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便携带

　　“三秒…二…一。”一些汁了出来，包子浑身疲惫不堪。“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包子…尽力了…”啪！啪！她的头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对不起，但没有刺真的…”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吊臂座驾收到指示，操控杆轻轻一拉。

　　“唔！”不管包子左脚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全身的重量都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上去。包子痛得曲起身子。

　　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口处。嘭…红非突然往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面，懂不？”红非斥喝。包子咽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寸的地方嘲笑她。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包子左脚下。“脚趾公踩着它。”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嘭…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包子肚子上。“唔！”即使腹部痛得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么简单了。”“是…是的。”“好，给多你两分钟，吹给我们看。”

　　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石…两分钟内…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肌，让在的图针刺痛自己，藉此制造刺。（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表。包子，泣了，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房底沿及钉图钉，右脚吊起来，左脚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道夹紧着…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包子…做不到…”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包子流泪样子了。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是没办法软她的，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子了。”红非一拳打进包子小腹上。

　　包子左脚飞离紧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澎！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暴的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细小而尖锐的钉子。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你趁我未把钉子用光之前，吹给我们看。”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没有那一双每天疲于奔命下斜坡的双腿。小腿钉子。

　　她只感到痛，还恐惧。（谁来…救救我？）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的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壁了。

　　钉子像长袜的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红非说“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蒂吧。”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最感细致的花蕾。

　　“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陀螺石倒在地上。大量水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连“袋”内的男雄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玩具水赠兴。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干了。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什么？）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吹给我看，但我没说吹后会停手啊。”瞳孔绝望地放大。一枚钉子钉进她的道内侧…“啊啊！”身体完全虚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在矿场黑夜中。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他十分不安。

　　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出面生火？）火光照映下，大傻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包子今晚好吵耳…”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说现在干，比平常紧许多呢。”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

　　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包子的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住了。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侧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