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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摆好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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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往日只许他入半截多些,卵头抵在肥头上稍一用力便杀猪般叫,今怀正整个卵子尽数入她门里头,卵头恰好抵在她肥头上的眼子上,竟生生进去小半个卵头。

  这丫头如此小巧娇一个女子胞,被他撬得顶了起来,高高凸在那白生生的肚皮之上,煞是抢眼。

  这丫头路上见小姐和那合,砂钵儿般大一颗卵头都能入子之中,且将小姐死,极是快活,她思量道:“小姐也未曾生产过,那肥头想必也就和我一般,我虽不若小姐。

  但这和尚卵头比那汉子小了许多,定是能进去的。今不若便开个荤,尝尝胞宫进卵头是怎样一番滋味。”丫头忍着些微疼痛,道:“你且用力些捣进去,今姑娘我便发发善心,给你尝尝胞宫箍卵头的滋味。”

  和尚大喜,道:“我今早听喜鹊叫个不停,果真是有好事的。”他那卵头三分之一处业已挤进丫头肥头,又稍加用力,卵头便慢慢迫开胞宫口,往里一分分的挤。

  丫头强忍住宫口疼痛,叫道:“痛杀人也!你快些捣进去罢!莫要钝刀子割一般没个完的捣哩。”

  和尚得令,将那黑股往下用力一,卵子往里用力一送,卵头只一下便穿过丫头肥头上那孔儿,这丫头啊的大叫一声,终是被和尚破了宫。

  和尚只觉得卵头滑入一个极热之处,卵头儿四周被一个紧扎扎的东西箍得极紧,便如一个袋儿紧紧裹住卵头一般,他时便跟着被出来。

  他时便被带着往里头,煞是有趣。丫头初时只觉得宫口处一阵剧痛,但片刻捱过之后便极是利,小肚子里面被和尚卵头撑得热烘烘,涨鼓鼓,上至胞宫下至门,整一条管膣腔均被卵身扩得极开,怀正卵头拖曳着丫头胞宫在道之中进进出出,方才大大送了十数下,二人竟同时大丢一次,十几股滚热尽数丢在丫头紧扎扎的胞宫中,丫头快活得子一阵抖,腔如了筋一般勒个不停,嘴里“亲哥哥,大卵和尚”一阵喊,和尚听得心中大,卵头被她胞宫一阵紧似一阵的,又冒出几股二道来。

  二人着身子紧紧搂在一处,不住亲嘴咂舌,和尚一手攥住一只馒头般大小的个不住,虽刚过,卵子头却戳在她那娇娇的女子胞之中一跳一跳,丝毫不见得软缩,片刻又被她那条紧扎扎,热烘烘的妙物箍得硬。

  二人略略息得片刻,又大起来,菊香那粒肥头极为紧致娇,上头那小孔儿原本止有小指般细,此刻竟被扩得好似盅子口般大小,且下下均被拖到门口外头,好似大圈中套个小圈儿一般。

  极是有趣。二人纵情箍卵捣,欢乐了半天,均丢了二三次,二人媾到情浓之处,却也不顾饥渴疲累。

  直到天色已然漆黑,怀正才依依不舍出卵子,菊香那胞宫被他卵头带着里里外外来回拖拽,与腹内连结的筋被扯得有些松,竟随着卵头被尽数扯出到口之外,和尚见状先是一惊,复却大喜,道:“有趣,有趣,此物却是头回见到,好个粉可人的葫芦。”

  丫头嗔怒道:“你这贼杀囚的,如此有甚有趣,还不速速将你那臭卵头儿拔出来,”和尚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丫头那只肥嘟嘟的胞宫,将卵子一,只听得一声脆响,卵头拔了出来。

  待他松手后,丫头那胞宫又缩回内去了些许,但仍有小半只掉在外,犹自一抖一抖的颤个不住。

  那颗肥头一时尚合不拢,便似个盅子口般大小的环儿一般,往外犹自噗嗤噗嗤冒着些黄白浆,还间或混夹着一些胞宫内的血丝。

  和尚不顾丫头佯怒,又攥住丫头胞宫把玩许久,直得她娇吁吁,肥头冒水,方才胡乱扯了件衣裳,围住下身,出门唤个沙弥,令其取些酒饭食用。

  和尚复爬上禅,便迫不及待将卵头又入这丫头女子胞之中,便这般用卵儿挑着胞宫在口慢慢滑入滑出,二人均觉大是有趣,嬉笑胡闹一阵,饭食便送来了,和尚啵的一声出卵头儿。

  也不着衣,推门去取了饭食,一一摆在桌上,将丫头抱起,令其盘在自己间,将卵头对准宫口,戳入到她胞宫里头,复将胞宫推入到丫头中最深处,搂着她坐在桌边,二人吃一口菜,箍一下卵儿,端得是快活之极。

  这丫头上面横嘴吃着香的酒,下面竖嘴箍着和尚那卵,只觉无比快活,窃喜道:“今方才是真正受用到了,当真快活杀我也,原来小姐所言极是,男人那物果真是越越妙哩!”

