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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水蓅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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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失落,让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后来才知道,是她的好日子来了。

  易文挤眉眼地和她打趣,贺兰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边。

  筱雅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家居服,你们不打算睡觉了啊?一群夜猫子。

  因为职业的关系,筱雅的作息很有规律,今天这么晚已经让她些抵挡不住。

  想什么好事呢?睡觉睡觉的?不睡了。贺兰冲着她说。

  臭丫头吃错药了?筱雅诧异地问。

  看着易文和亮都咧着嘴笑,筱雅晕了。

  贺兰索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们去睡,要不这个也送给你。

  说完把身边的亮使劲推离谢谢。

  你疯了,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还以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对于亮还是个秘密,岂想亮从大家的表情里早已看出了个八九了。

  筱雅这时一身家居服,头发只在后面用一个头圈松松地随便一扎,衬托的脸上颈部皮肤白皙柔滑,加上被贺兰的有些羞脑泛上一丝红晕活是女人味十足。

  客厅只有两张谢谢,筱雅站了一会,不想成为三个人的视线目标,只好在易文的边上坐下。

  贺兰那边因为刚才她去推亮,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力气能推动他,而且也没有用什么力量,所以变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势,干脆就那么靠着。

  易文的手开始是张开搭在谢谢靠背上的,筱雅坐下来变成了他的手半搂着她的动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触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条件反地跳开去,对面贺兰嘻嘻地笑开了。

  易文靠过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准备也为了故意给贺兰看,忍着没动。

  外面隐约还有舞厅音乐传进来,易文和亮说,刚才你没听到大姐在挑衅吗?

  她说国标这里没有对手,你就那么能忍啊?

  前两天贺兰去陪筱雅到广场跳舞,留下两个人吃饭时也因为筱雅广场跳舞的事说起在贵州现在也时髦的不行,为了应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据说跳的有模有样。

  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

  筱雅看着易文,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变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摇头,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

  有筱雅在场,亮很安静,可能是因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种气质使人很难随便说话,特别是还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还因为在贺兰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们称为大姐的缘故吧,这样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安静的象个懂事的大孩子。

  坐了一会,筱雅嚷着去睡觉了,她实在不习惯熬夜,一面说着一面自顾着上楼了。

  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翻过身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易文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你就别再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你不知道啊?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说。

  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么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

  易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么容易给人以误导。

  呸。贺兰呵斥道。

  太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装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贺兰说。

  她这一说,倒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两个男人心里为之一颤。

  这样的情景是事先没有敢想过的,原因还是因为筱雅的生疏吧,对整个行为的生疏。

  臭丫头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还不知道你们臭男人啊?

  她转过身来,盯着亮:老实坦白,有没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对视一阵哈哈大笑。

  原本实贤淑端庄的贺兰现在俨然成了两个男人的同谋。

  说归说,到底当晚还是相安无事。

  只是,贺兰的话在易文和亮的脑子里埋下了不安分的种子。

  早晨醒来,筱雅开了窗户外面一片雾气缭绕,已经九点多了,外面似乎没有动静,应该还没有人起来,房间小小的,象是新装修的,还有隐约的油漆涂料味,看上去还干净,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难睡得安稳,昨晚倒是个例外。

  站在卫生间梳妆镜前,镜里的女人还算有几分风韵,她淡淡地笑自己一番,与易文的风事给自己的压力经过一夜缓解不少,主要还是贺兰昨天的表现让她放松。

  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

  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着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量不小,十几米的水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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