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哭了结果

　　大傻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平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大傻想到她平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听不到。

　　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么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包子再说话了：“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样，被迁了。”

　　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妈妈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妈妈抱着我在门前，跟工人们强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大傻问：“那么你的手是…”

　　“强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不通，截肢了，幸好工头老板肯收留我。”大傻看着赤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

　　这样叫做收留吗？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光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血不通…真的是这原因吗？大傻迟疑的想。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包子说那么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根本没有想过。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么漂亮的，平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

　　她的眼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何等的花容月貌。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么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

　　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么办？我还要每晚干到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啪！皮带打在房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包子惨叫。嗖…啪！嗖…啪！嗖…啪！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前两颗房没有停止弹动。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

　　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第二天，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寸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了两杖钉子，也没有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房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可以拭去泪水。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轮包子，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

　　但男人们还是会把壮的身体在她背上，猛力冲刺。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有些男人家中有子，但他们不会视强包子为出轨，包子只是自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罢了。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包子。浸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唔！”突然车上一沉。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是大傻的声音。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滂沱雨水，还坐了个人。

　　她的脚底又了钉子，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么就让大傻入了，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山顶上，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佛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一样。

　　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大傻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不过气的，好像密集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大傻继续说：“有看过《廿二世纪杀人网络》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第一次。”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啪！大傻愤怒的挥打带，打在她房上，那双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包子一晃一晃。“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被打了，房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包子记得很清楚。包子语气没有什么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她声音轻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

　　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房很沉重，身体却那么薄。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

　　刺进大傻心里。这是女孩子的拒绝。啪！打在房上，雨水间一晃一晃。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啪！打在另一侧房上，水花四溅。啪！“混帐！”啪！啪！啪！啪！啪！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很愚蠢了，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么说我？”啪！啪！啪！“凭什么说我？”啪！“凭什么？”啪！啪！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输了。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他也无法回答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挥鞭的是大傻，但包子却嬴了。（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包子抿紧嘴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腺都快要打破了，可能里面在渗血，她觉得房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大傻揪起包子的房，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么要说你自己的？”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下却闪出泪光。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结果，包子那眼神只是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她抛出一句：“那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只要包子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