
丫头们应下,将偲偲带走了。
“啧啧,郡主怎么弄了个这么丑的丫头来。”
“别挨着我的床,妓院里的人恶心死了。”
“让她睡墙角,别用我的脸盆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