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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肥头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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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每人胞宫肥头各不相同,肥瘦深浅各异,吹出的曲调差异自是颇大,一时间房中调子高的低的掺在一处,虽是七八糟,不成曲调,倒也热闹非凡。

  这厮自躺在榻上逍遥,听得这番混七杂八的调儿,心中却是大乐,卵儿得铁硬,箍在上妇人那张又热且干的肥之中,只觉得好生受用。

  他心中起了儿,顿觉有些口干舌燥,便唤来个婆子水润润喉咙,那妇人中正夹着头等的角先生耍哩,一张紫黑门口子张得足有海碗般,她只把那物当做凳子一般。

  中几至三尺余深,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只是快活,她正得了趣儿,正在将丢未丢之间,见他召唤,心中颇是不愿,却又不敢违命,只是起身快步走来,却听得砰一声大响,好似放一般,盖那物实是太

  她起身得又急,角先生头子自她出来时,门猛然从海碗般个口子收回到酒盅般大小,内气儿出得急了,便好似声一般,极为响亮。众人听了,无不掩口而笑,妇人却是臊得俏面通红,有心分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闷闷然坐在他身旁,板着脸儿,弯下来,将两团肥白球儿甩到他脸边任他挑选。这厮最是龌龊,大笑道:“你先取人事来,将后庭好好严实,莫要等等在俺边上再撒个大,岂不把俺熏坏。”

  他将妇人好生打趣了一番,托着两只肥儿掂量一番,拣了一只稍重的,妇人便一手捧着那只肥儿,一手夹着头儿,凑到他嘴边请他品尝。

  妇人心中不忿,凑近他脸面时故意将头一歪,登时十数道滚热人在这厮头上,浇得他一头一脸俱是白水,他晓得妇人存心报复,却也不怒,哈哈一笑。

  在妇人上轻拍数下以示惩戒,便含住她那头儿,边些鲜热人,边观赏这秘戏,心中好是得意。众妇稍了些阵子,终是调校好了曲调,倒也陆续能奏出些曲调来。

  但见一众美妇着白生生的儿,捉成对儿,将头相互埋在裆间,自家樱对着人家肥头,自家肥头却被人家口儿对着,这番真真到了极致,怎能叫人不起儿,果不其然,却闹出一番笑话来,那柳氏原本与马月儿好,好在一处磨镜。

  但马月儿这些时多在和尚处,便与另一个妇人凑在一道,她原本贪,此番见召前来时正在自渎,她那肥头却是头一个遭王保儿开通的,众妇之中最是肥硕,上头的孔儿也最是宽阔。

  她只要快活,却是不惧疼痛,爱极了胞宫中被卵头填的滋味。前些王保儿又分与众妇一人数个精致缅铃,其物如龙眼般大,内藏水银,外表纹有各式精美图样,凹凸有致,寻常妇人用时门或是后庭之内,待被捂热了,便会在体内抖动起来。

  极是有趣的,她因念着被王保儿通肥头时,胞宫被填的极的快活,竟将四五个缅铃相继自肥头入胞宫之中,将个女子胞填得鼓鼓囊囊,如个袋儿般坠在管之中。因得多了,一时尚不得热,便被招来玩耍。

  此时她早已起了兴致,中火热,那许多缅铃便在胞宫之中抖了起来,与她捉对的妇人只觉得她那胞宫肥嘟嘟,沉甸甸,且抖个不住,竟以为她有了身子,便轻声问她,她只是笑着摇头,却不说话,那妇人子顽皮,捏着她的肥头凑在口边装腔作势,却是玩耍多些。

  只是将个舌头在那团儿上不住划,这柳氏那堪忍受,本就将丢未丢,不多时只觉胞宫一,再也按捺不住。

  她天生内多汁,单只是丢身倒也罢了,那胞宫中却早已蓄白水儿,但见她肥头一阵抖,便出一大股白色水儿。

  那妇人捏着肥头,正凑在口边,却是不及躲闪,呀得娇呼一声,竟被浇得一脸白水,只与王保儿方才模样并无二致,这厮大乐,叫道:“好个,且再出些瞧瞧!”说时迟,那柳氏一身娇,肥头孔却是猛然一开。

  但见一粒圆溜溜的物事便自胞宫中了出来,恰恰在妇人脸上,妇人既惊且讶,竟是忘了作声,孰料她那肥头孔儿开合不已,如连珠儿般又接连出四粒物事。

  那妇人脸上连着被敲了数下,方才唉哟唉哟叫唤起来,王保儿大是惊讶,叫道:“俺也算是识千识万了,却是从未见过打弹!”那五粒缅铃落在地面,犹自不住抖动。

  只是滴溜溜转,众人定睛一看,方识得是这物,纷纷称妙,道这柳氏真是个会玩的。这缅铃有龙眼般大小,不大不小,入肥头又不须忍着痛,若是放入胞宫任它颤抖窜,却不知是怎生一番快活。众妇起了这念儿,便再也无心去习练什么肥头奏乐之法,一时间声调全然大