  一顿饭二人慢悠悠用了一个时辰,吃那酒水一,又用了些助兴的东西,只得二人卵发,不顾杯盘狼藉。

  在上滚作一团,丫头岔开双腿,用力掰开下面那扇红门,任由和尚奋力送煞随着胞宫不住翻出收入,两片粉皮却是绷得极紧,围成个茶盅儿般大小的皮圈儿,这丫头轻抚着自己那张户,心中得意,暗道:“今竟吃成这般一张大嘴,佛祖保佑我后多多遇到赵大官人这般人物,若是如此,定是要快活杀了哩。”

  这主仆二人便在普贤寺中箍了数卵子,直到二僧无,那方丈澄义可笑之至,一老卵除了小解,竟一刻也不愿出赛金锁外,便是解大便,也要抱着妇人一同坐马桶上闻他那臭气,妇人若要解手,他便涎着老脸,撒痴卖疯,死死着妇人。

  也不怕沾上便溺,就是不肯稍稍出丝毫,每均是数十万上七八回水。卵头硬时便在胞宫之中,有那肥头勒住自是不虞出,卵儿软时妇人便使个缩之术,将腔内里松开,门口收紧,勒住卵

  方丈一老卵在妇人水汪汪的妙物中泡足了三,待到出时只见卵皮惨白发皱,便似泡澡泡得久了一般,卵身遍是浆,那股儿腥臊味道即便离着三丈之外,亦是清晰可闻。

  那丫头菊香几前犹是一张紧扎扎的,被这怀正不眠不休连着了三,现今却成了张烂糟糟的翻花,两片皮红肿分开,皮内夹着一泡鼓鼓涨涨,高高膨出的鲜红中间那个扁孔儿咧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口子里头还含着粒孔儿大开的肿大肥头,半吊在口外头。

  妇人箍了三老卵,虽是无趣之至,却很是得了笔好处,手中挎着那包金银首饰,心中暗自得意,那大第三一早便赶到寺门之外等候。

  直到中午,方才见妇人主仆二人扭着肢,慢慢走出寺门。待上了大的驴车,赛金锁方才不急不缓取出那秘药,起罗裙,分开腿儿细细涂抹门。

  妇人将下体里里外外都涂遍之后,扭头对丫头道:“我方才见你走路怎得老是岔着腿儿?”丫头道:“下面有些肿,不是很方便哩。”

  妇人便让她褪下下裳,只略略一看,讶道:“怎得成了这般模样?”丫头羞道:“小姐莫要提了,还不是你那好哥哥,没没夜的扯着人家做生活,便是睡着也不肯出来哩。哪能不肿,现下还疼得紧哩。”

  妇人见她肿牝烂,甚是可怜,心中略略有些愧疚,便取出两件首饰与她,丫头得了好处,登时忘却了儿的疼痛,眉开眼笑。妇人又取出秘药给她门里外细细抹好。

  她有个药物煮过的软木托,一头做成个小碗状,恰好托住肥头。做婊子的难免遇到狠角色,一旦被,子出来,还须及时收回去,不然落个的毛病便极是头痛。

  这木托便是娼门秘器,先将保宫药丸透过肥头入宫腔,再用木托儿兜着肥头,将子顶回原处,木托大约二指细,用秘制药物煎煮过,长约五寸,刚好探出门口外寸许,用兜裆布将木托底兜住,将养许便可回复如初。

  妇人用木托将丫头胞宫托回底,又细细用块白布将她裆部包好,嘱她好生歇息。这赛金锁嘱咐丫头让她好生歇息,自己见了那大,牝口却收不住的直冒白水,好似小解一般。

  她连着给老和尚箍了三卵,那老卵细软短三者俱备,妇人被吊得不上不下,虽则中有卵着,却没丢几次。

  此时见了大,登时起了兴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拨起他来。大前几回家,因与妇人做了这事,被娘亲好一顿责骂,开始却是不想理睬于她。

  但赛金锁这般如花似玉的妙人儿几句荤话一说,这厮裆下那物登时摇头晃脑,眼看着就竖了起来,大思量道,娘亲也未曾说一定不许和这妇人好。

  只是让俺小心不要沾上脏病,俺见这妇人门干净,气味清,定是干净妇人。大打定了主意,便将驴车赶到偏僻处,回头钻进车里,摆好架势,与这妇人又是好一阵盘肠大战,直做了个把时辰,得妇人门红肿,胞宫出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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