  她众人念愈炽,便生出许多水来,须知妇人水多是产自胞宫之中,水儿越来越多,堵住了胞宫中的空腔儿,这声响就愈发出不来,到得后来,粘白浆儿却是一股股的自肥头涌出,便根本吹不响了。

  只是吹得水噗噗四溅。众妇嬉笑打闹,只得人人脸俱是汁儿。这厮晓得她们早已无心奏什么乐与他听了,大手一挥,便是饶过了众人,这一群女妖如蒙大赦,飞也似的蹿了起来。

  取出自家的缅铃儿,嘻嘻哈哈便往肥头里面,有的得多些,如柳氏般入了四五个,有的年岁小些,胞宫较小,便了一两个,却都是自得其乐,三五成群的扪抠牝,莺声燕语,声不绝。

  这厮突发了个奇念,便波的一声出卵儿,推开身边二女,令众人起身,除了江氏,其他诸妇并着躺在榻上,将门掰开至极致,供他欣赏内里的奇景。众妇不晓得他又要做什么怪。

  只是一一依着他所说的,光了衣裳,并排躺在他那张大榻之上,个个将枕儿股下面,岔开腿儿,腆出那十数张或粉或紫黑的儿来。

  这些妇人都是被他久了的,哪怕原本再紧窄的一线天,如今也变成了合不拢的翻花。只须将门一腆,皮便自朝左右分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孔儿。

  只是孔或大或小,相差倒也颇大,无关年岁大小,只看随他时长短。大者如数个三十许的妇人,俱是随了他五六年的,个个牝口翻吐,如马鼻般翕张不已,不需开扩,那眼儿便大如盅子口般,牝管内里的堆堆褶儿一览无余。

  那柳氏等几个妇人随他时较短,孔儿倒是最小的,那柳氏用力一胬,口如劈开的石榴般,翻出层层,虽是好看。

  但那孔儿却只有铜钱般大。众妇将手指抠入自孔儿,那大的便将双手各入四指,稍小些的便各入三指,陆续发力向两边扯开,一时却叫人眼花缭

  但见十数个红,娇滴滴,肥嘟嘟,水淋淋的莲花陆续绽放开来,扁的扁,圆的圆,紧的紧,宽的宽,各不相同。

  她众人门开扩到了极致,道壁儿尽数翻吐出来,但见有些褶肥厚,如层峦叠嶂般堆叠无数,有些壁却是平柔滑顺,上面布滴滴,晶莹剔透,恍若一道美味佳肴般。

  但见众女将那儿奋力掰开,努力腆出里头粉,又将个通红的牝孔儿一收一放,好似朵朵花争奇斗。却不知这厮意何为。王保儿抚掌笑道:“真真好看,这许多红花儿似的门,又开又合的,叫俺看得眼儿都了。”

  那江月梅笑道:“此情此景,乐天先生却有句诗来和它,花渐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许多绚丽花儿如此绽放,却将官人眼儿都了,然则官人那物不论长形状,不正似个马蹄儿一般。

  恰好没入到众位姐姐萋萋芳草之间呢,不知是否贴切?”王保儿笑道:“妙极,妙极,俺虽不识诗文,却也觉着极佳。”

  众人正七嘴八舌,却听这厮道:“今俺便耍个投壶的戏法,江月梅自用肥头奏个曲儿,尔等众人须随着曲调收放牝孔,曲高则收,曲缓则松,如有错,俺便往里面投入一粒葡萄,哪个内葡萄最多的,俺可要重重罚她。”

  众妇人嬉笑不已,纷纷应了,那江氏躺在凳儿上,自是胬出肥头,捏着凑在口边,奏起曲儿来,她刻意挑了个柔和的曲儿,这些妇人起始时十几个牝眼儿尚得一致,同开同收,颇是有趣,但见曲子一高,众人将收紧。

  那一个个红通通的眼儿便收得小上许多,待调子缓了下来,又齐齐松开牝孔,将缩入门的再翻吐出来。

  孔儿便大敞开来,但这番戏耍却是比箍卵儿要累上许多,稍久了些,便有人气力不足,不得及时动作了。王保儿这厮何等眼力手法。

  但见哪个门收放不对,抖手便是一粒葡萄,必然门深入,妇人中甫入异物,却是不堪,无不娇求饶。有个妇人恰好牝腔生的极浅,且她肥头肥硕,这几又用角先生通肥头,眼儿直如龙眼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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